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中凌素素本稱霸第一,但凌素素被判出局,第一名被袁淺淺取而代之。
袁淺淺?林夏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暗寸;“會不會是她對凌素素背后做了什么?凌素素幾次排名第一,或許是她最大的敵人,她爹乃當朝重臣,想要除去一個商家子女,簡直舉手可除!”
這一場比賽,淘汰了12人,算上凌素素一共13人。
臺下又是一片騷動,又高興歡呼的,有唉呼憤恨的。。。
禮監無視這些低俗的人,再一次敲響銅鑼,揚著嗓門喊道;“下面的各位選手,請隨本官去皇家藥場,今兒你們的任務是動手采購各種藥材,每種藥材要采集多少,一會兒到了藥場,自然會揭曉!”
皇家藥場此刻的季節,各種藥材都已成熟,恰好可以用來考核這批參賽者。
圍觀者不得入內,百姓們個個意猶未盡的對著禮監提出抗議,禮監直接無視他們,領頭朝著皇家藥場走去。
“我暈,考試還有這一項?”林夏徹底無語了,皇上的考題真他們的邪門。
司空灝不為奇怪,面色平平的說道;“當然,每位選手都必須對各種藥材認知的準確無誤!”
“既然會研香料,自然就認識藥材啊?”林夏一臉懵逼。
司空灝笑道;“每種藥材都有各式各樣的接近物,它們外形極其相同,用處卻相差甚遠,現在要考的就是讓各位選手在上百種藥材中,挑選真正的那藥材!”
林夏一臉驚嘆號,這考驗太特馬的苦逼了。。
“咱們回家嗎?”司空灝突地牽著林夏的手站起身,林夏以為司空灝要帶她回府,畢竟這場比賽,圍觀者不能進入。
“你不想去皇家藥場一覽風光嗎?”
這廝要帶她去皇家藥場?林夏又驚又疑的看著他;“不是說圍觀者不能進入皇家藥場嗎?”
司空灝笑的放肆;“我是圍觀者嗎?”
林夏O(∩_∩)O~;“好吧!你贏了!你有權進入皇家藥場!”
金艷艷今兒沒來觀賽,她懶豬一頭,現在還沒起床呢!昨晚上枕邊人給她放了風,今兒她來不來無關緊要,參賽者著一共三天采藥時間。
金艷艷想了想昨夜司空宇的奮力作戰,不禁傻傻失笑,那小子平日里看著狂妄不恭,玩心太重,總是一副讓人覺得靠不住的模樣。
沒想到昨夜他緊緊睡了兩個時辰的覺,今兒還能早早的起床進宮,繼續主持賽場賭局。
蓮香和烏雅圖嵐也跟著林夏一起去了皇家藥場,蓮香對香也不太懂,不過跟著一起過來看熱鬧罷了,她一個人在府里過著,也是無聊,司空軒在這次大賽中也擔任重要一職。
皇家藥場一共幾千畝地,一眼望不到邊。
皇家藥場每個一百米就會擦一個提醒牌,上面寫的是參賽者要采購的藥名。
每個學員不能帶助手,一人背上一個藥框,一個一個的跟著下了藥場。
林夏看著一個接一個的選手下了藥場,頭暈的說道;“他們采藥我們看什么?”
司空灝瞧著不感興趣的林夏笑的無害;“你不是跟著楚前輩,溪前輩學醫嗎?怎么,不打算趁此機會好好認識認識一些藥草?”
咖喱?原來這廝存在這個心理?林夏頗為苦惱的拉了拉眼皮,上百種草藥她對自己沒信心。。
司空灝避開人群,前來皇家藥場的不光是參賽者,還有評委衛兵。
他帶著林夏來到一端無人踏進的藥場,親自教林夏辨認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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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灝手里拿著一本藥材大全,他沒走一處就隊林夏詳細講解此處藥草的名稱,作用。
林夏本抱著隨便一看的態度下了藥場,這會兒卻是全心全意的銘記司空灝的講解,要知道這些藥草有可能幫她研制做更高端的牙膏呢,或者是藥膏之類的東西。
大學期間的她,深通化學物理,多次在實驗室研發一系列藥理性產品,有幾種已經被教授批準合格,教授還親自幫她申請出品。
要不是該死的穿越了,她現在應該是教授最得意的門生。
“咦,這不是姜嗎?”買噶的,皇家藥場還種姜?林夏瞧著腳下的東西倍感吃驚,這家伙哪兒賣的沒有哈,又不值什么錢,干嘛還要浪費力氣去種。
司空灝說出來的名字就變了樣;“這叫半夏!”
“它明明就是姜啊?”
司空灝→_→;“它也叫半夏!”
林夏瞧著自己腳邊上的姜單手摸著下顎;“這種廉價的東西皇家也種,水平太低了!”
司空灝額冒問好,種這個水平就低嗎?它作用也很大好不好??
“袁淺淺,你欺人太甚,這明明是我先采到的!”
袁淺淺目光挑釁的看著沈憐兒,笑的乖巧溫柔;“沈小姐,明明是我先找到它的?是你硬要從我手里搶走它?”
袁淺淺笑笑說完,將一株知母 放進了自己的藥框。
沈憐兒眼瞧著知母進了袁淺淺的藥框,心里那個恨吶;“哼,本小姐大肚不與計較,不像某些人,害怕自己技不如人被別人奪了頭籌,就設計陷害!”
“你,你滿嘴噴糞!”袁淺淺柔和漂亮的臉蛋一變,一臉狠氣的宛著沈憐兒!該死的,誰說是她干的,她一定要拔了碎嘴人的皮。
“哼,敢做不敢當,算什么千金大小姐!本小姐算是看清你了!”沈憐兒對袁淺淺戳之一鼻,傲慢的轉過身離袁淺淺遠遠的。
袁淺淺氣的呼吸不平,今兒一早各位選手紛紛私下議論,都說是她對凌素素做了手腳,她一忍再忍,才忍住沒去找爹爹伸冤,這個節骨眼上,一旦找她爹,大家伙會更加懷疑她手腳不干凈。
可她本來就什么都做,平白無故的擔上一頂黑鍋,鬧的她心里十分的不痛快。
“哼,不就是出生好嗎?有什么好驕傲的?技不如人就是壞,白配做袁大人的千金!”沈憐兒氣呼呼的對身邊兒的人嘮叨。
“怎么了?她惹你了?”與沈憐兒交好的室友,柯玉蘭驚訝道。
“可不是,明明是我采的知母,她硬給搶了過去,就算是她先發現的又怎樣?先動手采的是我,她分明就是仗勢欺人。”沈憐兒倒是個直腸子,絲毫不做隱藏。
柯玉蘭跟著沈憐兒一個鼻孔出氣;“那種人咱們懶得理她!以后啊,少跟她接近就是!”
“對!本小姐記住她了!管她爹當什么官,咱們身子不怕影子歪!”
“就是!聽說大皇子辦事最為公道,她要干為難我們,我們就找大皇子評理去!”
沈憐兒可沒這么想;“大皇子?她又不是三審評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