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裴浩天是一臉沒落的看著溫情暖,溫情暖只是一個回頭就是看見了裴浩天的哪一臉的沒落,微微一愣只覺得自己心裡酸楚的厲害,其實她剛剛是很想選擇裴浩天給她夾得菜的,可是當看到柳回的時候,他就是控制不住,她覺得自己的命是柳回救的,她應該是要給面子的,而裴浩天哪兒是知道那麼多啊,他還以爲溫情暖是真的不喜歡自己一樣。
回到住處的裴浩天如同失魂落魄一樣躺在牀上,沉沉的睡了過去,然而卻是被一陣吵鬧聲給驚醒了,他看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房間裡面的那些人,也是微微的一愣,這些人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房間裡面的?而且看起來,這些人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人啊,他剛剛是想要動粗,卻是無意間看見房門,房門上面的鎖好端端的在哪兒,而他明明是記得自己進來的時候是將房門反鎖了,這些人如何是做到在沒有破壞任何的鎖具的情況下進來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這些人有鑰匙。
而有鑰匙的人除了他就只有柳回了,所以,這些人是被柳回找回來的?那麼這些人開自己得房間是要幹什麼?
他又是突然想到在自己變相的告訴柳回自己知道他的身份並且是表示要告訴溫情暖他他身份的事情的時候他眼裡露出來的兇光,也就是說,這些人是被柳回找來教訓自己的?
他眼睛微微瞇起,看著那些人,說:“你們是想要教訓我?”
那些人不說話,卻是開始慢慢的朝著他一步一步的移動了,而裴浩天的眼睛一直是微微瞇著,他本事想要欲擒故縱的看看這些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然而突然是出現在門口的一道身影卻是讓他微微的一愣,那是溫情暖。
再說溫情暖,本來是已經睡著了,誰知半夜起來上廁所竟然是看見裴浩天這邊的燈竟然是亮著。而且房間外面還有好多人,那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於是她便是打算過來看看,誰知道,竟然是看見這麼多的人,而她的腳一瞬間也算是被人給灌上了鉛一樣,根本就是移動不了,而她知道裴浩天眼神裡面的東西,是讓她快點兒走。
那些人似乎是感覺到自己身後有人,轉過身子便是看見溫情暖站在門口,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因爲柳回叫他們來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他們睡不能夠傷害,以至於他們如今根本就是不知道眼前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是誰,只是看見她長得還不錯,眼裡也是露出了淫光,笑著說:“看不出來這個人還有一點兒得福氣,竟然是有這麼一個小美人啊。”他說著竟然還一步一步的朝著溫情暖慢慢得走過去,而溫情暖也是一點兒要離開的意思也是沒有的,因爲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溫情暖,你不能夠離開,你不能夠離開,離開你會後悔的。
而裴浩天看著那些人一步一步的朝著溫情暖靠近,也是不管不顧的從一邊拿起一個菸灰缸就是砸到了一個人的腦袋上,那個人吃痛一聲,捂著腦袋回頭看著裴浩天,眼裡也是充滿了憤怒。
吐了一口唾沫,說:“兄弟們,給我上,打死這個人。”他說著便是上前了,而裴浩天好歹是跆拳道黑帶,自然是不怕他,只是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那個雙拳還要保護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自然是不到一會兒就是佔了下風。
此時此刻的裴浩天緊緊的將溫情暖護在自己身後,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而那個被裴浩天咋了一菸灰缸的人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拿來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菸灰缸,直接的就是往裴浩天腦袋上招呼,裴浩天本來是可以躲開的,可是他身後還有一個溫情暖,他要是躲開了,溫情暖也就是危險了,所以當菸灰缸來到的時候,他並沒有一點兒要閃躲的意思,直接是捱了一菸灰缸,血瞬間就是流了下來,溫情暖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人,只覺得頭一陣疼痛,那些凌亂的記憶也是如同放電影一樣在自己的腦海裡面徘徊。
“古娜珊,這是我的女朋友。”
“溫情暖,我喜歡你。”
“溫情暖,嫁給我好不好。”
“溫情暖……”
“溫情暖……”
那一瞬間,溫情暖就像是發瘋了一樣,緊緊的抓著裴浩天的衣領,哭的一個死去活來的,那些人一看鬧出人名來了,也就是連忙的離開了,畢竟……人名這樣的事情,還是要躲遠一些。
睜開眼睛是白茫茫的一片,裴浩天伸手揉揉自己打腦袋,便是看見在自己牀邊守候的溫情暖,眼眶也是一紅,伸手去摸溫情暖的臉,溫情暖並沒有躲開,反而是緊緊的握著他的手,眼淚又是忍不住的流了下來,罵道:“你怎麼這麼傻啊,你要是有什麼事情我跟暖恩怎麼辦。”
只這句話裴浩天就知道,她已經是想起了一切,虛弱的笑笑,說:“這不是因禍得福,你記起我來了嗎?”他又是問:“你恨我嗎?”
