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xiàn)在不是疑問這些的時候,如果現(xiàn)在追出去,說不定還來得及,想來,他們也沒有船只,必定會在岸邊尋找船只,那現(xiàn)在追出去,正合適。
想到這里,張?zhí)饪聪蛄烁独希_口命令道,“付老,叫齊所有的人,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把燕兒給追回來。”說著,便氣勢洶洶的走了出去。
而付老也很快叫齊了所有保鏢,和張?zhí)獬哆叧霭l(fā)了,想來大小姐他們早就走遠了,再加上也沒有其他完好的船只,讓姑爺追到岸邊,也是無妨的。
果然,張?zhí)獾热撕芸熠s到了岸邊,可是,張?zhí)夥叛壅麄€岸邊,卻沒有看見一個身影,就更不要說燕不開他們幾個了,只有幾條船只在那里靜靜的待著。
看著眼前的模樣,張?zhí)庥行┎辉敢庀嘈牛约簯?yīng)該不會想錯的,這燕兒他們逃走,必然是要坐船離開的,想來,這船只明明還是在自己的面前,以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再找其他的船只。
不對,這船只究竟有幾條?
張?zhí)膺B忙轉(zhuǎn)身,看向了付老,忙開口問道,“付老,這船只你一共安排了幾條?”
付老抬起頭,看了一眼那些船只,又看向了張?zhí)猓淅涞拈_口回答道,“我一共安排了五條小船。”而很明顯,這船只就只剩下四條了,而付老,也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了,便照實回答了。
張?zhí)饴犃烁独系幕卮穑瑢ι夏切┐唬墒牵瑓s只有四條,看來,燕兒他們果然靠著那條小船離開了。
“都上船,給我追。”張?zhí)庀胍矝]想,便猛的沖向了那些船只,大聲開口命令道,身后的那些保鏢,也連忙跟了上去,付老緊接著跟上。
心里暗暗想到,也不知這大小姐究竟有沒有把這其他船只搞壞?
而剛一來到一條小船上,張?zhí)饪匆矝]看,便上了小船,而隨后付老也跟了上去,眼神微微瞥了一眼腳底下,才發(fā)現(xiàn)這小船的底部,已經(jīng)被大小姐給破開了。
付老心里暗喜,但嘴上卻什么也沒有說。
“出發(fā)!”張?zhí)饨辜钡拇舐暫暗溃e起了右手。
可是,一旁負責劃槳的保鏢,卻遲遲沒有動手,幾條船上的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說些什么。
見情況不對,張?zhí)馍锨熬桶驯gS推來,“你這個廢物,讓你劃個船也不會,給我閃開。”自己就拿過了船槳。
而一旁,被推到的保鏢,連忙起了身,上前阻止張?zhí)猓巴鯛敚@船已經(jīng)壞了,不能出海!”說著,順著張?zhí)獾囊苫螅沉艘谎圩约耗_底下的那個裂痕,示意到。
被保鏢這樣一說,順著他的眼神,張?zhí)膺@才發(fā)現(xiàn)這船只有裂痕,這一出海,恐怕就要立馬進水了,又看向了一旁幾條船只上的保鏢,卻也都是這表情,看著船的底部。
“該死的!這燕兒居然這樣做!”張?zhí)鈶嵟奶铝舜唬莺莸牡闪艘谎凵砗蟮拇唬瑳]有想到,自己平時一直疼愛的寶貝女兒,這要逃跑,居然可以做的這么絕,想來,這估計是下狠手了,才能船只破的如此巨大。
付老不語,只是看向了一旁的那些保鏢,揮手示意大家下船,站在了張?zhí)獾纳砗蟆?
