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開采鐵礦石之路,煜城和惠淑走得很是艱辛。
由于含鐵礦石的山坡靠近另一個城池,煜城為了集中勞力開采礦石,首先說服了另一個城池的子民全部搬到了飄雪國的都城里面,然后將那個空的城池作為飄雪國中所有蕤族之人的安身之所。
幸好飄雪國的子民非一般地愛國,其中也包括蕤族之人,雖然不舍故居,但是煜城一聲令下,他們還是順從地相應號召,搬離了故土。而且,惠淑根據自己作為平民百姓的經驗,向煜城提了一些切實可行的優(yōu)良政策,為搬離故居的人和蕤族都提供了優(yōu)良的待遇,所以這項任務完成地還算可以。
接著,便是開采鐵石,冶煉鐵石的技術問題。只有惠淑懂得這些,所以,她為了全心全意地幫助煜城,便搬離了富麗堂皇的皇宮,住在了蕤族之人所住的城池之中,親自教授他們冶鐵技藝。
其實,搬離皇宮也好,惠淑天性灑脫,受不了皇宮禮教的束縛,雖然和蕤族之人住在一起條件艱苦了一些,但是惠淑活的自在,也躲過了那些不軌之人的“暗箭”。
貯藏鐵石的地方,是在都城與另一個城池的山路上,站在那個山坡上,可以俯瞰飄雪國整個都城。惠淑會時常和煜城一起站在山坡山,一起探討飄雪國的未來,雖然辛苦,但是很快樂。
這天,惠淑一身粗布麻衣,正在和蕤族之人一起辛苦地開采礦石。
突然,有人跑過來跪下,驚慌地說:“淑娘娘,不好了,我們正在山洞里開采礦石的時候,突然覺得眼前一陣光亮,許多人都說有鬼魅作怪,不敢前進。”
和惠淑一起的眾人一聽,頓時驚恐起來,議論紛紛,“這可怎么辦啊,是不是有什么災禍要降臨啊!”
惠淑聽到周遭的人這樣議論,于是掃視了一番,等到眾人全部靜下來的時候,大聲地對他們說,“世間哪來的那么多光怪陸離、魑魅魍魎的傳說?大家不要驚慌,我進去看看就是!”
“淑娘娘!”眾人大驚,不敢讓她進去。惠淑作為皇上的侍姬來到這里,與蕤族之人同吃同住,平易近人,他們已經將她視為親近的人,所以不敢也不愿讓她冒這個險。
“沒有關系的!”惠淑對眾人投去一個放心的微笑,然后輕輕地拂下眾人抓住的衣袖。“我去去便回。”
眾人定定地跟著惠淑,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大氣不敢喘。
惠淑來到山洞前,彎腰慢慢地走的走了進去,四處一看,黑黢黢地山洞中,果然有個東西在閃閃發(fā)亮。
惠淑定定神,攥緊了拳頭,大著膽子走了過去。在山里長大的她,有著過人的膽識和勇氣。
惠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到那里,這才發(fā)現(xiàn)是一塊玉石靜靜地躺在礦石的夾縫中。那玉石在暗中靜靜地散發(fā)著金黃色的光亮,它渾身通透靈韻,讓惠淑通身舒暢。
惠淑看過,心里很是歡喜,于是伸手將它籠入袖間,走了出來。
走出山洞的惠淑對著站在山洞前的眾人,笑笑說:“哪有什么鬼魅,只不過是一個在暗處會發(fā)光的玉石而已!”。
“原
來如此!”眾人放心地點點頭,原來是虛驚一場啊!
這時,蕤族之人紛紛豎起拇指,夸贊道,“淑娘娘好膽識!”
“哪里哪里啦……”惠淑對眾人揮揮手,內心還是比較得意滴。
到了傍晚,忙完了一天政務的煜城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剛一進門,煜城就有些責備地對正在喝茶的惠淑說道,“聽到蕤族的首領說,你今天只身一人闖進了有異象的山洞?”
“是啊,怎么了?”惠淑咽了一口茶水,這茶葉,是蕤族的首領送的呢,惠淑喝起來覺得格外香郁。
“你怎么能如此莽撞?”看到惠淑這樣漫不經心,煜城更是生氣。
“哦?”惠淑將茶杯放下,笑著看向煜城,“你是不是擔心我啦?”
“哪有?”煜城原本嚴肅的面容被惠淑說得不知所措,要是一般嬪妃看到自己這樣生氣,一定會誠惶誠恐地跪下說“臣妾知錯,不再魯莽”之類的話,哪會像淑兒這樣笑的沒心沒肺。
“好啦!不要怪了我,下次注意!”惠淑站起身走到煜城的面前,有些撒嬌地說。
已是傍晚,開采礦石的工作已經結束。勞累了一天的惠淑沐浴過后,只穿著一身抹胸的裙子。身材姣好的她拉著煜城的手,潔白的臉上有了兩朵紅云。
煜城看著惠淑,動了動喉結,然后點點頭,愛憐地回答道:“你聽話就好。”
煜城說完,便與惠淑并肩坐下,伸手撫摸她的臉頰。然后另一手掌卻不安分起來,在惠淑的身上四處游走。最近正事繁忙,煜城都是在書房度過的。此次前來,煜城可只不是來責怪惠淑的。
正當煜城想要伸手扯下惠淑裙子的時候,她卻大喊一聲:“等一下!”
