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序號錯了,這章修正,兩章內容木有重復,忘勿跳訂)
唐寶茵一聽未婚夫竟然還會開游艇,眼睛亮了,拉著他問了一串的有關游艇如何駕駛的問題。羅大爺成功地把媳婦的注意力拐回了自己身上。
被媳婦晃得輕笑不止,一一解答的同時,不著痕跡地帶她轉了個角度,用自己寬厚的背板,擋住了某道不知死活的視線。
可憐唐寶茵那老同學,本來還想在女神跟前刷刷好感的,沒曾想女神的守護者太霸道,別說好感了,連尋常的寒暄都不給他機會,給了鑰匙、收了租金,帶著三個船員怎么來怎么去了。唯一不同的是,來的時候心情雀躍、去的時候背影落寞。
徐太子趁幾個女人不注意,悄然朝羅智豎大拇指,促狹道:“行啊,你小子平日里一聲不吭的,關鍵時刻這么能忽悠,把你媳婦哄得差沒把你當英雄供著了。不過等上了游艇看你怎么解釋……”
羅智一本正經地看了他一眼:“誰說我忽悠的,我說的全是大實話。”
“你會駕船?”
“嗯哼。”
“不可能!”徐太子跳腳:“咱倆從穿開襠褲玩到現在,我咋不知道你還會駕船?”
“你不知道不代表我不會。”羅智傲嬌地昂昂下巴,努嘴指指下車往這兒走來的賀擎東,,“喏,跟阿擎一起在部隊學的。”
但留了一句沒說:當年學的時候,他倆明明是同一期的學員,結果考證的時候,阿擎一次通過,他卻被考官刷了三次,第四次才險險通過。這輩子唯一的黑歷史呀。以至于駕照拿到手了也沒覺得多興奮,連最好的兄弟都沒說。
這次要不是有人覬覦他媳婦、還想往他媳婦身邊塞奸細,他才不會拿這個事哄媳婦開心。長相憨厚如老實人的羅大爺,暗戳戳地把這筆賬記在了未婚妻那個心懷鬼胎的高中同學頭上。
太子爺憤懣不平:“搞半天你倆都有駕照,就我沒有。難怪我說開游艇去沙洲,你倆二話不說同意了,合著是想自己上手玩一把是吧?”
羅智摸摸鼻子,初衷是這個沒錯,不過現在嘛,完全是為了駕船而駕船了。
沒辦法,船員都被他打發走了,總不能讓阿擎從頭開到尾吧,雖然論駕船技術,他承認絕壁是阿擎牛掰,可要是讓阿擎全權擔負了這趟七日自由行的船長之職,回頭指定給自己吃排頭——破壞阿擎跟他小媳婦談情說愛了呀。
徐太子看出兄弟的無奈,摸著下巴說:“這趟出來,家里給我配了幾個人,咱倆做筆交易咋樣?我的人里有兩個懂游艇駕駛,我讓他們來開,這樣你和阿擎可以解脫了。不過回來以后,你小子必須陪我去考駕照。”
羅智當然贊同太子爺的提議了。不贊同的是傻比。不就費點工夫陪他考個船駕嗎,這趟自由行可算是解脫了,二話不說點頭。
人到齊,大伙兒就準備上游艇了。
不過臨時又冒出來個人。
“蔣導?”禾薇驚訝地看著老遠朝她打招呼、完了一溜小跑過來的蔣佑銘,“您怎么在這兒?不是說去國外拍戲了么?”
禾薇也是看電視說,蔣佑銘執導的新片不日前在意大利水城開拍。
誰告訴她,眼前這個形容憔悴的男人緣何會出現在國內的云港碼頭?說好的水城拍戲呢?
“唉,一言難盡。”
高薪挖來的男豬腳還沒開機先車禍了臥槽。雖然不是很嚴重,但多少影響整部戲的進度吧,關鍵這還不是最糟的,最糟心的是,女豬腳跳槽了。特么好好的女一號不演,跑去他對手所在的劇組演女二號去了。氣得他當場摔杯子,不拍了!(想拍也沒法拍啊,男女豬腳傷的傷、跑的跑,還開啥機啊,延后吧。)
蔣佑銘抹了把臉,擺擺手,糟心的事不堪回首啊。抬頭見禾薇旁邊還站著幾個熟人。
一個是賀大少,經禾薇認識的;一個是顧大老板,他老哥的同學,曾在他老哥辦公室碰到過兩次,勉強稱得上是熟人了。
“賀少?顧少?你們這是去哪兒啊?”