張?zhí)庹驹谀抢铮种冈谙掳椭g摸索著,這燕兒他們居然逃跑了,想來,這必然是去原來約定的目的地,東部水州了。
可是,這東部水州那么大,又怎么知道,他們究竟去了哪個地方,這樣貿(mào)然跑去,只會是大海撈針,還很有可能打草驚蛇。
對了,張?zhí)庹胫粋€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里,這燕兒他們雖然離開了,可是有一個人,一定還在這個島上。
“我們走!”張?zhí)饪聪蛄松砗蟮母独虾捅gS,冷哼了一聲,就要離開這里,去往那個人的居住地。
付老見狀,連忙攔住了張?zhí)猓_口詢問道,“姑爺,既然大小姐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那我們再留在這個島上,也沒有什么意義了,又何必要回去呢?”付老心里是擔心,這身為這個島上的島民,青童還在這個島上。
若是姑爺前去找他,讓他供出了大小姐他們的行蹤,那只怕,姑爺想要再次找到大小姐,也不過是一件容易事罷了。
張?zhí)馔A讼聛恚淅涞目戳烁独弦谎郏_口答道,“和燕兒在一起的一個少年,我們之前在臭豆腐的攤位見過的,想來,他一定是這里的島民,那么就會有親人,一定不會輕易離開的,我們可以從他身上下手,套出燕兒他們的行蹤。”說著,張?zhí)饩蛶е耍瑲鉀_沖的朝前走去。
果然,他們是去找青童的,可是,這樣一來,那少年只怕是兇多吉少了,他雖然會的爆裂拳,遠遠比自己高的多,可是,姑爺?shù)纳砩希€有許多寶物,制服他,卻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無奈,付老只能趕緊跟了上去,只希望在關(guān)鍵時刻,可以保住這個少年一條性命了。
而張?zhí)鈳е耍芸炀蛠淼搅四莻€臭豆腐攤位,可是,大門緊鎖著,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有臭豆腐的攤位擺出來。
付老看了一下四周,此時已是早晨了,街上人來人往的,若是這少年像往常一樣,那現(xiàn)在就是買臭豆腐的時間了,可是卻不見人影。
這讓付老的心里放松下來,想來這少年已是早有準備,離開這里了。
付老連忙上前,看向了張?zhí)猓_口說道,“姑爺,看來,這少年是早已經(jīng)走了,要不,我們也離開吧!”此時讓張?zhí)獍察o下來,想來是最重要的。
自己還從未見姑爺如此憤怒過,一直以來,他面對他人的時候,一向都是溫文爾雅的,對下屬更是好脾氣,可是今天,卻全然顛覆了自己的感受。
“不行。”張?zhí)夂敛华q豫,冷冷的拒絕了付老的說法,“我要進去看看,這少年真的就這么離開了?”說著,張?zhí)獠活櫼慌缘綅u民的異常眼神,便一下子騰空而起,一個翻身,便輕松的進入了青童家的老房子。
付老見張?zhí)膺@樣不顧,也連忙騰空而起,進入了那老房子里。
進到老房子里,張?zhí)庑⌒囊硪淼目聪蛄怂闹埽际且恍┢胀ǖ募揖撸墒牵矍皡s沒有一個人影,又走進了一個屋子,里面卻也是同樣,而且,這床上的被子,卻也不見了。
看來,這少年還真是舉家搬遷了。
張?zhí)鈴睦镂葑吡顺鰜恚独险眠M來,“姑爺,怎么樣?那少年可還在這里嗎?”說著,有些著急的驚慌,瞥了一眼里屋,見到空蕩蕩的樣子,心里這才松了一口氣。
“沒有,這少年看來,是早就想好了,已經(jīng)離開了。”說著,張?zhí)夂谥荒槪透独弦黄痣x開了老房子。
付老出了老房子,心里也真正放心下來,本以為姑爺就會這樣消停了,可是沒想到,這姑爺卻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只見張?zhí)庾呦蚪诌叺臄偽唬χ_口問道,“這位大娘,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家人去了哪里?”說著,張?zhí)庵噶酥盖嗤业睦戏孔印?
那大娘沒有回答張?zhí)獾脑挘强戳艘谎矍嗤业睦戏孔樱挚聪蛄藦執(zhí)猓_口反問道,“你找小童干嘛啊?你是他什么人啊?”大娘的臉上一臉的疑惑,但是,更多的卻是滿滿的警惕。
見大娘這樣問話,張?zhí)忏读艘幌拢汶S意的笑著答道,“我是這小童的好朋友,這次是專門來看他的!”說著,又傻笑了幾聲,想來,這大娘只是回答一個問題,應(yīng)該不會多加懷疑的吧!
可是,事實卻并非如此,大娘聽了張?zhí)獾慕忉專炊菓岩闪耍济p佻,有些加大了聲音,開口質(zhì)問道,“‘這小童我是從小看著長大的,還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小島,你這一看,就不是我們島上的島民吧?”說著,大娘上下打量張?zhí)狻?
“這個,這個。”被大娘這樣一質(zhì)疑,張?zhí)庖粫r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是好,沒有想到,這只是簡單的問一個問題,這大娘竟然會如此的警惕。
見這樣直接問不行,不能騙過大娘,張?zhí)獗銖亩道锬贸隽艘诲V黃金,放在了大娘的面前,笑著說道,“大娘,你看我這不是來找小童有急事的嘛!你就行個方便,告訴我他去哪里了吧!”
順著張?zhí)獾男δ槪竽锟吹搅搜矍暗哪清V黃金,頓時眼前一亮,這在小島上生活了這么久,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金燦燦的黃金。
可是,大娘的眼前一亮,卻又很快黑了下來,冷冷的別過臉去,不看那黃金,開口說道,“這小童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人孝順懂事,對我們這老人也很好。”
說著,大娘瞥了一眼張?zhí)猓又f道,“大娘我是絕對不會為了銀子,把他的安全置之度外的。”說著,大娘便不理會張?zhí)獾男δ槪耦^整理自己眼前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