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我家公子沒空……”輕痕看著楚尋天幾不可聞的皺眉,連同那邊林可兒輕飄飄遞過來的眼神,走出來開口說道。
“你個狗腿子,我家小姐跟他說話呢,關你什麼事情?”女子身後的丫鬟又一次跳出來開口。
輕痕眼神頓時一變,那肅殺冰冷的樣子嚇得小丫鬟不由自主後退一步,臉色也蒼白了一分。
“翠花,閉嘴!”那女子怒喝一聲,轉而又換上了那副溫柔的臉色看著楚尋天繼續說道。
“公子,想必您也知道小女的身份了,只要你跟我出去,我就幫你引薦給我乾爹認識如何?”
“……”輕痕。
“……”林可兒。
“滾!”簡單一個字從楚尋天嘴裡吐出,站在他面前的女子頓時變了臉色。
“你別不識好歹!本姑娘是看你長的有幾分顏色纔對你好言好語,別惹的我不客氣!”
其他人默默圍觀,關於定伯侯之女定思月當街強搶美男的事情似乎又要發生了。
“你乾爹是丞相?”林可兒走過去笑瞇瞇開口。
“那是當然!”定思月開口。
“你還是定伯侯的親生女兒?”林可兒繼續問。
“嗯哼!”定思月冷哼一聲表示贊同。
“哦……那又如何!”林可兒哦了一聲之後好久,才慢吞吞的吐出來後面四個字。
“管你是什麼鬼怪魍魎,敢逍想我的男人,真是找死!”
這句話一出,林可兒腳下一動,下一刻就出現在了定思月面前,一把抓著她的胳膊來了一個過肩摔,然後拍了拍手走了回去,雙手抱胸,用同樣高傲的眼神看著躺在地上的定思月。
頓時,周圍一陣抽氣聲傳來,眼神在林可兒和躺在地上的定思月身上來回轉悠,同時爲林可兒的彪悍和她的大膽點了一個贊。
這小姑娘果真牛掰啊,明知道她是當今丞相的乾女兒,居然還敢如此大膽的在大庭廣衆之下動手打人,那動作,那下手,太帥了!
尤其是最後那一句敢逍想我的男人,真是找死,簡直不要太霸氣了!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那叫翠花的丫鬟也是傻愣在了原地好半天,連忙跑過去想要將摔的沒有形象的定思月扶起來。
“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打我,哎呦,我的腰……”定思月躺在地上嚎叫起來。
“我不僅敢打你!我還敢將你丟出去你造麼。”林可兒不耐的犯了一個白眼,然後實現落在了輕痕身上。
“你敢!我讓我乾爹和我爹弄死你!”定思月趴在地上喊,面容兇狠。
“丟出去!”楚尋天不耐煩的開口,望向定思月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一樣,滿眼嫌棄。
隨之,便看到輕痕一手提溜著定思月的身子宛如丟垃圾一樣要將她從店裡扔出去時,林可兒又一次涼涼的開口說了一句。
“記得,姐也是有靠山的人,姐的靠山就是他!以後要報仇找他!”
旁邊的楚尋天聽聞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怒,考慮半天最終還是配合的擺出一副傲嬌的姿態來。
輕痕手一甩,定思月的身子便飛了出去,落在遠處的大街上被衆人圍觀,丟盡了臉面。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啊……”翠花連忙跑上前去攙扶,不料被有心人突然扔過來的蘋果絆了一跤,好巧不巧的砸落在了定思月身上,讓原本即將爬起來的定思月在此被壓在了地上。
“翠花!給我死起來!”這幾個字幾乎是她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翠花連忙從定思月身上爬起來,然後攙扶著她站了起來。
再看時,定思月那張面容精緻的臉早就髒兮兮不說,鼻子下面還掛著鼻血,頭髮亂糟糟,灰頭土臉,猶如一個叫花子一般,哪裡還有之前的富貴氣場。
“該死的小賤人,還有那個小白臉,你們給我等著!翠花,放信號喊人過來!”
