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羅畢的治安算是非洲國家比較好的,可時不時光天化日之下也會發生劫案,而經營有道富裕起來的中國人則首當其“害”,而白人則遇襲較少,這既是語言順利溝通的一方面(肯尼亞是英聯邦成員國,官方語言為斯瓦西里語和英語。
),另一方面純系個人觀察或來自同行人的感覺,那就是幾個世紀“白人至上”的殖民統治陰影還沒有在普通民眾的心理完全消除,尤其反映在一些尋常所見的服務細節上,那些劫匪看“色”下菜碟的做法雖然令人氣憤,但更多的時候是無可奈何的無助,真有一種恨其奴性惡其媚態的罵人沖動,惟其如此才更感嘆中國在與歐美爭奪非洲話語權上的艱辛和不易。
具體到對強搶的個人態度上,內羅畢多數人的表現就更令人莫名其妙以致有點啼笑皆非了,中國人內部流傳著譬如遇劫匪應主動“配合”,不與之發生糾纏,保護自身安全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本地人異常抱團,若情急出手稍有拉扯,不相干的路人都會立馬參與,在同胞相向誘因下,當然是助“劫匪”一臂之力,其結果可以預料,你很快就會落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之中。
當然并不能說明劫匪專門針對中國人實施犯罪,也不能說中國人多么讓人厭惡,只是中國人一些習慣讓當地人極為厭惡。
中國人喜歡抱團獨處,不善交際,加上語言障礙讓他們與當地人形成了隔膜,這就加劇了彼此間的冷淡和互不信任。當然中國人的一些陋習讓當地人感到羞辱和困惑,無論中國人在當地待多長,中國人就是不與當地女人接觸,而當地可以經常看見白種男人摟著黑人女人,也亦有黑人小伙摟著白種女人,而中國男人似乎沒有性的**,總是孤零零寧愿忍受禁欲的煎熬也不愿碰觸當地的女人,這無疑是對黑人的歧視和侮辱,因為一個不愿深入接觸當地女人的族群,自然被當地人理解成是種根深蒂固的歧視。就算被人奴役,被人欺凌,他們尚能忍受,但是民族的自尊讓他們難以接受既大把賺走自己國家財富,又不愿親近所在國人種的族群。
中國人另一個惡習更讓當地人痛恨不已,就是中國人那一長永遠不能滿足的大胃口,中國人貪婪的胃口橫掃一切,無論是河里的魚,還是陸地上的動物,乃至天上飛的鳥兒,能入口,能搞進口的,他們統統都不放過,甚至有傳聞說一個中國建筑隊修建公路期間,幾乎是到一處就吃光一處瀕危動物,被當地人憎惡地稱作“中國殺手”。
他們對中國人瘋狂工作的態度極度的難以理解,在他們眼里中國人沒日沒夜的工作,工作過后就是一群人圍在一起打牌、喝酒、睡覺,完全不懂得享受生活,他們就是一群游離于正常社會的外鄉人,一個不懂得尊重當地人的族群是很難被接受的。
以上三點只是誘因之一,最主要的是那些不良的國人伙同當地不法分子合謀侵害同胞的利益。他們綁架勒索錢財,強行收取保護費,逼迫婦女**,時間一長,那些合伙的當地不法分子見這種搶劫毫無風險,便紛紛撇下中國同伙單干,導致當地其他犯罪團伙紛紛仿效,這就是中國商人和中國公民被犯罪分子侵害的案件層出不窮的根源。
夜幕下的內羅畢顯得比較的平靜,街頭的行人三三兩兩的人群比較開朗,只是車流明顯比別的大都市少得多。表明的平靜掩飾不了大都市歷來魚龍混雜泥沙俱在,紐約如此,東京如此,北京亦如此,內羅畢并不是暴力之都,只是都有大都會奢華表面下的另一面的黑暗。黑人不會搶劫黑人,搶劫對象是白人和黃種人,尤其是中國人,身上多帶現金,生性又膽小怕事,實是搶劫者的最愛。夜晚的街頭似乎是中國人禁地,沒有特殊情況下,一般的中國人是不愿拋頭露面的,有急事要么駕車出行,要么在武裝保安的陪同下外出。
凡是都有特例,這不就有一個中國人悠然的在街頭散步,夜色下內羅畢街頭呈現迷人的魅力,就連晚風吹拂在臉上都沒一絲涼意。
楊文豐不緊不慢的行進在街道上,很享受這座還沒有被過度開發的城市,他雖然很享受這一刻,但是有人卻想著中斷他的這種愜意,有兩名男子尾隨著,不一會從街角的暗處有竄出三名男人,兩伙人彼此有手語打著招呼,接著毫無顧忌的在楊文豐身后分配著最后的利益,經過激烈地手勢比劃,兩伙人似乎達成了統一的意見,他們相互握手擁抱,這就意味著他們最終達成了利益的分配。
兩伙人商議完畢后,立刻把楊文豐團團圍住。
“識相的把財物統統交出來,我們只劫財不傷命!”
