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看來運氣不錯啊,居然是那個死胖子!”強子對這個共用“胖子”之名的同類很不感冒,捋起袖子準備沖出掩護體上去跟他干一架,繼續(xù)上次打架的未盡事宜。“唐小姐你...”方喬原本想著讓唐菲兒阻止一下已經(jīng)處于狂暴狀態(tài)下的強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唐菲兒也失去了平時的鎮(zhèn)定,眼睛冒著綠光,正在積極地做著肌肉拉伸運動,只好悻悻的松開我道:“你們愛咋咋地吧,我是管不了了。”
兩個躍躍欲試,一個當(dāng)起了甩手掌柜,沒想到隊伍這么快就出現(xiàn)分歧了,我只好出面,打算穩(wěn)定一下隊伍的情緒,剛上前一步就被何令菲突然拉住了衣服,手指指著章學(xué)澍的方向,我定睛一看,冷汗就冒了下來:他前進的方向居然是飛機陸出來的那間房間!尼瑪,他怎么跟飛機陸都有一腿?“強子,那死胖子跟飛機陸什么關(guān)系?”強子也被章學(xué)澍的舉動疑惑了:“我怎么知道,沒聽飛機陸說起啊!”時間不等人,來不及細想,我立馬做出決定低吼道:“強子,袖子擼好沒,準備上場了!”強子猛拍自己的胸口表示OK。“關(guān)門,放人!”我一聲令下。
前一秒強子嗷嗷的沖上去,后一秒就被嗷嗷的丟了回來,唐菲兒已經(jīng)先一步躍出掩體,將強子生生又擠了下來,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他是我的!誰也別跟我搶!”然后就悄悄的朝章學(xué)澍靠近。面對出戰(zhàn)欲望如此強烈的唐菲兒,我只能安慰著還趴在地上的強子道:“沒事,大姐頭親自出馬咱就等著好消息吧。”
許是怕容易驚動別人,唐菲兒并沒有選擇在外面動手,而是耐心的等著章學(xué)澍慢悠悠的進了飛機陸的房子后才跟了上去。“甕中捉鱉?大姐頭不但身手好,頭腦也是一級棒啊!”強子絲毫沒有因為剛才的事而生氣,反而在一旁當(dāng)起了現(xiàn)場解說,看來唐菲兒在強子的心中已經(jīng)樹立起了不可侵犯的標桿,就跟林墨一樣。對于真正的強者,強子一向都是很敬佩的。唐菲兒進了屋后,就像是現(xiàn)場直播突然沒了信號,視頻監(jiān)控一下子被人切斷了線路,留下一干不明所以的吃瓜觀眾在外面干著急,強子這個解說員飯碗還沒捂熱立馬就丟了:“怎么回事,這么久還沒出來?打架為什么一點聲音也沒有?猴子,要不要我進去支援一下?”“才進去半分鐘都沒到,說不定都還沒交上手呢!耐心點!”對于強子毫無耐心的表現(xiàn),我也挺無奈。唐菲兒的身手我是親眼見識過的,說實話還是很有信心的,起碼比強子進去要安心的多了。不說穩(wěn)坐釣魚臺,起碼也是十拿九穩(wěn)。
沉悶的擊打聲如約而至的從小黑屋里傳出來,伴隨著隱隱的咒罵聲和東西摔碎的聲音,聽著就像是小兩口兒在吵架。“要不要上去搭把手?”強子看著我再次詢問道,“要是鬧出大動靜來對咱可沒好處。”一開始我還想搖頭,一聽到強子的后半句話,我立馬改成了點頭:“走,一塊兒去,一個好漢都要三個幫,更何況大姐頭終究還是一介女流。”反正正主還在里面奮斗者,我說話也變得不怎么經(jīng)大腦了,不然這“一介女流”四個字就夠我喝一壺的了。
眾人剛趕到門口準備天空一聲炸響,老子閃亮登場的時候,門突然毫無征兆的打開了,唐菲兒提溜著耷拉著腦袋的章學(xué)澍走了出來,只是走路的姿勢有點兒一瘸一拐,身上的衣服貌似也破了幾處洞,這讓我這個美腿控心里一緊:因為一個死胖子而傷了大姐頭的美腿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老子還指望著這雙大腿遮風(fēng)擋雨,滅禍消災(zāi)呢!