珠寶餔子裡,林可兒看了楚尋天一眼,然後有些嫌棄的開口:“都怪你長的這麼帥氣,引來了多少花癡!我可是喜歡低調的人,以後離我遠一點,省的天天對付花癡女人!”
楚尋天看著林可兒的皺容,想到方纔她那最後一句霸氣的話,頓時心中又是一樂。
以前因爲身體不好,所以楚尋天鮮少出門,即使出門也是坐著轎子的,所以並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而且正是因爲他出門少,很多人對於大周國七王爺的名號只是聽過,卻並不知道他長的什麼樣子,所以纔會出現楚尋天被當成小白臉調戲了的事情。
若是按照楚尋天以前的性格,哪個女人敢在他面前那般放肆,早就喊人拖出去打死了,今天若不是爲了看看小丫頭的處理態度,他也不會一直站在那裡無動於衷。
看不出,小丫頭對他……還是很放在心裡的嘛。
“可兒若是不喜歡,以後找了東西遮起來。”楚尋天開口。
“那不行,你長得帥,我帶著你出門逛街比較有面子!”林可兒立刻反駁。
“……”輕痕。
“小姐,您的東西包好了……”方纔見識了林可兒的出手,掌櫃的十分客氣的將東西雙手送了上來。
連定伯侯的女兒都敢當街打的人,不是腦子粗線條就是有更強大的依靠!
不管眼前這姑娘屬於哪一種,對他來說都是值得遠而敬之的。
“正好對面是茶館,我們喝茶去!”林可兒十分開心的將那一包首飾抱在懷中,向著對面的茶館走去。
楚尋天跟在她的身後頓時有了幾分幽怨。
或許不應該給她買這些東西的,小丫頭有了這些東西都不抱他胳膊了。
在她眼中,自己一定不如那一包首飾值錢!
哎!
坐在茶館內的林可兒她們還沒休息多久,旁邊一個女子經過,小聲的提醒道:“公子,小姐,你們怎麼還在這裡沒走?那定伯侯的女兒被你們欺負的那麼慘,定是回去喊人了!
定伯侯對於她這個唯一的女兒可是放縱的很,她手下可是有一小侍衛隊的打手呢,你們還是快走吧,若是被她抓起來可就慘了!”
“啥?打手?有多慘?”林可兒好奇。
感情被自己打跑的定思月還是一個女霸王?看起來除了刁蠻任性傲慢之外,完全沒有驕傲的資本啊,連一點兒功夫都沒有還敢上街挑釁美男?
除了……她的胸挺大!
“反正就是很慘很慘,生不如死那種,你們還是趕緊……糟了,已經來不及了,他們過來了……”
說完這句,那女子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快速從他們身旁走過。
茶館外面,此刻已經走過來一支身著盔甲的侍衛兵。爲首的侍衛頭頭吩咐一聲,頓時有好幾個人衝進對面的首飾店,不一會兒就將裡面的人全部押了出來。
“說吧,欺負我們家小姐的人去哪裡了?”爲首的侍衛頭頭看著被士兵押著的哆哆嗦嗦的百姓們,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問道。
“官……官爺,小的也不知道啊!他們買了東西之後就自己走了。”那首飾店被抓的掌櫃哆嗦著開口。
“哼,你個死老頭,居然敢將東西賣給別人,也不賣給我們家小姐,來人,把他們家店給我砸了……”爲首的侍衛頭頭喊了一句。
“官爺不要啊!小的可就靠這生意過活了……”那掌櫃的連忙開口求饒。
“大人,我們現在要做的應該是找到欺負小姐的人,至於他……就算了吧!別忘了,丞相大人曾經吩咐我們的事兒。”
突然,一個身著藍衣,眼神略顯陰翳的男子走到侍衛頭頭面前小聲說道。
“哼!你們快說,那一女兩男的都跑到哪裡去了?誰要是知道他們的消息不報告,那就是於我定博侯府作對。”侍衛頭頭用威脅的眼神掃視了一下眼前的人。
那些人頓時縮了縮脖子,驚慌失措的搖頭。
他們哪裡知道林可兒和楚尋天去了哪裡?
