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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請先出招吧!”蕭天賜和剛纔與殷天玄戰(zhàn)鬥時一樣,絲毫沒有‘戰(zhàn)鬥時應(yīng)該佔先機‘這種普遍意識。玄瞻在心中默默吐槽:這孩子武俠電視劇看多了吧?。▌e問我爲啥這麼說,你沒看見武俠片裡面的大多數(shù)戰(zhàn)鬥場面,主角都是後發(fā)制人的嗎?)
“靈蛇引”隨著玄瞻的輕喝,他的掌心浮現(xiàn)出水霧,兩條水蛇從中鑽出,衝向蕭天賜。同一時間,在衆(zhòng)人看不清楚的地方,玄瞻掌心冒出一個藍色水球,蓄勢待發(fā)。
蕭天賜勾脣一笑,他有信心挺過這一招。
“烈焰槍”一個豎劈,蕭天賜槍尖劃出一道炎火裂痕,將玄瞻放出的兩條藍色水蛇中的一條斬成兩半,再一個回馬槍,剩下的那條水蛇也斷成三節(jié)了。
“哈哈,師叔你的招式不夠強哦?!笔捥熨n哈哈大笑,“是不是不行了?”
聽見他這一聲調(diào)侃,臺下男弟子都喧譁大笑,女弟子則臉色微微一紅。
玄瞻也不生氣,他看著蕭天賜身後,彈出藍色水球,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蕭天賜,你就敗給我這一招吧!蕭天賜目光一凝,雖然嘴上不說,但他心裡可不敢小看了玄瞻這“老”狐貍。在原主的記憶中,玄德曾經(jīng)提醒過他“天賜,在這天切谷之中,你最需要防備的只有兩個人,其一就是谷主凌烈,凌烈氣量很小,最是妒賢,像玄瞻,就經(jīng)常受到他的刁難。其二就是玄瞻,玄瞻能夠從一個外門弟子爬到真?zhèn)鞯茏拥奈蛔?,又在谷主手中熬過了一段時間,也不可能是個任人揉捏的角色。不過玄瞻應(yīng)該鬥不過谷主,你只要明面上略微刁難玄瞻,就可以讓谷主對你放鬆,而且,谷主有一個女兒,那可是谷主的掌上明珠。
噗嗤嗤!
藍色水球炸裂開,濃重的白霧瀰漫了整個比鬥臺,在場的所有人的靈識都無法探測得到臺上的情況。
“水幕天華,那是我?guī)煾档拿胤ㄒ?!”一個女弟子尖叫出聲,發(fā)現(xiàn)了這座比鬥臺的異樣,跑來觀戰(zhàn)。
“這位師兄,你知道我?guī)煾禒懯颤N和蕭師兄打架麼?”那個尖叫的女弟子拍了拍身旁一個師兄的肩膀,大聲詢問道。
“哦,蕭天賜剛剛突破了,就來挑戰(zhàn)玄瞻師叔。不過,你真的是玄瞻師叔的徒弟嗎?”
“這種事還能有假不成。自稱是玄瞻弟子的少女撇嘴。
濃霧之中,蕭天賜皺眉,這水幕天華原主也只看見玄瞻用過一次,連玄元境後期巔峰修士的靈識都看不透,唯有等到時間一長,濃霧消散開來。
“刷!”
蕭天賜揮舞長槍,將自己的周身護得嚴嚴實實的,防止玄瞻在暗中趁機偷襲。
咻!
被蕭天賜斬成五段的兩條水蛇悄悄挪動,五段蛇身演化成五條細長的小水蛇,繞著蕭天賜周圍爬行,想要找出他的破綻。
玄瞻好似感應(yīng)到了什麼,面上掛著溫和的笑容,他雙指豎起,運轉(zhuǎn)法訣。蕭天賜的腳下立時探出一條藤蔓,纏住蕭天賜的雙腳?!斑@是什麼?”蕭天賜一槍挑斷藤蔓,玄瞻的水蛇趁機向著他撲擁而上,緊緊纏繞住蕭天賜,令他動彈不得。
恰在此時,濃霧消散,蕭天賜已被水蛇纏住,敗局已定,勝負分曉。
“哇塞,師傅,你好強啊!”一聲大喊驚醒了愣怔中的衆(zhòng)人,衆(zhòng)弟子紛紛嚷嚷,不外乎是感嘆玄瞻的強大和一些男弟子嘲笑蕭天賜不自量力,查了人家十萬八千里還有臉趾高氣揚地個人家叫陣。哦,還有很多女弟子指責玄瞻欺負晚輩。
蕭天賜黑著臉認輸了,玄瞻很無奈地召回水蛇,還一臉深惡痛絕地囑咐著蕭天賜“唉~蕭師侄,我很能理解你們這些年輕人性格上的這種激進,但是但是都應(yīng)該三思而後行,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師叔我一樣寬宏大量,對於晚輩的冒犯能夠既往不咎。蕭天賜嘴角猛地一抽,這人還能再極品一點嗎?玄瞻剛纔放出的藍色水蛇纏住他後,各種痠痛的感覺就涌上心頭,還有身體。
玄瞻看出他表情的變化堪稱是到了無窮無盡的地步了,大概地猜出了蕭天賜的心理,他嘆了口氣,拍拍蕭天賜的肩膀,躍下比鬥臺,抓住還在大喊大叫的少女,蠻橫地拖著她離開了。
唉…唉,師傅,我的手要斷了,輕點拉。”少女對於玄瞻大聲嚷嚷。
“閉嘴,再叫就把你趕出玄粼陣?!毙澳樕缓玫仄擦怂谎?,暗含威脅道“除了我,看誰還會收你這個筋脈賭塞的的廢物,你就等著做回做回雜役弟子吧!”威脅一兩句不算是太過分了吧,誰叫她在人羣裡鬧得太過分了,不知道他很低調(diào)的嗎?蕭天賜嘴角猛地一抽,這人還能再極品一點嗎?玄瞻剛纔放出的藍色水蛇纏住他後,各種痠痛的感覺就涌上心頭,還有身體。
玄瞻看出他表情的變化堪稱是到了無窮無盡的地步了,大概地猜出了蕭天賜的心理,他嘆了口氣,拍拍蕭天賜的肩膀,躍下比鬥臺,抓住還在大喊大叫的少女,蠻橫地拖著她離開了。
唉…唉,師傅,我的手要斷了,輕點拉?!鄙倥畬缎按舐暼氯隆?
