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國警察們都看呆了,這是什么神奇的操作?
“你們既然不肯老實交待,就這么凍著吧。”江寒煙的笑容很美,可卻讓所有人都打了個寒戰,甚至不敢直視。
這么美的女人他們惹不起,還想多活幾年呢。
兩個男人很快就吃不消了,搶著交待了。
“是皮埃爾讓我們干的,他只讓綁那個小的,可那大的和小的形影不離,我們只能一起綁了,那紙片也是皮埃爾給的,說可以讓我們神奇的隱身,是東方神奇的法術。”
“為什么要綁小的?”江寒煙問。
“不知道,皮埃爾說華國主子要,他沒說原因,我們拿錢干活。”
“大的你們打算怎么處理?”
兩個男人猶豫了下,不敢撒謊,老實道:“扔了。”
“王八蛋!”
榮總沖過去,對著兩個拳打腳踢,江寒煙又打出一道符,解了這兩人身上的冰煞,方便榮總教訓人。
f國警察們又一次目睹了神奇的東方法術,他們想表現得淡定些,可表情控制不住,這也太神奇了,要是他們也學會這么神奇的法術,夏天就能冰爽度過了。
這回f國警察動作很快,在山頂抓到了去提貨的皮埃爾,是當地一個背景很復雜的中間商,和華國那邊打交道比較多,他很識相,不用問就主動交待了。
“我只是拿錢辦事,對方是個華國女人,說只要能搞來那個小男孩,就給我一百萬酬金,抽血?對,是我安排的,因為華國女人想確定小男孩的血樣。”
“我沒有華國女人的電話,都是她主動聯系我,每次電話號都不一樣,她很謹慎,說話聲音也好聽,肯定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東方女人是這世上最美麗的女性,我妻子就是華國人,我太愛她了。”
皮埃爾大概腦子不太正常,說著說著就說起了他和妻子的浪漫愛情故事,也不知道他是裝瘋賣傻,還是真的有神經病。
但不管他有沒有神經病,這回都逃不掉了,榮總已經聯系上了大使館,大使館那邊向f國政府施加了壓力,這回的涉案人員都逃不掉,必須受到重懲。
只是榮軒和豆豆這兩個小孩子到底去哪了?
皮埃爾沒提到貨,兩個劫匪也說他們逃跑了,論理他們應該早進城了,可現在不知蹤影,也不知道是否安全。
“放心,孩子很安全,應該在東方。”
江寒煙起了一卦,卦象顯示孩子很安全,且在東方,并且離他們越來越遠。
一天后,f國警察們帶回了狼狽不堪的榮軒和豆豆,倆孩子像是叫花子一樣,臉臟兮兮的,頭發都打結了,衣服也臟亂不堪,不過精神還好,看到家長他們還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迷路不是件多光彩的事兒!
“這邊的路上連指示牌都沒有,說話還有口音,他們不推行普通話的嗎,我和他們都沒法溝通,公用電話也沒有,太落后了,太差勁了,爸爸,還是華國好!”
榮軒傲嬌地吐槽起了當地的落后,還是發達國家呢,連個公用電話都沒有,還不普及普通話,路上也不搞指示牌,但凡有個指示牌,他能迷路?
榮總笑瞇瞇地聽兒子吐槽,還附和幾句,只要兒子平安回來,說啥都是對的。
“你們怎么爬上窗子的?”榮總很好奇。
劫匪說兩個孩子從窗子里爬出去的,大家都不相信,因為那個窗子他們都爬不上去,兩個孩子除非會飛,否則根本爬不出去。
“我們使勁爬呀爬呀就上去了。”
榮軒朝伙伴看了眼,很堅定地說就是自己爬出去的,豆豆囑咐過他了,不可以和外人說小紙人的事,他答應了,就得守信用。
榮總當然不信這鬼話,兒子又不會輕功,怎么可能爬出來?
不過他也沒追問,孩子不想說就不說吧,只要人平安就好。
江寒煙沒錯過倆孩子的小眼神,她也沒多問,等回到酒店,豆豆洗過澡,吃飽了飯,又踏實地睡了一大覺后,她這才問了這事。
“豆豆,你和榮軒哥哥是怎么爬出來的?”
江寒煙聲音不緊不慢,還帶著笑容,但豆豆卻心里一緊,心虛地低下頭,小手不安地扭著。
“有這個鋼絲繩,是姬叔叔給的。”
豆豆拿出了手鐲,演示了一遍,想蒙混過關,因為姬伯伯說,不可以和外人說傀儡術,連江姨和陸叔都不可以說。
他不是故意撒謊的,但他答應了姬伯伯,男人得講信用。
“這手鐲很不錯,回家后你要謝謝姬叔叔。”
江寒煙沒再追問了,問也問不出來,不過這個手鐲確實不錯,姬文昌這回辦得挺靠譜。
豆豆松了口氣,還以為蒙混過關了,他喜滋滋地點了點頭,表示會感謝姬文昌。
“進屋睡吧。”
江寒煙笑了笑,榮總訂的是套房,豆豆有單獨的房間,小家伙回了房間后,就關上門了。
陸塵眼神疑惑,豆豆就算有鋼絲繩,也不可能爬上窗子,得有人在上面拽著才行,這孩子沒說實話。
“噓……”
江寒煙比了下手,躡手躡腳地去了門邊,陸塵疑惑跟著,門沒鎖,他們很輕松就開了,露出一道縫。
豆豆毫無察覺,他背對著門,從口袋里拿出了小紙人,一一擺在桌上,然后念了幾句,小紙人在桌上跳起了舞,豆豆看得眉開眼笑。
姬伯伯說了,要經常和小紙人互動,這樣才能更好地操控小紙人。
江寒煙變了臉色,這是傀儡術,她也會,但她沒教過豆豆,這孩子從哪學的?
姬文昌?
江寒煙很快否定了,姬文昌自己都不會,不可能教豆豆。
她又想到了另一個人,姬家那個久不露面的家主姬洪昌,據說被林紅玉控制成了傀儡。
現在看來,這個姬洪昌并不是懦弱無能的家主,還有幾把刷子。
江寒煙暗暗冷笑,她對這個姬洪昌的印象更差了,有婦之夫勾搭豆豆媽,卻沒能力護住母子倆,現在又鬼鬼祟祟地教豆豆,堂堂家主行事如此鬼祟,真讓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