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件事,張文雲在鳳心中的形象大大的打了折扣,張文雲在她的心中不在是一個好男人的形象。
那位姑娘醒後心裡只想著一件事,就是找張文雲報仇,於是她就一個人追張文雲去了。
路上鳳很少和張文雲搭話,騎著馬也不方便,張文雲騎的最慢,宋江流在前頭,鳳在中間。張文雲的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是受樹林那件事的影響,那是他第一次出手打女人。
晚上,他們停在了一片草地中休息。他們生了一堆火,就靠在火邊。馬被栓在了附近的一棵樹上。
爲什麼有馬,就會出現一棵樹讓他們栓馬呢?其實不是這樣的,因爲那個地方有棵樹讓他們可以栓馬,所以,他們才選擇那個地方。
因爲當時走的時候他們吃的乾糧都落在馬車上了,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之地他們只能餓肚子了。還好,明天早上再趕上一段路就會有村莊。這不叫粗心大意,是沒經驗,不夠老道。離不夠老道還差很遠,不,下次就會學乖了。人以誠信爲本,既然說了是初出茅廬,就一定得是,絕對不能裝出很老道的樣子,將包子藏起來,到時候找機會一個人偷吃。張文雲的包子哪去了?bug……這是不可能的。在大家的注目之中,衆目睽睽之下他已經把包子吃完了,只是因爲他很那個,所以大家都沒有在意,甚至在他扔掉那個骯髒的小布袋的時候都沒有人注意到,他就那麼一甩手……
第二天清晨,早早的張文雲就醒了。他是是被驚醒的,自己的一個夢。張文雲夢見自己被人圍攻,最後跳涯身亡。
張文雲醒來就看見了宋江流,宋江流正衝他微笑。張文雲看了看旁邊不遠處的鳳,她還在睡。昨晚宋江流和鳳兩人值夜,鳳是上半夜宋江流是下半夜。張文雲嘛!他沒有管這些,他是最早入睡的。
宋江流指了指還在睡的鳳,對張文雲說:“她是上半夜我是下半夜。”
張文雲並不擔心安全的問題,他知道他們兩個一定有一個會值夜看守的。
張文雲:“昨晚是你值的夜?那真是辛苦你了。”
“你昨晚睡那麼早不會是不想值夜吧?”宋江流笑了笑。
“因爲兩個人就足夠了,所以我就先睡了啊!我可不是在逃避啊!”張文雲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江流笑了笑,沒說什麼。
鳳被他兩吵醒了。鳳揉揉眼睛,把視線集中在張文雲身上,張文雲和宋江流也看著鳳。
鳳:“大清早的別盯著一個姑娘看啦!這是很不禮貌的,知道嗎?特別是你啊!”她對張文雲皺眉。“還看,說你呢!”
張文雲:“我看你,你看我,扯平了。大清早的盯著一個男人看也是很不理禮貌的。”鳳:“你學我幹嘛?”張文雲:“我喜歡啊!”鳳:“你喜歡什麼?”
兩個人就在那你呀!我呀!說了一個早上。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們進入了一個小鎮。
在小鎮中的一間客棧吃過午飯後,他們買了一些乾糧便繼續趕路了。
三天後他們終於到了目的地黑風谷。
可是他們在山谷中根本找不到宋安,而這個時候宋安府有一位家僕前來報信,宋安已經回了臥龍鎮。雖然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們也只能回去了。
在回到三天前路過的那個小鎮,他們三人在鎮口被一羣人攔截住了。那羣人之中爲首的正是四天前在那片樹林中與張文雲結仇的那位姑娘。
她在此處已恭候多時了。當日她追張文雲等人到了此鎮,她料定張文雲她們還會從原路反回的,就沒有追上去了。她知道自己不是張文雲的對手,於是把救兵搬到了此處,等候著張文雲報仇。
如今在這小鎮相遇,她心中真是快意。她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狹路相逢,張文雲翻身下馬,宋江流和鳳也下了馬。張文雲走到了姑娘的跟前,一副不奈煩的樣子。張文雲真的沒想到在這裡還會遇到這個讓他感到特別討厭的人。
她對張文雲說:“想不到我會在這裡恭候大駕吧?”她冷笑。
宋江流和鳳走到了張文雲的旁邊,這樣一來他就不顯得勢單力薄了。
周圍的羣衆早已離他們遠遠的了,誰都知道這準備開戰了。
張文雲嘆氣,對她說:“所以說你還真是夠賤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想抓夫君回家呢!”
“你……”她非常的生氣。
“你什麼?說我嗎?雖然我長的帥,但也別隨便就將我當成你夫君啊!如果你真的沒人要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多你一個女人。”張文雲嗤笑。他就是要激怒她,尋開心。這一路上挺悶的,他沒想到會有一個送上門來的。對於陌生人他一向都是出言不遜的,不會在意他們的感受。
她罵張文雲:“流氓!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像你這樣下流的人。”
“流氓本該下流。不過,我好像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張文雲指了指她身後的那羣男人。“這羣飯桶都是和你有一腿的?”
“你……”
她身後的那羣人正欲衝向張文雲,這個時候宋江流和鳳出手了,三兩下就把他們打倒了,然後回到張文雲的身邊。這種事情還不需要張文雲動手,他只管對付他眼前那個女人就好了。
她看了看身後那羣人,各各都趴在地上,一時半會的恐怕是起不來的。
張文雲:“這羣飯桶都是你的手下?養著這羣人不是太浪費自己家的糧食了?”
