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大半夜的這里怎么會有琴聲。/ w ww./”只聽一個十分宏亮的聲音說道。
“我們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師傅讓我們找人,不是讓我聽人彈琴。還有,這里畢竟不是我們河南,不要多事。”
“你這是什么話,到底我是師兄還是你是師兄啊,師傅的話,難道我還不知道?這里深山野林的,而且又是深更半夜的彈琴,定然不是什么正道人士。哼,就算不是湖南怎么了,這天下誰敢不給我嵩山派的面子,除魔衛(wèi)道,義不容緩,走,過去看看。師傅要是問起,都推在我身上。還有,你們幾個也跟上。”
“好,就聽師兄你的。不過我們還是正事要緊,千萬別耽擱了。”說話間,就聽五六個人的腳步朝著茅屋這邊走來。
任盈盈聽到后,心中不由一緊,趕緊握住了劍。
眼見門外面腳步聲越來越進,任盈盈心中不由的愈加緊張。將手中的劍拔出了一半,只待門一開,便馬上出手偷襲。卻忽聽門外幾聲悶哼,便沒了聲響。
任盈盈不由微微一驚,很快就想到了什么,臉上不由一下子露出了喜色,連忙開門走了出去。
門打開后,就見到五個身穿嵩山派衣服的人躺在門口,一動也不動。而不遠(yuǎn)處,岳峰正穿著一身白衣,滿是笑意的朝著她望了過來。
任盈盈臉不由微紅,趕緊收斂起了笑容,開口問道:“你是何時來的。”
“本來白天就該來了。”岳峰點了點頭,繼續(xù)答道:“不過感到白天有些不方便,便晚上才上山來。卻沒想象到,正好碰到有人來了,就出手解決了。”
任盈盈微微一怔,便明白了岳峰的意思。岳峰所言,無非是怕人白天看到兩人相見,惹上麻煩,不愿意與她深交。心中不由的生出了些許失望,任盈盈開口道:“進來吧,這里不太方面說話。”
“不了。”岳峰很是堅決的搖了搖頭,開口道:“你到底讓我?guī)褪裁疵Γ椭闭f吧。早點辦完了事情,我也不用如此的擔(dān)憂了。省得欠了分人情,心里整天不舒服。”
“原來你到這里來就是為還人情的。”任盈盈不知為何心中一下子全是氣憤,連帶多日來來等待所帶來的郁悶和怒火都不由自主的生了起來,突然指著岳峰開口道:“若是如此,你直接回去吧,從此你我再無關(guān)系。”
岳峰不由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對方這火氣從何處而來。不過對方的話,還真合了他心意。猶豫了一下,岳峰便滿是認(rèn)真的開口道:“這可是你說的啊,我這就走了,日后不要怪我不近人情。”話一說完,便直接轉(zhuǎn)身,就想要離開。
“等等。”任盈盈不由一驚,趕緊將岳峰喊住。若是真讓岳峰走了,她的這么長時間的謀劃就都白費了。見岳峰回頭停了下來,任盈盈趕緊繼續(xù)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一句話也不想同我多說。”
“你才知道。”岳峰一點也不隱瞞,直接開口道:“你是魔教的妖女,我卻是華山派的少俠,雙方本就是水火不容。如今不拔劍相向,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至于其他的,還是省了吧。”
“華山派的少俠,你也算是?”任盈盈不由更怒,指著地上的幾人開口道:“不是說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嗎,那這幾個嵩山派弟子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訴我華山派出了你這么給同門相殘的少俠。”
“什么同門相殘。”岳峰聽到后,自是一臉無辜,開口道:“他們明明是被你打傷,關(guān)我什么事情。還好我來的早,要不然這些人都要被你給殺了。”說到此處,岳峰臉上竟然露出了很是慶幸的表情。
任盈盈望著岳峰那張滿是誠懇的臉,不由感到全是氣苦。見過無恥的,她還沒見過岳峰這么無恥的,不由再次指著岳峰道:“虛偽,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你不是不愿意同我魔教的人相交嗎,信不信,不用明天,你同魔教妖女半夜相見的事情就會傳遍江湖。”
岳峰一聽,心中不由開始有些擔(dān)憂了。若是真?zhèn)鞒鋈ィ墙^對是個麻煩。猶豫了一下,岳峰很快就變得滿不在乎,再次開口道:“哼,我還怕你不成。到時候江湖上只會說,魔教的妖女看上了華山派的岳峰,便死纏爛打,半夜與之約會。然后便棄暗投明,誠心悔悟。我倒要看看,江湖上信你的多還是信我的多。大不了,也只是岳少俠心志不堅,一時走錯。再說了,人孰無錯。只要你不怕,我還怕什么。”
“你卑鄙。”任盈盈不由破口大罵,往日的矜持再也不見半分,突然拔出了劍,直接朝著地上的幾個嵩山派弟子刺去。這幾個嵩山派弟子被岳峰給打暈,一時半會自然醒不過來。眼見她手中的短劍就要將這些人給刺中,卻聽砰地一聲,劍卻落在了地上。
任盈盈將手中的劍掉落,也不在乎。直接撿了起來,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開口道:“怎么,叫你給我裝圣人。不是說我是魔教妖女嗎,我就妖給你看。”
岳峰原本全是笑意的臉,終于不由收斂了起來。先前眼見這幾個嵩山派弟子就要死了,他竟然想都沒想便救了下來。雖說明知嵩山派同華山不對付,可是他依舊無法做到熟視無睹。
說到底,還是成長的壞境不同。即便岳峰自認(rèn)為自己不算的是大好人,也更不是什么君子,可始終無法親眼看著無辜的人被隨意殺死,特別是牽扯道自己的情況下。
搖了搖頭,岳峰開口道:“好了,算是我錯了。你到底讓我?guī)褪裁疵ΓM管直說。只要不怎么違反道義,而且也不算太難,我都盡量幫忙。嗯,就算不是什么好事,我也可以考慮一下的。”
任盈盈聽到岳峰道歉,心中自是不由轉(zhuǎn)怒為喜。及至聽到了后面的話,喜意不由的更加濃了。將劍收入了劍鞘中,任盈盈開口道:“先不急,等我慢慢說。其實這事情也有點麻煩,不是那么容易解釋的,而且也不是讓你現(xiàn)在幫忙。只不過是先告訴你一聲,讓你到時候做好準(zhǔn)備。”
岳峰聽到后,心中不由的就開始哀嘆了。不要問,對方定然讓他幫忙救出任我行。雖說他心中有意決絕,可話到嘴邊還真不知如何開口。
便在這時,岳峰臉色猛的大變,直接飄身就走,一躍就是十余丈外。緊接著,他卻又一次跑了回來,一把將任盈盈給拉住,抱在懷中,直接就跑。
任盈盈臉不由一下子通紅,緊接著就感到被岳峰拉住的手腕十分的生疼,不由開口道:“你干什么,弄疼我了。”
“別多話,有敵人來了,我們趕快跑。”岳峰的臉上卻是萬分難看,直接答了這么一句,走的更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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