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候浩浩蕩蕩十幾條船,可回去的時候卻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條奮進號,看起來可憐了許多,但這絲毫不影響徐毅的心情,這次流求島之行讓他感到十分滿意,有了這個立足點之後,獨龍島便再沒有什麼好怕的事情了,應(yīng)該說這對於他們獨龍島來說纔剛剛是一個開始。
徐毅覺得這次流求島之行絕對不枉此行,通過這次出行,他看到了許多存在的問題,這次回去之後,便要逐步著手解決,經(jīng)營流求島絕對不像是經(jīng)營一個獨龍島那麼簡單,其中的耗費恐怕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需要的人力物力更是無法預(yù)計,可這樣反倒激起了徐毅的好勝心,自從來到了這個時代之後,他一直都沒有什麼志向,雖然一路走來,輔佐著靳老虎連續(xù)壯大,直至形成了現(xiàn)在的規(guī)模,可從本質(zhì)上來說,他還是在被動的接受強加給他的命運,以前他只希望能求得自保,安安生生的過完這一輩子,有些小富即安的想法。
可當?shù)搅肆髑髰u之後,他的思想開始發(fā)生了改變,他這隻來自後世的小蝴蝶已經(jīng)不再那麼脆弱了,甚至隱隱中有了一種推動歷史進程改變的力量,爲什麼要這麼一直下去呢?難道不能利用他現(xiàn)在擁有的這種力量來改變一點什麼呢?他覺得心頭有點靈光一閃的感覺,可又抓不住這種奇妙的感覺,但起碼他覺得未來已經(jīng)不那麼迷茫了,有許多事情在等著他去做。
李波似乎也看出了他這種狀態(tài)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於是便悄悄問他道:“大當家這兩天似乎心情大好起來,是不是在想著你即將出生的寶貝女兒呢?”
“呃?哦!是有一些,不過現(xiàn)在回去也不算緊,時間還綽綽有餘,我是在想。咱們在這個流求島站住腳之後,下一步該做什麼呢?你說咱們現(xiàn)在最缺的是什麼?”徐毅對李波問道。
李波聽徐毅這麼一問,於是便低頭思考了起來,半晌才擡頭說到:“我想應(yīng)該是缺人吧!”
“不錯!你說的不錯!知我者李波也。對,咱們現(xiàn)在最缺的是人,錢咱們雖然不多。但也算是有了一定積澱,沒有來流求島的時候,我還認爲咱們的人手已經(jīng)不少了,可到了這裡之後,才知道,就咱們那點人手,根本就不算什麼,即使是全部都集中到這裡,恐怕也佔不下流求島一個角落。咱們要想以後做大下去,眼前必須解決地就是人的問題,你可有什麼辦法沒有?不妨說來聽聽!”徐毅笑道。
李波想了一下說到:“其實我覺得人手到不是太大的問題,現(xiàn)在陸上經(jīng)過一番戰(zhàn)亂之後,雖然暫時安定了下來,但經(jīng)過戰(zhàn)亂之後到處都出現(xiàn)了不少流民,假如咱們能收容一些流民,不說內(nèi)地,光兩浙路、淮南路、京東路還有福建路等地這種流民便有不少。這些人許多幹脆就落草爲寇。當了山賊水盜,至於那些沒有當強盜的便流落街頭,朝廷現(xiàn)在注意力又集中在北方,和遼國開戰(zhàn),咱們要是趁機將他們遷至流求島上,估計很快便能集中起來相當一大批人手,這個問題我覺得倒不是太難地事情!”
徐毅點頭道:“說的不錯。你看的很清楚。這卻是是一個辦法,不過更深層次地你還沒有看到。光有這些人是遠遠不夠的,咱們這兩年來,雖然一直在擴大,但堪用的人手不多,目前王峰這些人管個千八百人還行,可一旦讓他們負責的事務(wù)多起來之後,就成了問題,說白了,咱們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小國,雖然小,但卻五臟俱全,單靠咱們現(xiàn)在這些粗人是不夠的,以後一旦人多起來之後,便會出現(xiàn)各種咱們想不到的事情,必須要有類似官吏的人出來進行管理才行,否則越是發(fā)展的大,越會麻煩多,最後直至土崩瓦解,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對於徐毅說地這些,李波以前沒有考慮過,聽完他的話之後,他也陷入了思索之中。
船隻在海上一路朝西北航行,逐漸接近了福建路沿海,一接近了航道,這裡的船隻便開始逐漸多了起來,不時可以遇上一些貨船和他們擦肩而過,各奔南北。
“大當家!咱們要說也是乾的海盜的活計,可我可是好久都沒有搶過商船了呀,老這麼下去大家都有些憋屈,要不這次回去路上咱們也幹上兩票玩玩成不成,只當是路上解悶成嗎?”刁斌望著剛纔駛過去的那條貨船,流著口水對徐毅請示到。
錢貴也跟著他蹦了出來:“是呀是呀!刁大哥說的也是,我可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幹過這種事情呢,不做上兩次,怎麼也配不上咱們這個身份不是?就讓咱們做兩票好嗎?大牛,你說是不是?”他把大牛也扯了過來。
大牛憨厚的摸著腦袋,有些猶豫的說到:“這有些不好吧!我還是覺得不習(xí)慣,總覺得搶人家不好,一切就聽大當家地吩咐好了,我沒意見!”
