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永國從哪里得到的招魂旗?又或者真的是秉著“天界執(zhí)行官”的頭銜來到這里,還是一路上跟著自己過來的?這些問題,栗旭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仔細考慮了,而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就是馬上趕回去,拿著栗永國給的這面黃色小直角三角形的旗子回去。
栗旭陽不知道這旗幟是招魂旗還是聚靈旗,但唯一能夠知道的,便是立刻趕回去,然后試試,才能夠知道答案。
“你家里好像有什么狀況啊?”栗永國看著栗旭陽問道。
“對,我父親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當然,再怎么說。歸根結底,我們也是一家人,你父親也是我大哥。所以,你還是先回去吧!”栗永國說完,搖動了一下手中的浮塵,接著便轉身離開了。
剩下了栗旭陽在原地有些捉摸不透,栗永國這個人到底想干什么?屢次放過自己,難道真的就為了他口中所說的游戲?還有,這個游戲又是什么?
人都說,人生如戲。但這個戲是游戲還是一場有劇情的戲劇?眾說紛紜,但每一種解釋都有它一定的理由和見解。
在栗永國離開之后,栗旭陽又拿出手機,便走便給姜博通打過去了電話。
“喂,什么事?”姜博通在那頭依舊很焦急的樣子。
“找一家好的醫(yī)院,然后在打電話通知醫(yī)院的人來這里的縣城醫(yī)院接走陸舉祥。”栗旭陽直接說道。
“醫(yī)院?陸舉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陸舉祥斷了一條腿的事情,姜博通還尚且未知,但聽到栗旭陽的話后,也差不多明白啦是怎么回事。
“對。”栗旭陽嘆了口氣,然后把陸舉祥怎么受得傷,還有陸旭濤現(xiàn)在不見蹤影這些事情都告訴了姜博通。
栗旭陽說完之后,姜博通在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方才說道“好的,我馬上去辦。”
他和靈兒都是完整的人,坐車能夠回去。可陸舉祥身負重傷,雖然縣醫(yī)院能夠治療好的病,但還是轉到市醫(yī)院更為妥當。在他腿傷復原之后,在加上假肢,也一樣能夠像正常人那樣行動自如了。
火急火燎的趕到縣醫(yī)院之后,將剛才姜博通的話都重新給陸舉祥重復了一遍。并且也把他自己想要讓他轉院的事情也一并說了出來,畢竟這里遠離新安鎮(zhèn),再說了,他的病情也需要有人陪護。
在進入市醫(yī)院之后,等傷勢好轉就接回家中讓姜博通照看。當然,這都是栗旭陽的想法。
陸舉祥也只是點頭苦笑,“沒想到,本想幫你的忙。可現(xiàn)在,我卻成為了拖后腿的了。”
“祥爺,您別這么說。您已經(jīng)幫了很大的忙,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有聚靈旗這個東西,恐怕我已經(jīng)將我的父親活生生下葬了。”栗旭陽也有些歉疚,祥爺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本就可以安享晚年的,卻因為聚靈旗讓他一直四處奔波,現(xiàn)在又落得個體無完膚的下場。
“別說了,你們先走一步吧!你父親的事情要緊,萬一有個
什么差錯,我們的努力,還有我這條就白費了。”陸舉祥是一個識大體的人,對于自己轉院與否這些小事,他不那么在意。已經(jīng)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世界上除了兒子之外,其他的也沒有什么好留戀和牽掛的了。
“好,祥爺保重,我們會去看你的。”栗旭陽說完,便和靈兒連夜坐車直接回到了新安鎮(zhèn)。
回到新安鎮(zhèn)之后,栗旭陽又立刻回到了家里,敲了幾下門之后。姜博通披著一件外套從里面打開了房門,看到是栗旭陽之后,急忙把他們讓了進來。
“我父親現(xiàn)在怎么樣?”剛一進門,栗旭陽就急匆匆的跑進了他父親的臥室,在看到他父親臉上都開始出現(xiàn)尸斑的時候,他是心急如焚。
“從幾天前就開始出現(xiàn)了尸斑,到現(xiàn)在尸斑一直都增多,我沒有辦法,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不得已才給你打的電話。”姜博通一臉的惆悵,此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是栗旭陽安排照顧他父親的,可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尸斑是他的照顧不周。
