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你去一把火燒了敵軍營地?!卑驳卖斦f道。
“那,戰利品呢?”
“步兵營,除了個把武器裝備,能有什麼戰利品,燒吧,別等到天亮了,到時候咱們的秘密武器就難免曝光了。”安德魯毫不可惜的說道。
不多時,營地火起,安德魯帶著血戰營的衆人連夜踏上歸程。
次日,一道流言傳出,德利斯一個步兵大隊營地失火,死傷殆盡。
第三戰……
第四戰……
……
第十戰後,血戰營的名聲漸漸的有了改變,儘管依然有很多人敵視血戰營,但這無法阻擋新兵們對血戰營的崇拜,尤其是在很多人知道安德魯成爲血戰營營長之後,那些安德魯過往曾經救過的新兵,在血戰營期間幫助過的部隊,無一不對血戰營豎起拇指。而血戰營也有了自己的軍旗,旗上的標記是一面染血的盾牌,正是以安德魯的鐵衛鋼盾爲原型設計的。
……
第三十戰後,血戰營名聲鵲起,貝爾芬各種小型的戰役都曾留下了他們的身影,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完成的任務不知凡幾,殺敵上千,救人數百,無一敗績。這導致了幾乎所有的部隊參戰前,都會向總部討要血戰營的支援。血戰營變得炙手可熱。
第三十一戰,與以往不同。
“據可靠消息,德利斯帝國第八兵團開赴北境,隸屬第八兵團的特種部隊灰鷹小隊提前開路,雖然這支特種小隊人數不足一百,但實力必然不弱。由此可見,北境的戰事已經引起了聖彼得三世(德利斯大帝)的重視,而且以後的戰事估計會越來越艱苦。
目前,王國軍部已經派遣山獅部隊前來增援,目標是提前打掉敵軍的先行部隊,爲我軍的部隊調度爭取時間。血戰營的任務就是協助他們,幹掉灰鷹小隊。
接到信就起程吧,兩天後,你們和山獅部隊在西北小城沙朗會面,之後一起行動。記住,敵軍很強,你們的任務是協助,讓他們打主力。注意安全!”
安德魯收起信件,衝一旁伺候的肥佬說道:“又到開戰的時候了,去,叫兄弟們準備下,半個時辰後出發。”
看著肥佬扭捏著大屁股急匆匆的跑出去,安德魯滿意的一笑。肥佬已經在血戰營參加過二十八場戰鬥了,雖然不是戰鬥主力,但現在的實力也不是一般的士兵可以比擬的。
安德魯無數次的感慨,這傢伙要是進了官場,那絕對是平步青雲,然後爲禍一方的貨色,這傢伙太會伺候人了!
剛剛進入血戰營,肥佬便每天夜裡便會掐著點,打一盆熱水給安德魯泡腳,馬屁功夫也是極其精通,各種奇聞異事、葷段子說上一天都不帶重樣的,很討喜歡。當然,餵馬的工作也是由他負責的,這點上安德魯說一不二,肥佬也是任勞任怨。
這不,大半年的時間,肥佬已經榮升爲血戰營的內務總管,安德魯很放心的將一些瑣事和財務交給他管理,而且他的確做的不錯。
兩天後,沙朗城外,一隻百來人的隊伍默默的向城內走著,雖然沒有馬匹代步,但他們的速度卻一點也不慢,整個隊伍像是一體,就連每個人的間距都保持一致。
“梅卡上校,你覺得德利斯的灰鷹小隊怎麼樣?”
“不知道,沒有和他們碰過面?!?
“聽說他們在帝國的排名可不高,咱們好歹也是王國前五,就是打正面,也能完敗他們?!?
“德利斯帝國的軍隊實力很強,名次算不得準,這次進攻萬不能掉以輕心?!?
“梅卡上校,聽說你和貝爾芬的梅蘭少將是親兄弟。他怎麼就派一個營來支援咱們,而且聽說那個營還是傳說中的炮灰營,難道是用他們當誘餌嗎?”
“應該不是,這個血戰營是來協助咱們的?!?
“協助?長官,我說話難聽你可別生我氣,你確定這幫炮灰是來協助咱們,堂堂山獅部隊需要一羣炮灰的協助?北方軍團對待友軍的態度有些不大友善吧?!?
“是啊,梅卡上校,我覺得奇格拉說的沒錯,把北方軍團的精英部隊派過來還差不多,或者暗鴉小隊也不錯,怎麼就派了一個炮灰營,能不能幫到咱們不說,萬一起到反作用呢?這不是害人嗎?”
“好了,有些話發發牢騷就行了,不該說的不要說太多。老實說,我也沒搞懂北方軍團是什麼意思,但是來信上說的很明確,血戰營是協助咱們的,就算他們實力不濟,也無關大局,所以不要心存僥倖,全力迎敵就是?!?
梅卡上校說罷,便看到城門口已經有人相迎,卻依舊按著原本的速度,不快不慢的帶著部隊走了過去。
“老大,這幫傢伙有些輕視咱們。”肥仔低聲說道。
“瑪德,看毛爺爺過去放翻幾個!”小毛啐了一口,有些躍躍欲試。
“你要去一個人去。”安德魯白了小毛一眼,這個冒失傢伙,惹事的能力比打架的能力還要強。繼而道:“好了,兄弟們,去迎下友軍,以後可能還要並肩戰鬥呢?!?
……
“你好,我是山獅部隊的指揮官,梅卡上校。”
“我是血戰營營長,安德魯,幸會。”
“我大概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副官奇格拉,這是……”梅卡上校將山獅部隊的主意軍官一一介紹了一下,雖然部分軍官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我也介紹一下……”
安德魯話還沒說完,卻被對方一人打斷了。
“不用了,這些都是血戰營的士兵,沒有軍職對吧,包括你,雖然是營長的職務,軍銜只是一個列兵,血戰營的存在我們是有所耳聞的?!币幻姽俨恍夹α诵Γ瑔柕溃骸芭?,對了,你們的其他人呢?”
“……”安德魯很討厭說話的時候被別人打斷,而且這人的嘴臉還真不是一點的尖酸。
“瑪德,你想死嗎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給宰了!”小毛看不得這人的刻薄模樣,拎起戰斧上前兩步,與那軍官怒目相視,距離越來越近,毛臉上雜亂的鬍子都要刺到那軍官的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