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自己差一點被野人抓走的那一幕,安妮感覺自己雙腿發軟,真的有點害怕了,別看她一直以女強人自居。
“如果沒錯猜錯的話,那洞穴里的女性骸骨,就是它抓來交配的,很可惜,它沒有成功,它似乎得了什么重病,感覺自己快要完蛋了,所以對于得不到的母體,讓它暴跳如雷!”葉秋白又說道。
他不想說,但是這些原因必須讓安妮知道,這樣有利于消滅掉這個怪物。
“你是說,這個野人想抓我們,聞到了我們女人的氣息?”安妮臉色不自由主的一變。
“你猜的沒錯!所以你和豹女是我們的重點保護對象!”葉秋白點點頭。
葉秋白高度嚴肅的表情,安妮也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是那個野人像猴子一樣太狡猾,動作太靈敏了。
“這個野人身中數槍,還有五步蛇毒,會不會快死掉了?”安妮問道,因為這個野人仿佛時刻要進入她的夢中,她不想在睡夢中驚醒。
“這個家伙沒有這么容易死掉的,它仿佛被人控制一樣,而且那些山中失蹤的村婦,也是近幾年才發生的事情,所以,我想這個野人身上有了某種抵抗病毒的體制,所以十分強悍,五步蛇的毒拿他沒辦法。”葉秋白深思熟慮,搞不明白這個野人的舉動,為什么會超出人得想象那么多。
“那我們怎么抓住它?它始終是這里的一個禍害!”安妮異常冷靜地說道。
“看來只有弄陷阱了,它的速度太快,硬拼的話我們這些人會損傷很大的。”葉秋白淡淡地說道。
“設計陷阱,是我們的專長,你也會弄,看不出來啊。”安妮感覺葉秋白像個萬能工,這是什么也能干啊。
“陷阱的設計很多種,不要瞧不起人吶,大姨子。我可是玩陷阱的老祖宗。”葉秋白淡淡笑道。
“再說,就是有了陷阱,那個野人也不一定中計,它的智商太高了。”安妮不同意葉秋白看法。
“如果陷阱不行,那么就先麻醉他,然后再弄死他。目前,五步蛇的毒液對它都不管用,那么你們攜帶的MZQ也未必能起到什么作用。”葉秋白進一步分析,說道,“我忽然想起一種植物,不知道能不能在這山上找的到,如果這種植物的汁液和五步蛇毒混合的話,這個野人必死無疑!”
“什么植物?”安妮很好奇,因為她作為生物學專家,不可能不知道哪種植物有無毒性。
“小屁孩!”
“你才小屁孩!”
“你看你這人,我說植物的名字叫小屁孩!誰稀罕說你啊。”葉秋白狡辯道。
安妮還真的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植物名,懷疑葉秋白是不是又在戲弄她,這個家伙找個機會真的該修理修理了。
“我不和你爭論了,今晚早休息吧。明天告訴你什么是小屁孩。”葉秋白呵呵一笑,走了。
葉秋白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依偎著一棵樹,一會就睡著了。
“睡死你個豬!”安妮朝葉秋白睡覺的地方,翻翻白眼,然后找到豹女,二人蜷縮在一起入睡了,像極了兩只乖巧的貓咪。
除了輪流站崗的特種兵和大內高手,其他人一夜無語,一直睡到天亮。
翌日,天剛蒙蒙亮,葉秋白就起來了,他找了一些晨露洗了臉,然后活動了一下筋骨,就出發去找小屁孩這種植物了,他沒有喊安妮,因為見到她睡意正濃,便沒有打擾她。
濃密的山林,找一些野草還是很容易的。
葉秋白環顧這面西山的地勢,發現北面的山上的植被反而更茂密,便毫不猶豫地往北山走去。
走了沒多遠,葉秋白便發現了這種叫小屁孩的植物,之所以叫它小屁孩,是因為它向孩子一樣調皮,藤蔓爬的到處都是,沒有一點規律性,有的開花,有的還是花骨朵,縱橫交錯,垂涎欲滴,美艷至極!小屁孩的汁液有麻醉作用,所以它的效果在藤蔓上,而不是在枝葉上。
葉秋白隨手撤了大批的小屁孩植物,然后把藤蔓彎出弧度,用手術刀慢慢割開藤蔓的皮,用手使勁一擠,一絲乳白色的汁液就從莖中流了出來。
葉秋白趕緊掏出一個小瓷瓶,小心翼翼地收納了這些白色的汁液。
放眼望去,我的天啊,這些植物漫山遍野都是,把這個地方映照的一片紅色,真是太調皮了。誰又曾想這么美麗的花朵下面,隱藏著白色恐怖的麻醉汁液呢。
收集夠了白色的汁液,葉秋白又把哪些占有五步蛇的毒竹箭拿出來,混合蘸了這些白色汁液后,再次裝入竹筒。
等葉秋白回去的時候,發現大家也都醒了。
安妮看到葉秋白回來,大聲說道:“葉秋白,你是不是去找小屁孩了,你講信譽,你怎么不帶我去?”
