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燕燕!”司空灝搖頭解釋,不禁感嘆;“終於有姑娘肯收下這位頑皮猴了!”
“噗!”林夏聞言一個失笑,頭一回聽司空灝這麼比喻司空宇,不過,這個詞,倒也挺對得起司空宇。
司空灝瞧著林夏歡愉的模樣,自己的脣角也忍不住高高揚起,他微微擡首看了看天上的金燦燦的高陽,道;“你先回府,再過半個時辰陽光就烈了!”
“哎,我回去了你一個人在這兒?難道不會感到,寂寞孤單嗎?”林夏一副不忍拋棄司空灝的表情,調侃。
司空灝眉目不見裝的蹙了蹙,還寂寞孤單呢?從前他不都是一個人進宮,林夏一共也沒陪他幾次!
“兩位師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你先回去,雲辰錄完口供就會過來!”司空灝終究還是心疼林夏,不忍心讓她陪著自己受苦。
“錄口供?雲辰犯了什麼罪?”林夏不明所以的問。
司空灝神色淡淡道;“昨夜他負責上半夜守衛尋崗,他得和刑部大人把上半夜的尋崗情況做個口供!”
“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他犯了什麼罪呢?”林夏長長的嘆聲氣,尼瑪波,她覺著雲辰也不像犯罪的人哈。
“哎?對了,四王爺說,兩年一度的冬獵會?什麼時候舉行?在哪兒舉行?你們都要參加嗎?”林夏突地想起這茬,皇宮的奇葩比賽還真特馬的多。
司空灝輕輕一笑,目光灼熱的瞧著一臉好奇的林夏;“嗯,冬月25到臘月初五,一共十天,在城南,皇家獵場舉行,皇族子嗣都必須參加,在朝朝臣封官子嗣也必須要參加!”
“那,四王爺說要和他比試比試?是金燕燕嗎?難道金燕燕也可以參加?”
“嗯!你也可以!不過,你除了不方便參加,你也沒有狩獵技能!出場了也只能被人當做笑話嘲笑!”
司空灝臉上那抹人畜無害的笑容,深深的刺傷了林夏的眼睛,什麼叫她出場了只能被人當做笑話?她發誓,生完孩子後,她要刻苦,勤奮,堅強的學習武功,一定要做一位武藝超羣的俠女。。
就在林夏準備回府之際,楚楓與溪蕓雙雙現身與此。
“瘋老頭你把蕓師父給拐哪兒去了?一大早的就找不見你們倆?”相較於這二位師父,林夏明顯的比較喜歡溪蕓。
楚楓雙手叉腰,咬牙瞪著林夏;“你這個沒良心啊?你明明是我收的徒弟,對爲師不尊也就算了,還敢埋汰你師父?氣死我了,早知道你是黑心肝的,當初我就眼睜睜的看著你被野獸吃掉,也不會救你!”
溪蕓憋了眼放狠話的楚楓,對林夏溫和的笑道;“你誤會你師父了,他帶著我一起去幫你找可以創新品種的藥草了.要不是接到夢兒的消息,我和老楚還在忙著爲你研新藥呢!”
“啊?( ⊙ o ⊙ )?”林夏十分抱歉,愧疚的糯糯的走到楚楓面前,給他來個真摯的道歉;“對不起啊師父!其實我沒有惡意的?你也知道,我就是嘴上故意跟您鬧鬧!”
“哼!”楚楓轉過身不理會林夏的道歉,對司空灝嚴肅道;“找我們做什麼?”
司空灝給了林夏一個自找苦吃的眼神,對楚楓一五一十的把命案說了遍。
楚楓二話不說擡步便朝屋裡走去,溪蕓也聽了司空灝的講訴,便跟著楚楓身後也走了進去。
你老老實實待在這兒等著。”司空灝不放心的囑咐完林夏,自個也跟了進去。
林夏淘氣的對著司空灝的背影吐吐舌頭,關鍵時刻不幫自己說句話也就算了,居然還給自己一個嘲諷的小眼神,簡直是欺人太甚╭(╯^╰)╮。
楚楓進屋後,先左右將屋內的情勢瞧了瞧,然後才朝沈憐兒走去。
溪蕓關上房門,也跟了上去。
楚楓正準備伸手去檢查沈憐兒的屍體,溪蕓卻拉住了他,遞給了他一雙烏灰色的防毒手套。
工作時間,楚楓絲毫不分神,表情冷沉的接過手套,唰唰兩下子戴上,從沈憐兒的頭部,髮絲,一步步的朝下仔細盤查。
沈憐兒臉色白如冬季裡的皚皚白雪,一臉熟睡之裝,雙脣也如面部表情一樣,白的沒有一丁點兒的紅色印記。
溪蕓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楚楓的手按在沈憐兒的胸.部,摸,壓。
司空灝額邊的青筋忍不住跳了兩跳,目光情不自禁的轉向溪蕓,卻見溪蕓一副沉靜如水的模樣,顯然沒有爲此吃醋?
好吧,司空灝竟然忍不住的會想,若是換成他這樣的話?林夏會不會手舉菜刀,要剁了他呢?
司空灝甩了甩自己抽瘋的思緒,認真的盯著楚楓屍檢,楚楓像是發現了什麼,轉身表情凝重的對是司空灝說道;“我要進行裸.體檢查!”
“你發現了什麼?”溪蕓讀懂了楚楓眼裡那抹複雜的神色。
楚楓聲音沉重冷硬的嗯了聲!
司空灝心下驚然;“可以,不過,必須要把屍體擡回刑部!”
“趕緊擡走!”楚楓讓開道,迫不及待的催促司空灝動手。
四名侍衛擡著簡易的支架走了進來,將沈憐兒的屍體移植與支架上,用白布將她蓋住。
“你留下來仔細檢查一遍這兒,我先去刑部!”楚楓臨走前對溪蕓說道。
溪蕓點首,明白楚楓的意思。
司空灝對楚楓說道;“前輩去了刑部,可像刑部大人說明身份,雲辰在刑部,您若是需要幫忙,直接要雲辰即可,我留下陪溪前輩!”
楚楓輕輕頜首,緊接著跟著侍衛一起出門朝刑部走去。
桂芳見屍體被擡了出來,忙伸手將林夏拽到一旁,背對他們,這一會紫檀倒配合十分默契的,與桂芳一左一右拉緊林夏,不讓她瞅見半點兒屍體的影子。
“怎麼樣?有什麼線索?”一番檢查後溪蕓和司空灝走出了房間,林夏瞅見二人出來了,滿是迫切的隔空問道。
溪蕓表情平淡的回答;“沒發現可以線索!”
林夏頓覺一股毛骨悚然的驚秫襲遍全身;“兇手到底如何做的案?”
“現在還不能妄下定論!”溪蕓眼裡升起一絲狐疑之色,她也很好奇,沈憐兒到底是怎麼死的?
如果說是薰香中毒,很抱歉,她屋內沒有任何香氣的味道?也沒有香爐?不過,還需要考證,明察沈憐兒這兩日有沒有在屋中點香?這件事兒只能交給司空灝去辦!
“我同前輩去趟刑部,你先回府!沒事兒別到處亂跑?”司空灝用眼神示意桂芳帶林夏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