“隊長快看,是不是他們?”身後一個侍衛突然指了指茶館的方向。
過來之前,小姐的丫鬟翠花已經向他們描述過了那3個人的衣著長相。
如今那侍衛頭頭順著手下指著的方向看去,一眼瞅見林可兒,楚尋天他們的時候,頓時一揮手,整支隊伍的人全部向著茶館裡涌去。
之前在首飾店被抓的人們也就被放了,他們有的連忙驚慌失措的跑掉,有的站在後面的人羣中繼續看熱鬧,首飾店的掌櫃的眼睛直直盯著對面的茶館,眼底的神色未明。
“就是你們欺負了我們定伯侯府的小姐?”侍衛頭頭站在林可兒他們的桌子面前問道。
茶館裡的其他人看到這一支作惡多端的隊伍出現時,不由得想往外跑,或者往後退。然而卻被那些士兵們封住了門口。
“哦,對啊!”林可兒很是不在意的回答道,手中依然抓著桌子上的瓜子在磕。
輕痕不由心中暗自佩服,林姑娘果真是不錯的,這臨危不懼的態度,嘖嘖,挺有氣場……
看熱鬧的人看到這裡,一個個也是皺眉不解。
按理說,遇到這種事情就應該否認逃避纔對,怎麼著那小姑娘就如此直白的承認了?
難道她不知道被這些人抓住後的後果嗎?
還是說,膽子夠大,後臺夠硬完全不用畏懼?
對,一定是這樣子的。
真希望這姑娘能趁此機會好好教訓那些人才好呢!
“來人,給我把他們抓起來,押回府裡……”侍衛頭頭吩咐道。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林可兒反問道。
“憑什麼抓你?你膽大包天,居然敢欺負我定博侯府的小姐,就是找死!”
“這世上就沒有王法了嗎?你怎麼不問問你們定伯侯府的小姐都做了些什麼?”林可兒若有所想的看了楚尋天一眼。
“王法?哈哈!我家小姐可是當今丞相的乾女兒,王法這東西對於丞相來講,算個屁!”那侍衛頭頭囂張的說道。
“隊長,你怎麼能這麼敗壞丞相大人的名頭?”那身著藍衣的男子皺眉。
“怕什麼?這天下除了皇上,可不就是丞相的官最大?”侍衛頭頭滿不在乎地開口。
“要不,你倒是說說,我們家小姐是把你怎麼了?”
林可兒看了那侍衛頭頭一眼,又看了她身旁的藍衣男子一眼,開口說到。
“她搶我男人!”
“她當街罵人,欺人太甚!”
“她搶我東西,蠻不講理!”
“還有,她胸大,我看不順眼……”
林可兒一口氣列舉了四條罪證,然後用特無辜的眼神看著侍衛頭頭,一副你是當官的你來做主的樣子。
衆人“……”
楚尋天和輕痕“……”
她胸大,我看她不順眼,這特麼也是理由嗎?
下一刻,衆人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全部落在了林可兒的。頓時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林可兒抱胸,一臉驚恐地開口“看什麼看?你們流氓……”
衆人“……”
楚尋天嘴角一抽,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小丫頭拍死。
“哈哈哈!原來是個神經病啊!來人,把他們帶回去!”侍衛頭頭誇張地笑道。
“滾!”楚尋天一擡頭,婉若冰霜的臉面上脣角微動。
衆人這纔看清他的俊美容顏,連同他此刻的強大氣場,一邊既是感嘆又是搖頭。
“你……你居然敢辱罵朝廷命官,來人,把這小白臉給我也抓了!”