葉秋白微微笑道:“我啥時候說要帶你去了?你真不講理哎。”
“你不用多說,小屁孩采回來了嗎?”安妮則是關心對付野人的藥汁。
“呶,這是什么,沒有我做不成的事情!”葉秋白拿著盛有小屁孩汁液的小瓷瓶在手里晃著,牛氣地說道。
“這不是娘娘花的香味嗎?”豹女過來驚訝地說道。
“什么?娘娘花?小屁孩?什么亂七八糟的。”高猛過來問道,大清早,他被大家的言語搞蒙了。
豹女笑著說道:“我們這里叫娘娘花,因為她開的花香,漫山遍野都是紅艷艷的!因為她是娘娘,我們都不采摘的,這里的女孩都有一個當娘娘的夢。”
“嗯,這個名字還差不多,不像某些人,不懂裝懂,還說這種植物叫什么小屁孩?”安妮揶揄道。
“本來就是小屁孩嘛,只是地域不同,叫法不同而已。”葉秋白笑道,同時惹得大家也哈哈大笑。
隨后,葉秋白告訴大家,注意別把白色汁液弄到眼睛里,然后大家都沾滿竹箭收了起來。他又單獨拿了一枝聞了聞,感覺味道濃烈,效果極佳!
高猛疑惑不解,問道:“葉大人,這些白色汁液能起到什么作用?”
葉秋白淡淡笑道:“涂在箭頭上,到時候就算是一頭鯨魚,也有放倒。”
“什么鯨魚?受驚的魚嗎?”高猛撓頭疑惑不解。
聽到高猛的問話,惹得安妮哈哈笑起來,也許這是她第一次有這樣爽朗的笑容。
葉秋白這次又看傻了,目不轉睛的樣子,還帶有一種欣賞的味道在里面。
安妮見到葉秋白色色的表情,笑容噶然而止,冷冷說道:“出發!”
葉秋白心里冒出一句:“哇靠,這娘們說翻臉就翻臉!”
葉秋白搖搖頭,取出一盒毫針,把這一整盒毫針上面都蘸上這種白色的汁液,以備不測。
“我們不去找這個野人了,他會主動找我們的,我們向洞內出發!。”葉秋白指著洞口大聲說道。
安妮又翻白眼看了葉秋白一眼,心里知道葉秋白什么意思,感情,這是我們女人在做誘餌啊。
進入洞口不遠,葉秋白發現地下有一灘血跡,而且一直延伸到洞穴深處,地面還有數根竹箭。
葉秋白示意大家警戒,自己先查看這些竹箭是否是自己削的那些,果然是自己削的竹箭,這也說明這個受傷的野人昨晚來過,因為忌憚葉秋白的手段,沒有敢行動,所以瞅了片刻就走了。這個野人中了那多子彈和竹箭,竟然什么事也沒有,太不可思議了。
大家又行了一段路程,突然一個大內高手大叫一聲,雙腳似乎踩空了,整個人直接陷了下去,幸虧陷阱不深,高度大約有一米左右。
陷阱偽裝的相當的好,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發現,所有這位大內高手才中招了。大家小心上前,把他拉上來,只見他的雙腳被竹箭刺穿了,而且屁股上也刺了一根,估計也刺穿了。
這位大內高手,顫顫巍巍,哆哆嗦嗦,抖動著身體想說話,可是已經說不出來了,可是五步蛇的毒性太厲害,幾乎沒有讓人喘息的機會,就要了他的命。
高猛哭喪著臉又把這位大內高手隨地埋了,嘟囔道:“給你們說了多少次了,注意安全,你們就是不聽,看看,這不是又埋上了,他娘的。”
安妮此時眉頭緊蹙,說道:“這個野人比我們想象的智商還要高,我們沒有給他設陷阱,他倒是暗算起我們來了,真是可惡!”
“所以大家要小心!”葉秋白隨即說道。
眾人點頭,繞過了這個陷阱,繼續向前走去,走了沒有幾分鐘,葉秋白突然手一擺,隊伍便即停了下來,他小心翼翼的伏下身,從茂密的草從里面抓出一根細如發絲的線,葉秋白向后擺擺手,示意眾人后退。
待眾人后退之后,他猛的一扯手中的線,然后掉頭就跑。
葉秋白剛跑開,只見從側面巖壁上,“嗖嗖嗖”射出數根一端削的尖尖的樹樁,這東西一頭混圓,一頭非常的尖,就象是一根大號的鉛筆一樣,如果真穿到人身上,那就成了人肉串了,想想就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