“怎么了?”煜城掃興地收回手,蔫蔫地問惠淑。你要是沒有什么大事,等會兒我是不會那么輕易就饒了你的!
“你看,這是我今天發(fā)現(xiàn)的玉石!”惠淑看著煜城的不滿的表情,笑著掏出了袖間的玉石。
“這……”煜城看著于是,微微皺眉,總覺得惠淑手里的玉石是那么地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
“對了!”煜城突然眉頭舒展,驚奇地喊出聲音,“我知道在哪里見過它了!”
說著,煜城拿起了惠淑手里的玉石,更加仔細地端詳了起來。
“到底是什么?”惠淑歪著頭,看著煜城變化莫測的神情,奇怪地問,“看把你激動的,難道是稀世珍寶?”
“哈哈……”聽到惠淑這樣說,煜城爽朗地笑了出來,“如果史書上說的是真的,那你撿到的這塊玉石,還真是稀世珍寶!”煜城把玩著手中的玉,說道。
“什么史書?給我看看?”惠淑雖然算不上是博學多才,但也是識的幾個字的。
“那是我們皇族的史書,只有皇子才知道的哦!連我的母后都不知道呢!”煜城神秘鉤鉤手指,附到惠淑的耳邊說道。
“切,”惠淑聽后不以為然,“什么東西那么神秘,還只能皇子知道,萬一以后飄雪國全部是女的,我看你怎么辦?”
惠淑當時只是玩笑只話,沒想到后來一語成蹡。當然,這是后話了。
煜城聽到惠淑的話,笑笑,并不回答,他只是想到了自己的父皇。
在煜城登上皇位之前,先皇將他叫道病榻前,交給了他一本關于皇族的史書和一本畫著七塊玉石的圖譜,并告訴他,那七塊玉石有著無窮的神力。
煜城當時虔誠地接下了,但是并不相信玉石的傳說是真的,看他父皇的一生就知道了。他的父親,利用皇位一生致力于尋找玉石,弄得勞民傷財,朝臣混亂。
原本在七國之中地位較高的飄雪國也由于父親的荒廢滑落了許多。反觀他父親自己,整天不問政事,一生忙碌,可是到后來除了身體虛弱、神志不清什么都沒得到,反落得一生的遺憾。
當煜城登上皇位時,他就明白:世間的成功都是經過一番努力才得來的,于是下定決心,勵精圖治,絕不相信什么傳說,更不允許自己重蹈父親的覆轍。
“給我!”惠淑趁著煜城出神的空當,一把奪回了玉石。
“你……”煜城看到于是被惠淑搶了過去,也不是太在意,笑著說,“你想干什么?”
“既然 ̄ ̄ ̄ ̄,是稀世珍寶,那我現(xiàn)在鄭重地向你要去,作為你我的定情信物,可好?”惠淑撫摸著自己手中的玉石,滿眼的狡黠。
煜城微笑,“我們的定情信物不是那開的正好的仙羽花嘛……”
“你!”惠淑一聽煜城說仙羽花,就想起了那日在山坡之下發(fā)生的事情,便忍不住臉紅起來,她瞪著眼睛,氣鼓鼓地說,“那仙羽花會開會敗,太讓人沒有依靠之感。我就是想要這個玉石,你給還是不給?”
“若是你喜歡,我當然愿意給你。”煜城發(fā)覺害羞的惠淑更加可愛了。
“這還差不多!”惠淑得意地摸摸玉石,將它放進了自己的荷包內。
“不過,等有一天它自己消失了,你可別著急哦?”煜城開始提前給惠淑打預防針。
“難道會有人偷了不成?”惠淑來了興趣。難道著玉石真是個寶貝?
“你就不要再問啦,五年之后,它自會消失的,并不是別人偷得!”煜城故作神秘地說。
“若是它消失了,你就必須幫我將它尋回!”惠淑霸道地說。
“好好,我一定會將玉石幫你尋回,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提前報答我啊?”煜城笑著向惠淑走去。
“啊 ̄ ̄ ̄ ̄”惠淑尖叫著想逃開,卻被走過去的煜城懶腰抱起,然后走進的了內閣。
“放開我啊 ̄ ̄ ̄”惠淑趴在煜城的肩膀上,聲音像蚊子似的。
煜城笑笑,將惠淑放在了榻上,伸出寬大的手掌,終于將惠淑那件抹胸的裙子扯下。惠淑捂住羞紅的臉,鉆進了被子里面。
煜城淡定地脫掉外套,緊跟著躺了進去。
帷帳翻飛,煜城的低吼和惠淑的嬌吟,使得滿屋盡是一片柔美春光。兩人沖上雙手相握,到達的快樂的云端,同時,煜城將那充滿活力的種子播撒在惠淑那豐沃的土地上,等待著茁壯的幼芽長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