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誰在作繭自縛
”到白布衣這等整日派世個小高人嘴臉的家伙居然說出思竹引釘截鐵這語來,高文舉便知道,這是神仙哥哥被逼急了的征兆,便決心再給他加上一把火。
“當自己我稀罕似的,還拜為我?guī)煟俊8呶呐e一臉不屑:“我堂堂學子,本科狀元,那是出了名的誠實可靠真君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收了你這個神棍壞我名聲么?。白布衣急了:”那你劃個道道來便是!若你真的能用你說的那套玩意證明這命理之說皆是虛妄,我白布衣此生唯你之命是。
高文舉摸著下巴,一臉猥瑣的打量著白布衣,有意做出一副沉思狀:“嗯,要這么說的話,收個跟班的嘛”,也行!依你的條件,也不算辱沒了我”
“我”白布衣大怒:“別登鼻子上臉丑話說到前頭,你要是證明不了,那怎么辦?”
高文舉雙手一攤:“證明不了有什么奇怪的?本來就用不著這么費勁要做什么證明的,是你自己沒法證明你那一套真實可靠,我才勉為其難的提出一點反證出來的,成就成了,不成就不成,有什么好稀奇的?”
白布衣頓時郁悶了,搞了半天,這一場賭人家是穩(wěn)穩(wěn)的立于不敗之地了,自己怎么就這么蠢的鉆了他的套呢?真是愧對這一身的本事和多年的江將閱歷了,只這一點拿出來,就足以證明自己不如人家了,還比個屁!一想到這里,白布衣居然很快調整了心態(tài),再也不著急了,反而平靜的等待高文舉出手。
高文舉見他頓時就冷靜了下來,也是暗暗贊賞,要知道,為了把這家伙擠兌到著急這份上,高文舉可是下了足足半個月的功夫啊,從接近關系,到相互熟絡,又花了大功夫,托了謝玉英,花了大價錢把孫云仙挖了角來做餌,又陪盡了小心,每次用言語擠兌他時都要把火候拿捏的剛剛好,終于在今天把他逼的表態(tài)了,結果卻依舊被人家很快就回過味了,這種人,只能智取。不可力敵啊。他知道,若是自己今天演不好,就算白布衣應了自己的賭局,以后跟了自己,那也只能是讓人家更看不起自己而已。如果真是那種情況,試想一下,一個跟在自己身邊的跟班,卻總是一副看不起自己的樣子。那可不見得是什么好事了。而那個跟班又是眼前這個貌似極有本事的變態(tài),恐怕用壞事來稱呼都有些不夠格,稱之為災難才更為合適吧。
“嘿嘿。”高文舉笑道:“神仙哥哥也有生氣的時候啊?只此一條,就足以證明你也是凡人了,這個你沒意見吧?”
白布衣此時心頭已然冷靜了下來,也不和他生氣,反而一臉的風輕云淡:“我本就是凡人一個”所謂的神相之稱,不過是大家給面子點綴而來的。若真是神仙,哪里會如此輕易就著了你的道!”
高文舉哈哈一笑:,“厲害!不過說到著了我的道,那可真的有點小過了。本就是開個玩笑,你也別當真。你我之分歧,無非是信仰不同罷了。你篤信命理學說,我更偏向無神論。這種情況下,我也不想你拋棄了多年信仰,從此就和我一樣做個無神論者。同樣的道理,你也不要試圖用你那一套來說服我。至于說到命理術數(shù)這些玩意上面嘛,我承認,這些東西或許來頭都挺大,信徒也很多。
不過那也不能證明這其中就全是真理。是吧?假的就是假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信了,總有一天也會被揭穿。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嘛,你可以在短期內(nèi)欺騙所有人,也可以永遠欺騙少數(shù)人,但你不可能永遠欺騙所有人
白布衣點點頭:,“你別說,我還真就讓你這一番話打動了不少。尤其是最后那句騙人的結論,更是大有道理,像是才子的言論!可你不能用這些話來證明我的命理術數(shù)就是騙人的吧?要知道,人生于天地之間,舉手投足無不與天道互相呼應。這術數(shù)一道,便是以此征兆來推斷因果關系,雖然我不曾習得無上神通,向你盡數(shù)演示,讓你信服。但我這幾十年來所判之語,從來無一句虛言,你若是不信,盡可以去查證”。
高文舉連忙擺擺手:“不用不用。要是連這個都達不到,那你也別玩這套把戲了。我不是說了嘛,能讓人信服的這一套,并沒有任何可以值得你拿來炫耀的,這些把戲只要有心之人,都可以做到。你要不信,呆會咱們就試試
白開心又有些上火了,橫了他一眼:“試試就試試,不過說到這里,你小子可別也是同道中人才好。”
高文舉好笑的甩了一把袖子:“呸!你這是心虛!莫不成我證明了自己可以做到,你就說我與是你同門師兄弟,然后也別再互相切磋了,我直接就到向你的陣營了。拜托你玩這一套的時候,稍微弄的神秘一點好不好?你說的這么直白明了,讓我覺得自弓好像挺愚蠢的一樣
