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云起一直不答話,尉遲義不由得氣急,他翻身而起,卻是撲到了許云起的身上,不管她在不在意,便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許云起知道,尉遲義開始發瘋了,當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只要是她氣到了他,那么尉遲義就會用強硬的手段得來報復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一直把她干到昏過去時為止。
她真得不愿意那種瘋狂再現,因為害怕,渾身一陣顫栗,急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同時哀求著他:“不要這樣,我怕你了還不行嗎?求你了!”
尉遲義的動作一滯,在他的印象里,許七從來也沒有向自己服過軟,就算是被他用強欺負,也緊咬牙關,就是不向他求饒,這令他又恨又愛,卻又因為得不到臺階可下,他也便強行到底。
今天,這個女人竟然向他求繞了!
見到尉遲義停了下來,許云起捧著他的臉輕輕地吻了一下,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望著尉遲義,分明就是一個委屈的女孩。
尉遲義頹然地重新躺倒在了許云起的身邊,呼呼地喘著粗氣,雖然心軟,但是怒氣還是未消。
“顏毅給了你什么承諾?”他努力地令自己平靜下來,但還是氣鼓鼓地問道。
許云起咬了咬嘴唇,道:“他等他報了仇,就會回來娶我!”
“他還想要報仇?”尉遲義發出了一聲嘲諷的笑來:“老倒是看看他一個什么都沒有人,怎么報仇?”著,又問道:“他怎么來娶你呢?”
許云起道:“他要八抬大轎,明媒正娶!”
尉遲義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里想著,原來這個女人只需要這么一點兒的虛榮心,當下毫不猶豫地道:“他答應給你的,我也能夠答應給你,而且還會讓你名正方順地當上王妃,然后單獨建個康王府,全府的上下都由你一個人來決定!”
這的確是給足了許云起的面,而且也滿足了她想要的自由。
許云起真得有些心動了。
見到許云起還是不話,尉遲義趴俯到了她的耳邊,低聲地道:“我知道你的志向,你想要建一個你理想中的世外桃源,這個理想顏毅給不了你,只有我才能給你!”
“你給我?”許云起不相信。
尉遲義肯定地點頭,道:“以后,我所擁有的一切,就是你所擁有的一切。”著,又有意無意地壓低了聲音,引誘著她道:“不定哪一天,我會至尊天下,而你也將成為我唯一的天后!”
許云起心頭一顫,雖然這并非尉遲義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表白自己的野心,但是如此露骨卻是第一次。聽他的話意,他分明是要有成為九王至尊、一統天下的野心!
明顯得感覺到許七的身體在顫抖,尉遲義感到十分得得意,他與顏毅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別的人,如果許七有判斷能力的話,應該能夠讀得懂他的心思,這種心思,便是他最親近、最信任的兄長們也不知道。
許云起稍作沉默,知道尉遲義的個性,這個人向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他來到了太平寨,如果得不到自己的答復,也是不可能離開這里的。
也許給他一個條件,讓他知難而退,才是真正的辦法。
她并不在乎什么天后不天后的!她對尉遲義的野心也并不以為然,老皇帝并不傻,不定哪一天就翻了盤,把尉遲世家連根拔除呢?
“只要你答應我三個條件,我就答應你!”
終于,許云起開了口。
尉遲義皺起了眉頭來,十分不快地問道:“你答應顏毅的時候,可曾要他答應你的條件?”
許云起怔了一下,只能如實地搖了搖頭。
尉遲義側身再一次將她摟在自己的懷里,卻是罵著:“你這個妖精,為什么非要這么折磨我?明知道我已經離不開你了,你還要這般得逃離?顏毅有什么好?我哪一點兒比不上他?”
許云起老實地道:“他沒有你好,你哪一點兒都比他強!”
“那為什么你還要喜歡他?你應該知道,他是個將死之人,他不可能跟你白頭到老的!這個世界上,能夠跟你白頭到老的只有我!只有你兒的爹!”
輕聲的呢喃,又是在輕聲地絮叨,這個男人的確已經很用心了。
許云起知道,以尉遲義的性格,向來是殺伐果斷的,哪里會與人那么多的解釋。
“但是,你是尉遲世家的人!”
她還是輕聲地出了自己的原因來。
尉遲義一愣,不由得松開了自己的臂膀:“你就這么恨尉遲世家嗎?”
“這個天下,你知道有多少人痛恨尉遲世家嗎?”許云起反問著。
尉遲義無言以對,雖然自己身處在北地,被當成是大楚國的戰神,但是他也知道如今在大楚朝中,尉遲世家的名聲并不好,尤其是這些年以來,大哥尉遲良和三哥尉遲儉,為了獨攬朝政,沒有少陷害人,顏家就是其中之一,天下的人都知道顏家人冤枉,卻也只能報以同情。
而尉遲儉更為了利益使然,利用萬商會狂賺大楚國百姓的錢財,在為以后的謀反而積蓄力量,尤其是萬商會已經壟斷了鹽糧藥等百姓生活的必須品,低進高賣,令老百姓苦不堪言。
終于,尉遲義還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平下心來問道:“哪,你那三個條件是什么?”
聽到尉遲義終于退后了一步,許云起也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還是平靜地告訴著他:
“這三個條件對你有些難,但是對我來,卻是勢在必得!”
“你快吧!”尉遲義不耐煩起來。
“第一個,殺掉尉遲儉!”許云起咬牙切齒,便是到死,她也不會放過當初那個曾經凌*辱過她的人!
“不行!”尉遲義堅決地搖著頭,就算是他也恨自己的三哥,但是要讓他去殺尉遲儉,那也是萬萬不可能的,他們到底也是手足兄弟。
“既然第一條你都做不到,那么我們也便沒有可能再在一起的!”許云起從床上坐了起來。
尉遲義也坐起身來,怒問著她:“你明知道我們是兄弟,卻為何要我們兄弟相殘?你不覺得自己的這個條件太惡毒了嗎?”
“是!我是惡毒!”一聽到此話,許云起便氣不打一處來,忽然反問著他:“你口口聲聲我是你的女人,還只要你在,就不會讓別人欺負我,可是實事呢?尉遲儉對我的欺負還少嗎?你為什么裝作沒有看見?他那么不要臉地向你提出如此齷齪的要求,你竟然還能夠答應他,這就是你們兄弟之情嗎?”
尉遲義無言以對,那的確是許七心頭永遠的一道疤,卻也是橫在他們兄弟之間無可逾越的一道坎,但是他一直埋在心里面,從來也沒有向別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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