不止人手一個行李箱,那誰,還問碼頭借了個手推車,大大小小的整理箱、泡沫箱以及帳篷一類的露營用品總算有地方放了。這明顯是要外出啊,可云港碼頭的客輪基本都是跑國外的,難不成是集體出國游?
這時,已經上游艇溜達了一圈的徐太子走上甲板:“你們敘完舊了沒?該出發了。”
“小禾你們是坐游艇出去玩啊?”蔣佑銘悟了,要不是他身邊沒行李,咦,他的行李呢?
“蔣導——蔣導——”蔣佑銘的助理氣喘吁吁地拖著兩個超級大的行李箱從客輪靠岸的方向跑來,“您怎么跑這兒來了,難怪我找不到,出租車在那邊呢。搞錯方向了。”
“搞錯屁個方向。”蔣佑銘小聲咕噥,看到自己的行李,內心一喜,摸著鼻子看看顧緒又看看賀擎東,不確定自己接下來的請求,會不會讓人覺得他臭表臉,“那個……”
顧緒剛把徐太子、羅智、賀大少拉進討論組通了個氣,蔣氏集團的三公子,交好肯定不會錯。四人簡短交流了幾句,表示沒意見。
不過每個人考慮的出發點其實并不一樣:顧緒是念及蔣佑銘是他同學的弟弟;徐太子是想到蔣氏集團新標的一塊商業用地離他們的農莊不遠,聽說是造別墅區。能買得起京都西郊的蔣氏別墅,往往都是有錢人,多個人脈,多個宣傳和造勢機會,對農莊有利;賀擎東和羅智是四人當中最無所謂的,只要不對他們媳婦懷有這樣那樣的企圖,多個人少個人,對他們來說沒差。
通氣結束,顧緒不等蔣佑銘期期艾艾地問出請求,主動提議:“我們去一座還沒開發的孤島探索,你要感興趣的話,跟我們一塊兒去玩兩天?當然,如果你手頭有事,就當我沒說。”
“沒事沒事,我正閑著呢。”蔣佑銘忙不迭應道。有事也給他滾一邊去,他大爺心情糟的很,決定休幾天假,誰也別來煩他。
旋即接過助理手里自己的行李箱,顛顛地跟在禾薇后頭上了游艇。
本想打發助理自個兒回去的,不過聽顧緒說,游艇空位還有的多,不在乎多個人,索性厚著臉皮把助理小童也捎上了。
主要是他對露營委實沒什么經驗,雖然拍戲時也偶爾碰到在戶外搭帳篷過夜的情況,可都是助理安頓的。要他一個人搞定一個帳篷,完全束手無策啊。
不過帳篷、睡袋得他們自己準備,顧緒說了,他們都是夫妻組合、倆倆一頂。實在找不到也沒事兒,無非就是沒得體驗島上的夜|生活,游艇上還是能住人的,還比帳篷舒服呢。
可既然是集體活動,大伙兒都住帳篷,蔣佑銘也不想住游艇。于是讓助理跑去附近的小店看看。
好在碼頭上的小店的確有出租、售賣帳篷、睡袋。八成是見私人游艇辣么多,總有不差錢的壕在看到帳篷一類的戶外用品時臨時起意想到露營,所以捎帶著賣幾頂賺點外快也挺好。
碼頭的物價,和車站、機場一樣,都是帶有點宰客性質的,誰讓你事先不準備呢,臨時才想到買,宰你沒商量!
除了帳篷、睡袋、防潮墊,助理小童還買了一箱礦泉水、幾大包熟食、水果。蹭人家的游艇出去玩幾天散散心已經夠不好意思(夠表臉)的了,哪好意思再蹭別人的吃食。
游艇內艙只有主、客兩間臥室,因此,來之前,徐太子一行人就商量好了,晚上四位女士睡床,他們男人就在中層的客廳打發時間,反正客廳里環了一圈的沙發,想躺躺、想坐坐,不想睡就玩游戲熬通宵,等白天再去床上補個眠。
至于四個保鏢,兩個輪流駕駛、兩個輪流警戒,中間層駕駛艙和觀光層駕駛臺都安排了人,休息也在各自的艙內,反正有沙發,躺下就能睡。
游艇有自動巡航系統,不像開車,必須全神貫注地把持著方向盤,偶爾走動一下也無妨。賀擎東和羅智準備前半夜由他們開,后半夜換保鏢。
誰知蔣佑銘也興致勃勃地跟上去:“要不我來開啊,我考出四年了。”
徐太子嗆了茶,轉頭看顧緒:“你會嗎?”
