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安妮一聲驚呼,她在關(guān)鍵時刻總是掛著葉秋白。
葉秋白已經(jīng)躲無可躲,他右手一控,把手術(shù)刀掏了出來,他一聲大喝,右手向前一送。
噗……
血花四濺,那把手術(shù)刀準(zhǔn)確無誤地刺入野豬的鼻子里,野豬一聲慘叫,仰后便倒,在地下滾了好幾滾,葉秋白手中的手術(shù)刀被卡在它的兩根獠牙間。
野豬此時肯定在想,你們?nèi)祟愄恢v武德了,不是扎眼,就是刺鼻子,還能好好比試嗎?勝之不武啊!
趁它病要他命,葉秋白猛的撲上去,他一躍而起,身形重重的一沉,膝蓋從半空中頂了下來,把野豬死死的頂在地下,然后左手一揮,金拳頭運足寸勁,一拳擊在野豬的后腦勺位置。
這只野豬拼命的掙扎,貌似比剛才那只還要猛一些。葉秋白武仙境的浩然真氣也不是鬧著玩的,他把這家伙死死的按在地上,又是一記金拳頭。
野豬估計快被打成腦震蕩了,它四啼拼命的掙扎,把地上的泥土翻起,如果不是葉秋白真氣鎖著,還真的壓不住它。
葉秋白又打出強力的一拳,足以能把鋼板擊彎,雖然這畜牲的腦袋硬,經(jīng)過這一拳后,這貨的掙扎力道明顯的減小了,漸漸的,它的四蹄抽搐,后腦的軟骨已經(jīng)被砸得粉碎,之后便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葉秋白呵呵一笑,吐了口氣,又踢了野豬一腳,看看死透沒有。
安妮雖然是特種部隊長官,豹女也是打獵出生,但是被葉秋白威武霸氣的一陣打斗,都驚呆了,傻眼了,這也許是她們見過的最精彩的打斗了。
高猛屏住呼吸再次見證了葉秋白逆天的功夫!
九大高手和特種部隊的家伙瘋狂點贊,說什么出了山,要跟著葉秋白學(xué)功夫。
人家是三拳打死鎮(zhèn)關(guān)西,你是三拳打死豬剛鬣!
安妮看著地上的豬剛鬣,對葉秋白說道:“我勸你還是早點答應(yīng)教授武功的事情,要不然,我也嫁給你,給你生一群孩子,累死你個王八蛋!”
“……”葉秋白無語。
靠,這是赤裸裸的交易嗎?還是撒狗糧,示愛呢?正經(jīng)點好嗎?還有一個未諳世事的小女孩在場哦。
“你就知道威脅我,一點怎么不關(guān)心我呢?”葉秋白抱怨道。
“伙計們,把哪位兄弟好好葬了吧,不能讓他曝尸荒野!”高猛不想聽這些肉麻的話,故意插話,其他人也識趣,開始動手挖起坑來。
豹女也到了花開季節(jié)的年齡,哪里聽不懂這些話,特別是聽到生孩子這個詞,她的臉紅得像彩霞一般,虧得夜色晚了,要不然,真的尷尬極了,讓她無所適從。
雖然剛才沒有被這畜生傷到,但葉秋白也累的不輕,尤其是和這種兇猛的動物近身博斗,葉秋白有些心力交瘁,其實等他把這家伙放倒后,也不過是毛毛雨,灑灑水的事了。
娘咧,古有武松打虎,今有秋白打豬,雖然也是用拳,但是想想自己打死一頭野豬,葉秋白總覺得,跟武松打虎比起來有些沒面子,太遜了。
你說,葉秋白打豬的故事,會不會流傳?打豬英雄傳,哈哈!
葉秋白走到野豬的身邊,拔下了鑲在它牙齒上的那把手術(shù)刀。
這把手術(shù)刀還是安娜的,葉秋白隨身攜帶,也算睹物思人吧。
“你,你竟然赤手空拳打死了野豬?”豹女還沒有回過神來,剛才那一幕給她的沖擊太大,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野豬竟然還能這么殺。
“你可以叫我小白醫(yī)生!”葉秋白笑道。
“你原來也是個醫(yī)生,中醫(yī)嗎?改天切磋切磋,我也會中醫(yī)?!北缓靡馑嫉嘏つ笾f道。
“沒問題,不過首先你要教會我怎么抓兔子!”葉秋白淡淡一笑。
“嗯,還有你的功夫也要教給我,我也要學(xué)!”豹女豪爽的勁頭沒有了,變的乖巧起來。
豹女之前是曾經(jīng)跟過別人看怎么捉野豬的,之前那頭野豬,個頭遠(yuǎn)遠(yuǎn)的要比這一頭小,而且還是一群人用陷阱困著他,然后獵槍和武器沒頭沒臉的一陣亂捅,足足忙活了半天才算是把那頭野豬給干掉。
但是她眼前的小白醫(yī)生,竟然赤手空拳,硬生生的把這頭野豬給打死了,活活的打死了?這幾乎顛覆了豹女對打獵的認(rèn)知。
葉秋白淡淡的笑了笑,其實按照自己武仙境的實力,對付這頭野豬還是很輕松的。
葉秋白似乎對于教訓(xùn)野豬有了經(jīng)驗,哪怕再遇到也會輕易消滅掉這些牲畜。
此刻,葉秋白踢了踢這頭野豬,這頭豬的個頭非常大,目測體重至少有二百多斤重,他有些犯愁了,怎么處理這些野豬呢?丟了怪可惜的,這豬肉絕對是原生態(tài)的,肯定美味極了。
背起來?開玩笑,背個女人他還可以,背頭豬算什么?