“你這個傢伙真是沒用,咱們可是海盜呀!你是不知道咱們地海盜旗掛起來有多威風,幹海盜的不搶劫能幹嗎,何況咱們也做了不少好事了,隨便搶兩條船花銷花銷也算是掙點路費錢不是?”刁斌和錢貴立即圍攻大牛道。
看著他們幾個吵吵鬧鬧,徐毅也笑了起來,說來他這個海盜頭子還真是不夠格,當了這麼長時間海盜,居然沒有親自搶劫過多少次,最痛快的一次還是當初去扶桑那趟,大大的過了一把搶劫的癮,後來貌似就沒有再幹過這種事情了,聽他們吵的熱鬧,想想這次出來空手回去卻是有些可惜了一些,於是便點頭答應(yīng)了他們:“好了別吵,大牛都要被你們這些傢伙給帶壞了,想幹幾票不是?那行,還是咱們的老規(guī)矩,只取三成,咱們這次就搶著回去好了。看看咱們地運氣怎麼樣!”
刁斌和錢貴立即歡呼著蹦了起來,咋咋呼呼地開始下去佈置起來,大牛看看徐毅,撓著頭有些尷尬。想要解釋:“其實我不想搶劫,並不是覺得咱們就是壞人,是……那個……”
徐毅走過去揉了一下他的腦袋笑道:“好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不過咱們說來確實還是海盜,要是一點活都不幹地話,那咱們就不能叫海盜了不是?這個世上不見得海盜就是壞人,其實那些當官的有些人更壞,要不是他們把天下鬧騰地民不聊生的話,天下還有幾個人放著好人不當,非要出來當賊呢?別爲這個事情計較了,這也是一種生活,體驗一下吧!以後等你長大一些。就慢慢明白了!”
大牛用力點頭:“是!只要您說的肯定就是對的,我照做就是了!”
徐毅這個汗呀!大牛這是在搞個人崇拜嘛!於是趕緊說到:“別這麼說,其實我也是個人,可不是什麼神,也有做錯地時候,你要學(xué)會自己去分析問題,不能我說什麼就都是對的,要有自己的思想才行,知道了嗎?”
大牛似懂非懂地點頭:“知道了。您說的一定對!”
徐毅終於絕倒。李波也在一旁笑了起來,拍拍大牛的肩膀問道:“我傳你的那趟刀法,你可已經(jīng)練熟了嗎?”
大牛趕緊答道:“練熟了,練熟了,不過我不喜歡用刀,我覺得刀太輕了一些,用起來不過癮。我還是喜歡用重一點的傢伙。長兵器裡面鐵棍我最喜歡,短兵器還有大斧子我覺得順手一些!”
這個大牛天生一把好力氣。遲早也是一員猛將,徐毅交待到:“你喜歡什麼就練什麼好了,回到獨龍島我讓秦師傅按照你的要求給你打造你趁手的傢伙,但我還有一個要求,就是字還要繼續(xù)認,不能只做一個猛將,要學(xué)會用腦子才行,知道了嗎?”
大牛趕緊點頭答應(yīng),臉上已經(jīng)樂開了花了,他這段時間就一直都琢磨著要弄件趁手的兵器,有了徐毅這句話,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找秦鬍子要他想要地大鐵棍了!哈哈!
“大當家你看,前面那條船好像吃水不淺,肯定裝了不少好東西,咱們就拿它下手好嗎?”船隻又行了一段路之後,錢貴跑到艙中對正在看書的徐毅說到。
徐毅放下手頭的書,跟著錢貴走了出來,看到前面有一條大貨船正在慢吞吞的朝北邊行駛,這條船吃水頗深,行駛速度很慢,船身上的大漆也有些斑駁了,船帆也有些破爛,看來這條船肯定是遠航回來的船隻,要不也不會這麼狼狽,照著以前的經(jīng)驗來看,一般這種船跑一趟遠路,去的時候裝的都是中土特產(chǎn),回來時候裝載地都是南海諸國地上好商品,抓住一條就發(fā)達了,船上好東西肯定不少!
