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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宋江流:“爲什麼我出鏡的機率越來越高?還有,爲什麼這裡會有溫泉?”

“你本來就是主角,露露臉有什麼呢!至於這裡爲什麼會有溫泉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要開發成旅遊休閒所吧!”

宋江流:“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裡應該沒有火山吧!中原地區也!這也太不符合邏輯了吧!對了,你剛說什麼露露臉……唉,我不是應該和素還真一樣到第三部才正式登場的嗎?”

“你可以不要一次問兩個問題嗎?你這樣會讓我很爲難。”

在清幽谷山體之下的一個角落,有兩個人正在泡溫泉,放衣服的石頭上卻放了四個人的衣物。

宋江流:“那我再來一次好了。請問,可以將虛空攝影挪走嗎?洗澡也要看嗎?四個男人。”

“移不走的。我們都是被你連累的。”宋江流:“以你和他的關係……”“誒!不要亂說哦!你是不是又想賣廣告了?”宋江流:“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算了。回到剛纔的問題。”“哦!你想太多了……你最近霹靂布袋戲看多了。”宋江流:“就這樣嗎?”“不想說太多,會讓氣氛變得怪怪的話。我肯定不會告訴你是爲了緩和風格,你以爲我是這麼笨的人麼!”宋江流:“那我也肯定不會把你內心的話說出來,說什麼是爲了增加一點字數,這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

“那我就說一句正經的好了。”宋江流:“你什麼時候不正經了。”“那我不說了。”宋江流:“那我說了。”“那你說啊!”宋江流:“我還是不說了吧!”“我收了阿九的錢,阿九讓我帶話給你……”宋江流:“慕容九,好久沒去看她了。”“好像有點悶。”宋江流:“是啊!我去拿酒。可是我沒有穿衣服也!不如你用屁股擋住鏡頭,我去拿酒。”

沒多久,宋江流帶來了酒,還有菜。不知道爲什麼,宋江流換了身新衣服,是漢人的服飾。石頭上的衣服各人已經穿回去了,酒菜就放在石頭上。宋江流敬了自己一杯,一副特別憂愁的臉孔,淡漠的眼神。

——

站吧!站飽他吧!張文雲心中就是這樣想的。他最不喜歡這種做作的女人了。看來,不是楊如紫有什麼不好的,而是他對楊如紫有偏見。他對這種大小姐身份的女人並無太多好感。現在他的心情不好,對楊如紫的看法就不可樂觀了。

張文雲並沒有請她坐下。“站吧!我覺得你還是站著好。這房頂不結實,最好不要坐下來。”張文雲看了看她,又說:“你……你很胖也!”

你可以說一個女人沒品德,也可以說她沒有教養,但是,你千萬不可以說她的身材不好,否則……她可是會跟你急。她氣急敗壞的對張文雲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你有沒有風度的?你是不是男人?”她儘量保持著自己的風度,沒有破口大罵。“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小人一個。沒風度怎麼樣?我平常都是這樣說話的。不服?你可以從這裡慢慢的爬下去啊!我放有梯子的。”

張文雲指了指屋檐邊。那裡有張梯子,張文雲就是從那裡爬上來的。爲什麼不用武功?因爲他是一個執著的人。所謂的執著嘛!就是有武功不用非要用梯子爬上來。另外一種說法便是無聊!

張文雲的一翻話將楊如紫氣走了。楊如紫走的時候真想將屋檐的梯子踢倒,不過她沒有這樣做,而是忍了下來。不知道這能不能叫做魅力的吸引做用呢?誰有魅力?當然是張文雲了。呵呵!

已經被他氣走兩個了,應該還有一個要來。此人當然是四個女人中的一個了。秦冰雪早已被除名了,她是絕對不會來的。那麼就只剩下一個鐘靈了。

楊如紫被張文雲氣走不久後,從梯子傳來了笑聲。沒錯,鍾靈正從梯子爬上來。有武功不用,很有個性哦!和他的個性相似哦!

