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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更何況……

不過按理說,有頂頭幾位哥哥姐姐看著帶著,剩下的也不應該差到哪里去。可是賀家那傳聞中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四少爺賀華錦,名聲卻偏偏狼藉到了極點。

提起這賀家四少爺,評價不外乎幾個詞:紈绔、桀驁、難馴、多變。

幾乎每隔幾天,大家就會聽到點關(guān)于賀家四少爺?shù)膫髀劊畮啄辏瑥奈撮g斷過。

如今,賀華錦十九歲。

001賀華錦又被罰了

賀華錦又被罰了。

對于這個消息,京城子弟爭相奔走相告。

賀華錦在皇朝酒店大廳眾目睽睽之下動手打了人,對方是剛?cè)刖┑囊粋€高官公子哥。本來如果只是稍微教訓一下,人家也不敢說什么,可是賀華錦直接把人打到送進了醫(yī)院。如果不是搶救及時,可能連命都沒了。

這位高官就這么一個兒子,就是拼了命也要咬賀華錦一口,否則以賀華錦的身份,這位高官也不至于如此。

賀家。

賀華錦跪在院子的正中間,頭頂著烈日。他額頭上的汗已經(jīng)布滿,順著滴落到了地上,一雙眼睛也幾乎快睜不開了。

他已經(jīng)整整跪了兩個小時,雙腿疼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不過賀華錦抿著干裂的唇瓣,神情是滿副的無所謂,仿佛這種處罰對他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

“四少,還有一個小時,您可堅持住了。”一旁看守他受罰的衛(wèi)兵好心提醒。

賀華錦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顯然是嫌他多事。

另一衛(wèi)兵朝周圍看了一眼,正想偷偷遞點水給賀華錦,就被剛才說話的衛(wèi)兵狠狠踹了一腳。

兩人當即立刻站正。

腳步聲從身后傳來,步履平穩(wěn),不緊不慢。

今天首長在家。

兩個衛(wèi)兵驚得差點出一身冷汗,要是給首長知道他們私自給四少放水的話,非罰死他們不可。

兩個衛(wèi)兵希望剛才首長什么都沒看到。

“你們兩個,回去找你們隊長,拉練四十公里,沒完成前不許吃飯。”淡淡的聲音不怒自威。

兩個衛(wèi)兵連看也不敢看自家首長,敬禮道:“是!”然后小跑走了。

賀華錦抬頭,陽光刺得他有些睜不開眼,“他們什么也沒做,你沒有理由罰他們。”

看著賀華錦眉宇中的桀驁不馴,賀以翔嘴角微揚,那目光閃過點凌人的犀利,“一個受罰的人沒有資格替別人求情。”

賀華錦抿唇,別開眼,不說話。

賀以翔站在他面前,垂眸看著他眉宇中的不服和憤怒。他嘴角揚了揚,聲音中帶著點沉沉的壓迫道:“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我沒錯。”賀華錦沒有半點悔意。

“沒錯?”賀以翔蹲下身,目光直視著他道:“賀華錦,你犯的錯誤之一是讓人告到我這里來。有本事闖禍,卻沒本事收拾殘局,你倒是丟得起這個人。至于你的其它錯誤,你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再起來。”

說完,賀以翔起身就走。

賀華錦看著賀以翔的背影,那目光透著熊熊怒火。

“我沒有錯!”

剛要跨入門的賀以翔頓了一下,未轉(zhuǎn)身,半刻后進入了屋內(nèi)。

賀小四受罰的事情,不到半天的時間就被賀璧丞和張小豪等人知道了。都一一趕了回來,可是誰說話也沒用,還都立刻被訓斥了一頓,各自回去辦公。

而這次,卻是連秦晴都沒有半點要緩和的跡象。

秦晴知道,這些年大家都太寵著小四,所以才會讓他今天這么無法無天。賀家從上到下,從長輩到晚輩,對小四都是疼到骨子里的。

這樣的疼愛,讓他分不清楚輕重,不在乎任何人情世故。

一個半小時后,守門的衛(wèi)兵急匆匆跑了進來。

“夫人,四少暈倒了。”

聽到這個消息,秦晴立刻要出去,但是被賀以翔攔住了,“我去。”

秦晴攥緊了手,最終點頭。

賀以翔看著躺在院子里的賀華錦,走過去,直接抬腳踢了踢。自家兒子什么身體素質(zhì)他再清楚不過。雖然賀華錦這些年胡鬧,但是該有的訓練賀以翔一下也沒讓他落下,所以能抗多久,賀以翔很清楚。

就三個半小時而已,不過是小兒科。

“起來。”

賀華錦睜開眼,就是不動。

賀以翔掃了他一眼道:“過兩天去你七叔那里報道,我會讓他給你安排一個名額。”

“我不當兵!”賀華錦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

賀以翔挑眉道:“還記得我們的規(guī)矩嗎?”

賀華錦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記得!這次我要和你比槍法,不過是近距離的,五十發(fā),誰打中的多誰擁有決定權(quán)!”

