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貌似,當初她追司空灝的時候也是這么想的,不在乎名利地位,只要能成為司空灝的女人就好!哈哈,想想當初那稚嫩的思想是多么的幼稚?還好,她終于贏得了司空灝的愛心oye.
金艷艷苦苦一笑;“我也曾想我還不如讓皇上下旨,直接賜婚算了,司空宇性格頑劣,我不知道我嫁給他是否就能真的心安理得?快樂無憂了呢?”
“這倒是!”林夏應承一句,婚事是女人這輩子最最重要的事兒,不是每個女人能都像她這么幸運?把自己風險出去后,能贏得一個男人真心相待。好羞羞哦,請原諒偶的自戀吧。。
“公主,咱們還是回金陵王國吧?待在這兒有什么好啊?”丫頭還跪在地上,林夏被她一語拉回思緒,忙對她說道;“起來說話吧,跪在地上腿不疼啊?”
丫頭叩謝起身,丫頭讓金艷艷徒增傷悲,她言語涼薄的說道;“回去又有什么好?父皇雖然疼愛我,卻不能為我放棄后宮獨守對母后的感情,我不想每日面對父皇留戀后宮佳麗,我也不想再去面對后宮那些女人的算計,陰謀!我累了,我想找個可以依靠的肩膀,讓我可以安心的歇息歇息!”
聞言林夏不禁大吃一驚嗎,對金艷艷也徹底的心軟了,原來驕傲的她,內心隱藏不可揭開的傷痛?或許這世上的任何東西,事情,人,都不能被外表所迷.惑!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林夏決定了她有必要再無私奉獻一回,幫幫金艷艷。
“問什么?”
林夏鄭重的盯著金艷艷;“你既然敢把自己無欲無求的獻給了四王爺,可是你心意他?喜歡他?”
金艷艷的心拍猛然調速,她一臉茫然;“我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我暈,你從小到大就沒喜歡過異性嗎?”林夏猜猜金艷艷的年紀怎么說也有十八九了吧?不至于青春期發育的這么遲緩吧?
金艷艷搖頭,她還真沒喜歡過哪個男人!金陵王是她的父親,她對金陵王的是敬愛,是女兒對父親的儒慕至愛。
林夏徹底奔潰了,這姑娘的心思也太他嘛的純了吧;“我這么跟你說吧,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就是,每當你閉上眼的時候,你眼前出現的全都是他的音容相貌,有哭的有笑的,反正就是各式各樣的都讓你忘不了,只要你閉目眼前就會不自覺的一一浮現出來,那個人的一娉一笑!你會在心里默默的想念他念叨他,一會兒見不著他你就感覺你的身邊少了很重要的東西,還有就是,你的喜怒哀樂全由他來決定,明白什么意思嗎?就是,他高興你就跟著高興,他發愁你也會自然而然的跟著發愁?”
金艷艷非常認真的聽著林夏的話,越聽越覺得上理。丫頭頗為歡暢的盯著金艷艷,她怎么覺得林夏說的這些癥狀,好似出現在了金艷艷身上。
金艷艷沉思片刻后才問林夏;“如果我喜歡上他,我該拿他怎么做?”
林夏摸著下巴,想著點兒子;“方案一,按照我之前說的做,對他視而不見然后他以為你根本不在乎他?不過,這個辦法的前提是,他必須是在乎你的,所以才會重視你的一舉一動!”
“方案二,既然你喜歡他,就勇追到底不輕易放棄,哪怕是死纏亂打也要把他拿下!”
“就這么簡單?”金艷艷不可置信的盯著林夏。
林夏點首;“就這么簡單?不然你想怎樣?他又不是動物能讓你天天關在籠子里,任由你玩.弄?人是最難拿下的動物,想要拿下他就得有耐心!”
“死纏亂打?給他惹煩了,他直接給我們趕出去了怎么辦?”金艷艷后顧之憂。
林夏笑道;“哈哈,那你就先用方案一,試探試探他心里可有你?這樣的話你再用方案二,心里就比較有底氣啊!”
丫頭欣喜道;“公主,咱們就先用方案一,正好你經常約約貌美如花的男子,就拿他刺.激刺.激四王爺!”
送走了金艷艷,林夏已無午休的心情,溪夢和溪蕓不知跑去了哪兒,君諾回了商鋪,云辰的婚事交給了榮伯一手安排,現在唯一讓她放心不下的便是溪楓。
“咚咚咚!”林夏勾起食指和中指稍微用力的敲響了溪楓的房門。
“進來!”
林夏推門而入,房內沒有侍女,只有溪楓坐直筆直的在窗欞前,目光呆泄的直直看著前方。
溪楓發素高松,一身竹青色長袍裹身挺拔,一眼望去,給人一種靜若謫仙之感。
我靠,要不要擺出這副迷死人的姿態?林夏收了收神,怎么都不愿意承認這廝的側面輪廓差點就迷倒了她。
溪楓眼角的余光瞥見來人是林夏,臉上的線條慢慢柔軟下來。
“姐姐約時間要你去丞相了嗎?”林夏獨身一人進來,紫檀在門口守候。
“明日!”溪楓簡單答曰!
“暈,夠快啊!”林夏心中咯噔一下,似乎比溪楓自己更在意丞相對他的態度。
溪楓無語,林夏突然憂心匆匆的問道;“你是準備對丞相坦白之言嗎?朝中官員最是記恨倭寇山匪!”
溪楓眉中帶憂,心下也是一片擔憂;“這件事兒代表著我對月靈的誠意,盡管我想隱瞞也不能隱瞞,我的出生不是我所能選擇,我對月靈的心意卻是我能執念不變的!”
林夏微微頷首,贊同溪楓的選擇,寬慰了他幾句后就離開了。。
“瞧你這臉憂心落落的模樣?金艷艷和你說了什么?”回到了慕思殿林夏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司空灝午睡起來抬首勾起了她的下顎,不忍瞧她這般郁郁寡歡的模樣。
林夏轉過腦袋,望著窗外隨風搖曳的樹枝,她此刻的心情和窗外的風景一樣禿廢落寞;“她?和你弟弟感情糾紛不清,倒沒什么!我擔心的是明日溪楓要去見丞相,結果會是怎樣的?我這心怎么一直噗通通的跳?”
司空灝深吸了一口氣,她的心思總是擔別人的心;“晚上我可能回來的比較晚,你放松放松心情,情緒別太緊張!”對于溪楓和白月靈之間的感情,司空灝不便插手,也不想擦手。
“啊?那你晚上大概什么時候回來?有什么重要的事兒?”林夏一聽到司空灝回來的晚,整個人就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