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噠求噴,)
“看到蔡曉叢眼里的欣喜,她更感悲涼了,“就是一個仇人。”
誰呀?”蔡曉叢更好奇了。
“院長那挨千刀的兒子。”咬牙切齒。
“就是你那個總監,他最近常來孤兒院。”蔡曉叢對陳振炎的外貌還是印象深刻的,“看起來是冷冰冰的,不過我感覺他好像沒你說的那么可惡吧,就是有點冷漠而已呀。”
施旎嘀咕著,“那是因為你心太好了,看誰都不像壞人,曉叢,你知道嗎,我快被他欺負死了。”
“不會吧,他怎么欺負你了?”蔡曉叢還是不敢相信。
“嗚嗚,一言難盡,總之他不是好人。”施旎又開始打馬虎眼了,“哎,真可惜,院長這么好的人,怎么竟會有個如此惡劣的兒子,要是我兒子也這樣,當時就被我掐死了。”這句話讓施旎若干年后,回味起來都感到臉紅。
“你兒子?還真不害臊,大言不慚的。”蔡曉叢眉開眼笑了。
第二天還是到了。
煩心的事一件接著一件,怎么感覺自己被牽著鼻子走了一樣,施旎想到這搖了搖頭,漫不經心的走向公司的電梯口。
事實告訴我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如果走路不專心卻是要吃苦頭的。就在這天的上班時間,眾目睽睽之下,她——施旎一頭撞到了電梯口的大理石墻角上,疼得從迷迷糊糊中醒來,卻沒發覺自己已經成同事們眼中的笑料。
有人沒忍住笑出聲。
大多數還是很有風度的只是抿著嘴笑而已。
江振輝也在電梯里,目睹一切的他暗笑起來,嘴角上揚得恰到好處,沒讓人看出他是笑了。
“很好笑嗎?”旁邊的江朗晴一出電梯就不悅的睇了他一眼,“那女孩子也太沒頭腦了吧。”
“姐,你在質疑我用人的眼光?”他挑了下眉,“大可不必。”
“什么時候這么能肯定女孩子了?”
“我一向都很肯定大姐的好嘛,女強人。”
“少來了,今天智欣媽媽生日,你準備什么禮物啊?”
“禮物嘛,就要帶點神秘感,早說就無趣了。”江振輝狡笑著說。
“我還真是為智欣擔心,”江朗晴得意的瞄著他,“落在你這種最懂女人心的男人手里,就算什么時候對方想著另外的女人了,說不定還傻呼呼的什么都不知道。”
“姐,我有這么可怕嘛?”
“你說呢?”
“別這樣看你弟弟,”他扶了下額頭笑著說,“不說這個了,今天找你來是談正事的,大姐。”
“什么正事,要找我談。”江朗晴也來了興致。
“姐聽說過永瑞集團嗎?”
“浙江的吧,前身瑞寶行是內地珠寶業的龍頭老大,不過近幾年好像在做房地產了,怎么了?”江朗晴問。
“就是這家,是這樣的。”江振輝興奮的說,“前幾天他們的首席CEO鄭楚文找過我,想在江氏幾家賣場設立珠寶城。”
“真的,他倒很有眼光嘛,知道找上江氏。”江朗睛嫣笑了。
“誰讓我們有最大、商機最好的賣場呢,不過他是想把總店設在這幢大廈里。”
“可是這邊已經飽和了。”江朗晴吃驚的說。
“所以才找你商討下,我想把旭輝撤出去。”江振輝說著目光試探的望了望她,“就是不知道,爺爺他們會有什么看法了。”
“內地珠寶業的龍頭老大,他不知道香港珠寶業在全球都很有地位嘛,弄得不好會輸很慘。”
“所以他才會看中位居中環的江氏嘛,以租賃的方式每年一千萬!”
“好大的手筆。”江朗晴意味深長的笑了,“我倒想見見這個鄭楚文了。”
“姐,你想干嘛,聽杭州那邊回饋的消息說,這個鄭楚文雖然精明才干,可卻只是個CEO,再沒成為總裁女婿前,還不算是永瑞的主人。”
“還有這樣的事,真是有意思,就是不知道,內地的千金小姐都長什么樣子呢?”江朗晴笑得嫵媚。
“姐,你這個樣子,我會想歪的。”江振輝清了下嗓說,“如果,大姐實在感興趣,改天我約下這個鄭楚文,大家認識一下,順便也坐下來談談合作事宜。”
“看來,你是已經決定把旭輝撤出去了。”江朗晴看著他說,“這件事,等爺爺回來再說吧,不過我想爺爺也不會太反對的,必竟是穩賺不陪的生意。”
“另外,鄭楚文還透露了大消息,永瑞將在香港上市,也就是說,這家企業會把老底都賭在香港這盤棋上了。”江振輝目光精銳的說,“對旭輝來說也是機遇對吧。”
“我突然對永瑞的千金感興趣了,話說,永瑞的老總有幾個孩子?”江朗晴瞇著眼問。
“只有一個獨生女,貌似。”
“……”
走在過道上的施旎連打了幾個噴嚏,手頭的資料還要交到陳振炎的辦公室去。
她在外面敲了半天,才見振炎面容憔悴的出來開門,空氣中滿是煙味。
施旎被嗆到了,咳了幾聲。
“沒什么事就出去吧。”語氣都是冰,看來這人今天心情不好。
“我才不想多呆呢。”她用只有自己才聽的見的聲音,嘀咕著就要往外走。
在隨手關門的一瞬間,她的手指被來關門的陳振炎生生夾在了門縫里。
“啊!”
“你干嘛要把手伸到門縫里呀。”反應過來的陳振炎連忙又打開。
鉆心的疼痛,施旎抱著手指坐到了地上,小指甲被夾掉了,鮮血冒了出來。
“很疼嗎?”他看在眼里,也急得蹲了下來,伸手去碰她的手想知道倒底傷得如何,被她一把推開了。
“不用你管,你如果討厭我就直說,我會消失的,可你也不用這樣吧。”眼淚不爭氣的淌了下來,模糊了視線。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站在旁邊平靜的說。
“我知道你討厭我,從一開始就討厭我,我離開還不行嗎。”施旎抽泣著站起來說,“我馬上走。”
還沒轉身手已經被陳振炎死死拉住了,“施旎,我沒有討厭你呀,你怎么會這樣想?”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