云陽對謝恒和江深墨說道:“謝恒,深墨,重新再介紹一下,微微,我的妹妹——”
“妹妹?”謝恒驚呼出聲。
這是哪門子的妹妹?
江深墨也幽幽地看著云陽的眼神。
云陽露出了一個妖孽的眼神:“你們都知道,微微長得跟果果很像。但是我很清楚,微微是微微,果果是果果。而我對微微,就像是對妹妹一樣。而微微,也愿意做我的妹妹,以后我會照顧微微這個妹妹,希望兄弟們也能幫我照顧照顧微微——”
江深墨沒有說什么話,似是在思考一般。
而謝恒,說不出高興,也說不出不高興。
如果微微緊緊是妹妹,那顯然,對林子然來說是一件好事情,不會有情敵的危險了。
但是吧,久經(jīng)沙場的謝恒知道,妹妹這種生物是最危險的,一不小心就會擦槍走火——謝恒剛想說什么,就聽得江深墨說道:“好!恭喜你們——”
一聽到江深墨的恭喜,云陽和微微都特別高興。
而既然江深墨都這么說了,謝恒也就沒有其他話好說了。
謝恒只能舉杯:“好吧,我們碰杯,慶祝云陽多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妹。”
這次,四人舉杯碰杯,一飲而盡。
但是這次顯然沒有了剛剛的氛圍。
喝完以后,桌上的酒就都被喝完了。
云陽剛想叫人送酒上來,微微立即道:“我去吧,我讓人送酒過來,你們繼續(xù)聊一會兒。”
云陽朝著微微笑了笑,便點了點頭。
微微的速度極快,三人沒怎么聊天,酒就已經(jīng)上來了。
微微給了服務員一個眼神,服務員便主動把酒倒好了。
微微端起了其中的一杯酒,遞給了江深墨:“江少,這杯酒要敬你,慶祝你平安歸來——還要恭喜你馬上就要結婚了。”
江深墨看了一眼微微。
接收到江深墨的眼神,微微的心跳迅速加速,不敢直視。
他端起了酒杯,舉了舉,說道:“謝謝——”
就在江深墨正準備喝酒的時刻,謝恒忽然道:“老哥——你且慢。”
微微的心突然一滯,她立馬把眼神看向了謝恒。
這個討厭的謝恒到底搞什么鬼?
只聽得謝恒幽怨道:“老哥,你這杯酒應該給我喝。”
江深墨“哦”了一聲,隨即問道:“為什么?”
謝恒撇嘴道:“咱們哥兒仨個,明明我才是桃花運最旺盛的人,我才是一直有佳人相伴的人。按道理,我才應該被早點祝福結婚的人,現(xiàn)在卻變成了老哥,我不服氣,這杯酒應該是給我的補償。”
微微剛想說“不能”,江深墨便立馬把酒讓給了謝恒:“給給給,拿去吧。我只要有我小溪就夠了,酒給你——”
“喲喲喲!”云陽開始起哄了,“瞧瞧江深墨這話,要是擱在一年前,誰敢想象江深墨給別人吃狗糧的樣子。”
“哼!”謝恒一聽這話,二話不說,端起江深墨的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以后,謝恒還有些意猶未盡:“酒真的不錯啊!”
微微瞪了謝恒一眼,在沒有其他人發(fā)現(xiàn)之前,立即收回了視線。
她又立馬給了服務員一個眼神,服務員立馬又倒了一杯酒。
微微重新舉起了酒杯,對江深墨說道:“江少,那這杯就要敬你了,祝你事業(yè)成功。江氏集團在你的經(jīng)營下一定會重振輝煌——”
然而這次還沒等江深墨接過酒杯,云陽就一把奪過了酒杯,對著微微道:“微微,你這次就敬錯人了。”
微微深表不解。
云陽指了指自己:“你應該敬我。你知道江氏集團要重振輝煌要靠誰嗎?”
微微搖了搖頭,表示不懂。
云陽瞪了江深墨一眼:“要靠我!江深墨這個管事的,只要蹺蹺二郎腿,而我,卻要為他做牛做馬。這杯,應該敬我,江深墨,你說對不對?”
江深墨連連點頭:“對!敬他,讓他繼續(xù)給我做牛做馬。”
聽了這話,哥兒幾個都笑了起來。
還剩下一杯酒,微微這下緩緩地又遞給了江深墨:“江少,那這杯,敬你——我也不知道該敬你什么了!”
謝恒和云陽便說道:“那就什么都不用說,深墨爽快地喝了吧。”
江深墨也爽快地端起了酒杯,正準備喝,忽地,身上便碰到了什么物體,江深墨猛地起身,酒杯瞬間砸地,砰地一聲,場面安靜了下來。
只見一個打扮妖艷的女子湊近了江深墨,正想靠近江深墨,然而剛一碰到江深墨的衣服,江深墨便迅速反應。
謝恒和云陽對視一眼,都給了對方一個眼神:這個女人完蛋了。
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敢碰江深墨了,偏偏還有不怕死的女人。
那個女人一臉惶恐的看著江深墨:“江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深墨的眼神瞬間凌厲無比:“誰準你碰我的?”
那個女子看到江深墨這凌厲的眼神,瞬間被震懾住了。
她就是見江深墨長得太俊美了,一時沒忍住,就想著試一試運氣——“我——我——”
江深墨立即吼了一聲:“來人——”
瞬間一排人便齊嘩嘩的出現(xiàn),江深墨冷然地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如同判死刑般說道:“這個女人,我不想再見到。”
一排人便齊嘩嘩道:“是!”
女人立即喊冤:“江少,對不起江少,我錯了——江少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江少——”
江深墨的眼神全是肅殺,沒有了剛剛的任何柔情。
謝恒摸了摸鼻子,對云陽輕聲說:“老哥的這個毛病還沒有好啊!我以為小溪嫂子已經(jīng)幫老哥把這個毛病治好了呢!”
云陽輕聲說道:“這叫選擇性,大概只有對尚語溪一個人免疫吧。”
謝恒贊成的點了點頭。
被這么一折騰,江深墨所有的心情都沒有了,他把外套直接扔了,對著謝恒和云陽說道:“我要回去洗澡去了。”
謝恒和云陽怎么會不知道江深墨的尿性?
一被人碰了,勢必要回去洗溫泉澡了。
謝恒便笑嘻嘻地對著江深墨說道:“老哥快走吧。早點洗洗干凈等著小溪嫂子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