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行啊,我這個人不喜歡挨打。”葉秋白笑道:“而且……我向來只有揍別人的份,從來沒有別人揍我的份。現(xiàn)在我也講講我的條件,你們幾個爬著滾出去,我可以不追究你們剛才對我無禮的事情。”
“八嘎呀路!”山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葉秋白,這家伙的態(tài)度太囂張了,簡直不把倭國的武士放在眼里。
“哈哈,一群傻吊!”葉秋白微微一笑道:“你們在華國,毒害著老百姓還這么囂張,真是一點道理也不講啊,你們讓我揍一頓,出一口心里的惡氣就行了,你們放心,我保證,絕對不會打死你們的。”
“哈哈……”山野相視了一眼,他們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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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君,這家伙的小身板,你覺得我?guī)谆睾夏芊诺顾!币粋€黑影武士笑道。
“一個回合都撐不下來吧。”另一個黑影武士看了看葉秋白道,“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你們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葉秋白盯著那山野笑道。
“呵呵,你把自己的兩條腿和兩條手?jǐn)Q斷,省的我們動手,豈不是更好?”山野冷笑了一聲。
“這貌似有些不妥吧,如果我說……讓你把自己給自切了,你會樂意嗎?”葉秋白微微一笑道。
“哈哈,那可由不得你了,兄弟們,先把他放倒在說。”山野冷笑一聲,他向前一揮手。
山野身后的幾個人活動著筋骨,向前走去,看得出來,這幾個家伙平時沒少處理這些棘手的問題,他們都是亡命之徒,絕對不好招惹。
“那好,我憋著這口氣,正想陪你們玩玩。”葉秋白冷笑一聲。
“讓我來!”葉開挺身而出。
“不用,葉開你先再一旁看著,看我怎么修理他們!”葉秋白笑道。
劉芝芝則是坐在桌子邊上,手中搖晃著紅酒,看看這場戲怎么演?
“八嘎,你小子嘴挺硬嘛,讓爺給你松松骨。”一個黑影武士冷笑一聲,他一拳向葉秋白砸去。
咔嚓……啊……
只見人影一閃,那名明顯很囂張的家伙倒退了回去,他捂著自己的手臂慘叫了起來。
沒有人見到葉秋白從座位站起來,又突然攻擊了對方的,他的移影換位的功夫,可謂是連到家了。
葉秋白從來沒有試過自己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不過作為一個武仙境高手,對付這幾個臭魚爛蝦還是不在話下。
葉秋白現(xiàn)在正等待這個機會,他要試試自己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一個人到底能打幾個。
“呀……”迎面又沖過來一個武士,這家伙裹著頭巾,鼻子上還掛著鼻環(huán),他手里拿著一把刀,向葉秋白當(dāng)頭劈來。
葉秋白微微地向左一側(cè),雖然他的動作很輕微,但是這一退恰好讓那武士手中的刀落空,葉秋白快速地?fù)舫鲆蝗心羌一锏男乜凇?
那武士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像是被巨石擊中了一般,他慘叫一聲,后退了一步,隨即他感覺到手腕一陣劇烈的疼痛,卻是葉秋白及時的抓住了他的手腕,輕輕一扯,他的手腕馬上軟軟的垂了下去,手里的刀也掉落在地上。
葉秋白扯著那武士的鼻環(huán),猛的向前一扯……伴隨著一聲慘叫,那武士的鼻子被扯裂,葉秋白順勢抓住他的頭發(fā),猛的磕在了墻上。
砰……伴隨著那個武士頭上的一個血包,鼻環(huán)武士老老實實的倒在地上了。
接下來的幾個武士,幾乎是被葉秋白瞬間放倒,在這期間,他們甚至連葉秋白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過一下。
葉秋白有些驚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戰(zhàn)斗力這么強,以前他認(rèn)為自己只會玩針,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你……”山野傻眼了,他看著自己倒了一地的小弟,一時間心里也沒有底氣來了。
“呵呵,現(xiàn)在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的談?wù)劻恕!比~秋白走近了山野,然后向他笑道:“來來,我們坐下,好好的談?wù)勅松睦硐搿!?
山野臉上的表情陰睛不定,他心中卻在想,娘咧,誰愿意和你談人生啊,老子是來找你麻煩的。
但是,山野看著倒了一地的小弟,心里怒氣沖天,因為他的這幾個手下,武功起碼是武帝境,竟然被葉秋白分分鐘給秒敗了,而且敗的一塌糊涂。
所以盡管山野心里不樂意,但他還是做到了桌子邊,坐到了葉秋白的身邊。
“葉秋白,在我的地方,容不得你放肆,你以為你能走出去,別以為你打到了我的幾個手下,就如此猖狂!”劉芝芝冷笑一聲。
“我直接就說了吧,今天我是來搗毀你們的研究所的,讓你們的太極山莊永不存在。”葉秋白笑了笑說道,“我覺得我是一個很低調(diào)的人,如果不是萬不得一,我是不會隨隨便便和別人起沖突的,就像今天,看到你們今天的實驗室和那些死狀悲慘的生化人,我作為一個華國人,你們的做法已經(jīng)超過我的忍耐極限了,這也是我的底線!”