“槍法?”

賀華錦道:“沒錯!槍法,近距離射擊!”

賀以翔在六年前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手腕曾經(jīng)被射中過一槍,留下了后遺癥,從此之后持槍大受影響,槍法已經(jīng)大不如前。

“好,就比槍法。”

賀華錦朝一旁的衛(wèi)兵道:“你去準備,十分鐘后開始。”

衛(wèi)兵看了賀以翔一眼,得到他示意后,才快跑去開車進了靶場。賀華錦自從上次搏擊失敗后,就開始不斷練習近距離射擊,要的就是打敗賀以翔,拿回主導權(quán)。

賀華錦道:“就算你是我爸,我也不會讓你。”

賀以翔嘴角微彎,似笑非笑道:“開車。”

賀華錦上了車,兩父子直接朝靶場開。對于比試,賀華錦是勝券在握,無論如何,他決不去當兵!

說起來,賀華錦今年高考按照賀以翔安排報考國防大學,就是因為他搏擊輸了。

雖然賀華錦年輕力勝,但實際作戰(zhàn)經(jīng)驗那就是渣。光有招式和力氣,對付賀以翔這種老手,顯然遠遠不夠。所以,賀華錦敗得很慘,也沒得選地進了國防大學。

不過這還沒開學,賀華錦就惹出了不少幺蛾子。

這不光是讓賀家的人頭疼,就連還沒見面的國大幾位領(lǐng)導都要操碎了心。這么一個災星進了學校,四年下來那還不得鬧翻天啊。

車子在靶場門口停下,賀華錦熄了火打開門直接跳下車。

警衛(wèi)員給賀以翔打開車門,在他下車時,小聲道:“首長,醫(yī)生交代了,您的手腕不宜長時間用槍,我看,要不我讓其它兄弟過來吧?”

賀以翔直接道:“閉上你的嘴,少聽醫(yī)生胡說。”

警衛(wèi)員:“……那醫(yī)生就是夫人。”

賀以翔看了他一眼,警衛(wèi)員嚇了一跳。

賀以翔面無表情道:“要是敢讓夫人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回去我就斃了你!”

警衛(wèi)員:……

靶場,兩把槍,兩個靶子,并排一列。

賀華錦拿起槍裝子彈,有些得意道:“爸,別說我欺負您,這可是您自己答應的,要是一會兒輸了,您可別賴賬。”

賀以翔看了自家滿臉是傷的兒子一眼,淡淡笑著道:“如果你能贏我,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干預。”

賀華錦一愣,轉(zhuǎn)頭看賀以翔,眉頭緊緊皺起。

十九歲的少年,正是最叛逆的時候。這些年,如果不是賀以翔在,早不知道野成什么樣子了。賀家上下,也就賀以翔能管得了賀華錦。或者換個角度說,賀華錦也就只怕賀以翔。

賀家其他人對他再嚴肅,再生氣,那多半一時半會兒也就好了。可是換成自家首長老子,那就是往死里整他,當然也沒那么夸張,但是一層皮基本上跑不了。

賀華錦有時候真是被罰怕了,不過越是這樣,他越是反抗。從十三歲起,他老子就跟他有一項約定,凡是事關(guān)他的,他都有自己的決策權(quán),不過前提是,比試能贏,比什么由賀華錦定。不過這么多年來,賀華錦是輸多贏少。

這次比試,賀華錦是一心要翻身的。如今賀以翔突然這么說,讓他心里突然沒了底。

“說話算數(shù)。”

說完,賀華錦戴起耳罩,舉起槍,砰砰砰就開始射擊。賀以翔看了他英氣蓬發(fā)稚氣未脫的臉一眼,也開始射擊。

五十發(fā)。

不得不說,賀華錦也是動了小心思的。二十發(fā)足夠分出勝負,加到五十發(fā),無非是為了加重賀以翔手腕的負擔。

可惜……

賀華錦還是輸了。

賀華錦沒想明白,自己到底輸在哪里。最奇怪的是,他那槍法,比平時竟然差了不少。

“還在想呢?”一旁的段長偉拍了他一下。

下午靶場比賽輸了之后,賀華錦就活動自由了。此時晚上將近十點,賀華錦照舊來了皇朝的負一層酒吧。

賀華錦拍開段長偉的手,皺眉道:“別理我,正煩呢!”

段長偉笑著將一瓶酒放到賀華錦面前,道:“喂,你的槍法現(xiàn)在可是我們這里最好的,該不會是賀首長對你的槍動了什么手腳吧?”

賀華錦懶得理他,雖然他老子不怎么樣,但還不至于做這種事。

“好了,好了,喝酒吧。你要是不想去,你老子還能壓著你去不成?”段長偉拿起酒,遞給他,笑著道:“再說了,當兵不是你四少的風格!”

這句話倒是挺得賀華錦心意的,他笑了笑,抬手接過那瓶啤酒。還沒喝,手中的酒突然一下子落在地上,“啪”的一聲,毫無預兆地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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