葉秋白當(dāng)即決定把住分割了,除了內(nèi)臟一個人背個幾十斤沒問題,這樣一路充饑的食物就有了。
“小白醫(yī)生,謝謝你替我父親報了仇!”豹女說完竟然給葉秋白跪下了,這也是山里人最重的禮節(jié)了。
“這算不得什么,再碰到我還會殺,他不光殺了你父親,其他村民來了一樣會受到傷害,所以改天我們回來,我陪你殺個痛快怎么樣?” 葉秋白拍拍豹女的肩膀,微笑道。
“嗯嗯!一言為定!”豹女說完和葉秋白擊掌為誓。
“豹女,你要不回村里叫人,把這頭豬給抬回去?!备呙托Φ?。
“我才不回去,我要跟著小白哥哥。你想去,自己去?!北畬Ω呙偷脑挷辉趺锤信d趣,她還在回憶剛才葉秋白赤手空拳打死大野豬的情形。
“好吧,我們割肉,分肉,烤肉,吃肉!”高猛也咧嘴笑了。
高猛剛想下刀子宰割野豬,突然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幾個忽隱忽現(xiàn)的燈光!
“大家隱蔽!”安妮警惕地喊道。
等那些光亮近了,原來是火把照亮了天空。
“豹女,你在哪里?我是老爹!”聲音是李老爹傳來的的。
“老爹,我在這里!”豹女忍不出先站了出來,滿臉堆笑。
就在這個時候,山路上幾個村民舉著火把走了過來,帶頭的人正是李老漢,他邊走邊叫道:“小葉,我們忘記告訴你們了,這里最近出現(xiàn)了一頭大野豬,還是回去吧,弄不好會有危險的。豹女娘也不放心她,讓我來尋她回去!”
“大野豬?”葉秋白啞然失笑道:“是不是這頭?”他隨手向地下的野豬一指。
眾人吃了一驚,幾處人進山的時候都拿著土制的獵槍,防的就是野豬,他們連忙跑過來,看到地下半邊腦袋都有些變形的野豬,驚得一個個都說不出話來,而且還是兩只,死的挺挺的兩只。
“小,小葉,這是怎么回事?”李老漢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我們進山的時候遇到了這兩個家伙,這不,我和他干了一架。”葉秋白笑道。
“你是說……你打死了這兩頭野豬?”李老漢目瞪口呆地問道。
“算是吧,我就給他它幾拳而已?!比~秋白走上前來踢了踢野豬,這家伙肥頭大耳的,踢起來極帶肉感。
“你,你是用拳頭打死野豬的?”李老漢吞了吞口水道。
“小白醫(yī)生是用拳頭打死的?!北谝贿叢遄斓馈?
“我滴個娘咧……”看著野豬塌陷進去的半邊腦袋,幾個人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要知道,這可是一頭足足有兩百斤重的野豬啊,這家伙在山里,儼然是霸主一般的存在,就算是比它兇猛的老虎,有時候也得讓他三分。
難以想象,葉秋白竟然用拳頭硬生生的打死了一頭野豬,幾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葉秋白,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他有什么拳頭這么厲害,武松附體了嗎?不對,人家那是打的老虎,這是頭豬!
天黑下來了,幾個村民人用帶來的麻繩把這頭野豬一捆,然后用木棍抬著,向村子里走去。
李老漢見到葉秋白的身手,覺得豹女在他身邊也放心了。他臨走之時,對葉秋白赤手空拳打死野豬也佩服的不行,就連抬著野豬下山的人也有些昂首挺胸的。
于是,一行人變成了22人,葉秋白隨時提醒大家,可能隨著路程的深入,會遇到更危險的事情,既走既警惕。
走了大約1個小時,安妮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喊道:“葉,你看這是什么?”
葉秋白舉著火把,靠近地面,扒開一些草叢,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巨型的腳印。
“不……這不是人類的腳印,你看這腳印,形狀有圓,而且是赤足,依稀還可以看到爪印,似是某種靈長動物的,但看起來又不象猩猩猴子,而且沒猜錯的話,這腳印是不久前留下的?!卑材菟妓鞯?。
“會不會是猩猩猴子一類的東西?”葉秋白有些疑惑地問道,眼前的腳印有些深,如果不是人類的,那只有是靈長動物了,但是靈長動物能用兩只腳行走的,除了猩猩猴子,還會有什么?
更何況這腳印比較大,如果不仔細(xì)看的話,肯定會認(rèn)為是一個成年人留下的,絕對不會是猴子的腳印,因為那小東西向來不會這樣規(guī)規(guī)矩矩的走路的,而且它的腳也沒有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