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玉兒頭皮發(fā)麻的看著祝玉妍冷哼一聲的帶頭飄走。心想,不錯,這黑鍋扔給別人去背,還是那四個強硬的和尚去背,估計就沒有時間來找寇仲和徐子陵麻煩了!
徐子陵看了一會兒,便帶著水玉兒趁機溜走了。反是陰癸派都以為兇手早已遁去,他們很輕易的就逃出了榮府。
轉(zhuǎn)過拐角,他們趕到了與寇仲約定好的地點,只見寇仲早就等候在那里。
寇仲見兩人毫發(fā)無傷的歸來,松了一大口氣。連忙帶著他們回到了王世充給他們安排的落腳之處。在洛陽城南擇善坊一座小院落,緊傍逼津渠,乃刖巷后河的格局,還有個小碼頭,泊有快艇以供他們出入。若走陸路的話,一盞熱茶的工夫可到接通南北天街的天津橋。
三人從院墻而入,只見屋內(nèi)***通明,突利和伏騫正在院子中等著他們的歸來。
“結(jié)果怎么樣?”寇仲坐到空位上去,搶來酒就一口喝掉。
突利含笑說道:“放心,榮鳳祥那老匹夫已經(jīng)被我們干掉了。”
寇仲則搖搖頭,放下酒杯道:“我剛剛明明在前堂等他,雖然沒有見到他的人,可是運功聽到有人來到近處觀察我的聲音。子陵,你們有沒有什么收獲?他們家的管家后來慌張的出來,隨便說了個借口就把我打發(fā)走了。”
伏騫倒抽一口涼氣道:“我說今日的榮鳳祥怎么如此過分的窩囊。”
徐子陵暗道他今日所交手的榮鳳祥也很窩囊。只不過,他看了看面帶微笑的水玉兒,想起當時在巴蜀大石寺之時水玉兒一人能牽制得那么多武功高強的人,這次也許也是如此。想了想開口道:“榮鳳祥已經(jīng)被我殺死了。”
“什么?”除了水玉兒以外的三人齊齊大叫。
寇仲趕緊拉過徐子陵的手腕做測脈搏狀,“陵少,你是不是已經(jīng)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隨時要倒下?”
徐子陵一拳打過去,笑鬧了一陣,正色道:“我們看到趙德言和榮鳳祥密謀。突利,榮鳳祥竟然和他有接觸,可能你回突厥之路可能不會太順利。”
突利雙目射出寒光,冷哼道:“我突利怕過誰?頡利他千方百計想阻止我回大漠,我自然不會如他所愿。子陵,你有沒有聽到什么消息?”
徐子陵遺憾的搖搖頭道:“他們可能是怕人竊聽,用的是突厥話。”
水玉兒這時微笑的插嘴道:“可汗,我倒是聽到了幾個音節(jié),他們不斷的重復,你聽聽是什么意思。”然后把她默記在心的幾個音節(jié)說了出來。
突利低聲的重復了幾遍,神色凝重地說道:“其中有兩個人名,一個指的就是秦王李世民,另一個,”突利的臉上現(xiàn)出迷茫的神色,“可能翻譯過來就是墨舞,像是個女人的名字。剩下的一個詞,好像和刺殺,或者是什么行動有關(guān)。”說完攤了攤手,表示他也無能為力。
水玉兒皺緊眉頭,緩緩說道:“我從李靖那里得知,李世民在前不久從洛陽回長安的路上,被疑似宋金剛的部下所刺殺而重傷。難道,刺客就是這個叫墨舞的女人嗎?”
伏騫搖頭道:“可是我收到的情報,刺客是個男子。”
水玉兒撇了撇嘴,淡淡道:“那就算了,等我入關(guān)有機會見到秦王,再提醒提醒他。”
寇仲拿眼瞧著徐子陵,果然見后者微微握緊的左拳,心下嘆氣。岔開話題道:“子陵,你有沒有看到榮老妖拿的那個盒子出來啊?干掉他以后有沒有順手把盒子拿回來給我?”