要不是因爲他,古娜珊不可能綁架她,她也就是不可能失去記憶。
聞言,溫情暖突然是笑了笑,說:“哪兒有人會記恨自己的救命恩人的,而且古娜珊已經跟我道歉了,而且還跟我保證不再跟我搶你,我就大大方方的原諒她了。”她說著,又是看向一旁的古娜珊。
曾經鬥得死去活來的兩個女人,相視一笑,也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反倒是一旁的凌子峰笑了笑,將兩個女人給打發了出去,纔是一本正經的問著裴浩天說:“那些混混是被柳回指使的,我們有足夠的證據,你要不要起訴他,畢竟……”他伸手指了指裴浩天的額頭,不再繼續說下去。
聞言,裴浩天下意識的扭頭看著病房外面的溫情暖,笑了笑,說:“算了吧,我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而且他救過溫情暖一命,也就是算了。”他說完,又是將手伸到凌子峰面前,說道:“拿來。”
凌子峰一副迷茫的樣子,說:“什麼拿來。”
“別跟我裝,快點兒拿來。”
“不給你。”
“快點兒。”伴隨裴浩天這句話的是一個橘子,只是被凌子峰側身給躲了過去。
見到自己的兄弟生氣了,凌子峰纔是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紅色的盒子,放到裴浩天的手中,說道:“按照你的吩咐,專門定製的,絕對全球只有一對。”
說著,他便是轉身做出一副要離開的樣子,又是說:“果然是重色輕友,也不知道上輩子是做了什麼惡事,這輩子纔是遇見了你。”
而等待他的又是一個橘子,不過依舊是被凌子峰給巧妙的躲過去了,他伸手打開病房的門,又是看了一眼裴浩天,說:“兄弟要節制啊。”
“滾!”
凌子峰摸了摸鼻子,果然是重色輕友,他看著門外的兩個女人,笑了笑,而後是拉起古娜珊得手,對著溫情暖說:“他可就是交給你了。”說著,便是帶著古娜珊轉身就走,留給了溫情暖一個瀟灑的背影。
溫情暖這纔是伸手推開病房的門,走到牀前,看著牀上的某個人,說了一句:“謝謝。”謝謝他靠在她的面子上不追究柳回的事情,也謝謝他對她的保護。
聞言,裴浩天眉頭微微一挑,而後是問:“你準備怎麼謝我?”
“啊?”
“這樣吧,送你個東西,你收下了也就當是謝我了。”
“啊?”
“右手伸過來。”
“啊?”
“啊什麼啊,快點。”
“哦。”
看著自己手指上的鑽戒,溫情暖撇撇嘴,看著牀上某位病人,問:“裴總裁,這就是你的求婚方式?”
“不行嗎?”某個人挑眉一問。
“沒玫瑰,還沒有下跪,更加的是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只有一顆破石頭,也就只有我肯嫁給你了。”溫情暖又是撇撇嘴。
“那麼……”某個人眼珠子一轉,繼續說:“給你漲工資怎麼樣?”
見錢眼開的某人:“好啊好啊,漲多少?”
某個人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
搖頭。
“一萬?”
搖頭。
某女吞了吞口水,“不會是十萬吧。”
“不,是一塊。”
聖誕節的*,在溫情暖所在的城市發生了一件大事,裴氏集團的年輕有爲的總裁裴浩天要娶媳婦了,在商場內外都被視爲鑽石王老五的人圖仨小時要結婚了,這個消息哭暈了一羣城市的姑娘,那些人又在好奇,溫情暖是誰。
知情人士曰:溫情暖啊,總裁的助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飛上枝頭變鳳凰,近水樓臺先得月。
而此時他們口中的女主角卻是看著鏡中的自己,一身雪白的婚紗,要不是那個隆起的小肚子,或許會更加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