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爲我們今天的完工乾一杯。”每個人都就坐,陳星率先舉杯,那杯子裡的,顯然就是羅南的威士忌了。
“乾杯!”衆人舉杯在車庫裡,吃得跟在飯館裡沒什麼差別。
“對了,這車有名字麼?”柏西喝了一口威士忌,臉色並沒有任何的變化,不像詹幕玉,一下子就有點臉紅了,柏西這個問題可是問到關鍵點上了,這他們早了那麼久的車叫啥名字呢?
這個問題哪怕是對車如此有研究的羅南都不知道陳星這到底是什麼車,畢竟諾頓這個車廠可是消失過二十六年的,想要知道這個車廠的牌子那難度也太大了。
“有名字,叫superlight。”陳星大口嚼著馬鈴薯。
超光。
這個名字的確對於速度有著許多的許願。
“那我們的團隊叫什麼名字呢?”詹幕玉在一旁說著,一杯威士忌下肚的她臉已經開始微微發紅了。
“對啊,這個可以取一下。”車的名字由不到他們取,畢竟已經被廠家取名了,就算他們改裝地再多那只是改裝罷了,但是他們的團隊那肯定是他們自己來取名了。
“不然,就叫領航員吧?”陳星坐了那麼久的黃昏拳擊俱樂部的林肯,對於領航員的這個名字很熟悉,但是陳星覺得它不該叫領航員。
他陳星倒是可以這麼叫。
“領航員,這名字可是有點張狂了啊。”羅南哈哈大笑,笑著的時候就一杯威士忌下肚,陳星真的懷疑羅南是怎麼樣吞下這杯酒的,真的不會嗆到麼。
領航員,在曼島TT領航?
這話陳星還真敢講啊。
但他羅南就好這口。
“就這個名字了,我們是領航員團隊!”羅南把酒杯猛地拍在桌子上,讓其餘的幾人都笑了起來。
車庫裡充滿了歡樂的笑聲,還飄散著飯菜的香味與機械味。
。。。。。。
一大早,陳星就在牀上睜開了眼,用手揉了揉眼,陳星看著玻璃窗外,因爲沒有拉上窗簾的習慣,所以他能看到窗外的景色,昏暗的天際線纔剛矇矇亮,那太陽的輪廓只有小半輪紫紅色的火焰,那太陽像是從灰濛濛的海面探出腦袋。
黯淡的天空纔剛被照亮,在一道道鮮豔的朝霞背後,如同在撐開一匹無際的藍色綢緞。
望到那微弱的幾道光芒,陳星瞇了瞇眼睛,不得不說,自從跟凌欣分開之後,他的睡眠又差了很多,又恢復了曾經的狀態,不像是跟凌欣一起的時候他睡覺的時間很多,現在每天晚上他能睡著三個小時就不錯了。
不得不說,很多時候他的生活不像是個正常人,這樣的他,還是蠻想念正常人的生活的。
起牀對於陳星而言沒有任何的難度,一個翻身就起來了,賴牀這種事情在他身上是不會發生了,恩,不對,如果凌欣在牀上的話,還是有機率的。
起牀後的陳星穿上運動裝,洗臉刷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窗外的陽光照在鏡子上,讓陳星清楚地看到自己。
眼前這個人,明明如此的熟悉,卻又帶著一絲陌生。
這是現在的他麼?
膚色健康,清秀卻又不失堅毅的臉龐,透著光的瞳孔和劍眉,乾淨的短髮,勻稱充滿肌肉的身體。
很高興認識你啊。
陳星又用手接了一抔水拍打在臉上,看著鏡中滿臉沾水的自己,陳星在心中默唸。
穿著簡單的運動服陳星跑出了別墅,奔跑在晨間的路上,太陽纔出生,這個時間實在太早,本就沒什麼人的街上這會更是沒什麼人。
陳星探著腦袋四處張望了幾下,確認了周圍沒有人,笑了笑,渾身的肌肉都猛地一震,一股洶涌的力量從陳星的身體深處涌了出來,如同被束縛已久的野獸終於掙開枷鎖。
雖然陳星擁有了力量控制技能之後就一直控制著他的力量,但這並不算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永遠把那股力量鎖在身體深處。
在沒人的時候,陳星想把這股力量放出來曬一曬。
那股洶涌的力量毫無阻攔地衝刷到陳星的四肢身上,讓陳星再次體會了這股曾帶給他巨大麻煩的力量,不得不說,沒有人那股麻煩,陳星覺得這股力量還是值得體驗的。
腳步的力量在匯聚,陳星能感受地到,因爲這股力量足夠地龐大不可能不清晰地感受到。
匯聚著巨大力量的腳在陳星猛地一蹬,陳星直接在道路上飛馳了起來。
恩,一個人跑步,卻用“飛馳”來形容。
有幾處的水泥地面脆弱的地方直接被陳星踩出好幾道裂縫。
陳星奔馳在清晨的路上,好像在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他從別墅區跑到自然保護區,在林中的路上飛奔,吹著清晨的林間風和耳邊的鳥鳴。
來回一趟就是陳星這種可怕的體力值和精力值都消耗了一半多,這已經是一個很恐怖的量了,再次跑回別墅區的陳星把那洶涌的力量再次封鎖進了身體內,這股力量,還是存在於他的身體深處最好。
“出去跑步了啊?”陳星一走進院子裡,就聽到了詹幕玉的聲音,詹幕玉在院子裡散著步,身上穿著休閒服裝,沒有絲毫裝飾的面孔依舊精緻動人。
“恩,要不要打會拳?”陳星點了點頭,腦袋上流淌著汗,他這個運動量流汗那真是在輕鬆不過了。
“好啊,你教我我就給你這個面子了,別的人來了我都不給這個面子啊,我只要拳王教我拳擊。”詹幕玉笑著,一副大姐大的樣子。
不是拳王那可不行。
“那肯定得拳王啊,拳王給大姐你那只是低配啊。”陳星附和著,一臉小弟的模樣,走進車庫內從車庫裡搬了一個擺放式的拳擊袋出來,給詹幕玉拿了拳套幫她戴上。
至於陳星自己,就不需要拳套了。
“喏,看我,這個姿勢,手臂的位置,先學姿勢哦,這個環節就是要模仿我知道不,好好模仿。”陳星擺著標準的姿勢讓詹幕玉學著。
詹幕玉認真地學著,而陳星也認真地教著。
“不是,你不太聰明啊,腦袋瓜,這個姿勢怎麼一直教不好啊。”陳星終於算是知道爲啥那些俱樂部的教練總是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了,這也太困難了。
“不行,你給我好好教,教不會就一直教。”詹幕玉微紅著臉,這貨說話怎麼就這麼直接呢?
不能婉轉點麼?
“行行行,一直教,一直教。”陳星繼續一臉認真地教著詹幕玉,而詹幕玉看著晨光照在身旁青年的臉龐,一如幾年前在宣市的修車鋪中早起看到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