鍾靈左手扶梯右手拿著一壺酒,正慢慢的往上爬,沒多久便上去了。鍾靈一見張文雲便笑,走到他的旁邊坐下。“怎麼把她倆都趕走了?你很討厭女人嗎?”在她看來他似乎和每個女人都有點仇似的。

“不是。那是在等你啊!所以把她們都支走了。”張文雲笑了笑。

鍾靈不信。“不會吧?該不是又想出什麼高招,準備將我也趕走吧?”她可不知道張文雲說的是真是假假,更不敢輕易的相信。

“我是那樣的人嗎?”張文雲苦笑。

“既然這樣……這可是你說的,等下無論怎麼樣都不許趕我走哦!否則,我可是會報復你的哦!”張文雲笑了笑。她輕輕的搖了搖手中的酒壺。“我聽說你不喜歡喝酒,所以……我是特意來誘惑你喝酒的。說真的,我不相信一個在外混的男人會不喝酒。”她並不討厭喝酒的男人,她自己也喝。

張文雲:“你聽誰說的?”他也是頭一次聽說自己不喝酒。

“還有誰?莫旋姑娘啊!你們的關係不是很好嗎?怎麼還將她趕走了?”鍾靈好像很怕會被張文雲趕走似的。

“我沒有趕她走啊!我只是想一個人清靜清靜。和女孩子待久了,多少少也會產生一些抗體!就像肥肉,它雖然好吃,可是吃得太多了,天天都吃的話就會覺得不想吃了,就會抗拒它。”難道他現在不還是和一快“肥肉”在一起嗎?真是說一套做一套的傢伙。

鍾靈笑了笑:“你的話還真有意思啊!不過,我不喜歡別人把我比做肥肉。不說這個了。不知道你賞不賞臉喝幾口?”鍾靈再次搖了搖手中的酒。“我上來是有目的,你放心,絕對不是關於什麼寶物的。”她笑了笑,接著說:“因爲睡不著挺無聊的,所以上來了。就是想認識認識你,你這種特別有趣的人。有句話不是這樣說,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喝酒?”既然她不是來問關於寶物的問題,張文雲是沒有必要拒絕交她這個朋友的。

張文雲笑了笑:“酒是要喝的,不過並非是在這就我們兩個人。”

他想要幹什麼?不要有歪念頭哦!不然……人家可是會生氣的哦!以後就不找他玩了。

大約半個時辰後,張文雲和鍾靈在房門前的一片空地上生起了一堆火,兩人正在烤雞翅膀,還有說有笑的。只見張文雲左手拿叉烤著一隻雞翅膀,右手同樣也是一隻雞翅膀。

鍾靈:“只有雞翅膀,一點意思也沒有,還只是我們兩個人啊!”

“要求別那麼高好不好?有雞翅膀就算很不錯了,你還想咋的?”張文雲故意將眼睛瞇的小小的看著鍾靈。

鍾靈睜大眼睛看著張文雲。“可不可以弄點別的東西來?我剛纔在廚房看見很多可以烤的東西也!”

張文雲搖搖頭。“你去廚房了?我不是告訴你,不許你跟著去廚房嗎?”

鍾靈:“我只是隨便看看啦!我只是站在門口,沒有看到什麼東西的。”

張文雲:“瞧你說的,好像我在廚房幹了什麼壞事似的。”

鍾靈望著天空。“很難說哦!我跟你又不是很熟,誰知道你會幹出什麼壞事啊!”鍾靈笑了笑。

張文雲:“有沒有搞錯?你什麼態度?你幹嘛學我說話的方式啊?不幫你烤雞翅了。自己來啊!”張文雲將其中的一隻叉子塞到了鍾靈的手中,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不爽的烤著雞翅膀。

鍾靈看了看張文雲,一邊烤著雞翅膀,一邊關切的問張文雲:“你……你生氣啦?”

