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驚恐不已的看著來者不善的殺手,澀澀發抖,他們根本沒做什麼?
他們的主人難道是林婉玉嗎?他們何其無辜,不過是聽見了,看見了夏妃與郡主爭吵後動手的那一幕罷了!
幾人看著黑衣人手中的瓷瓶,渾身抖索,終究他們逃不過一死,與其被司空灝慘不目睹的折磨死,不如死的痛快些!
昏暗的牢房內突然燈光煥發,雲辰和司空灝帶著一干侍衛堵住了黑衣人的出路,四位黑衣人神色一稟,個個專注著司空灝,手持亮刀準備作戰!
司空灝一臉陰霾的凝視四人,一副孤高於世的霸氣溜露出氣;“是誰指使你們殺人滅口?說出來,本王讓你們死的疼快些。”
四人相對一眼,打個暗語,保持一致沉默!
“找死!”司空灝冷哼一聲,
雲辰瞇著雙眼,眼角滑過絲絲冷厲之色,語氣凌人;“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
四人面對司空灝威懾陰狠的傲睨衆生的強大之氣時,個個見容驚殊,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冷顫,額頭上冷汗悄然聚齊!
司空灝沒耐心與他們浪費時間,大手一揮,身手的幾名侍衛便朝黑衣人提刀撲去。
四人眼露兇光,準備作戰,卻發現手腳麻木,使不得力氣,四人心神一個激盪,萬萬沒想到會落入此等窩囊下場,他們剛剛除了聞見血腥味兒,連一點兒毒藥的氣味兒都沒嗅到,看來,司空灝遠比他們想象中的高強許多!
“把他扔進去!”
司空灝指著一名動彈不得的黑衣人說道,使不上功力的黑衣人如同廢物一般,根本不用侍衛進行激烈的打鬥,而是像老鷹抓小雞一樣的,就把他們給制服了!
牢房內傳來陣陣驚天動魄的鬼泣聲,那悽慘的西斯底裡的嚎叫,猶如來自地獄裡的修羅,讓熱畏懼的當場肝膽破裂,魂魄散飛!那血肉傳腥的場面,更是讓其它殺手和侍衛心觸目驚心,毛骨悚立,連連作嘔,頭皮發麻。
關著鷹犬的一間牢房內,兩條鷹犬片片鐘的功夫將那侍衛啃得一乾二淨,剩餘的三位黑衣人已被嚇得癱倒在地,魂魄出竅!
雲辰見三人已然嚇得失魂落魄,詭異一笑;“想好說還是不說嗎?不識擡舉的下場你們會比他們更慘?你們想不想嚐嚐被水煮熟的滋味兒呢?嘖,被水煮熟好似還不還玩兒,那就把你們一個個都放進油鍋裡炸炸,我相信那會很有趣。”雲辰故意咂舌,做出一副期盼的欲,望!
三位黑衣人看著雲辰那臉上的虐笑,猶如看到了牛頭鬼面再和他們招手!
“我說,我說。”一黑人喘,息粗魯,雙眼驚懼的看著司空灝,張口就說;“是夏妃指使我們這麼做。”
司空灝青筋暴露,大手一揮將身旁一個侍衛的長劍抽出,一臉戾氣的削掉了說話人的頭顱!
血淋淋的頭顱滾到了牢房內的一個角落,雙眼爆瞪,似乎死不瞑目,極爲不甘!
縱橫殺手多年,血雨腥風的殘暴場面見多了,兩位黑衣人在看著自己兄弟的脖子上鮮血如虹流灌時,他們突然感覺自己的自覺已經麻木了,他們只聽說過司空灝不近女色,正義稟然,戰場上更是如獅如虎般的猛烈強敵,卻不知他還有如此殘暴嗜血的一面。
“說,是誰指使你們冤枉夏妃?”司空灝英俊冷厲的面色,此刻卻如地獄裡的閻王,一臉的兇神惡煞,段宜賓燃!
兩位黑衣人對砍一眼,異口同聲說是夏妃!
司空灝握住刀柄的說緊了緊,一道銀光乍然閃現,兩人的頭顱紛紛落地!