顧緒點了下頭,“游艇沒買,但駕照拿到手了。”
泥煤的!不說不知道,一說全會開。
徐太子悲憤了,發誓回去就考駕照。
賭氣地說:“考出來就去買一艘。”頓了頓,又補充道,“買艘更高檔的。”
說實話,他對這國產的游艇不是很滿意,說是頂級豪配,可和他雜志上見過的進口豪配游艇一對比,還是遜色不少。
倒不是外國的月亮比華夏的圓,而是有些技術,國內確實還沒辦法做到。
可惜他老子是領|導人,他在消費方面必須緊著他老子的思想路線,否則會被那些自詡為愛國人士的激進分子抓住小辮子、繼而打壓他老子。
不過買游艇的事,肯定不止他一個人感興趣。
果然,不等他提議,另三個男人異口同聲:“算我一份。”
蔣佑銘落后了一拍,但同樣感興趣:“也算我一份咋樣?這么大玩意兒,不可能像車子一樣經常開,我哥自己有一艘,但我看他根本不怎么用,一年里開出去一次算不錯了。所以我覺得還是和你們合伙買一艘比較好,除了咱們幾個集體出游,另外想各自帶朋友出游只要把行程時間錯開就行了,起碼不會那么浪費……”
于是,五個男人湊在一起商量起了買游艇的事,當然,具體時間還得往后延個半年到一年。一來資金還不是很足,二來嘛,太子爺的駕照還沒考出來呢。再沒考出來之前,他是絕壁不會買游艇的。爺奏是這么任性!讓其他四人干著急去,哦呵呵呵……
男人們在客廳討論游艇的各種參數,禾薇四個女人吃過晚飯,在甲板小吹了一會兒海風,覺得有些冷了,集體回到樓下內艙,邊貼面膜邊嘮嗑。
本來是安排她們兩人一間的,結果四個女人喜歡擠在一起,說是熱鬧。
陸言謹和唐寶茵搶先一步抱著睡袋征用了床前的地板,一米八的主臥大床留給了禾薇和周悅樂。
開船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了,預計后天凌晨抵達孤島,這樣正好清晨上島,然后開始三天兩晚快樂而新奇的島上之旅。返程同樣是兩個晚上一個白天,抵達京都正好凌晨,到家想補眠補眠、想上班上班。嚴格來說,前后其實只花五天六晚。
“這次如果玩的愉快,下次可以再組織。”唐寶茵貼著面膜,略有些僵硬地說。
陸言謹接道:“這還用你說,沒準你家阿智已經在計劃買游艇了。”
“嘿,別說,前兩天我還跟他商量這個事呢,不過具體還得看島上怎么個光景,如果真的很美,不介意花這個錢啦。”
“島上美不美的我不敢說,但我保證很原生態。”陸言謹對那天的情景歷歷在目,搓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輕嘆。
“無人島肯定原生態啊,破壞環境的其實就人類自己,你讓花花草草還有飛鳥、松鼠這些小動物怎么大肆搞破壞嘛。小妹你說對吧?”唐寶茵因為沒實地看過,所以不懂陸大姐內心的憂桑。
禾薇聽到原生態,立馬和一大堆的野生植物聯系到了一起,彎彎眉眼:“嗯,其實原生態挺不錯的,起碼安靜、無污染。”
“對嘛!”唐寶茵見小妹附和自己,得瑟地抖著腳笑,不小心把面膜給蹭掉了,嗷嗷地喊浪費。
周悅樂看著她們姐妹仨的互動,忍不住噗嗤笑。
安靜的內艙被一串悅耳的笑聲填滿,直至溢出房門、飄到樓上客廳。
幾個男人對視一眼,搖頭失笑:“讓她們睡覺她們倒好,玩得比咱們還起勁。”
“算啦,本來就是帶她們出來玩的,想怎么玩怎么玩唄,省得回去怨我們管東管西。”徐太子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啜著他鐘愛的雞尾酒接過顧緒的話。
羅智點頭表示贊同:“可不是,大不了明兒白天再哄她們睡個回籠覺……”
賀大少雖然沒發話,但勾著一抹淺笑的松緩神色表明:跟他們意見一致。
蔣佑銘抽著嘴角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尼瑪一個個都是寵妻狂魔!要不要這么疼媳婦啊!害老子都想談戀愛了,嚶嚶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