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隊賽的結束早於單人賽,止步百強的預備班,原本應該是要高興起來的,但觀看了寒輝的比賽,卻是一片沉默,作爲班長的餘憂雨嘆了一口氣,爲了鼓舞士氣,隨即鼓勵道:“這次正因爲大家的努力,大家得以突破以往沒有踏步的境地;不要因爲別人於自己前方而半途放棄,他們也只不過是天道酬勤而已。”
“寒輝也是那樣麼...”人羣中有人發問,“是啊...”餘憂雨認真地回答,“在我們所看不到的地方!”面對著湛藍的天空,賭以肯定的語氣。
前20強,已經選拔出來,無不是往昔的天之驕子,種子選手,就連黑馬,也多了幾匹。
“選手信息銷售!”“選手信息銷售!”這次,門外的消息販子再也不是門可羅雀了。
對了,寒輝系統的兩次抽獎得到的是被動技能【水屬性親和】,在剛剛的一戰顯著的發揮了它的作用,而另一個獎勵,是一個橢圓形的蛋狀物,上面的花紋規律遍及,煞是好看,就像復活節準備的“彩蛋”。
不過,屬性卻是【一顆未知的寵物蛋】破殼日期???備註:也許你可能需要滴血認主。
寒輝試著那些玄幻小說的套路,滴了血,結果等了半天,別說孵化了,連血都沒有吸收。
也就在那時,備註發生了變化:也許你應該多帶它走走,就像某種日式遊戲一樣。
“哈~精靈寶可夢嗎?”腦中的白安樂不由吐槽道,“我還是喜歡叫那款遊戲爲口袋妖怪,精靈寶可夢什麼的,太怪啦。”寒輝接了茬。
“沒辦法,那是官方的叫法。”“是嗎?”半知半覺。
“你爲什麼又跳了出來...”寒輝換了個話題,“什麼嗎?大戰之前,必有補給,反正要等到那個【試煉巔峰之夜】,一決勝負,正好有功夫出去逛逛不是嗎...”
“話是那樣說,可除了一些委託,我從來沒出過院門...”“哈~路癡嗎?”“笑死我了~”寒輝都能想到白安樂摸著肚子滿地打滾的樣子。
Www ?Tтkan ?Сo
“也許,我應該去武器店,鐵匠鋪看看,說不定他們有復原玄冥劍的方法...”寒輝拿出全部的玄冥劍碎片,望著出了神,那個小男孩兒,彷彿就在他的身邊,從未消失。
“嗯,總比什麼都不錯要好,家裡蹲...”笑,倒是止住了,可是毒舌又緊接著來了。
寒輝走了一下午,總算在一個核心區位置較爲偏僻的地方,發現了一所鐵匠鋪。
只不過這個鐵匠鋪讓寒輝有些不適,位置背陰,常年照不到陽光,再撇開門口爛得不能再爛的磚塊碎石,那一進門鋪面而來的灰塵感覺讓寒輝進了千年遺蹟一般。
“有人嗎?”寒輝試著喊了喊,但沒有人應話,寒輝不想放棄希望,又往深處探了進去。
幾具木凳,幾個低垂著頭的人坐在上面,手抵在垂下來的頭上,“思想者?”腦中的白安樂把寒輝的想法一併吐槽了出去。這樣強烈的既視感,寒輝不得不懷疑,自己又回到了現世。
“喂...”寒輝試著喊醒他們,不過這顯然沒什麼用,“不用喊了...”寒輝背後被人一搭手,迅速反應鉗制來者。
“啊啊啊...放開我,疼死了!”手臂被死死鉗住,“尷尬了,傻子...”腦內的白安樂幸災樂禍道,這才讓寒輝有時間好好看清來者的模樣。
這不,越看越熟悉,前不久接的那個委託主顧,叫羅...羅什麼的,寒輝想不起來了,“我可不認識這個姑娘,你的桃花債?”白安樂打趣道,他也是最近才醒來的,雖然共享記憶,但對已久之前的事,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鬆開!”寒輝見她並不是對自己有敵意的人,便放開了束縛。
“你...你...怎麼會是你!”少女先是憤怒,隨後訝然,“...”“...”雙方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寒輝終於想起了那次古堡之行,那個名叫羅清曉的少女。
“那個...你來這裡幹嘛?”羅清曉打破了沉默,“重鑄劍器...”
“對...對不起...”羅清曉當聽到劍器那句話時,遙想到了昔日爲了保護自己,而破碎的玄冥劍。“這不怪你。”寒輝不想讓她自責,白安樂也不願意讓眼前這位美麗的女士感到尷尬。
“那個...這裡的師傅好久之前就遷徙了,到別的地方開店去了...”“爲什麼?”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區主讓他們搬遷的...”“那麼這裡還有別的重鑄武器的店嗎?”寒輝還是不死心。
“重鑄武器?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另尋他處?”一道嗤笑聲從這個空無的屋子傳來。
“師傅!”羅清曉向聲源之處,道了迴應。
“師傅?”寒輝後退三步,先前坐在凳子上的人,全都站了起來,剛剛的聲音也是從他們每一個人嘴裡同時發出。
“那個...趕緊離開,我師父不喜歡別人打擾她休眠...”羅清曉不容寒輝出聲,拉著寒輝的衣袖往門口帶。
“小妮子,沒師傅的命令就敢動了~”門口兩人擋住了出口,不過那不是人,裸露出來的部分機械齒輪,那不久前還與他有過一戰的張家人,“機關術?”脫口而出。
“哈~”刺耳的笑聲,由四面八方的“人”發出,“機關術只不過是新起之秀,怎麼敢與我的控偶術相提並論!”
“師傅,你別生氣,這個人鄉下來的,不懂那麼多是非...”羅清曉連忙求情,“鄉下人居然知道機關術,小丫頭,你是諷刺我還不如一個鄉下人是嗎?”
“不...不是...徒弟不敢...”“你的鍊金天賦的確百裡挑一,但你的脾性卻是臭不可聞!”
“閣下,請不要這麼咄咄相逼!”白安樂的人格倒是跳了出來,“你們況且還是師徒...”
“你個鄉下小子,穿的個人模狗樣,師傅教訓徒弟,天經地義,你算是哪根蔥!”“我的徒弟從那裡回來之後,就處處頂撞我!”
“三天兩頭的說著那個男兒郎,恐怕就是你這個迷惑我徒弟的負心漢吧...”
寒輝有些暈了,這都什麼跟什麼,被扣下這麼多的帽子寒輝真的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