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炎澈深深凝視了司琪很久很久,最后他笑的。
他的笑極好看,那邪魅又帶著幾許痞意的壞笑瞬間把司琪的魂給勾沒了。
不可否認,這是司琪見過最勾魂、最有魅力且令人著迷的笑。
“你笑什么?”回魂的司琪怒瞪著他。
蘇炎澈笑的依舊魅惑,音色帶著幾絲欣喜。
“笑你嘴硬。”
“誰嘴硬了?”又狠瞪了他一眼,自戀的男人。
“誰嘴硬誰知道。”隨后蘇炎澈故意湊近司琪身邊嗅了一下“好大的醋味。”
對于這個自大又狂妄的男人,司琪不想再與他說一句話,轉(zhuǎn)身要趴下,可卻被他一把摟進了懷里。
他依舊那般笑著,不同的是眸底多了一抹淺淺的開心與幸福。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頭,那新長出來還沒有來得急刮的胡茬刺著她的臉頰,這親昵又無比曖昧的姿勢有那么一瞬,司琪覺得很美好,很安心,好像心底還漾起了一抹異樣的幸福。
可是很快,想起他這樣抱過無數(shù)個女人時,這種不該有的感覺瞬間破滅,有的是除了排斥還是排斥。
還沒等她開口讓他放開。
他好聽的聲音便從耳邊輕揚飄來。
“司琪,不管你怎么嘴硬,我知道你還是在乎的,我很開心,因為你的在乎而開心。”
為什么心會莫明揪疼呢,因為他的話嗎?還是因為他明明開心的聲音中夾著淡淡的傷痛?
為什么每次他總是會在無意間遺漏出傷痛呢?難道掌握全亞洲60%經(jīng)濟的堂堂蘇家大少還會有悲傷不為人知的過往嗎?
想想也覺得不可能,蘇炎澈是誰,天之嬌之,上帝的寵兒,含著權(quán)貴財富出生的人中之龍,這個世上只分他要或不要,不幸的事怎么可能會降臨在他身上。
自知推不開他,司琪也沒費那勁,只是嘴里說出的話仍舊毫不留情。
“你這自大又盲目的自信心是從哪來的,真想學(xué)學(xué),用來自欺欺人真不錯。”
“……”有時,蘇炎澈真想把這個嘴硬又毒舌的女人的嘴縫起來。
見蘇炎澈不說話,司琪又刺激道。
“你知道什么是在乎嗎?在乎是難過,是傷心,會哭,更會鬧,不過很抱歉,以上的情緒我統(tǒng)統(tǒng)沒有,還是那句話,對于不愛的人,一切都無關(guān)痛癢,蘇炎澈我不愛你。”
一個男人,沒有脾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面對這么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想他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偏偏就對這么一個囂張跋扈的女人動心了。
這女人整天拽的跟王母娘娘似的,從來沒給過他好臉,有時他也問自己,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最后也只能用一句話來安慰自己——愛不需要理由。
蘇炎澈隱著怒,這個欠揍的女人總有本事讓他,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
明明氣的想捏死她,可偏偏不爭氣的下不了手。
司琪知道她的話成功惹怒了蘇炎澈,這要放在以前,她確實有些心驚發(fā)怒時的他。
可是現(xiàn)在,她壓根就不怕,料準了他不會對她怎樣。
就在她以為蘇炎澈會怒到摔門而去時。
隱怒的俊臉旋即壓下,狠狠的,死死的,粗魯?shù)奈侵拇健?
他怒道“司琪,你就不能讓我連續(xù)高興五分鐘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