“腿不要緊吧?”我關(guān)切道。唐菲兒不知道我這聲問候的背后那不可告人的齷齪心思,只當(dāng)是真的關(guān)心她,看我的目光也變得柔和了一些:“沒事,不小心踢到墻壁上了。”我一回頭就在章學(xué)澍的腦袋上給了一下:“死胖子不會擺正位置讓大姐頭踢啊!”聽得在場的眾人個個大眼瞪小眼,深感自己拍馬屁的功夫那是拍馬也趕不上我。
終于又輪到了大家熟悉而又喜愛的“刨根問底”環(huán)節(jié),照樣還是強子打頭炮,照樣還是何令菲掐脖子。強子獰笑著拍著章學(xué)澍臉上的肥肉:“死胖子,還認得你強爺爺嗎?”靠!連開場白都是一樣的,居然照搬跟飛機陸時的詢問詞,一點創(chuàng)意也沒有。我心中狠狠鄙視了一把強子。
但章學(xué)澍畢竟不是飛機陸那樣的酒囊飯袋,一句話就炸出來一大片,很有幾分骨氣,愣是咬緊牙關(guān)不松口,中間還有好幾次想大喊大叫來著,莫不是何令菲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我們現(xiàn)在早就暴露了。
“老章,你要是想回答了就眨眨眼睛啊。”強子應(yīng)該是電視腦殘劇看多了,“你們這里有多少人?上次跟你一起的那個瘦高個兒去哪了?你們的老大在那間房里?......”一連串的問題下來,強子倒是問的口干舌燥,喉嚨冒煙,章學(xué)澍就像是沒事人兒一樣,低頭不語,時不時地朝我們回敬一個兇狠的表情。
“得嘞,犯人負隅頑抗,拒不交代事實,還是換你們來吧。”強子泄氣了,突然道,“猴子要不我先揍他一頓?”我搖搖頭:“沒用的,人家打定主意要做寧死不屈的烈士了。”
“你這么個問法不行。”一直袖手旁觀了半天的方喬終于自告奮勇的上來了,“看我的。”然后轉(zhuǎn)向唐菲兒、何令菲兩人道:“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簡直是男兒看了沉默,女子看了流淚。雖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不講究,但好歹也替受刑人考慮考慮,要不兩位先轉(zhuǎn)過身去?”唐菲兒皺了皺小鼻子道:“誰稀罕!”自顧自去處理那受傷的腿去了。何令菲跺了跺腳,把章學(xué)澍的脖子交到方喬手里替唐菲兒包扎去了。
方喬的小臉兒近乎是貼著章學(xué)澍那張漲紅了的老臉,就跟老朋友嘮嗑一樣道,“老章啊,我們地龍會早就有注意到你和丁宇了,你們倆一個好色,一個好賭,為了滿足一己之欲背著厲永年那個玩死人的家伙不知道收了多少回扣,貪污了多少公款,你說我要是把這事兒捅出去厲老鬼知道了會怎么收拾你們?”
“你威脅不了我的,不就是三刀六洞逐出門派嘛,那也比出賣同門死無全尸要好。”沉默了半天的章學(xué)澍終于開口了,只是被方喬那么掐著,他的聲音像極了下面沒根的公公們,又尖又細。
“還真是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我方某人佩服啊。”方喬贊賞道,“既然如此,希望你聽了接下來我要對你做的事還能這么硬氣!哥幾個幫忙把老章的褲子扒下來!”方喬指揮著我和強子道。“干嘛,老子只扒女人褲子,對男人的下半身可沒興趣。”強子哼哼道,揮手拒絕。“不要臉!”不遠處的唐菲兒耳朵尖,忍不住碎了一口。
“剛才我不是說了嘛,他們倆一個好色,一個好賭。這好色的就是眼前這位了,我準備一拳一個把他的兩顆鳥蛋打碎了下酒,也算是替廣大婦女同胞除了一禍害。”章學(xué)澍一聽登時臉色大變,全然沒有了剛才那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拼命扭動著肥大的腰肢,雙腿胡亂的蹬著地面,可惜雙手雙腳被縛,根本無法改變什么。看到章學(xué)澍一副貞潔烈女拼死反抗的樣子,我和強子惡念大起,終于沒有了抵觸情緒,主動的承擔(dān)起了扒褲子的重任。
“我說!我說!”一想到從此就要告別****的神仙日子,章學(xué)澍嚇得魂不守舍,我們的手還摸到他的褲腿兒他就準備招供了。“切!鬼王黨都是這種貨色?”強子鄙視道。方喬搖搖頭道:“也不能這么說,只是我找到了他們的命門而已,就好比侯迪,我要是那他全家威脅他,他能不乖乖就范?這就是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哇!”
“那我的命門是什么?”強子兩眼放光,迫不及待的問道。方喬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強子,搖搖頭。強子得意道:“沒命門啊!我有這么厲害嘛。”
“不是!”方喬道,“是根本不需要去找命門。就你這豬頭豬腦的,被人一詐就全出來了。”
“方喬,我日!”強子雙手中指同豎,大怒道,準備上去跟方喬拼命,被我及時拉住了,我一臉不以為然道:“你知道的琉璃司肯定也知道,可這種缺德事兒也干也不怕生兒子沒**。”沒想到方喬理直氣壯道:“不怕!琉璃司一群娘們當(dāng)然怕,老子是男的生不出沒**兒的兒子!”
“啪啪”倆清脆的耳光響起,原來唐菲兒與何令菲已經(jīng)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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