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大夥議論紛紛,月然闖進人羣。
“福嬸!”
被喚作福嬸的女人一見到月然,就撲過來,還沒開口,就被月然抱住,悄悄地在她耳邊說,“放心,他們沒死,只是暈過去了。記得你還得跟我們配合,要不然,後果你們可是承擔不起的。”
雖然懷疑她的話的真實性,福嬸還是乖乖地配合他們。
“你沒追上嗎?”聽見福嬸的話,福叔也湊過來。
月然裝作遺憾的樣子,“對不起,福嬸,他們的功夫在我之上。追到小樹林那邊,他們就消失了。”說著,還擡手拭下眼淚。
“還有沒有天理啊!”福嬸一下軟在地上,福叔也跟著蹲下,難過地摟著妻子。
“大嬸,你可以形容一下,殺死你朋友的人長什麼樣嗎?”人羣中突然有人出聲詢問。
福嬸看著他,想了一下,慢慢說道,“我其實看得也不是很清楚,就看到他們穿著一件紫色的長袍,上面還繡著……一朵花?”福嬸不確定,“不對,有點像我家那個藤瓜的藤。”
“姑娘,你有沒有看清楚呢?”
月然看著那個陌生的人,說帶,“是,他們都穿著紫色的長袍,袍上繡得花很特別,晃眼一看,有點像從蔓藤上滴著血滴。”
那人聞言,眼裡燃起一股熊熊大火,殺氣一下就暴露出來了。
“你知道那人在哪裡嗎?”冷冽的聲音,讓周圍的人都不自覺地打了個顫。
月然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逃到小樹林那邊去了。”停了一下,“不過,我好像聽到他們說,他們要在這裡找一個人。估計,應該不會那麼快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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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好,我一定會在這裡手刃他們的。”來人狠狠地說,轉身離開。
“福嬸,我們先把玉鳳嬸他們安頓了吧。事以至此,我們都要打起精神來。”
福嬸和福叔點點頭,福嬸跟著月然進屋去了,福叔就從自家推來一輛小車。衆人見狀,也慢慢散去了。
是夜,一輛馬車從福嬸家的後院悄悄地駛離,一直消失在黑幕中。
月然一直等到二更天,纔等到戴著蕭付敏麪皮的蕭譽朗。
“還好吧!”她擔心地問道。
“嗯,還進行地很順利。只是,我有點懷疑,真的是這麼順利嗎?”蕭譽朗蹙著眉頭,有些擔心的說。
月然笑笑,“放心啦。有我出馬,保證馬到成功啦!好啦,這麼晚了,趕快休息吧。這段時間,有的我們忙了。所以,充足的睡眠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