徐子陵冷哂道:“就那個盒子?我看榮鳳祥和我交手的一開始就落入下風,大部分原因是要護住那個盒子。而且他還認為我是因為那個盒子而來。后來我倒是想撿起來拿給你的,但是祝玉妍他們瞬間就趕到了,我也想到這個盒子如果落入任何人手中都會引起諸方猜測,所以索性就不要了。”
寇仲大呼可惜,連上次有幸得見那個盒子的突利和伏騫臉上都現(xiàn)出遺憾的神色。
水玉兒眨眨眼睛,難道這個盒子還真是潘多拉的魔盒?讓諸多的人都對它念念不忘。一想到榮鳳祥死的時候那音樂盒飄出的音樂在黑暗的夜色中的詭異情景,水玉兒不禁打了個寒顫。
“玉兒,你冷了嗎?進屋去休息下。”徐子陵感到身邊的水玉兒身體在寒風中抖了一下,關(guān)心的說道。
水玉兒勉強笑笑道:“不用了,我也該回天然居了,”她站起身頑皮的說道,“而且,我住在這里好像不太方便。”
徐子陵連忙也站起身道:“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水玉兒本來想說離的也很近就不用了,可是對上他的雙眼,就只能說道:“好吧。”
寇仲在桌子底下踹了踹想要說話的突利,臉上笑意連連的說道:“快去快回,呵呵,陵少不回來也可以。”
水玉兒無奈的瞪了他一眼,扭頭而去。徐子陵瞥了一眼滿臉壞笑的寇仲,也嘆了口氣,隨后跟上水玉兒出了門。
等他們出門,突利詫異的對寇仲說道:“少帥,難道子陵和玉兒兩個人……?”
寇仲嘿嘿一笑,拿起酒杯悠然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伏騫聞言嘆氣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們雖然有著義兄妹的名分。唉,希望子陵可要好好把握啊!”
寇仲挑挑眉,冷眼旁觀,看著在座的兩個人都同時舉起酒杯悶聲喝酒。
看來美人兒妹妹的魅力很大嘛!他可要告訴陵少加把勁,追到手再說,肥水可不能流入外人田呢!
水玉兒和徐子陵兩人步出院落,同時往天上瞧去。只見點點雪花,徐徐飄降,填滿整個黑暗的天空,剎那間將先前的世界轉(zhuǎn)化到另一天地。每點雪花都帶有飄移不定的性格,分異中又見無比的統(tǒng)一。
水玉兒探出手,手心接住雪花,眼見一片片的雪花融化在手掌之中,倏爾消失不見。
徐子陵感嘆道:“已經(jīng)入冬了。”
玉兒悄悄收起手,剛剛?cè)诨谒中牡难┗ǎ呀?jīng)在她運用冰凍術(shù)的作用下,變成一片薄冰。她直覺的不想他發(fā)現(xiàn)。
不約而同下,兩人加入到茫茫的雪色世界中。此時已近子夜,天街上幾乎沒有行人,放眼望去只見到大片的雪花飛舞。
水玉兒搓了搓手,剛剛調(diào)皮用了一下冰凍術(shù),結(jié)果后來還是化了一手冰冷的雪水。
徐子陵發(fā)現(xiàn)她的小動作,自然的把她的雙手握在他的手中,微微的一運功,便使她的手重新恢復溫暖。
水玉兒微微感到臉上發(fā)燒,埋頭看著腳下的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徐子陵看著水玉兒少見的窘態(tài),微微一笑,松開她的一只手,握著她的另一只手慢慢地走在御道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雪花不斷的飄舞在他們身邊。水玉兒好希望這條路永遠的走下去,雖然天氣如此的寒冷。 ★ttκΛ n★¢ o
雪點變成一拳拳的雪球,彷佛由一滴滴剔透的冰冷淚珠,變成朵朵徐徐開放的花朵,美得叫人心醉。
月色灑照下的長街,無盡地延展眼前,再過三個街囗,往左轉(zhuǎn)就是天然居。
“當!”
一下能發(fā)人深省,微僅可聞,仿似來自天外遠方的禪院鐘聲,傳入徐子陵和水玉兒的耳內(nèi),兩人交握的手頓時反射性的松開。
徐子陵深吸一囗氣,把旖念雜想全排出靈明之外,緩緩轉(zhuǎn)身,迎看手持鋼鐘,卓立五丈外的佛門高僧從容道:“見過了空大師。”
水玉兒轉(zhuǎn)頭望去,來人竟是來自凈念禪院武功練至回復青春的佛門圣僧了空大師。
快一百章了,給玉兒和子陵甜蜜一下~~可惜,就這么一會兒……法海就來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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