既然幹就幹的漂亮一點,徐毅當即拍板就對這條船下手,在他的點頭下,船上立即忙碌了起來,錢貴興沖沖的將早已準備好的海盜旗掛到了繩子上,升到了桅桿上面,所有人都望著這張海盜旗一臉的興奮,雪白的骷髏在烏黑地底面上越發(fā)顯得有些嚇人,可在他們這些海盜眼中,這卻代表著獨龍島地榮耀,只有他們纔有這樣的旗幟,只要這張旗子升起地時候,他們便是海上的霸主!
奮進號所有船帆立即升起,船速也隨之立即提高了許多,直朝那條他們看中的貨船逼去。
奮進號升起的這面旗子雖然貨船上的人不認識,但只看上一眼上面的那個雪白的骷髏便知道對方來者不善,而且他們這般架勢明顯就是要來搶劫的,於是大貨船上的水手們頓時慌作一團,在船老大歇斯底里的叫嚷聲中,也努力升起了全部船帆,試圖加快船速逃脫後面那條船隻的追擊,可他們的船滿載著貨物,加上船型也不利於快速行駛,無論他們?nèi)绾闻Γ€是在一炷香之後,便被奮進號逼到了船邊,當看到對方船舷處密密麻麻的弓箭手拉開了弓箭瞄準了他們之後,貨船上的人徹底絕望了。
這次劫船基本沒有費什麼功夫,奮進號在舵手的操作下,很快便靠上了那條大船,在衆(zhòng)多手下的威逼下。貨船隻能乖乖的落下了船帆,按照海盜們的要求,停了下來。
錢貴和刁斌歡呼著惦著刀便攀到了那條大船上面,後面跟了幾十個精壯手下。也都跳到了大貨船上,連大牛這會兒也跟著一起爬了過去,反正有這麼多人護著。徐毅也不擔心他們出了事情,站在船舷邊上看戲。
對方顯然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在衆(zhòng)海盜地威逼下,乖乖的被趕到了一角,抱著腦袋蹲在了一起,各個都是一臉的惶恐之色,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惱了海盜,便被砍掉了腦袋,丟到海里面餵魚。那個船老大壯著膽子出來答話。
“你們也別怕,我們要錢不要命,乾脆一點,快點把你們值錢的玩意兒拿出來,我們拿了就走,不會傷你們性命,要是你們想要耍滑頭地話,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小心你們的腦袋。我手裡面的傢伙可不是吃素地!”錢貴人小鬼大。大模大樣的學(xué)著大人的口氣對那個船老大吆喝到。
這個船老大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抱拳答道:“各位大爺饒命呀!我們剛從大食國回來,船上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你們就饒過我們這些人吧!”
“少***給我裝蒜,你以爲我們都是傻子呀,你們跑一趟南洋回來會不帶好東西?老實告訴你,我們也是盜亦有道,也不趕盡殺絕你們。咱們搶劫也有規(guī)矩。不全要你們的東西,只取三成。讓你們也不會賠個傾家蕩產(chǎn),碰上我們算是你們的運氣不錯,換成別人的話,恐怕讓你們血本無歸,快點打開船艙,讓我們看看都是什麼東西,怕也沒用!”刁斌一臉匪氣地晃著刀子威嚇那個船老大。
只搶三成?這樣的海盜還真沒聽說過,這個船老大心裡面合計,可也不敢說出來,還是跟小雞啄米一般的作揖道:“在下真是不敢欺瞞諸位大爺呀!我們這次拉的東西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即便搶去也沒有什麼用處,不信你們自己去船艙裡面看看好了,我這裡還有百十兩銀子,還有一些銅錢,你們拿去便是,還請高擡貴手放過我們這些行船的吧!”說著便交出來一個袋子,估計裡面裝的都是銀子。
徐毅站在奮進號上興致勃勃的看著對面船上刁斌他們表演,大牛也挺胸疊肚的跟著錢貴,怎麼看都有些狐假虎威的樣子,看得徐毅一個勁地暗笑,孩子到底還是孩子,對什麼事情都感到新鮮,就讓他們鬧去吧,看看這船上到底裝了點什麼好東西也行。
刁斌掂量了掂量手中地袋子,確實有百十兩銀子,可他怎麼可能就拿了這百十兩銀子就收手呢?於是把眼睛一瞪罵道:“你打發(fā)要飯的嗎?我們費這麼老大勁追上你們,就這點錢就想打發(fā)了老子,我看你這老小子是不想活了不是?難道還非要讓我自己下艙去搜不成?老實告訴我,你們船上都拉了些什麼東西?”
船老大苦著臉趕緊回答:“不敢,不敢,小的絕對不敢欺瞞你們,我們船上拉的貨物都是永興軍路的軍方要的東西,你們即便拿去也沒有什麼大用呀,這可是朝廷軍方要的貨物,要是丟失了,我們這些人地腦袋可就保不住了呀,還望大爺饒命呀!”
