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新津縣已是上午辰時,兩人來到一家客棧,站在‘門’口的小二忙迎了上來,“兩位是住店還是打尖。”司馬相如望著一臉倦容的卓文君,想都沒想便說:“我們住店,還有給我們來幾個下酒菜,再來一壺酒。”
卓文君本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自己哪受過這種活罪,本擔心家裡會派人追來,經過一夜的顛簸,兩人早已‘精’疲力竭疲憊不堪,如今是先休息了再說,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在一間上房裡,兩人梳洗完來到樓下,店家酒菜已經上來。酒足飯飽後回到客房,剛關上‘門’司馬相如就從身後一下摟抱住卓文君,“美人兒,你想死我了。”卓文君喃喃地說:“被你這麼一抱,我的‘腿’就軟了,渾身也沒了半分力氣,我們上‘牀’吧。”
司馬相如把卓文君輕輕地放倒在‘牀’上,邊‘吻’著她的香面邊輕柔地幫她褪去了衣衫。一個豐腴如‘玉’般的美妙**便橫陳在他的眼前。司馬相如在欣賞這絕世美麗的‘玉’雕似得**時慢慢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見司馬相如不緊不慢的樣子,躺在‘牀’上的卓文君卻有點急了,她媚眼如絲,面‘色’‘潮’紅,嘴裡輕聲叫喚著,“長卿,快點來呀。”
司馬相如雖然風流倜儻,但哪見過如此國‘色’天香的‘女’人,哪見過如此妖嬈的尤物,他一下伏在了卓文君的**上,失態樣的一陣狂‘吻’。從細細的美人頸到渾圓的香肩,從豐滿的Ru房到堅‘挺’的**,正當他‘吻’過香臍滑向那神秘的港灣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裡面的人請開‘門’,我們是天下第一莊的,來找人,請你們開下‘門’。”
司馬相如一個側翻下了‘牀’,飛快地穿上了衣‘褲’,並拔出了放在桌上的長劍。卓文君用顫抖的雙手穿上衣服,努力鎮定自己慌‘亂’的情緒,“長卿,把劍收起來,他們不至於敢對我怎麼樣。”說完上前開了‘門’。只見‘門’外錢二帶著四名手下走了進來,“屬下見過大小姐,老爺讓我們來請大小姐回家。”
錢二是見過大風‘浪’的人,進‘門’見卓文君和司馬相如的樣子就發現兩人的關係已經非同一般,卓文君用自己的身體擋在司馬相如的前面,生怕父親派來的人會對心上人不利。所以錢二也沒提綁架的事。
“哦,是錢二先生,你回去跟我父親講,我是心甘情願跟司馬長卿走的,叫他不用再來找我,我又不是小孩了。”錢二望了司馬相如一眼,心想自己怎麼說也是個下人,人家‘女’兒、‘女’婿、父親、丈人的,總不如人一家親,自己說話一定要當心。
錢二一躬身,“既然大小姐如此說,小的就這般回老爺,打攪之罪請大小姐見諒,小的這就告退。”望著錢二離去的背影,卓文君無力地依偎在司馬相如的肩上,剛纔她是太緊張了。
錢二走了沒一會兒,司馬相如和卓文君也匆匆地離開了客棧,一路打馬朝成都趕去,午時三刻到了雙流縣,這次是吸取了在新津縣的教訓,不敢多停留,草草吃了點食物,又急忙忙朝成都趕去。
一陣狂趕,終於在戌時趕到了司馬老屋,這是坐落在成都城北的一間破舊的*平房,司馬相如一直把馬車趕進院裡,心神才安定下來。
“文君,你先在車上坐一會,我去把家裡打掃一下你再進來。”說完先下了車。卓文君坐在車裡等了會,感到無聊也下了車朝那扇破舊的‘門’走去,一進家‘門’,放眼望去家徒四壁,卓文君的心裡不禁有種失落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只是一剎那的,因爲她自己心裡明白,自己喜歡的是司馬相如這個人,而不是他的家產,若論家產,誰的家產比得上她家的?
外間已被打掃得乾乾淨淨,只是不見他的人,一定在裡屋,果然只見司馬相如正在擦著‘牀’板,卓文君二話沒說,捲起袖子幫著幹了起來。
七月的成都只有一個字“熱”,白天熱,夜晚也熱。司馬相如一改平時的風流倜儻樣,忙這忙那井然有序,不一會,家裡就被他整理的一塵不染。反觀卓文君這個千金大小姐,她什麼時候幹過這種粗活?早已累的汗流浹背,汗水和灰塵早已把她變成了一個大‘花’臉。
司馬相如又忙著打水燒水,讓她沐浴更衣。等最後上‘牀’時已近子時。躺在硬邦邦的木板‘牀’上,卓文君又有點懷念自己的那些奢華生活。好在身邊多了一個風流的多情種子,這給她的寂寞無味的生活帶來了無限的活力。
司馬相如用手‘摸’著卓文君如絲綢般柔滑的臉,“文君,跟著我你後悔嗎?我雖然不富裕,但我有一顆愛你的心。哪怕是海枯石爛天荒地老,我都會永遠地愛著你。”
卓文君用雙手緊緊摟抱司馬相如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癡情地說:“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什麼富貴榮華金山銀山我都不在乎。”司馬相如打了個哈欠,“那我們早點睡,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卓文君依舊摟抱著他,“如此良宵美景你就這麼睡了?不想陪我再聊會,我真的一點都不困。”
“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司馬相如的手開始在卓文君的‘胸’口撫‘摸’起來,穿過衣衫進到了裡面。卓文君的肌膚柔滑香美,特別是那高聳柔軟的Ru房,握在手裡柔軟富有彈‘性’。當司馬相如的手遊過她的Ru房時,她渾身一陣輕顫,頓時變得沒了絲毫力氣,環抱的雙手也鬆了下來。
司馬相如駕輕就熟地脫去了卓文君的衣衫,卓文君媚眼如絲地望著心上人。當見到司馬相如脫光衣服的**時,雪白的臉頰泛起兩朵桃紅。
司馬相如雖然閱人無數,但碰上像卓文君這樣美貌的才‘女’今生還是第一次,所以也顯得有些微的‘激’動。他的嘴‘吻’過深深的‘乳’溝,遊過平坦的小腹,來到溫柔的、渴望的、茂密的叢林,叢林裡就像剛下過雨一般,到處都是溼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