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燒烤夜市不遠(yuǎn)的一個賣日用百貨的門面房內(nèi),李宗岳被緊緊的綁在了椅子上,不過被綁著的他倒是沒有一點(diǎn)做人質(zhì)的覺悟,這時候還笑著對綁架他的豺狼說道。
“豺狼是吧,你知道嗎?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了一個人的頭腦原來可以這么精明,也終于明白書中的諸葛亮怎么有膽子彈奏一曲空城計(jì)了。”
豺狼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只是還是沒有想明白其中的關(guān)鍵。
“呵呵,你這豬腦子也是夠了,就是那個你口中的小紅,真是不簡單吶,你可以現(xiàn)在給她打個電話,問問有沒有見到老虎宏,哈哈。”
聽到小紅兩個字,豺狼終于是腦中靈光一閃,急忙掏出電話給小紅打了過去,最不想預(yù)見的還是發(fā)生了。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連續(xù)兩遍都是如此,立刻又打給了那個跟紅姐一起出去的筒子,電話是通了,可是打幾遍都沒人接。
豺狼此刻的臉色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一直這么信任的小紅竟然撇下他跑了,一時間怒火涌上了心頭,大聲喊道。
“媽的,給老子全部出動,把那個婊子給我抓回來。”
“不用去了。”
李宗岳非常平靜的說了一聲,然后微一用力,捆綁著他的繩子直接應(yīng)聲而斷。
活動了一下筋骨,再看向豺狼等人正紛紛有些驚愕的拿槍指著自己,李宗岳笑道。
“你的小紅真是好算計(jì)啊,明明把我也算計(jì)了,可偏偏不管怎樣我也得入這個套。她敢這么明目張膽的逃跑,就是因?yàn)橹牢視鉀Q掉你們,或者按她的猜測也有可能是我身后的某某人會解決你們。”
說完李宗岳右手突然多了一根鞭子,陣陣攝人心魄的黑芒不斷的在鞭身上閃爍。
這一手無中生有更是讓拿槍的幾人緊張萬分,實(shí)在搞不清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豺狼突然大聲笑了起來。
“好小子,分析的我心服口服,不過,我豺狼能夠走到今天,全是因?yàn)槲宜麐屖侨煜伦詈莸囊粋€人,其實(shí)沒人知道,我他媽一個人也信不過。”
次啦一聲,豺狼將自己的上衣撕的粉碎,然后指著自己胸口處一個微小儀器,面色猙獰的狂吼道。
“這是老子花了大價(jià)錢從老米那安裝的心率炸彈,只要老子的心臟跳動停止,它就會嘭的一聲,我們共赴陰間,哈哈,來啊,老子等著你大不了一死,何況,你先能干過這些槍再說。”
李宗岳再沒有絲毫的廢話,直接右手抖了一下打鬼鞭,后者瞬間變長,直接將在場的人全部纏到了一起,速度之快讓幾個槍手一點(diǎn)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
這時候,李宗岳才笑道。
“比你狠的人,不,比你狠的鬼老子見到太多只了,你的底牌就是這個炸彈嗎?”
說完,左手輕輕一揮。
“自己低頭看看你的胸口,簡直可笑。”
特意被纏在了最外圍的豺狼低頭一看,自己的胸口的炸彈已經(jīng)不見了,抬頭一臉驚駭?shù)恼f什么,突然聽到李宗岳低喝了一聲。
“打鬼鞭~燃鞭!”
無邊的黑色火焰瞬間將幾人吞噬的渣子都不剩,所有的一切化為了烏有。
“此地陰差,速速現(xiàn)身。”
這句話念完,熟悉的草帽老頭再次出現(xiàn),向著李宗岳一拜說道。
“不知李秘書這次喚小的有何吩咐?”
李宗岳指了指那幾個茫然的命魂說道。
“這幾個魂你帶走,叫你過來主要是有事叫你做。等會你讓這幾人的命魂出門顯形一會,然后找個沒有攝像頭的小巷子再帶去地府。”
怕后續(xù)有不必要的麻煩,只能這樣做,盡管這樣的話,攝像頭拍到的時候會閃動和模糊不清,但至少有人的大概形狀就行了。
友情酒吧里,老虎宏也差不多準(zhǔn)備收拾去酒店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坐飛機(jī)。
剛從沙發(fā)上將屁股抬起來,電話響了,一看是李宗岳,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豺狼去找麻煩了,不過又想到李宗岳的手段,覺得是自己太敏感了。
“李會長,還有什么事嗎?”
“有,而且是大事,你還在友情酒吧嗎?”
“對。”
“立刻將你店里的客人全部趕走,就說提前關(guān)門,我現(xiàn)在正往你那去,有大事要跟你商量。”
掛了電話,老虎宏心中納悶的同時也有些小激動,能從李宗岳嘴里說出大事,那肯定是大事。
按了一個按鈕后,一個小弟走了進(jìn)來。
“叫弟兄們清場,然后等李會長,就是剛剛從我這走的那人進(jìn)來后直接關(guān)門。”
“是,老大。”
半小時后,李宗岳出現(xiàn)在了老虎宏的辦公室,老虎宏一邊給李宗岳倒茶一邊笑道。
“李會長,這么著急找我,而且讓我封門,到底是什么大事這么慎重?”
剛剛將茶杯向李宗岳遞過去的老虎宏突然手一抖,茶杯摔到了茶幾上,直接碎裂了開來,全是因?yàn)槔钭谠劳蝗幻俺龅囊痪湓挕?
“豺狼被我干掉了,他的產(chǎn)業(yè)你能不能吃下?”
老虎宏倒也確實(shí)是個人物,僅僅愣了兩秒,老虎宏就認(rèn)真的思考了起來,而不是去向李宗岳再確認(rèn)一遍。
李宗岳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著,他不著急,著急的應(yīng)該是老虎宏。
十分鐘后,老虎宏苦笑道。
“李會長,這太突然了,不,就算有準(zhǔn)備我一個人也吃不下豺狼的產(chǎn)業(yè),我最多能吃下一半,不過。。”
李宗岳笑罵道。
“不過個屁,有屁快放,我明天還上課呢。”
老虎宏也有些郁悶,這種猶豫不決的情況在他身上真的很難出現(xiàn)。
“李會長,希望你相信我。我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當(dāng)年就是被豺狼排擠出去最后逃到了金港,他也是這一方面的人才,那邊也有點(diǎn)人手,我可以把他叫回來去管理東西地區(qū)豺狼的產(chǎn)業(yè),加上我的幫襯,吃下來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只是。。”
這次李宗岳知道老虎宏只是什么,干脆將一塊藍(lán)色令牌拍到了桌子上同時說道。
“快去快回,這塊令牌是華隆省莫家的,你可以先找他借點(diǎn)人手去幫你控制豺狼的攤子,因?yàn)槟莻€狡猾的紅姐提前跑掉了,本來我覺得無關(guān)緊要,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放跑了這個女人似乎有點(diǎn)不明智啊。”
老虎宏激動的拿著藍(lán)色令牌看了一下,有了莫家的幫助,那事情會更加穩(wěn)妥。
“絕對沒問題了,那個紅姐雖然聰明,但沒有勢力她翻不起什么浪花。”
李宗岳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再次說道。
“豺狼那邊和你這,我什么都不要,我需要的是什么你也明白,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當(dāng)我用到你們的時候,不要縮到角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