“我呸!朝廷地東西怎麼了?難道你搬出朝廷老子就怕你了不成,今天我還就是不信了,我倒要看看軍方能要些什麼東西,來人,下去給我搜!看看船上到底拉了什麼玩意兒!”刁斌罵罵咧咧的招呼手下人要下艙去搜。
這個船老大也急眼了,趕緊張開手攔著,最裡面嚷嚷到:“且慢且慢,搜是可以,你們下去可千萬不敢點火呀,裡面地東西遇火就著,弄不好還會炸起來呢!一旦燒起來恐怕大家的性命都不保呀!”
刁斌這次有些犯糊塗了,可是看看這個船老大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於是趕緊攔住正要那燈籠火把下去搜查的弟兄,一臉疑惑的問道:“你這老小子說話怎麼這麼不痛快,你們船上到底拉了一些什麼玩意兒?什麼遇火便著?什麼玩意兒還會爆炸?”
徐毅也覺得來了興致,伸著脖子仔細聽了起來,遇火就著,還會爆炸?那不就是火藥嗎?難不成火藥這個東西是大食國發(fā)明的嗎?歷史難道記錯了嗎?
這個船老大一看實在不說不行了,於是便老實交待到:“這次我們?nèi)ゴ笫尺\回來的都是一些猛火油。這些東西實在厲害,遇到明火就著,一旦燒起來連水都澆不滅,十分危險。這一路上我們一直都提心吊膽的,可不是要故意騙大爺們的呀!而是這個東西有毒不說,實在危險地厲害呀!”
刁斌半信半疑的望著這個船老大。半晌才說到:“你不會是誠心騙我的吧,那好,錢貴,你別帶明火下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要是這個傢伙敢騙咱們,看我不把他剁了餵魚!”
“哎!好了!我去看看!”錢貴拎著刀子興沖沖地鑽到了船艙裡面,過了一小會兒就跑了出來。
“呸呸呸!這是什麼玩意兒呀!簡直也太難聞了吧!難怪這個老小子說這東西有毒,我看還真是毒的厲害呢!老傢伙沒有說謊。裡面都是一些大罈子,裝了不知道什麼玩意兒,實在難聞死了,晦氣,實在是晦氣,忙活了半天劫了這麼一條破船,倒黴呀!”錢貴出來便做出要嘔吐狀,對刁斌說到。
刁斌這下也泄氣了,呸了一聲說到:“倒黴。怎麼今天這麼倒黴。我說你們跑趟南洋回來,拉點什麼東西不好,偏要拉些這種東西,不是誠心要倒大爺們的胃口嗎?倒黴,弟兄們收工,讓他們滾蛋好了!”
徐毅一聽還真是來了興趣,叫了一聲:“慢著!我過去看看再說!”說罷一個縱身也蹦了過去。李波也趕緊跟著一起跳了過去。
本來這個船老大還有些竊喜。以爲今天就這麼算了,打算等這些海盜回船之後。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可沒有想到對方船上又蹦過來兩位,於是剛剛露出地喜色便又換成了苦色。
徐毅也不搭理他們,一頭鑽入了船艙之中,還沒有進入船艙,他便聞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進去之後,這種味道更加濃烈了許多,船艙裡面黑洞洞的,他伸手摸了一下,裡面到處都堆滿了大瓷壇,於是興沖沖的跑了出來。
“哈哈!發(fā)達了!這可是好東西呀!船老大,今天委屈你們了,這船貨我們?nèi)家耍砣耍瑢⑦@些人都押到咱們船上,這船咱們接收了!”徐毅一臉喜色的叫到。那些手下立即撲過去,將這船老大還有他船上的一干水手給綁了一個結(jié)實,拖著他們便押到了奮進號上,這下可把那個船老大和他手下的船伕們給嚇壞了,紛紛大叫著饒命,還以爲這幫海盜要幹掉他們呢,有的人嚇的簡直要尿褲子了。
“老大!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合你自己立地規(guī)矩呀?不是早就說過,咱們劫船隻要三成的嗎?怎麼你今天全部都吞掉了呢?何況這種東西有毒,咱們要了有什麼用呀!”李波和刁斌都湊到了徐毅身邊小聲提醒他道。
“呃?確實有些過分了一點,不過你們不知道這種東西的好處,這些可是寶貝呀!這事兒是可遇不可求的,咱們碰上一次實在不容易,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下不爲例,下不爲例!哈哈!”徐毅一臉興奮的解釋到。
注:宋朝已經(jīng)認識到了石油的威力,稱石油爲猛火油,而且當時已經(jīng)造出了人類最早的火焰噴射器,叫做猛火油櫃,並用於實戰(zhàn)之中,靠噴射石油,並點燃後殺傷敵人,威力很大,最早使用應(yīng)該是在北宋和西夏的戰(zhàn)爭之中,而當時中國還沒有發(fā)現(xiàn)石油,所以所用的石油都是從大食也就是後世地沙特阿拉伯等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