她怒視著張文雲,沒有說話。
“連話都說不出了啊?真是夠可憐的。”張文雲看了看宋江流和鳳,對他們說:“看來她現在很不甘心啊!可是又打不過我,只能生氣。我們走吧!”
三人上了馬,臨走時張文雲又對她說:“謝你的馬了。在上是溫柔一刀,隨時在臥龍鎮恭候。記得帶強一點的救兵,我可不是普通的流氓。”張文雲很囂張,笑著離去了。
回臥龍鎮的途中,鳳對張文雲說:“你這樣對她是不是過份了一點?”她有些替張文雲擔心,身爲女人的她很明白,女人可不是好惹的東西,她們的恨可以毀滅世間的一切。
張文雲很不在乎的說:“過份就過份了,她是自找的。我已經給她報仇的機會了,沒什麼過不過份的。”
鳳:“你可不能小看女人。”
張文雲很不爽。“你別這麼煩行不行?”
鳳:“我是關心你也!”
張文雲沒理她,去和宋江流聊男人的話題了。早知道樣鳳就不說了,真是的。
一路上張文雲的心情並不太好,他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似的。
快到臥龍鎮的時候他就和宋江流,鳳告別了,他回了洛陽。洛陽纔是他最想待的地方。關於宋安的事情,即然他已經回到臥龍鎮了,他也不想多管了。他現在覺得特別的空虛,整個人都是一種頹廢狀態,他只想儘早的回到洛陽。回家泡一個熱水澡。
在回到洛陽城的城門口,張文雲改變了主意,調轉馬頭往京都長安去了。張文雲要去見一個女人,一個很特別的女人。
到了長安他把馬給賣了,並住進了長安最大的一間客棧,異升客棧。
當天晚上張文雲正準備出客棧,卻意想不到的碰到了一個人,就是前些日子去黑風谷的路上與他結仇的那個姑娘,張文雲當不認識她離開了客棧。
她也認出了張文雲,當時她也沒有理張文雲,不過,張文雲剛走一會她就追了上去,追蹤張文雲。張文雲知道她會追的,把她引到了一個死衚衕裡,並正面現身在她的面前。
張文雲以爲她會出手與自己交戰,誰知道她竟然對他罵道:“你這個騙子。”
張文雲先愣了一下,然後對她說:“不是流氓嗎?什麼時候又成騙子了?”
“你不是說在臥龍鎮等著我嗎?”
“我等你幹嘛?”張文雲並不同意她的那種說法。
“報仇!”
張文雲冷笑,說:“世上有人會等著別人來找自己報仇的嗎?你是不是白癡?我說你就信?”
“看來溫柔一刀也不過是一個流氓騙子。”
她的話並沒有激怒張文雲。張文雲是不會爲了這些話而生氣的。張文雲從來就不否認這種說法。張文雲有點不奈煩了。“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的話,我想我該走了。”
張文雲轉身要出衚衕,她卻快速的躍到張文雲的身前,本來是張文雲攔住她的去路,現在變成她把張文雲攔在了衚衕裡。
張文雲抓抓後腦勺,問她:“你想幹什麼?打你又打不過我,我又不想殺你這種人,還不讓我走?”
“有種你在這等著,我現在就去叫人。”
“哇!你和我開玩笑的吧?說出這樣的話,你出來混多久了?”張文雲料定她是個江湖新手。
“關你什麼事。你只要在這裡等著就可以了,我一定會讓你很慘很慘的。”她握緊了拳頭。
張文雲笑了笑。“不如這樣,你直接帶我去好了。”張文雲很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可以讓他很慘很慘。想到自己被人弄的很慘很慘的樣子,他不禁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她瞪著張文雲。“到時只要你求我,我一定會饒你一條狗命的。”
張文雲嘀咕:“我現在就殺了你。”
“你說什麼?”她並沒有聽清楚張文雲說了些什麼。
眼前這個十七,八歲的姑娘,似乎不像先前那樣了,給張文雲的感覺不再是那麼討厭,有點可愛的感覺。張文雲竟然在那發呆,有點想入非非的。
“你發什麼呆?”
張文雲馬上瞪了她一眼。“我有嗎?”
“你剛纔嘀咕什麼?”
張文雲:“我們好像蠻有緣的啊!看你是個剛出江湖的新手不像是什麼壞人……”
“誰說我是新手的?”她對新手這個詞特別的敏感。張文雲更加肯定她是個新手了,還是個呆頭呆腦的。他在想,如果他是個壞人的話……他又發呆了。“溫柔一刀,你傻了?”這個男人真是讓人受不了。
“你一定還沒有殺過人吧?”張文雲對她陰笑。
“關你什麼事?”張文雲:“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彆扭嗎?”“有什麼彆扭的?”
張文雲:“竟然在和你懷恨在心的敵人聊天。”他笑了笑。
“你才彆扭呢!是你在和我說也!我說去找人,你非說要和我一塊去,現在又在這傻愣著。是誰彆扭了?”
張文雲:“是你啊!我從來就沒有把你這種小姑娘,江湖新手當敵人看待。我只是在陪你玩啊!”
“說的自己好像很成熟似的,你不就二十多歲嘛!我快十八了,別說我是小姑娘。”
“快十八了啊?那就是還沒有十八嘛!十七歲,看不出來早熟啊!有婚約了嗎?早戀啊?不會吧!如果沒有的話,大哥哥我不介意當你……朋友。我是說,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上門提親?做你的如意郎君?夫君?相公?意中人?娘子……”張文雲完全不顧她的感受,放聲大笑。張文雲覺得實在太有趣了。
她的臉氣得快發紫了。她真後悔,剛纔她就不應該追他,就不會發生這種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