“你太囂張了,小子!”山野眼角的肉抽動著,他滿臉煞氣看著葉秋白二人。
“我就是囂張,特別是對你這樣的小鬼子,你們都欺負(fù)到老子的頭上尿尿了,你還大言不慚,說我囂張?”葉秋白突然怒了,他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紅酒,毫不留情地摔到了山野的頭上。
“砰……”紅酒瓶猛然炸裂開來!
猩紅的酒液夾雜著山野腦袋上的鮮血淌了下來,他感覺到雙眼直冒金星,而且腦門嗡嗡直響。
尤其是腦門上撕裂般的疼痛,更是讓他兩眼一陣陣的發(fā)黑。
“八嘎……你……你找死!”山野幾乎哭快了,他還從來沒有被人拿著酒瓶往腦袋上摔呢,故此大罵,惱羞成怒。
葉秋白是第一個讓山野憤怒的人,在他的腦海里,在太極山莊,他是無人敢惹的主。
現(xiàn)在山野明白了,這特么是什么情況,葉秋白是個狠角色,自己領(lǐng)的那幾個武士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這時的劉芝芝卻是安靜的很,她可能想看看葉秋白到底有什么真本事,哪怕是犧牲一個山野,也算不得什么。
“你再囂張,小爺廢了你!”葉秋白坐下來冷眼說道。
“八嘎……老子要你的命!”山野此時從腰間拔出兩把尖刀,隨后一躍而起,向葉秋白前胸刺去。
葉秋白嘴角一笑,感覺這家伙的身手有點慢,身形一閃,躲過了雙刃,接著他突然又暴起,抽了山野一個耳光。
山野的身子猛的一抽,葉秋白這一耳光用足了勁,直接把他從半空中抽出了三丈遠!
山野的身形砰的倒在地上,順便壓翻了一張桌子。
“你……你用的什么功夫?”山野有些驚恐地看著葉秋白,他從來沒有想過看起來有些文質(zhì)彬彬的葉秋白,出起手來竟然會這么狠,其實山野的沖動早就忘了,剛才幾個武士被打倒的時候的樣子。
“葉大人,我來跟他玩玩!”葉開這時候過來說道。
葉秋白點點頭道:“山野,你還有沒有資格和我交手,讓我的手下,陪你玩一玩!”
“你小瞧我!”山野從地上爬起來,直接又朝葉開刺去。
山野此時像一頭瘋狗一樣,貌似使出了渾身的力道,向葉開刺去。
葉開躲開這一次襲擊,一轉(zhuǎn)身,左手從懷里掏出五把匕首,嘴角帶著笑意,一甩手,五把飛刀飛向山野的面部和上半身。
山野大驚,趕緊用雙刃去阻擋,除了僅僅擋了兩把匕首之外,其余的三把匕首全部插到山野的胸前。
山野驚愕地看著胸前的飛刀,鮮血順著刀柄流到地上,他緊緊抓住前胸,痛苦地跪倒在地,然后嘶吼著,噗通一聲倒地,再也沒有了聲息。
“在我們的底盤,你欺負(fù)我們倭國沒有人嗎?”劉芝芝猛然站起來,把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
劉芝芝拿起鉄扇,在手中反轉(zhuǎn)了幾次,一抖扇羽,嘩啦啦一聲響聲之后,鉄扇中飛出幾只鉄箭,速度非常迅猛,寒光一閃,只在眨眼之間,齊刷刷,向葉開飛去。
葉開也不是等閑之輩,一個側(cè)翻躲開鉄箭,所有又飛出幾把飛刀,飛刀直射劉芝芝面部。
劉芝芝把鉄扇一擋,幾把飛刀發(fā)出清脆的鐵器碰撞之聲,然后悉數(shù)掉在地上。
“老娘看你也沒有什么本事,只有飛刀嗎?”劉芝芝嗤之以鼻地說道。
“天女散花!”葉開抖開外衣,用手一甩,數(shù)十只飛刀凌厲飛出!這次的飛刀花樣百出,一次飛出,竟能射向不同的穴位。
“左右逢源,天下無雙!”劉芝芝憑借一把鉄扇,上下翻飛,竟然把自己如同封在銅墻鐵壁里一般,飛刀濺著火花,向四處散去。
葉開一驚,發(fā)現(xiàn)身上的飛刀已經(jīng)沒有了。
“我看你還有什么兵刃?”劉芝芝笑著,又從鉄扇內(nèi)發(fā)射出一只鉄箭。
“鉄箭,老子也有!”葉開摸出背后的弓箭,閃電般拿出一根鉄箭,朝劉芝芝射去。
“叮……”一聲鐵器的脆響,原來是兩只鉄箭,箭尖碰到了一起,兩只鉄箭隨聲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