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梓晨看著薛兆翎被凍的齜牙咧嘴,心里很是歡喜。整個融冰過程都笑嘻嘻的看著他。折騰了老半天,冰塊終于融完了。
薛兆翎渾身哆嗦著打開了林家的第一道門。這僅僅是第一道門,要進到林夢夕的房間還有兩道門呢,有他好受的了。
薛兆翎進了大門,穿過草地才走到大廳的門前。毫無疑問,那里依然是大門緊鎖。
薛兆翎這回聰明了,拿出剩下的十九把鑰匙沖著我們狡猾的一笑,露出一副自信的表情,然后埋頭開門去了。
我們也沖他笑笑,白梓晨樂的吹起口哨來了。
薛兆翎開了半天門,發現沒有一把鑰匙能打的開門,氣的直跺腳,但又要滿臉笑意的討好我們:“你們不是說這里的鑰匙可以開門進來嗎?”
我向他溫柔一笑,說:“有嗎?那好像是我在第一道門的時候說的吧?在這我可沒說這句話。”
薛兆翎這回真的是氣的跳腳了,門沒進到,還被我們耍了。他轉身就走,我連忙喊道:“你去哪啊?”
“準備工具!”他甩下這句話就走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為了對付梁沚均,昨天剛換了一把鎖,非常堅固,他要想撬鎖是不可能的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他帶的不是撬鎖工具,而是一個飛鉤。
他看著我們,得意的一笑,然后手里的繩子轉了幾圈,那個鉤子就穩穩的鉤在了二樓陽臺那。他身手利索的沿著繩子爬上了二樓。
我和白梓晨也趕緊沖上去,企圖攔著薛兆翎,我們還沒玩夠他呢!可是,數學老師說的“兩點之間線段最短”的這個真理,在現實生活中是對的。
等我們開好門,穿過大廳,穿過客廳,沿著樓梯跑上去的時候,薛兆翎已經抱得美人歸了。
他一臉得意的看著我們笑,我和白梓晨則是狠狠的瞪著他。還有若干個整蠱計劃沒施行,除了薛兆翎,別的三人都一臉無奈。無奈歸無奈,林夢夕還是被他接上了
婚車。
我也只好嘆嘆氣,跟著去教堂了。到教堂那,在神父念誓詞之前,一切正常。唯獨是神父念誓詞的時候,在場的人幾乎一臉驚愕。
神父鎮定的問道:“薛兆翎先生,你愿意娶林夢夕小姐為太太嗎?并且一輩子聽命于她,做她的奴隸。她叫你往東,你絕不能往西。她要你洗碗,你絕不能吃飯。她要你洗衣服,你絕不能澆花。她要你”神父拿著手里的紙念了好幾頁,還沒念完,在場的人是又驚愕又無奈。唯有夏滿滿、我和許若楠在竊喜著。
看著薛兆翎那痛苦的表情,我和白梓晨是笑得一臉燦爛,還默契的沖著對方用手擺了個V的姿勢。
念了大半個鐘,神父終于說:“薛兆翎先生,以上的一切你能做到嗎?并且娶你旁邊那位美麗的小姐為妻。”
薛兆翎心里難受的要死,以為從此以后風平浪靜,沒想到又被人耍了。但他也不好發作,所以只好笑著說:“我能做到,我也愿意娶她。”
神父這才滿意的笑了笑,然后對著林夢夕問道:“林夢夕小姐,你愿意嫁給薛兆翎先生為妻嗎?”
一薛兆翎臉渴望的盯著神父,希望他再說個下文,比如什么一生一世,生老病死,永不離棄的話也好。只可惜,在劇本里,是沒有這些臺詞的。我繼續看著得薛兆翎意的笑。
林夢夕臉上笑開了花,忙說:“我愿意我愿意!”
“好!請新人交換戒指!”一聲令下,這對新人在大家的見證下總算是交換了婚戒。
我們的整蠱,當然是見好就收。接下來的婚禮流程進行的很順利。唯獨薛兆翎小心翼翼的,生怕再中我們的圈套。事實上,他又多想了。
忙活了一天,終于可以回家休息了。我笑著問白梓晨:“你打算什么時候結婚啊?”我看他跟雨凌倒是挺合適的。
白梓晨卻在笑我:“我還小呢,不急不急。倒是你,都芳齡二十六了,還不結婚。”
我聽了就直敲他頭,“找死
!年齡是女人的秘密!再說我要是一輩子不嫁,你就不結婚是不是?”
他馬上舉起雙手說:“你不嫁,我就不結了!看你還敢不敢催我!”說著就一臉奸笑的看著我。
我追的他滿屋子跑,好不容易才揪到他,他連忙求饒:“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您想割地還是賠償我全照辦!”
我笑得很是溫柔,但這通常是危險的標志。松開揪著白梓晨耳朵的手,一本正經的說:“不用你割地也不用你賠償,我反而還要各地給你呢。”
白梓晨大驚,啊了一聲,連忙離我離得遠遠的,一臉不安的說道:“What do you want to do?”
我走過去,又把他拉過來。他戰戰兢兢的坐在沙發上看我。我嚴肅的說道:“白梓晨先生!請你嚴肅點!”他被我一嚇,連忙嚴肅起來。
“我現在要跟你說正事,你看你研究生也畢業了。”
白梓晨扔下一句:“我不結婚。你結了我才結!”然后就想跑。
幸好我反應快,扯住他衣服,“不是結婚這事!”他這才坐回原位,一臉詫異的看我。
我繼續說:“你研究生也畢業了,我呢,做這個董事長也做厭了。所以呢,打算。”
白梓晨連忙舉手投降,打斷我的話說道:“姐!我去結婚!馬上!”然后嘀咕到:“當個董事長還不累死我。”
這小子,只有他知道累嗎?這種苦力活當然是讓他來干,要不他辛辛苦苦讀個研究生干什么!
我一臉溫柔的看著他笑,說:“現在想結婚?沒門!”他只好擺出一副你放了我吧的表情來應付我。
到最后,我終于以三寸不爛之舌說動他。但條件是我要留在公司當副董事長。他的理由是:不能看著我逍遙自在。
我也只得無奈的答應,畢竟,當個副董事長也比董事長清閑。
我倒在床上,睡大覺,想著:背了這么多年的包袱,終于可以放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