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船上的水手都是李家的直系,也都是李家信得過的人,他們早知徐毅等人是做什麼的,但以前見過徐毅的人都覺得這個年輕人一臉溫和,臉上總是一副招牌式的微笑,即便對他們這些下人也都十分客氣,覺得即便是海盜也不過如此。
但今天這件事情過後,他們再也不會有這種想法了,他們可是親眼看到了徐毅眼睛不眨的就連殺了兩三個江匪,而且在他的授意下,將二十多個人一連殺了個乾淨,連一個活的都沒有留下,他們才知道徐毅的微笑之後還隱藏著另外的一面,在看到徐毅他們的時候就更加恭敬了許多。
“我心腸是不是變得比以前硬了許多了?”徐毅忽然對李波問道。
“我不這麼認爲,我覺得大當家比以前似乎成熟多了。”李波搖頭答道。
“可能是吧,到了這裡之後,我見過了太多的殺戮,已經開始有些麻木了,有的時候殺戮可能是解決問題的最簡單的方法,可我並不喜歡這種感覺!殺那些扶桑人的時候,我這種感覺並不強烈,但殺這些人的時候,我總是覺得不怎麼舒服,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徐毅搖搖頭,試圖忘記剛纔發生的事情,轉身進了艙房裡面。
看到徐毅毫髮無損的進來之後,怡慶和翠玉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急忙過來問外面的情況,徐毅微笑一下說到:“沒有事情了,他們都走了!”
“走了?可我剛纔還聽到你們廝殺的聲音呢?”怡慶不相信的問道。
“他們確實已經走了,馬上就要出海了。你們還感到暈船嗎?”徐毅避開了這個話題對她們問道。
“還好。我似乎不怎麼暈船,翠玉有些不太舒服!”怡慶說到。
翠玉地臉色確實不太好,不過比起第一次乘船出海地時候,這次她已經好多了,剛纔緊張的時候沒有什麼感覺,這會聽事情已經結束了,便立即開始感到又有些不舒服起來,於是對徐毅說了一下之後。便轉回她的艙房中休息去了。
一番打鬥之後,徐毅感到有些累,坐在了椅子上對怡慶笑道:“可否有勞倩兒爲在下按一下肩膀呢?”
怡慶聽他叫自己倩兒,心裡一陣高興,這些日子徐毅總是無意之中對她恭敬有加。讓她感到有些落寞。這會兒忽然讓她爲他按摩肩膀。說明他已經開始改變態度了,於是趕緊說到:“當然可以了,只是我不怎麼懂指壓,你可不要嫌我手笨呀!”說完就站在了徐毅的身後,將雙手搭在了徐毅的肩膀上。
徐毅享受著怡慶輕柔的按摩,感覺到她柔軟的雙手在自己肩膀上輕柔的揉捏,剛纔因爲打鬥而緊張地心情也舒緩了下來。
外面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天空中開始揮灑下起了小雨。水手們用水沖洗乾淨了甲板上的血跡之後,沒事的人都鑽入到了艙房之中該睡覺的睡覺去了。船隻也落了半帆降低了航速,船桅上高高掛起了氣死風燈,遠處的天地融爲了一色,徐毅聽著外面雨滴打在船板上地聲響,原本想要邀請怡慶看海上夜色地念頭也隨之被打消了。
他感覺到怡慶爲他按摩肩膀地雙手越來越無力了起來,一股幽香從身後傳到了他的鼻腔之中,知道怡慶平日缺乏鍛鍊,手上沒有多大力氣,只按壓了一會兒時間便有些累了,身上肯定是出了一身小香汗,於是擡手到肩膀上抓住了怡慶一隻皓腕,微微一拉,怡慶輕聲呼了一聲,一下被他拉到了前面,腳下一滑,隨著他的力量剛好坐在了他的腿上,這是她第三次如此近的和徐毅相處在一起,可還是不由自主的渾身緊張了起來,想要掙脫起來,卻又覺得有些不捨。 WWW◆Tтká n◆¢O
徐毅感覺到雙腿上傳來的那種柔軟地感覺,心裡面一蕩,如此寂靜地夜色,該做些什麼呢?他伸手攬住了怡慶的纖腰,另一隻手很自然地放在了怡慶的大腿上面,問她到:“是不是感覺累了?”
怡慶俏面微紅,點頭道:“我是該活動活動了,剛剛給你按了幾下,便覺得手腕都酸了,我是不是特別沒有用?”