“希望,你不會後悔你的決定!”楚尋天淡淡看了那人一眼,突然就起了身,任由那邊的侍衛過來將他押起來。
這種淡然的態度改變,連同此刻他身上得不容忽視的強大氣場,讓侍衛頭頭和他身邊的藍衣男子有瞬間的遲疑。
從楚尋天的身上,他們似乎看到了一種屬於上位者獨有的氣場,他們瞬間有些遲疑,眼前這人會不會是?
然而,林可兒的下一句話便打消了那些人的念頭。
“你們居然敢抓我,我一定會去告御狀的!來人啊,快看啊,定伯侯府抓人啦!”
“把他們都帶走!”侍衛頭頭說完,頓時有六個士兵過來押了林可兒,楚尋天和輕痕三人。
“呵呵!你們居然敢抓我,你們完了。我的話說完了,我們走吧!”林可兒走的時候懷中還緊緊地抱著他那裝了首飾的包袱。
衆人看著那支隊伍遠去的身影,一個個搖頭嘆息不已。
唉,又有無辜的人,要被定伯侯府的小姐害了!
首飾店的掌櫃眼看著那些人逐漸遠去,立刻轉身回到店裡,關了門,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關於這件事情,他或許應該通知主子一聲纔好!
關於被抓走的這件事情,林可兒表現得十分淡定。
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她扯著嗓子喊了兩句之外。
一路上,他要麼跟楚尋天聊聊天,要麼突然對著輕痕講講冷笑話。
甚至在路上看到什麼好玩的東西,也會興奮地用手指著去看。
她知道,楚尋天現在的淡然態度,是爲了一會兒更好的爆發。
而她,期待看到好戲一場。
更期待看到,大胸妹子定思月錯愕紛呈的表情。還有楚尋天對於那些人的處置。
關於丞相大人,林可兒通過楚玲兒嘴裡已經知道,他就是大周國的一根刺,吞不下,吐不出來,如鯁在喉。
現在朝政看似安然,實際上背地裡早已經分門別派。
丞相大人和惠妃之子三皇子楚天城走得甚近。
當朝丞相宇文念舒不僅位高權重,更因爲是他上一代朝庭遺留下來的老人,暗中籠絡了衆多官員,手中差不多掌握了二十萬兵馬。
而今天這件事情,或許能給楚尋天機會,正面狠狠的給他一擊。
看著林可兒那幅樣子,楚尋天心中明白,她定是已經瞭解了自己的意圖。當下只是抿嘴傾眉,將心中的火壓下。
“小四,你去通知大小姐,就說人抓回來了!小五小六,小七小八,把他們給我押進去,鎖起來!”侍衛頭頭開口。
林可兒一擡頭,原來這一會兒工夫他們已經走到了定伯侯門口,下一刻,跨門而入。
“放肆!誰敢動我們家主子!”輕痕跳出來開口呵斥道。
那冷冽的氣場,再次將那些侍衛嚇得退後了幾步。
這特麼都是什麼人啊,一個個表情這麼兇殘。
“幹什麼?堂堂定伯侯府,也敢大聲喧譁!”侍衛頭頭一咬牙,硬生生強迫自己對抗上輕痕的冷冽。
“想綁我們,可以啊,反正你們做好被割頭的準備就行。”林可兒涼涼的開口。
“來,綁!”楚尋天。
“綁起來,又不是京城裡的當官權貴,別以爲你們說幾句嚇人的話,我就會被嚇到?老子可是吃肉長大的。”侍衛頭頭開口。
在整個京城的權貴圈子裡,除了身體孱弱病重的七王爺之外,其他人的長相或者畫像他都是見過的,所以纔敢如此大膽妄爲。
很久以前,就有人專門將京城裡權貴的畫像收羅起來給他們看,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見了是要避之而行的。
只有七王爺楚尋天,聽說是個病秧子,活不了多久了,所以他們沒有看到過七王爺的畫像,而眼前這個人怎麼看也不像一個快死的病秧子。
很快,就看到換了衣服梳了妝容的定思月走了出來。
