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在向問天、曲陽兩人路過牧戶關附近,碰到了魔教十大長老之一,朱雀堂長老童柏雄,這童柏雄與曲陽、向問天兩人兄弟相稱多年,見童柏雄又沒有帶手下,只是孤身一人,因此兩人并不擔心。
童柏雄見到曲陽和向問天兩人,并沒有提及捉拿兩人之事,像是絲毫不知道黑木崖在捉拿兩人一樣,只是正常的與兩人敘舊。向問天、曲陽兩人也是義高人膽大,便于童柏雄在一個酒樓吃飯,那知這酒樓之中早就藏滿了日月神教的爪牙,還有另一個長老秦偉邦也喬裝埋伏在這個酒樓之中。
席間童柏雄見曲陽和向問天已經(jīng)陷入了自己的埋伏圈,這才一邊喝酒一邊對著向問天和曲陽兩人說道:“向左使、曲右使兩位在神教中位高權重,卻為何要背叛教主,這真讓童某不解,我們?nèi)讼嘟欢嗄辏瑑晌豢尚诺眠^童某?要不兩位和童某一起返回黑木崖,只要兩位仍然忠心于圣教,童某愿用性命替兩位向教主求情。”
童柏雄剛一說完,只見向問天卻一聲哈哈大笑,說道:“原來童兄是來捉拿我們二人的,那就動手吧,我二人接下便是,多說無益。”
這時門外傳來秦偉邦的聲音,在外面說道:“向左使,就算你天王老子是真神,今天也很難走出這間酒樓,這黑衣箭隊是曲右使當年親手創(chuàng)建的,曲右使應該知道他們的厲害,兩位先看看還能不能走掉,兩位還是束手就擒吧,否則待會萬弩齊發(fā),兩位豈不死的冤枉?”秦偉邦話音剛一落,就見向問天和曲陽所坐的桌子四周,所有包房的門窗全部打開,每一個窗口門口都有數(shù)個黑衣蒙面人,手持諸葛神弩站在那里,瞄準了曲陽和向問天,而原本和向問天、曲陽坐在一起的童柏雄,卻迅速的向后退去離開了兩人。
曲陽和向問天兩人對視了一眼,從各自的眼神中都看出了凝重的神色。對于這黑衣箭隊,曲陽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們的情況,因為日月神教黑衣箭隊正是當年曲陽親手創(chuàng)建的,這些劍手不但沒一個箭術高超百步穿楊,而且所用的箭矢全部都涂了見血封喉的劇毒,可謂碰著即死,兩人被黑衣箭隊所圍,形式非常危險。
但是曲陽和向問天這兩人都是在江湖中打滾了一輩子的高手,早都將生死置之度外,再危機的情況,也不會讓兩人有投降的念頭。但是現(xiàn)在兩人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要稍微有點異動,萬弩齊發(fā)兩人會立死當場。
隨即向問天扔掉手中的長刀,同時對曲陽使了個眼色,曲陽也將手中的鐵琴向桌邊一推,表示不再反抗。
兩人交出兵器之后,向問天嘆了一口氣對童柏雄說道:“童兄好算計,向某今天是栽倒家了。”曲陽也是微微一嘆氣沒有說話。
這時童柏雄便戒備著再次上前,先是點了兩人的穴道,這才輕聲說道:“兩位的武功實在是太高,童某沒有把握打贏兩位,所以才出此下策,只是想請兩位回去見教主而已。”
童柏雄剛一說完,秦偉邦就小人得志的搶著說道:“向左使不是號稱天王老子,我看也不過如此,兩位請吧!”說著秦偉邦也走進包房,同時黑衣箭隊也收起了諸葛神弩,而且在秦偉邦身后還有幾個日月神教弟子,拿著幾條牛皮筋,準備將向問天和曲陽捆綁,送回黑木崖。
就在這時,曲陽左手一揚,手中一陣黑光閃過,童柏雄和秦偉邦趕緊躲開,但是在秦偉邦身后的幾個日月神教弟子,武功不濟,直接發(fā)出慘叫,應聲倒地。
在童柏雄和秦偉邦躲開的同時,向問天也突然起身,用腳尖在刀柄上一點,剛才仍在地上的長刀,就自動躍起,落入到向問天的手中,只見向問天拿手持長刀,直接攻向武功較弱的秦偉邦,而這時曲陽再次發(fā)出一把黑血神針,撒向童柏雄,接著順手拿起了桌邊的鐵琴,曲陽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擋住童柏雄,不讓他有機會解救秦偉邦。曲陽持鐵琴擋在童柏雄面前,不停的對著童柏雄發(fā)出暗器,面對黑血神針的攻擊,童柏雄只好全力舞刀,護住全身。
以秦偉邦那低微的武功,根本不是向問天的對手,不到十招就被向問天擒獲,用刀架在脖子上,向問天擒獲秦偉邦之后,大笑著對童柏雄說道:“哈哈哈……童兄,你剛才的穴道點的太輕了也點的太少了,難道你不知道我神教中有一套移穴轉脈大法,只要不是點了全身的大穴,只要運轉移穴轉脈大法,肯本就困不住人。”向問天一邊說著,一邊逼著秦偉邦向窗口退去。
在向問天退到窗口之時,便開口對曲陽說道:“曲兄弟,你先走,有這個神教長老在手上,我想童兄不會輕舉妄動的。”
聽了向問天的話,曲陽也開口哈哈一笑,一邊快速的躍到向問天身邊,一邊對童柏雄喊道:“童兄,我先走一步了,看來童兄想拿我們兩的人頭去向東方不敗請功,這次是不可能了,哈哈……”說完之后,曲陽當先從窗口飛躍而出。
見到曲陽已經(jīng)離去,向問天順手點了秦偉邦的穴道,接著一掌打在秦偉邦的背心,將秦偉邦的身體擊向童柏雄,擋在童柏雄身前。同時施展身法,從窗戶中躍出。
童柏雄接住秦偉邦之后,順手解開了秦偉邦的穴道,直接躍到窗口,想去追擊向問天和曲陽,誰知剛到窗口,就見一把黑血神針向自己刺來,童柏雄趕緊向后閃開。等到童柏雄再次會同秦偉邦一起,小心來到窗口查看之時,窗外哪里還有向問天和曲陽的蹤跡,兩人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