“沒有。”張文雲沒好氣的說。

“還說沒有啊?那你笑一個啊!”鍾靈很認真的看著張文雲。

“我笑不出來啊!”張文雲看了看鐘靈。“你的那壺酒呢?我想喝啊!”張文雲的臉上程現出憂鬱之色,但很快又消失了。張文雲似乎有什麼心事。鍾靈並未注意到。

那壺酒就放在鍾靈的身後,鍾靈將酒拿到張文雲面前,張文雲接過酒馬上給自己灌了一大口,接著一口又一口。沒多久,半壺酒就被他喝掉了。他還要繼續喝,卻被鍾靈攔住了。他並不太會喝酒,鍾靈看出來了,他有意要灌自己。

鍾靈奪過了張文雲手中的酒壺。“你別喝了。看你,臉都紅了。不會喝就不要喝那麼多。”鍾靈望向張文雲,張文雲已經滿臉通紅了。

張文雲:“不用你擔心,我不會醉的。”要醉的人都會這樣說的。

鍾靈:“我纔沒有擔心你呢!我是怕你把酒喝完了,等會雞翅膀熟了,我吃了雞翅膀就沒有酒喝了。”

“你還真是小氣啊!”張文雲笑了笑,笑的好勉強。

鍾靈看得出他臉上虛假的笑容代表著什麼,他並不開心。“剛纔不是還挺好的嗎?怎麼一下子就不高興了?不會是我惹你不高興了吧?”

“沒有。我一向如此隨性的。沒有什麼不高興的,也沒有什麼高興的。把你的叉子給我。”張文雲將酒壺放到背後,然後拿過鍾靈手中的叉子,一副很專心的樣子,烤著雞翅膀。這叫借物掩飾,轉移話題。

鍾靈看了看夜空,再看著張文雲。“你是一個很專一的男人吧?”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出來的?是的,他的確是一個很專一的人。

“怎麼會這樣問?”張文雲非常開心的笑了笑。

“你笑什麼啊?我是很認真的。”鍾靈很認真的看著張文雲。她知道,自己很可能說對了。張文雲笑就是在掩飾。

“我沒有說你不認真啊!”張文雲又笑了笑。

“那你還笑?”張文雲再笑她可要生氣了。瞧瞧她臉上那認真較勁的樣子。她好像很在乎張文雲的一舉一動。

張文雲深吸一口氣,嚴肅了起來。“別這樣看著我啊!我現在沒有笑啊!”該嚴肅的時候他也是很嚴肅的。

鍾靈:“那你還不快回答我的問題?”她有點急切哦!

張文雲:“回答你什麼問題?”

“就是我剛纔問你的那個問題。你不回答我可要生氣了。”鍾靈皺眉,真的會生氣的樣子。

張文雲想了想,問鍾靈:“你爲什麼會那樣問?你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他似乎不樂意別人隨意喜歡上他。他是不是太自戀了啊?

“這你管不著,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了。”鍾靈皺眉,眼神變的有些可怕。如果她現在有把劍的話,很難保證她不會將劍掛在張文雲的脖子上逼問他。

張文雲不怕鍾靈這套,他是吃軟不吃硬的。“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你先告訴我你爲什麼會這樣問啊?是不是喜歡我?”

鍾靈:“自戀。我看你只烤雞翅膀,我想你平時烤東西一定是也只烤雞翅膀,不喜歡弄點別的東西。那樣不就很專一了嗎?我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就問你了。”轉得好生硬啊,像雞翅膀一樣。

張文雲傻笑:“那和專一有關係嗎?那種叫癖好啊!事先聲明我可沒有這種癖好,我纔不會對雞翅膀特別鍾愛呢!我是因爲很久沒有吃雞翅膀了,而廚房正好有一隻殺好的雞,我就圖個方便了。我本來打算叫多幾個人的,但是,才兩隻雞翅膀,怎麼叫啊!叫她們看我們兩個吃嗎?吃完雞翅膀就睡覺吧!別問了啊!我最討厭別人問七問八了。”

“那你是不是一個專一的男人啊?”鍾靈真的是陰魂不散啊!她是不是太較勁了,過份了一點?張文雲可不喜歡這樣哦!