“閉嘴,再叫就把你趕出玄粼陣?!毙澳樕缓玫仄擦怂谎?,暗含威脅道“除了我,看誰還會收你這個筋脈賭塞的的廢物,你就等著做回做回雜役弟子吧!”威脅一兩句不算是太過分了吧,誰叫她在人羣裡鬧得太過分了,不知道他很低調(diào)的嗎?“是,師傅?!背翋灥氐拖骂^,藍澹的情緒有些低落,想起了以前在外門當雜役弟子時的日子。那是她難以驅(qū)除的心魔。
“怎麼了?”看見藍??迒手?,玄瞻的聲音溫和了一些“是不是又想起以前的事了?”
“師傅,你說我這輩子會不會止步於煉氣境呢?”藍澹低聲問道。
“怎麼可能。”玄瞻鬆開手,摸摸她頭上的玉簪,“藍澹,你真的很想突破煉氣境嗎?”
眨眨眼,藍澹問道“師傅,難道你有辦法?”
“辦法倒是有一個,不過嘛!嘿嘿。”
“師傅,你笑得真猥瑣?!?
“怎麼說話呢?還想不想突破了?”
“想?!?
“那就別問那麼多。”
“師傅,你有沒有後悔過收我爲徒?”問這個問題時,藍澹的眼神很真摯,沒有平時那種嬉戲笑鬧的感覺。
玄瞻沉默不語,許久,直到藍澹以爲他不會回答的時候,才聽到略帶哀傷的回答“你很像一個人不是長得像,而是遭遇很相似?!?
雖然玄瞻沒有正面回答,但是,他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沒有後悔。不過,顯然他的好徒弟藍澹會錯意思了,認爲他是因爲自己的遭遇像他的故人,纔會那麼好心的收自己這個廢物做徒弟。
“師傅,你說的這個人是不是你喜歡的人吶?”低落的情緒沒有止住藍澹一個女孩子的八卦心理,反而讓之滋長。
玄瞻再一次無語了“他是個男的?!?
“???師傅,你喜歡男人啊?”藍澹張大嘴,作驚訝狀。
“胡說八道,我還沒有喜歡的人呢!”穿越過來十年了,玄瞻終於學會文鄒鄒地罵人了,要在以前,他絕對脫口而出一個“屁”字。他說的那個人就是楚湛,他還沒穿越之前的自己,難道他還能“自戀”嗎?
“那師傅你是不是因爲他才收我入門的?還有,那個人是誰啊?”女人八卦起來那叫一個的沒完沒了。
“你還有完沒完了?這是一個弟子該問的問題嗎?沒大沒小,還想不想凝靈了?”
“不要啊,師傅?!?
“今晚來我的密室,我助你凝靈?!?
“謝謝師傅,那我走了?!彼{澹邁著輕快的腳步離開,留下陣陣馨香。
目送藍澹離去,玄瞻幽幽嘆口氣,藍澹的話讓他想起了在現(xiàn)代生活的日子,楚湛尷尬的境遇。在現(xiàn)代的地球,楚湛的出身其實還是不錯的,他既沒有父母雙亡,也不是孤兒院裡的孤兒棄兒,與很多人一樣,她出生在一個小康之家,又是個獨生子女,自小倍受父母愛護,若是按照這樣人生軌跡,楚湛以後也應(yīng)該平安幸福的生活著。
可惜,人生無常,楚湛的人生軌道在十五歲的時候出現(xiàn)了偏離,他不再是以前的楚湛了。即使是時隔十數(shù)年,楚湛也不會忘記,那個預(yù)示著他家庭分裂的那一道耀眼的晨輝。
那天正是星期天,當時他已經(jīng)醒了,因爲口渴,他到客廳拿了一杯水,隱約聽見父母的爭吵聲。
“小湛是也是你的兒子,憑什麼叫我養(yǎng),你有本事在外面養(yǎng)小三,還沒本事養(yǎng)你自己的兒子了??!奔鈪柕穆曊{(diào),讓楚湛知道這是自己母親的聲音。
“你,你還說我,你不也在外面找了個情夫嗎?”這是老爸的聲音吧!
“好,廢話不多說?,F(xiàn)在你說小湛是該你養(yǎng)還是該我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