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區(qū)最繁榮的一條街道。
“瞧一瞧,看一看嘍,稀奇古寶,炫世秘籍,任君挑選!”“上好的靈石出售,團購價998,拒絕還價!”
“藏寶地圖,藏寶地圖,各種【異境】的藏寶圖,快來看看啊!”
各類的攤販佔據(jù)著街道的兩側(cè),街上人聲鼎沸,行人熙熙攘攘,一副祥榮昌和之景。
“阿輝,謝謝你花了時間,陪我出來。”安娜摟著寒輝的臂膀,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先生,買朵花吧!”一個體型削弱的孩子,手裡捧著一大堆異色的花束,粘了過來。
畢竟,寒輝與安娜這幅親暱的樣子,無不讓人覺得是情侶一樣。所以那人,拿捏住了機會,湊了上去。
“安娜,你喜歡嗎?”寒輝雖然對花無感 ,但...安娜那期待的小眼神,“只要寒輝送的,我都喜歡。”
寒輝原本想隨意抽出一朵送過去,“喂喂喂,要這麼草率地送女孩子花嗎?”腦中的白安樂又跳了出來。
“你又跟女孩子相處過嗎,這麼敷衍?”“沒有...”寒輝直率地答,無論今生,還是前世,寒輝都是一條單身狗。
“服了你了,要是這束花裡,還有仙人掌,你是不是也要選?”“算了,聽我的,選那個紫色的,像鬱金香花一樣的。”寒輝想一想,先前的行爲的確有些不妥。
付了錢,抽出了花,送給了安娜。
“真的是給我的?”安娜高興地接過了花束。
“是的,很適合你。”當安娜接過花來,深深埋在花裡輕嗅的樣子,鬱金香的味道也是讓人賞心悅目,寒輝由衷地說。
“阿輝,我愛你!”臉頰的一抹印痕,讓這個情商極低的少年也感到些愕然,呆滯地撫摸吻痕存在的臉,“阿拉啦,你可要謝我啊!”“那朵花正是鬱金香花。”
寒輝感到自己的心,不再屬於自己了,砰砰跳的直快。“你知道鬱金香花的花語是什麼嗎?”白安樂見寒輝沒有理他,依然自說自道。
“無盡的愛意,人生至愛!對於你們雙方來說,此舉,就像一個大大的surprise。”
“到時候結婚的時候,一定要給我發(fā)個請?zhí)?嗯...我好像必須得來的樣子,真麻煩。”
“別煩我!”心底怒吼了一聲,就不再管白安樂。
“怎麼了?阿輝...”安娜見寒輝神色異常地差,“沒事。”說出這話的時候,寒輝並沒有應有的喜悅,連臉色都慘白一片,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那個,安娜,買好草藥就快點離開吧...”寒輝匆匆前往,有點避忌在她背後的安娜了。
安娜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哪裡做錯了,竟讓寒輝有些冷落自己。
“先生,看看這個...”路過的攤販想發(fā)展一下新的顧客源,但好像被無視了,被他撞到在地,那人卻連看也沒看一眼,“mmp。不買就不買,甩著這股橫勁幹嘛,像別人欠了他錢的。”
嘴裡邊嘟囔,邊撿起自己的傢伙器什。還沒撿完,自己又被別人撞到了,東西散了一地,這簡直是叔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
剛想捍衛(wèi)一下作爲商人的基本權利和人格尊嚴。但看到來者是個青春靚麗的女孩時,年近40,早已成家的他,雙腿還是一陣發(fā)軟。
連話還未到嘴邊,始作俑者也是看都不看,直接溜了。
“...”攤販看著滿地的狼藉,小本生意,我招誰惹誰了。
而在遠處,一雙陰冷的眼光死死盯著遠去的寒輝一行人,眼含恨意。
“你們,給我好好教訓那個人!”“是的,小姐。”“敢把我的姐姐惹哭了,要你們好看!”
寒輝痛苦扶住了自己的腦袋,自己的心跳也愈演愈烈。
“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喂,小子,你怎麼了?”白安樂倒是有些嚇著了。
寒輝跪倒在地上,那個人的輪廓越來越清晰起來,白衣,白影,自己曾經(jīng)動過心的那個女孩兒,自己曾經(jīng)擁有過的慰藉。
“振作點啊...”白安樂,“心...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寒輝穩(wěn)住心神,盤腿而席。
“萬變猶定,神怡氣靜...”只是以往與他有過一面之緣贈予給他的氣息隱匿之術,此刻倒可以穩(wěn)定心神。除去經(jīng)文寒輝有些耳聞,寒輝那微薄的感激之情,是在無以言喻。
寒輝穩(wěn)定好了自己的心緒之後,發(fā)現(xiàn)安娜不知去向。
想必剛纔自己,是嚇到她了。
“趕緊找你的小女朋友吧。”“能不能別說這件事了。”“哈~怪人。”“給我閉嘴吧,你!”
寒輝顯然不想繼續(xù)談論。
“小妞,陪哥哥們玩玩兒~”“來嗎,人多巷深,不正是你這個小騷,貨所期待的!”
污穢的不堪入目的言語,“滾開!”是安娜的聲音!
李三叫著兩三個兄弟去前方找找那個所找之人,自己則是與其它狐朋狗友圍住眼前的這個小妞,準備“開葷”啦。
“看什麼看!再看我就把你們的眼睛挖下來!”寒輝眼裡的安娜永遠是那麼的乖巧可愛,但一旦在外人眼裡,卻是另一種人,這不是人格分裂,只是隱藏最深最真實的自己罷了。
“呦呵,這妞有夠烈的,還真是我的菜。”李三一點都沒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裡,雙手在虛空中抓了抓,滿臉**之色。
“大哥,你都有肉了...”不言而喻。“我李三是不會虧待大家的,我吃肉,大家也要吃肉!”
“來吧...美人兒...”李三的口水都快留到地上了,忽感一陣頭暈目眩。
不止是他,與安娜五尺之內(nèi)距離的人,無不是感到頭暈目眩,口乾舌燥。
“你...你這是什麼巫術...”李三起不了身,擡不起步,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過來。
“你...你要幹什麼!”連身上的靈能都動用不了,反抗都沒有任何用。
“我說了,挖掉你們那骯髒的眼睛!”李三想不到,她真的要這麼做,並不是嘴上說說的。
“救命!救命!殺人啦!”虛弱的他本就無法喊多大聲,再加上深巷之處,又有多少人能在乎呢。
平時他們在這兒胡作非爲也慣了,惡事做絕,不會有人來幫他們的!
安娜戴上手套,輕輕掰開李三的眼皮,“不不不,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是嗎?”安娜似嘲弄般地笑了笑,然後一舉...
扯出了他的眼球,並掏出一把小刀,割斷了拉出來的眼筋...一者一片黑暗,一者血腥如雪。
快,狠,如此令人膽寒...寒輝看著旁邊只是暈倒的擾亂者,安娜現(xiàn)在的陰冷狠絕,自己,現(xiàn)在才知道...
自己真的太混蛋了,要是能夠早一點發(fā)現(xiàn),撥亂反正,也不至於會造就現(xiàn)在的她啊...
自己的心跳又快樂=了,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