“誰說的,你按的很好,我感覺很放鬆,只是讓你做這種粗活,是不是會感到委屈了你了?”徐毅抓住了怡慶的一隻如同白玉一般的手,放在手心中握住。
“不會,當然不會了,我早就不再當自己是什麼公主了,做這些事情也是我分內的事情,當然不會感到委屈了!你要是還這麼說的話,就是你放不下這個身份了!”怡慶趕緊說到,不過這會兒已經不怎麼緊張了,身體軟軟的靠在徐毅的懷中,感覺這樣十分舒服,有一種十分安全的感覺。
徐毅再次聞到了怡慶身上傳來的那種幽香,於是用力吸了一口氣,不由自主的說到:“你身上好香,是不是用了什麼香粉了?真好聞!”說著把鼻子湊到了怡慶頸邊又用力嗅了嗅。
怡慶被他鼻腔中的呼吸弄的脖子有些癢癢的感覺,也嗅到了徐毅身上那種男人身上纔有的味道,身體一下便軟了下來,嘻嘻笑道:“好癢!你身上也有一種味道!”
“哦?是不是汗臭味?剛纔多少也出了一些汗,是不是不好聞呢?”徐毅有些緊張,趕緊低頭在自己身上四處嗅了起來。
“纔不是呢!我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但是肯定不難聞,聞起來很舒服!”怡慶看著他緊張的在自己身上到處嗅的模樣,感覺有些好笑道。
徐毅這下才放心下來,他忽然想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看到的這麼一句話,說男女只見很多時候是在靠嗅覺尋找自己另外的一半,這句話似乎不假,比方說有的人身上有狐臭味,可他或者她的那位卻一點都不討厭這種味道,相反還覺得好聞,就是這個緣故,於是又把怡慶往懷中摟了一摟,手掌不覺間放在了怡慶平坦的小腹上,感覺到一股熱力透過了怡慶的衣衫傳到了他的掌心之中,這些天他忙於船場的事情,沒有精力考慮這個事情,也沒有讓翠玉侍寢,今天和怡慶在一起之後,內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種強烈的慾望,不由得某些地方開始產生了反應,於是躍躍欲試了起來,可上面卻被兩片柔軟壓住,使它又欲擡不能,於是便用力朝上頂去,哇!好香豔,好刺激,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一些吧,徐毅心裡面發出怪叫。
怡慶被他抱住,但已經不覺得緊張了,徐毅能喜歡她身上的香味,讓她有一種得意的感覺,總算黃天不負,徐毅還是對她有感覺的嘛!正在感到溫馨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下面有一個東西忽然開始硬邦邦的頂住了她的臀瓣,以爲徐毅衣服裡面藏了什麼物件,於是嗔怪道:“你這裡藏了什麼東西?硌到人家了!”說著便伸手去摸了一把。
徐毅的某個寶物立即落入了一隻柔軟的手掌之中,徐毅發出了“唔……”的一聲,太刺激了!呵呵!
怡慶擡手摸住了一個硬硬的棒狀物,入手感覺此物軟中帶硬,似乎還散發著一種熱力,再低頭一看入手的圍住,於是如遭蛇咬一般驚呼一聲疾然縮回了玉手,俏臉立即被羞成了一片紅布,雖然她還未經人事,但在宮中的時候,母妃已經給她私下傳授了男女之事,還給她了許多春宮圖冊,她立即意識到剛纔抓到了什麼東西,羞得她恨不得趕緊找個船縫鑽進去,出於本能的反應,她想要跳起來逃走,可她的細腰還在徐毅的把持之中,一站之下沒有能站起來,便再次跌坐到了徐毅的懷中,重重的坐在了那個硬邦邦的東西上面。
徐毅沒有意識到會突然遭此重壓,剛剛解放出來的地方還沒有完全舒展,便又被重重的壓了下來,嗓子裡面發出一聲悶哼,低呼道:“壞了壞了!要壓斷啦!我的命根呀!唔……”
怡慶也感覺到再次坐下時臀部再次重重的壓到了徐毅的那個地方,意識到剛纔猛然一座下,肯定是弄疼了他,她聽母妃說過,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便是那裡,看到徐毅臉上的痛色,生怕一下壓壞了他的寶貝,也顧不得再害羞了,趕緊問道:“沒事吧!你沒事吧!”
徐毅看著怡慶羞紅的雙頰和緊張的神色,忽然有了一個要調戲一下怡慶的念頭,剛纔不過只是壓了一下,根本就沒有問題,可他卻立即裝出一副受創頗深的模樣一手捂在兩腿只見發出痛哼之聲,把腦袋伏在了怡慶圓潤的胸口上趁機揩油,感受一些她胸部的柔軟豐盈的感覺,嘴裡面還哼哼著說:“壞了,這下壞了!……”
怡慶看他趴在自己胸脯上面,感覺到他呼吸的熱氣透過衣服直傳到乳峰上面,更是羞澀難當,可又看他一臉痛色的樣子也顧不得這些了,趕緊摟著徐毅的肩膀要站起來,可腰還是被徐毅緊緊摟著,想站也站不起來,於是著急之中急急的問道:“不會有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緊吧!你別嚇我,快看看是不是真的傷到了!”情急之下,怡慶居然想看看徐毅的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