哐噹一聲,司空灝將手裡沾滿鮮血的刀扔在了地上,轉身對著一干侍衛說道;“此事兒不得讓夏妃知曉,否則本王讓你們生不如死!”
偉岸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夜幕之中,他身上飄流的寒氣令衆人膽戰心驚。
司空灝回到書房時林夏已然熟睡,回來時,他事先將那身帶血的衣服脫下丟掉,沐浴後他走到牀前,溫柔的撫著林夏睡意中的臉蛋,心中越發糾結。
他不相信林夏會這麼做?所以他傾盡能力的想要幫助她找出澄清兇手的證據,可所有矛頭依舊都指向她!
林夏搖搖頭動動臉,臉頰上傳來一陣酥癢和溫暖,她睜開迷糊的雙眼,望著凝視自己的司空灝,疑惑問道;“你怎麼還沒睡呢?都什麼時辰了?”
司空灝微微一笑;“忙晚了,就準備睡呢!”
司空灝本就穿著一件柔衣,順著林夏身邊躺下,側身將她摟入懷中,下顎在她的頭頂上摩擦了一下!他始終不信,林夏會做出殺人滅口的血腥之事兒!那猶還記得在戰場上,她看著那些死去將士的目光!
林夏將頭埋在他的胸口處,微微說道;“做個王爺這麼辛苦,還不如不做的好!”
司空灝拍拍林夏的腦袋,惆悵;“誰讓我生在帝王之家!”
“嗯?那要是你做了皇帝,會不會連見我的時間都沒了?”
司空灝呵笑一笑;“不會!我還沒打算接位!”
“真的假的?”林夏擡眸不可相信的看著司空灝!
司空灝大手按住林夏的脖子,猛地轉過身將她壓與身下,用自己的吻回答她的問題。
哪怕這事兒真和林夏脫不了干係,他也會利用自己的能力去護她周全,但是私心內,他還是希望她和這件事兒沒有任何關係!
睡意還未散去的林夏並未拒絕司空灝,每次司空灝想要她都會給他,儘量的去滿足他,只因爲她愛他,希望他可以盡興,當然自己受利者之一!
一早醒來,林夏習慣性的摸摸自己的枕頭邊上,身邊空空靜靜,司空灝不知何時已經起牀進宮上早朝了!
林夏睡意慢慢驅散,起牀看了看窗外天,按著現在時間應該是七點左右吧!穿戴洗漱好後,她去了依香宛和白月靈共用早膳,司空灝很少陪她一起用早膳,因爲他多數都是天矇矇亮就進宮上朝了!
林夏與白月靈用完早膳後,就坐在一起探討琴藝,兩人談的正是開懷,一侍衛來報;“奴才拜見王妃,皇后娘娘來了,說是要見夏妃!”
兩人神色皆是一晃,眸光一緊,皇后娘娘親自蹬府找林夏,怕是禍多福少啊。
白月靈一臉冷靜的看著跪地的奴才,聲音輕輕;“起來吧!可知是何事兒?”
“奴才不知!”
白月靈細細的觀察了一下奴才的神色;“知道了!你先退下,本妃和夏妃隨後就到!”
林夏心有餘悸的看著侍衛離去的背影,嘆道;“姐姐,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勿要爲我憂心忡忡!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命和造化!”說吧,林夏便朝王府大廳走去。
林夏強作鎮定冷靜的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大廳,心裡卻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大廳內,皇后依舊一身金色鳳袍裹身,姿態高雅華貴的坐在上方的檀木椅上,雙目睥睨著朝自己逐步走進的林夏!
林夏雙目蕭然楞條的對視皇后那雙眸子,感覺如初次見面那般陌生無懼,原本對皇后的那些敬畏,都在那次罰跪中逐漸驅散。
因爲她知道,就算她再怎麼討好皇后,也不會得到皇后對自己的認可,既然如此自己又何須對她馬首是瞻,唯唯諾諾!
“兒媳拜見母后!”林夏動作優雅的給皇后行跪拜之禮,行這個禮只因爲自己是司空灝的妻子,是名義上的皇室之人!
呯,一沏茶的瓷杯砸在了林夏的額頭上,好在茶水不燙,沒有傷及到林夏的皮膚!
林夏眉頭一皺,沒有開口,此舉已然告訴她,今天自己又要面臨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