楊文豐看了看他們,說:“憑什么?”
“哈哈……”對面一人掏出匕首,“我說中國小子,這樣夠不夠?”
“不夠!”
“很久沒遇見有骨氣的中國人,但愿你的實力配得上你的口氣!”
“我一向不會讓別人失望?!?
“狂妄!”
那個男人說著,一刀刺過來!楊文豐閃身、小擒拿手、出拳,在一輪干練利落的反擊下,那個男人當即倒在地上。
剩下的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見點子硬便有些忌憚,似乎都不愿主動出手。最后有個男人不甘心今晚沒的收獲,拔出刀沖著同伴喊道:“想今晚快活的話,就別含糊!”
對金錢的貪婪戰勝各自的恐懼,他們掏出匕首和砍刀,然后一擁而上劈砍過來……楊文豐沒再客氣,這些劫匪總以為中國人可以任他們宰割,今晚他要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苦頭,他不再手下留情,而是用關節技將他們一個個擊倒在地,關節錯位的疼痛他們哀嚎求饒,之前的囂張氣焰頓時煙消云散。
“先生,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失業都快一年了,為了養家糊口不得已才以此謀生?!?
“你們的行為讓這里的夜色失去了迷人的魅力,身為這個城市的一員,應該用自強不息努力回報她,否則最后的下場必定多行不義必自斃!”
“先生,我,我們都知道了……”
“向你們打聽一個人,他是個皮條客,是個中國人……”
那些人你看看你,你看看我,最后一個男人說:“那個男人是不是左右臂各紋著龍虎圖的?”
“是的,他臂上的圖是左青龍右白虎!”
“那就是他了,他現在改名叫姆瓦瑪卡·韓,韓來肯尼亞已經有三年了,他為人圓滑,表面上是‘內羅畢天堂’俱樂部高級領班,私底下卻是高官顯貴和商賈富豪們的淫媒?!?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楊文豐暗自好笑,這個韓有民到哪里都丟不掉自己的老本行,也改不了名聲在外的喧嘩個性,這樣倒也好,找他不費勁。
楊文豐不在搭理那些街頭混混,徑自趕往位于班達大街的‘內羅畢天堂’。
大概是因為班達大街有座著名的迦米亞清真寺,從外部看‘內羅畢天堂’俱樂部樸實無華異常的低調,這種實行會員制的純私人性質俱樂部要的就是低調的外在,當然與之對等的就是內部的極度奢華。
當奔馳SLSAMG淺淺的低吼戛然而止時,侍應生立刻快步替貴賓打開車門,楊文豐把放在十美元紙鈔上的鑰匙遞給侍應生。這會楊文豐改變了一下身份,不但開著豪車,還身著正裝,器宇軒昂外表總會改變人們的第一印象的觀感。
從旋轉門進入后,就是前臺接待,當接待的小姐看見楊文豐時,她的雙眸頓時聚焦在這個器宇軒昂的男人身上,面容俊朗身材勻稱,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東方男人迷人儒雅,這個男人雖然不很強勢,但給人很容易接近的親切感,這是一種很神秘的親和力。
“先生,請您出示會員卡!”
接待小姐和顏悅色請楊文豐出示證件。
楊文豐把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
“您是環球礦業投資公司的總裁!”
接待小姐眼睛一亮,但凡搞礦場開放的,財力和人脈都是第一等的。
“先生,對不起……”接待小姐把名片退了回去,“我們會所實行的是會員制,非會員一律不接待,請您諒解。”
楊文豐沒有接過名片,而是悄悄把一張折疊好的一百美元的紙鈔放在名片上。
“小姐不會認為我是那恐怖分子吧?你別推辭,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倒時一定不會再讓你為難,因為我會是這個大家庭的一份子。小姐可以以你專業眼光辨識一番,認為我成為‘內羅畢天堂’的會員的幾率會有幾成?”楊文豐說著徑自來到一旁的保安處,俱樂部的入口站著兩名黑金剛似的保安,一個保安用金屬探測器周身上下掃描了一遍,楊文豐故意大聲說,“這足以證明我是個無害動物。”
保安不明白楊文豐的意思,他看著前臺,似乎在征詢接待小姐的意見,接待小姐有些猶豫,保安見狀手伸向槍套……接待小姐有些慌亂,她急忙做了個楊文豐是會員的手勢,保安趕緊向楊文豐敬禮,楊文豐回頭向接待小姐笑笑,這才轉身進入俱樂部??匆姉钗呢S進入俱樂部后,接待小姐這才心安理得把一百美元悄悄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