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諾的這話更讓云辰頭疼腦漲,他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對君諾了;“既是如此,又何必勞累你?累壞了你,我該如何像你哥哥交代?”
君諾才不管她哥哥怎么想呢;“這是我自愿的,管他們什么事兒?你說的有模有樣的,原來在軍營的時候,姐姐不是也為你洗過衣裳?怎么輪到我就不行呢?”
云辰被君諾磨的耐心失盡,又氣又燥對君諾喝道;“不許胡說?”
君諾不高興的撅起小嘴;“我沒有胡說,姐姐以前跟你們一起進軍營,她就是給你洗過衣裳,她能洗,為什么我就不能洗?”
“我的姑奶奶你別大聲嚷嚷?你是想讓大家胡亂談論你姐姐嗎?”云辰真是怕了君諾了,小丫頭沒心沒肺出口什么話都敢說!
君諾心里小小得意雙眼瞄著云辰;“那你讓不讓我洗?”
“讓,你愛怎么辦就怎么辦!我不管了!”云辰無奈的一甩衣袖便走出了房門!
“主子剛剛起床,云大人可有事兒?”紫檀攔住了門外的云辰!
云辰臉色不好的說道;“方便見她嗎?我有事兒要與她商討?”
紫檀;“待奴婢進去稟報一聲.”
有了身孕的林夏很噓睡,不睡到半晌午根本就起不來!
“主子,云大人在門外候見?”
林夏更衣洗漱完畢,一口早膳剛吃進嘴里;“讓他進來。”
“有什么事兒要見我?”林夏眼瞅著云辰離自己越來越近問道。
云辰神色不好的在她對面坐下;“軍營里洗衣服的事兒你和君諾說了?小丫頭愣是要給我洗衣,還拿這事兒來要挾我?這事兒怎能隨意就說?你不知道會對你造成什么影響嗎?”
林夏了然的哦了聲,瞧著云辰那張被氣黑的臉,無謂一笑;“我也不是存心和她說的,是以前在靈都的時候無意中和她聊天說出口的!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林夏一臉城市無辜的模樣讓云辰看的心里的那團火慢慢平息了,林夏瞧著他小心翼翼的問道;“嗯?你看,小君諾對你的心意明目了然,要不然你就考慮考慮娶了人家算了?你也到了婚配的年齡,總是要找媳婦的?”
云辰臉頰突地發(fā)燙,急忙說道;“要找也不可能是她?她就像我妹妹一樣,怎么可能?”
在云辰心中,他真的當君諾像妹妹一樣看待。
林夏笑道;“嘿嘿,那,要不我這幾天幫你物色物色幾位姑娘,這樣一來,說不定君諾就會對你慢慢死心?”
云辰臉頰更加發(fā)燙,想了想現(xiàn)在也就這個辦法可行了!他對君諾是該說的也說了,該分明的也分明了,可那丫頭就是對他纏著不放啊。
“怎么樣?想好了嗎?”林夏一邊吃東西,一邊不懷好意的笑道。
云辰還是猶豫不定的說道;“行是行,不過?我不是真的要娶妻?只要讓君諾打消那個念頭就好?”
林夏一副了然之裝的點首;“明白了!說白了就是洋裝一場戲碼?放心好啦,交給我啦。。”
“主子,您又打什么算盤?萬一弄不好,事情只會越演越僵?”紫檀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林夏的心思她太難猜了。
林夏賊兮兮的笑道;“不明白就睜大眼睛好好的看~看懂了就明白了!”
不過為云辰選妻這事兒林夏沒冒然決定,她要與司空灝商討好之后再決定啟動計劃。。
司空宇回府之際,恰巧金凌燕要出門,他脫口問了句;“公主這是要去哪兒?”
金凌燕眼珠子掃都沒掃他一眼,盛氣凌人的回了句;“用不著你管!”她的丫鬟唰的一下攆開了轎攆,根本就是無視司空宇的存在!
司空宇百思不得其解?金凌燕怎么突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該不會又是吃錯了哪門子的藥吧?
“公主咱們現(xiàn)在出去安全嗎?”小丫鬟心底還有些打底,畢竟城內的毒疫剛剛才控制住,有沒有徹底的清除還不一定呢?
金凌燕攆開轎攆,望著人煙稀少,安靜空曠的大街,無趣道;“有命活著就安全!生死由天,若真的能死,那就一了百了了!”
“公主切莫胡說!”小丫鬟嚇壞了,忙滴瀝咕嚕的禱告一番,就算想死,她還舍不得死呢?她才十六歲的花容死了可惜?她還沒享受夠人生的精彩呢!
途徑一家賭莊,金凌燕突然叫停,小丫鬟大感不妙,忙上前勸道;“主子,這可是黑暗錢莊?咱萬萬使不得?”
金凌燕瞪了眼嘟嘴的小丫頭;“多嘴!出來樂的就要好好玩玩!”
小丫鬟非常了解金凌燕的性子,心里是一片焦急不安,金凌燕堂堂公主怎能出入這等污穢之地?情急之下,她只好對抬轎的侍衛(wèi)吩咐;“你們倆速速回王府,請王爺過來!我家公主若再此地發(fā)生什么三長兩短,定叫你們倆好看。”
小丫頭個雖不高,說出來的話氣勢凌人,兩位奴才不敢耽擱,金凌燕的身份他們也知曉,忙朝宇王府奔去。
金凌燕一身金陵國的女裝打扮,穿衣發(fā)戴明顯的都和大武的女子不同,她一進賭坊就被里頭的行頭熱情接待!
“這位姑娘里面前?咱們這兒多大的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不滿意的?”小行頭見金凌燕衣著鮮華,一身富貴之氣,心里還暗暗竊喜撈著一金鍋鍋呢!
金凌燕傲視與人的掃了他一眼,應都沒應一下,自顧自的在賭坊里行走,尋找一款她喜歡的賭局。
賭坊里熙熙攘攘也沒幾個耍玩的,許是因為毒疫的原因人們還不敢出門見風!金凌燕一一查看了各種賭局,最后選擇了猜紅豆!
這樣的賭局在她們金陵國沒有,金陵國的賭局大多是斗毆勝負的那種!有人與人斗,也有各種禽.獸相爭。
“這賭局很簡單,一盅綠豆一盅紅豆,姑娘只要猜對一種姑娘就算贏了,姑娘若兩種都猜對了,就算雙贏!若都猜錯了,就算雙輸!”小行頭笑哈哈的解釋!
金凌燕姿態(tài)傲然的在椅子上坐下,一臉冷傲的說道;“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姑娘先下注!”負責掌握賭局的掌柜一邊說,一邊拿起裝著綠豆的盅開始搖晃!
金凌燕拿出一定金子放在堵住盤上,小行頭盯著金燦燦的金子,紛紛目瞪口呆。
小行頭忍不住咕噥了句;“當真是富家千金出手就是一定金子,他們有好陣子沒看見一錠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