張文雲搖搖頭,嘆了口氣,問:“什麼叫專一?可以解釋一下嗎?我從來就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專一的男人。你是不是喜歡我啊?”張文雲將眼睛瞇的小小的,看著鍾靈。他很肯定鍾靈是對他一見鍾情了,否則,鍾靈怎麼會這樣?

鍾靈沒有回答他,嘆了口氣擡頭望著夜空。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是與否真的那麼重要嗎?也許吧!說她對張文雲有意思也行,說沒有也無不可。張文雲問專一是什麼?什麼叫專一?她自己也不知道。正如張文雲所說,世間還有專一的男人嗎?有的話,那也是早已經絕種了。好惡心的俗套詞。

這一感嘆就沉默了許久。

鍾靈:“你相信一見鍾情嗎?”看她的神情她是很相信。

張文雲將一個叉子遞給鍾靈。“熟了,吃了它就回去睡覺吧!”他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看來鍾靈也是一個執著的人。

“我只會對雞翅膀一見鍾情。”張文雲說完便開始吃雞翅膀。他是不會隨便回答一個女人問的情感問題的,總是敷衍過去。

“你那是什麼話?你想和雞翅膀過一輩子嗎?”鍾靈看著手中的雞翅膀,一點要吃它的意思都沒有。沒有味口哦!

“不和雞翅膀過,還和你過不成嗎?”張文雲看了看她。

“難道我不可以嗎?我哪點不比雞翅膀強?”

張文雲:“雞翅膀能填飽肚子,但你不能。”

鍾靈:“雞翅膀只能幫你一次,我每天晚上都可以給你煮夜宵吃。”

張文雲:“我怕胖。”

鍾靈:“我還能做點別的。”

張文雲:“你不要自以爲是好不好?知道你是個美女了,行不行?”

鍾靈:“我沒說我是美女。”

“你怎麼那麼煩啊?”張文雲瞪了她一眼,很生氣的樣子。雞翅膀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這傢伙的情緒變化特別大,就像高原地區晝夜的溫差一樣。一會一個樣,說不準。現在生氣,一會可能又很高興的樣子。

鍾靈還想說點什麼的,可是見他這樣,到嘴邊的話又收回去了。似乎愛情就是他的禁忌的東西,說不得。

兩人的談話就這樣僵了。

張文雲在吃雞翅膀,鍾靈在看著雞翅膀發呆。當張文雲的雞翅膀吃完的時候,張文雲的目光瞄準了發呆的鐘靈手中的那隻雞翅膀。

“別這樣看著它,我扔了也不會給你的。”鍾靈很不爽的瞪了張文雲一眼,她還在爲剛纔張文雲的那一翻自戀到頂峰、絕情、無愛的話生氣。

爲了它張文雲決定將剛纔的那番話收回。這就是他的個性,大丈夫能伸能屈,說過的話當然也能夠收回來了。

張文雲先是給了鍾靈一個微笑,然後開啓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哄騙鍾靈:“別生氣啊!其實,我剛纔是因爲無聊,隨便說說的。用腦子想想也知道,你這種有個性的姑娘,漂亮的女孩,怎麼會喜歡我這種反覆無常的小人呢!是我太自戀了。我覺得我應該向你道歉。能相遇坐在一塊就是緣份,我怎能對你說出那樣的話呢!我真的是很想結交你這種有個性的姑娘。我向你道歉,原諒我吧!”這些話讓他有了絕對可以迴旋的餘地。

張文雲的話蠻管用的,鍾靈的氣多少消了一些。鍾靈將雞翅膀遞給張文雲。“拿去吧!”她當然聽的出這話是說給雞翅膀聽的,就成全他吧!她又不是一個不近人情的姑娘。

張文雲在想,就這樣給了?輕易的給了?你給我還不要了呢!怎麼可以這樣輕易的就接受呢!怎麼可以讓她看出,這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雞翅膀呢?

張文雲並沒有馬上接受鍾靈的雞翅膀,在經過一陣又一陣的思想鬥爭之後,終於,張文雲接過了雞翅膀,和自己的鬥爭也就隨之消失了。張文雲覺得整個世界彷彿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和他手中的雞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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