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做不出牙膏袋子,只能用小杯子來裝牙膏,她特意稱好了分量裝進杯子里,一杯牙膏大概有150克,在這個朝代也有小稱,專門稱藥材用的,不過她稱牙膏的稱則是她特意讓君尚找人做的。
司空灝將手中拿著的一個白色杯子遞給君尚,簡明要意的說明了來意!
君尚到不知林夏這么速度的就把牙膏給制作出來了,他目光轉(zhuǎn)向林夏,又轉(zhuǎn)向司空灝,一口答應(yīng);“好!有吩咐您盡管提,我定當(dāng)為你做好!”
林夏盯著君尚欣喜道;“我給畫的圖紙你扔了嗎?沒扔就按著圖紙上的款式,每樣?xùn)|西都從新打造,規(guī)格放大5倍!”
那些器具圖紙君尚都還留著呢;“沒,好,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人做,晚上鋪子里有事兒走不開!”
“好!我們還需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做實驗室,再找?guī)讉€可靠的人來一起制作牙膏!
費用什么的,我和王爺給!”
君尚無謂笑道;“這個你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一切安排好后我聯(lián)系便是!”
“好,事成之后聯(lián)絡(luò)!”司空灝這廝夠爽快,話落就急著離開。
“你們吃飯了嗎?”君尚關(guān)心一問。
司空灝搶先林夏回答;“吃過了!下次來早點兒,請您一起去月華樓坐坐,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府!”
林夏嘟了嘟嘴,乖乖跟著司空灝離開。
“你撒謊?堂堂王爺居然信口開河?丟臉!”上了馬車,林夏故意諷刺司空灝,這廝心思鮮明啊,迫不及待的想要拉著她走,別以為她不知道。
司空灝笑的沒臉沒皮;“我這不叫信口開河,撒謊要看對什么人,在什么地方,我可沒你這么蠢?”
“說誰蠢呢?你才蠢呢?你小心眼,小肚雞腸?”林夏伸出一根玉指指著司空灝算賬。
司空灝笑的齜牙咧嘴;“我怎么就小心眼了?又怎么小雞肚腸了?”
“哼,你心里明鏡似的,還好意思問我?實驗明明是君尚半部分的功勞?你怎么跟人家說的?還堂堂皇子呢?厚顏無恥!”林夏用鼻孔出氣,側(cè)顏冷傲的對著司空灝。
司空灝裝傻充愣,就是不愿承認實驗是君尚大部分的功勞;“皇子也是人還嘛?而且還是正常的男人,別把我說的多高尚似得?我為了你,面子里子都可以不要。
“且,我可沒說你有多高尚?自戀!自大!”這家伙嘴巴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林夏暗暗咋舌,心里得意成了一朵花了。
回到王府吃過晚飯,林夏坐在書桌前拿起筆,用心的將今天司空灝給他講解的藥草,憑著自己的記憶默寫一遍。
司空灝沐浴完后在屋里找了一圈林夏,最后在書桌邊上找到她;“在寫什么?”
司空灝穿著浴袍靠近林夏,一股清香竄進了林夏的鼻翼里。
“把今天你教我的藥草名稱,作用大概默寫一遍,憑著我的記憶去回想有利于我記住它!~”
司空灝低首瞧了瞧林夏寫的東西,臉上勾起一抹溫柔的微笑,林夏認真起來的這股勁兒,叫他深深的刮目相看。
“不錯,大致上都對!”司空灝很有耐性等待林夏寫完,拿起她寫的東西仔細的檢查一邊。
林夏拍拍手松了一口氣,只要她想學(xué),她就一定能學(xué)會。。
第二天一早,林夏打開房門,被眼前所見深深的嚇了一跳;“你?我該不會見鬼了吧?”
溪楓臉色清潔干凈,一副神采奕奕之色,身穿竹色暗紋長衫,整個人一改往日萎靡禿廢之色,衣冠周正的他給林夏一種公子如玉的感覺。
“什么見到鬼?我是溪楓,生生的活人!”溪楓聽了林夏的驚嘆,一張臉擰巴在一起,大清早的罵他是鬼,太晦氣了。
司空灝在屋內(nèi)聽見了門口的動靜,走出來臉色和悅的瞧著清醒后的溪楓,腦子比林夏清楚多了;“你終于舍得醒了?昨兒她去看你,你還在睡著不醒,今兒你突然出現(xiàn),她自然以為看錯了眼。”
“哎呀,還說呢!我還要感謝娘娘罵醒了我!這段日子我過得渾渾噩噩,真想一覺就那么睡過去算了!昨兒迷迷糊糊之中,聽見娘娘氣洶洶的罵我不是,我突然絕對對不起月靈,于是我努力的想要清醒,昨兒半夜我就醒了!直等到今兒早,想請娘娘幫忙讓我進丞相府看看白月靈!”溪楓滿是慚愧的說道。
要不是林夏一頓痛罵,他還不知道,孩子居然發(fā)了高燒,白月靈一個人承擔(dān)了怎樣的辛苦?痛苦?
林夏放心一嘆,我滴個娘啊,這家伙還算有點兒良心;“現(xiàn)在你還不能明目張膽的進丞相府,你去找蕓師父,他易容術(shù)高超,晚些時候或許可以混進丞相府,我和王爺要進宮,回來后去找你!”
溪楓并未失望,向林夏道完謝后忙折身去找溪蕓。
“這次你怎么不犧牲自我去幫人了?”上了馬車,司空灝?dāng)堉窒娜霊颜{(diào)侃。
林夏沖著他微微笑道;“我能做的到此為止,丞相鐵了心的不答應(yīng)溪楓娶姐姐,我就算跟丞相理論三天三夜也不可能改變丞相對溪楓的偏見,還不如請蕓師父幫忙!”
溪蕓會易容之術(shù),知道的人沒幾個,除了司空灝,林夏,溪夢知曉之外,就剩下君尚知道了,那次在二王府嚇烏雅圖嵐,君尚和溪蕓一起去的。
司空灝心里是高興不已,平常一遇到別人的事兒,林夏總是一副寧愿犧牲自我也要成全別人的勁兒,今兒總算把他當(dāng)回事兒了。
到了皇家藥場,林夏關(guān)心的不是參賽者,她跟著司空灝繼續(xù)學(xué)習(xí)其他的藥草,每一種藥草她都特別的用心去記。
“我說你們倆閑著沒事兒在藥田里逛游什么?”金艷艷不知道從哪兒躥了出來,真是嚇死人了!
林夏深深吸了一口氣,睨著一副玩世不恭的金艷艷,怎么越看就越覺得她和司空宇像;“你看見的啊,在認識藥草?。 ?
“呵,你改行學(xué)醫(yī)?。空J識它做什么?”金艷艷帶著丫頭四處亂逛。
林夏懶得理她,司空灝更不會理她,金艷艷見自找沒趣道;“我說笑的嘛!閑著無聊特意找你來晚的!”
“我沒空!”林夏直接拒絕,她現(xiàn)在一百個沒心思玩。
金艷艷不強人所難;“好吧!我自個到處走走,看看司空宇那小子在哪兒偷樂!”
林夏與司空灝紛紛一臉Σ( ° △ °|||)︴表情。
“吖?又是大皇子唉?他又帶著林妃娘娘來藥田了?唉?好英俊哦?”
司空灝與林夏的恩愛的出現(xiàn),頓時秒殺了滿田少女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