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無心】,你找到了那個‘東西’了嗎?”在撬開門鎖的院長內室裡,兩個身著安爾利亞校服的學生在翻找些東西。
“沒有。”有意無心將桌面上的書全都擠下,把院長的椅子都給踢倒了,“唉,這好像也沒有?!泵嗣^。有些氣餒。
“喂喂喂,注意點聲音,蠢貨?!蹦侨撕浅饬艘痪?,即使下面是很混爛,但那也只是一時的,他們很快就會團結起來,把這些數量龐大的雜兵打敗,重新扳回局勢。
“抱歉,我不是有心的?!薄皬U話,要不是有心的,你早就得死了?!?
“你看看這裡有沒有密室,保險箱什麼的?!薄澳氵€在看那些末法時代的影片???”“哪裡有,哪裡...”說話都結巴了起來,“我怎麼可能看...”
“你每次說謊的時候,你都結巴,口是心非的?!薄叭?..去你的,你才結巴?!?
“該找的地方咱們都找了,怎麼都沒有。”口是心非掏出學院區域地圖,從左劃右,從上至下,“地圖上有的,我們都找了,但如果,這地圖可能故意還有些疏漏呢?”“你這話是...”
十指瞬移,點到學院那個最大的圖書館,在有意無心還不知所以,手指一下子跳到地圖外面,“跟我來,那個最大的圖書館旁邊的...”
“那幢建築?不可能,剛剛我們就是從那兒回來的?!薄澳谴睒欠康慕锹?..”“原先的圖書館舊址...”
......
被砍下來的怪物頭顱,一腳給身著重裝的女人給碾碎了,在她面前臨陣以待的黑甲近衛們,早已臨陣以待,蓄勢待發。
而匍匐在她腳下戰戰兢兢的四人,“作爲入口外的侍衛,發現屍潮居然沒有第一時間稟告禁衛軍,反而臨陣脫逃,按法當斬!”
“漣漪雪,我根本沒錯,那麼多怪物,讓我們就這麼幾個人去送死,我纔不幹...”話音未落,掉落的首級,睜大了他那雙還朦朧的雙眼。
說殺就殺,毫無留情?!皾i漪雪,你瘋了,你怎麼敢殺他,他可是...”又一個人首身分離,“張家的人...”被斬裂的頭顱還在下意識張合著嘴。不要意外,活殺留聲,此乃被譽爲【處刑者】的絕學。
餘下的兩人原本也想像剛纔的那般人開脫,搬出自己後面的勢力,不過在看到那人的結局後,都閉了嘴。
“擾亂軍心者,殺!”“目無法紀者,殺!”漣漪雪現在一點都不在意以前這些讓她忌憚的家族子嗣。
畢竟特殊時期,特殊待遇。
“你們‘意外’死了的話,我反正對外說是,你們爲了保護城市的子民,英勇作戰,壯烈犧牲。”
“這樣子,也不會給你們的家族蒙羞不是嗎?””“你,你這個惡魔,不得好死!”
他們活不下去了,與其這樣,還不如一搏,但剛一動作,就被後面的禁軍侍衛給抓住了。
“把他們和這些屍體送去餵給那些野獸和活屍吧?!薄笆恰!倍潭處拙湓?,就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10個精通近身戰,並且有一定醫療知識的,先去一同和我去學院救人?!薄笆O碌娜?,支援其他家族,儘可能的取得各項支援!”
“是!”喝聲起,亮戰旗!打開門栓,向各處屍潮突圍!
......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古猶定,神怡氣靜...”一陣清爽之感刺激寒輝受傷穴位,“額...”
“子云姐,寒輝他怎麼樣了?”“沒事,稍微靜養幾日就好了。”子云安慰了下坐在寒輝牀旁的漣漪月,同時內心也是驚駭不已。
自己只不過是死馬做活馬醫,靠著簡陋的醫療資源,做了低限度的止血罷了。
但寒輝的身體素質太變態,明明足以致命的傷害,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覆,等到她再確認的時候,除了身體上那條淺淺的疤痕,什麼也看不到了。
不過更讓她心驚的,卻是那團在治療時涌出來的大片黑氣,只不過,在自己表達善意之後,那團黑氣倒是放下了戒心,重新涌入到那個軀體中去。
子云讓漣漪月好生照顧,自己則準備出去,再去學院附近救援被困的傷者。
只不過待她剛走,房門就立刻被敲響了,“子云姐,你忘記帶什麼了?”一開門,漣漪月的臉色就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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