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們已經鎖定了Y先生,他的名字叫裡奇·西蒙斯,在喬瑟夫公司的職務和頭銜很多。
是喬瑟夫集團公司的常務董事,兼任集團戰略研究室的主任,是喬瑟夫投資公司的總經理等等,可以說是喬瑟夫的左膀右臂。
他的妻子沒有工作,全職在家,有兩個子女,中學上的都是私有制的貴族學校……,他在10年前入職喬瑟夫實業,時間上符合……。
他加入喬瑟夫集團後,一直身居高位,在公司戰略和投資決策上有極大的發言權,地位和作用僅次於喬瑟夫先生……。
他和您是校友,都畢業於劍橋大學,有政治經濟學博士學位,知識和專業能力上也符合要求,……。
我們基本可以確認,裡奇先生就是Y先生,在竊聽案的鏈條上處於最後的一環,扮演分析員和半個決策員的角色。”
喬治在悠閒的泡茶,埃裡克坐在他的對面,介紹完關於裡奇·西蒙斯先生的情況,他又有些興奮的繼續道:
“老闆,除了裡奇先生,我們在另一方面的調查也有了重大收穫。
我們發現喬瑟夫旗下公司的保安團隊之外,他和一家叫颶風的保安公司聯繫也非常緊密。
這家叫做颶風的保安公司成立於6年前,公司負責人是傑克·溫特斯先生,他也是喬瑟夫先生的私人安全顧問。
雖然在表面上,兩家公司之間僅僅是一種僱傭關係,但不排除喬瑟夫是颶風公司的影子股東,因爲颶風公司成立時需要大筆資金,溫特斯先生很難獨立承擔。
我們線人提供的情報也證明,喬瑟夫旗下公司遇到阻礙時,經常是傑克·溫特斯先生出面擺平這些麻煩。
我們就把他列爲重點調查目標,他年輕時候參軍,是皇家陸軍的一員,可是繼續調查下去很快就遇到了阻礙。
因爲他的檔案資料是高度保密的,我們想方設法的從各種渠道打聽,也只知道他入伍幾年後,就成爲了皇家陸軍暴風突擊隊的一員。
從那之後到他退伍之前,有超過20年時間的空白。”說到這裡,埃裡克就神秘兮兮的停頓下來。
“爲什麼,暴風突擊隊有什麼特殊的?成員的檔案還會保密?”喬治確實是沒聽過暴風突擊隊這個名字。
不過不要緊,顧名思義再加上內部成員的檔案保密,他輕而易舉就能猜出其中的含義,不就是特種部隊麼,只是稱呼不同而已。
可是看著可憐巴巴看著自己的埃裡克,喬治不禁被他的眼神觸動,感覺他現在的這幅樣子,和艾琳對他有所求的時候實在是像極了。
喬治有點想笑,也明白談興正濃的埃裡克,確實對他有所求,正期待自己這個老闆主動給他當捧哏。
他進而想到,現在不像前世21世紀的時候,各種以特種兵爲主角的小說和影視劇已經爛大街。
在這個時代,特種部隊、職業特工這種陰影中的職業,距離普通人的生活很遙遠,內部紀律要求又格外嚴格,都還很是神秘。
所以,埃裡克雖然表現有些古怪,動機確實是好心好意的想與他分享自己的收穫,就體貼入微的滿足了他的小願望。
聽到喬治的發問,埃裡克心滿意足的呵呵笑著,興高采烈的繼續爲喬治解釋道:
“老闆,我向朋友們打聽過,暴風突擊隊的編制其實並不大,卻是皇家陸軍中屈指可數的精銳部隊,是需要高度保密的特種作戰單位。
他們的編制和普通部隊完全不一樣,單獨說暴風突擊隊您不知道,同類型的部隊您一定聽到過。
兩年前在非洲剛果的大使館人質危機中,曾經大展神威的特種空勤團,也是和它類似的特種作戰單位。
不過,特種空勤團屬於皇家空軍,據說是獨一無二的編制,在其內部設立有各種分隊,而類似暴風突擊隊的作戰單位,在陸軍中有多個編制,就沒有特種空勤團那麼華麗和耀眼。”
分享完暴風突擊隊特殊性的埃裡克,很是自然的喝了一口喬治遞給他的茶水,又開始繪聲繪色的說道:
“發現溫特斯先生的檔案是保密資料,我們當時幾乎是束手無策,眼看著線索就這樣中斷了。
可是,天無絕人之路,大衛先生主動伸出了援手,他知道情況後當天下午就驅車去了國防部。
我不知道具體的過程和詳情,反正他回來後和我說,國防部有他的一個好兄弟,軍人世家出身,年紀輕輕已經是少校軍銜。
多少年都吃我的喝我的,現在總算是拿回來一點報酬,說完他就遞給我一份複印的資料。
這份資料幫了我們的大忙,裡面有傑克·溫特斯先生的詳細資料,他是一個孤家寡人,妻子早就和他離婚,也沒有生育孩子。
溫特斯先生一直在暴風突擊隊服役二十多年,從普通的戰鬥人員到中隊隊長,年齡大了以後,又轉職成大隊的職業教官,最後在42歲的時候以中校軍銜退役。
我們還不知道,溫特斯是如何與喬瑟夫聯繫上的,總之他退役後的第二年,就花大價錢成立了颶風保安公司。
他利用自己在軍隊中的人脈優勢,高薪招募曾經的戰友到公司內,都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其中不少人在退役後,還去世界各地的混亂區域當過僱傭兵。
老闆,調查到這裡,我才發現您下令進行全面安全防護的決定,實在是太英明瞭。
不過,我就是有些擔心,別看颶風公司的規模遠不如我們保全公司大,但是就人家成員這能力素質,真要面對馬克他們的時候,至少可以一個打三個。
虎背熊腰、身高馬大的泰勒也不管用,雙方接受的訓練就不一樣,我朋友說他們練習的就是殺人技巧。
這時我突然想到,那個重案隊查了這麼久,卻沒有一點眉目的綁架犯,是否曾經也是暴風突擊隊的成員呢。
所以他雖然是倫敦人,身材特徵也比較明顯,警察卻始終找不到他的任何檔案資料,這在情理上是完全說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