王闊早就揮退了下人,自己親自在一旁為二人看茶,方才見兩人都有些玩過頭了,本來還想出言相勸來著,不想三言兩語的,差就捋袖子動手的兩人就揭過了此節(jié),將情況重新導了回來。聽高文舉的意思,人家這就幾相切磋切磋罷了,沒什么值得動手的,老頭泣才歇揪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說真的,他還真是有些害怕這兩人動手,在他的印象中,高文舉就是一介書生,要真的把白神仙逼急了,動起手來,那恐怕真的要稱之為災難了。白布衣的底細,王闊多少是知道一點的。也正是為此,他當初本打算將兒子王貽永送到白布衣門下去修習武藝,好強身健體。能讓那個打小就好動的小子收收心的。可白布衣那時候一心要四處游歷,便將他引薦到了慧俊的門下。據(jù)慧俊自己說。白布衣拳腳上的功夫,遠在自己之上。
這等人,豈是高文舉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可以輕易招惹的?好在,如今兩人比拼的嘴上功夫,這對高文舉來講,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王闊也從這一點上,深覺高文舉心思過人并非虛言的。他這是以己這長,攻敵之短啊。
白布衣當然不知道王闊方才正在著急,深怕自己一上火忍不住和以往對付慧淡一樣,最后用拳腳來解決問題,他壓根就沒功夫理會王闊。聽了高文舉再一次出言譏諷,他不但沒生氣,反而有些誠心的說道:“說實話,我看了幾十年的面相。就你的面相讓我有些看不透。”
高文舉被他這一句勾起了好奇心,笑道:“你少拿這一套來唬我!這算什么?服軟么?”
白布衣?lián)u搖頭:“你太小看我白某人了。就算是你挖了個套,如今我既然跳進來了,就不會不認!我只是有些奇怪,你的面相究竟是怎么搞的?難道你真的是同道中人,而且還是個來頭不子的書了。”
白布衣非但沒有覺得高文舉在糊弄自己,反而很鄭重的點了點頭:“你的來歷我也曾查探過,絲毫沒有可疑之處。只是你這什么面相,著實讓人琢磨不透。”高文舉一愣,隨即便恍然了,眼前這位絕非普通神棍那么簡單,但憑最近收集來的資料上來看,白布衣在達官貴人這個圈子里,那是有著非同凡響的名頭的。想必他說的查探自己的底細,那也不是什么難事了。幸虧自己這幾年經(jīng)營桃花島的事情做的半云半霧,又有著大中間商這層關系的外衣,才不至于讓人有過多的疑心,否則還真有可能被有心人起出老底來。
不過自己什么面相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還是讓高文舉覺得有些好奇,便靜等著白布衣的下文。
白布衣道:“你也別怪我直言,我這是照實來說的,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guī)矩,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時,就被你的面相給震著了。依你的面相來看,你注定了是個早天之人,應該活不過十六歲。可望你的氣色,卻又是個福澤深厚,該當富貴一生的運道。我在命理術數(shù)之道上所花精力,也有一些年頭了。一般來講,一個人的面相和氣數(shù)大多是相差不大的,就算偶爾有幾個稍有出入之人,那也多半是因祖宗余德或是偶有左右陰德之事生,將氣數(shù)稍微改動罷了,但總體來說,卻還是不會有多大出入。可像似你這等面相與氣數(shù)完全是兩個極端之人,我還是頭一次看到。我一直想弄清楚,你這等情景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因此才費盡心思和你套個近乎,誰想三弄兩弄,倒把自己搭進去了,嘿嘿,這可真是作繭自縛了。”
高文舉心頭也是一陣震驚,前世的他本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穿越而來自然也秉承了那多年形成的信仰。可要是細究起來,自己這個所謂的無神論,似乎本就與穿越這等行為有著讓人無法相信的沖突。
這么想來,這個所謂的命理術數(shù),難道是果有其事?眼下又被白布衣三言兩語將自己最大的隱秘之事給揭了出來,他哪里還能沒有一點動搖?只是眼下要折服白布衣。自己的立場先不能動搖,否則難免功虧一簣,搞不好還得把自己搭進去,用白布衣那句話說,就是作繭自縛了。
這種情況下,到底要怎么辦呢?自己那一套無神論的把戲還能說服這個極有可能真的已經(jīng)參透了天地因果大道的“神仙”嗎?如果不行,又要如何行止呢?高文舉這回,真的有些為難了。
……分割線…”
因為除夕守夜,熬了個通宵,昨天就先碼出了一章,布之后才開始琢磨是不是出去轉轉,本來說轉回來再碼一章的,沒想到轉了回來實在困的有些受不了,直犯迷糊,就打算瞇一會然后再起來碼字,結果就”嘿嘿。
起床一看天亮了,嚇了一跳小打開網(wǎng)頁一看,又被大家感動了,頓時內(nèi)牛滿面。
謝謝震雷蓄升剛真弈有七侶鰓了嶺南孤耳昭蚌幾位再學的冉賞。
為了表示對大家的感激之情,老白顧不上洗漱,先碼了一章上來。吃了飯哪兒也不去,一定再碼一章出來。大家瞧好,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6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