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姐?”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我。
“嗯?”
“今天去哪兒玩啊?”
“呵呵。”我輕笑,賊賊的湊到星顏耳邊:“青樓!”
“啊?這不好吧!”顯然,星顏是個乖乖女。
“去吧去吧,聽說那里面很好玩的,說不定會碰到你家那一位哦!開什么玩笑,不逛青樓枉穿越。
“不會的,他不是那種人!”一口否定,語氣堅決。
“哎,說不定他有正事呢,聽說青樓里面往往暗藏玄機呢!”不信你不上當(dāng)。
“是……是嗎?那我也去好了!”
成功!
前腳剛跨出菲斯特,后腳就聽見一道悅耳的聲音:“依依?”
咦,是絮的聲音哎,她回來了,把她拉到墻角:“絮,你到哪里去了,我還一直為你擔(dān)心呢!”
“你……擔(dān)心我?”絮的眼中透著欣喜。
“當(dāng)然了,好歹也相處了這么多天,你突然消失我會不擔(dān)心嗎?”雖然你極有可能約會去了。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絮低眸看我,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哦,那想好了嗎?”
“想好了!”絮苦笑,臉上的落寞一閃而過。不管她當(dāng)自己是男是女,只要能待在她的身邊,怎樣都無所謂。
今天的絮有點反常哦,但又說不出哪里反常,我也不想深究。
“依依姐,這位公子是誰啊?”星顏做思考狀,隨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讓人哭笑不得的說法,“該不會是……嗯嗯?”說完還不忘上下打量絮一番,似乎以后想到什么,她驚慌的小聲嘀咕:“那,那王兄怎么辦?’
暈,關(guān)夜星辰什么事?再說了,你們兄妹兩那都是什么眼神吶,人家絮哪里長得像男生啦?
星顏還想說什么卻被絮給打斷了:“宮主來了。”
呃,羽來了!這么快,我還以為他過幾天再來的。腦中頓時一片漿糊,苦于該怎
么向他介紹星顏。拉起若有所思的星顏向三樓跑去,有美女在場,他也不好發(fā)飆,嘿嘿!
哎,有羽的地方十里開外就會釋放冷氣,而我正不怕死的向制冷源那里進(jìn)軍。
兩眼一閉,推門跨檻關(guān)門動作一氣呵成,“嘿嘿,給你介紹,這是星顏!”我把星顏拉到他面前,星顏本來低著的頭像是感應(yīng)到什么似地猛地抬起,眼中漸漸燃起了亮光。
而這一切,我一點兒也沒察覺,還在那里兀自吹捧:“怎么樣,漂亮吧?”
忽然,星顏掙脫我的手,顫抖的走到端木傾羽面前:“傾羽哥哥!”帶著濃濃的鼻音。
傾羽……哥哥?我的笑僵在臉上,他們認(rèn)識?突然回想起昨天星顏描繪那人的話語:白衣、冷俊、高傲。這些代名詞的主人,不是端木傾羽是誰?我早該想到的,不是嗎?
端木傾羽微微蹙眉,沉吟道:“她是誰?”
她是誰,你不知道嗎?我不相信!人家可是等了你兩年呢!我偏過頭,沒有出聲。
見端木傾羽記不起自己,星顏急得眼淚都掉下了:“傾羽哥哥,你,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我是星顏,你兩年前見過的星顏呀!”
還有這么一出,好一個英雄救美!
端木傾羽眼中帶著迷惑,須臾,才吐出兩個字:“是你。”
想起來啦?我冷笑,是不是再過兩年,你連誰是魏依依都想不起來?不著痕跡的退了幾步,理智告訴我要立刻逃離這個地方,誰想見他們破鏡重圓、痛哭流涕的場面啊!
星顏不知我們的事,轉(zhuǎn)過身來高興地拉住我的手:“依依姐,你們認(rèn)識嗎?”
“嗯。”我微抬起頭,不讓眼淚掉下來,輕描淡寫道:“他是受人所托照顧我。”在不確定他喜歡的人到底是誰時,我才不會承認(rèn)他是我的男朋友呢,免得落人笑柄。
“你……”端木傾羽似乎氣得不輕,周圍的冷空氣急劇積累。
“你們聊,我先出去了!”我微微一笑,不讓任何人看我
自己的失意。
“依依姐!”星顏叫住我,紅著臉小聲說:“你陪我啦,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我好緊張喔!”
“那,那一起吃飯吧!”我真服了自己,這時候還能想到吃,其實,這也是我的私心,本人吃飯時向來是狼吞虎咽的,正好不用看他們眉目傳情,再說了,星顏又沒得罪我,我干嘛和人家擺臉色呢!
開飯時,我被端木傾羽拉著坐到他右邊,而星顏則被我推到端木傾羽的左邊,絮坐在端木對面。
“吃飯啦!你們別客氣,這頓飯我請!”故意提高嗓門,怕自己哭出來。邊說邊給星顏和絮夾菜,就是不給某人夾,我氣還沒消呢!
我發(fā)誓,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是星顏看某人的眼神太過炙熱,毫不掩飾的愛慕之情,連我都感受到了,倒是當(dāng)事人道行很高,聯(lián)袂毛都沒動一下,我在心里豎起大拇指,高,真是高,這樣也能無動于衷?!不經(jīng)意看到絮擔(dān)心的眼神,我回他一個大大的笑臉,告訴他我很好。
一頓飯終于在我的一個飽嗝中完美收尾另外,星顏則讓端木傾羽叫絮護(hù)送回宮了,我沒忽視星顏臨走前那種失望的眼神,讓人看了揪心。
房間里只剩下我和端木傾羽,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你和星顏認(rèn)識?”我先說了一句經(jīng)典的廢話打斷沉默。
“嗯。”
……
“就這樣?”我問。
“就這樣。”他答。
為什么不解釋,我在心中吶喊,還是你覺得對我沒那種必要,算了,隨他吧,我嘆了口氣:“今天,我就不回去了。”
……又是沉默
這回是端木傾羽打破了沉默:“隨——便——你。”凜冽的語氣,冰冷的刺骨。
在他佛袖而去的那一瞬間,我的偽裝全部卸下,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這是他第一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可不可以理解為這次就是我們以后的寫照呢?不禁嘲諷起自己:魏依依,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脆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