“呵呵,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啊!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嘛,哈哈哈!”此刻的定思月身穿一襲大紅色紗衣,衣服的領口比較低,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
在配合著她此刻囂張高傲的表情,妥妥看起來不是一個好人。
“這天下,還真沒有我定思月收不了的美男,你……叫什麼名字?”定思月走到楚尋天面前問。
“醜八怪,離我們家小天天遠點!不然,讓你好看!”林可兒開口叫囂。
“哼,在我定博侯府還想撒野?來人,給我往死的抽!”定思月冷眼看著林可兒,身後立即有兩個長相兇狠的嬤嬤衝了過來。
“誰敢動她,我定會滅他全家,碎屍萬斷。”楚尋天的表情異常平靜,平靜得讓人心裡發慌。
那些嬤嬤丫鬟們,被這種詭異的平靜嚇得住了手,一個個不安的看著定思月。
“不打她?可以,只要你從了我!”定思月的身子再次向楚尋天靠近了一分,踮腳,擡頭,伸手,塗著大紅色蔻丹的手指想要搭上楚尋天的下巴。
“滾!”冷冽寒氣萬丈的一個字再次吐出,讓定思月的臉色再次變了變。
她已經重新換了裝,打扮的這麼漂亮,而且手中還有那丫頭做威脅,面前這該死的男人居然還敢兇她。
“我奉勸你一句,最好對我們三兒態度好一點,否則你們一定會後悔的。”林可兒吐了吐舌頭插話。
“叫定伯侯過來見我!”
“你想見我爹?爲什麼?難不成你想在我爹面前告我的狀?哈哈,別傻了。”定思月笑。
林可兒不耐的翻了個白眼,果真胸大的妹子智商不高嗎?這邏輯,她就呵呵噠了。
“輕痕,把定博侯府給我拆了。”楚尋天開口吩咐。
“放肆!我看誰這麼大膽?敢拆了本侯的王府。”遠處一個有些惱怒的聲音傳來。
林可兒順著那聲音看去,發現從那邊走過來一個身穿官服的老頭子,他的身後跟著的那人,可不就是方纔那個在侍衛頭頭面前開口說話的藍衣男子。
楚尋天背對著定伯侯,並不去看他。
倒是他面前的定思月走過去開口“爹,您怎麼過來啦!”
“你就是定伯侯?原來就長這樣啊…”林可兒像打量商品一樣看著走過來的中年男子。
“哪裡來的野丫頭,這麼放肆?來人,給我壓下去打死。”
“你身爲朝廷命官,怎可如此草菅人命?”背對著定博侯的楚尋天緩緩開口。
“你算什麼東西?敢質疑本侯的決定。本侯爺告訴你,在這一片地方,本侯爺就是王。”定伯侯這句傲慢異常的話說完,他身後的藍衣男子皺了皺眉頭。
“我算什麼東西?定侯爺倒是說說,本王算什麼東西?”突然間,楚尋天回過頭來,用他那雙攝人的眼神緊緊地鎖定面前的定伯侯。
“七……七王爺?您……您來區區寒舍,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說完這句話,定博侯的膝蓋顫抖著跪了下去。
“本王倒是想說,奈何有人並沒有給機會。”楚尋天淡漠的開口,還特意的將綁著自己雙手的鐵鏈抖了一下,發出稀里啪啦的聲音。
“來人……快給七王爺鬆綁,你們這些瞎了眼的,居然敢綁了七王爺,來人,全都給我拖下去砍了。”定博侯跪在地上也不忘發號施令。
楚尋天的嘴角泛起一絲冰冷的笑。
林可兒站在一旁挑眉,然後撇了定思月一眼。
“定侯爺,我們家王爺……可是被定大小姐看上了,搶來的。難道,你不打算給個解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