“這不怪你,凡是人的靈魂處于假死亡或者是昏睡狀態(tài)的時候。身體得不到新陳代謝,就會開始慢慢出現(xiàn)尸斑的,這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栗旭陽在一旁安慰道他。
“找到聚靈旗了嗎?”姜博通急忙問道,如果有聚靈旗的話,現(xiàn)在急救也不遲。
“嗯。”栗旭陽這算是搖著頭說的。“找到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聚靈旗,我已經(jīng)帶了回來,只能試試看了。”
栗旭陽說完,便從懷里拿出來那塊黃色的旗子。黃色旗在出現(xiàn)的時候,就開始散發(fā)出幽光,光芒不是黃色的,反而卻是綠色的。
栗旭陽和姜博通互相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這是真的聚靈旗?所以才會對尸體產(chǎn)生反應?帶著疑問,栗旭陽將聚靈旗展開,然后放在了栗永安心口的位置上。
他不知道這么做是不是對的,但感覺卻告訴他,聚靈旗就是應該這么用的。
在聚靈旗擋在栗永安心口位置時,也就差不多幾秒的時間,綠色光芒開始變淡。又過了三四秒之后,綠色光芒便徹底消失了。
“這是怎么回事?這旗是假的嗎?”栗旭陽有些急了。旗在栗永安身上之后,雖然綠光淡化,但最終一點效果都沒有出現(xiàn)。栗永安臉上的尸斑還在,可聚靈旗卻已經(jīng)沒有了光澤,就像是一面普通的布一樣。
“歷經(jīng)千辛萬苦,苦苦尋找的聚靈旗,到最后卻是連一點屁用都沒有的破布嗎?”栗旭陽低著頭看著那塊成為布的聚靈旗,然后雙手支撐著伏在床邊,眼淚則順著臉頰順勢而下。
靈兒看著栗旭陽難過傷心的樣子,來到了他的身后,想去安慰他。可又不知道說什么好,伸到半空的手,又縮了回來。姜博通知道靈兒的心思,便來到了栗旭陽的面前,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
“別太悲觀了,也許這只是一塊,并沒有那么大的作用也說不定。”
“只是一塊?”栗旭陽不知
道姜博通為何這么說,可在他看向那面聚靈旗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哪里有不對的地方,比如證明這只是一塊的原因。
“這只是我的猜測,不然為什么在你拿出來的時候,還發(fā)著光,可是在放在你父親身上的時候,光卻消失了?”
“也許吧!”栗旭陽擦了擦眼睛,然后站直了身體。
在房間內的栗旭陽,姜博通,甚至包括靈兒在內。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面旗的四十五度角處,哪里的顏色比其他地方的顏色較淡,如果仔細看的話,比較淡的顏色正好是一個另外的小直角形的三角。
可能是房間燈光太暗的問題,也可能是因為他們并沒有在意旗幟的外表,而是在關乎頭的作用。這才讓他們所有人都忽略了,去研究這旗外表的緣故,固然也不會發(fā)現(xiàn)旗幟上還存在這一的一個小差異。
“對了,顧昊呢?”栗旭陽突然想起了他,自己回來都快半小時了,顧昊這家伙卻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
“你說那個胖子啊?他現(xiàn)在和七尾貓在一起呢,七尾貓懂得修煉之法,先讓他學一些基本的底子。等到時機成熟,我在教他也不遲。”姜博通說道。
“哦,這樣啊!”栗旭陽也算習武之人,自然也明白修武是不能亂來的,更不是一步登天那么簡單。這都需要多少年的基本功,再加上勤學苦練,才能夠成為真正的一介武夫好手。
“天色不早了,你們休息先休息吧!”姜博通說完,便讓栗旭陽他們去休息了。連夜從名關趕回來,路途雖然不是很遙遠,但坐車也是非常辛苦的事情。
“嗯,那你睡那?”栗旭陽問道。這里一共兩個房間,他們睡了,可就沒有姜博通的地方了。
“我在外面湊合一夜就行了,沒有什么大礙的。”姜博通倒是不在意這些,便拿起了一席床被就來到了外面,直接鋪在了地上,躺了下去。
自從栗永安陷入假死亡狀態(tài),姜博通一直照看他以來。栗旭陽家他們店鋪的生意就很少有人來了,在這期間,他們一共就做了兩筆的生意,而且都不是很大的生意。
買家來到他們這里之后,再看見賣的人不是栗永安之后,就都會詢問栗永安去了哪里。姜博通不得不騙他們說,栗永安去了外地旅游,而自己則是他的親戚,幫他看家的。
栗旭陽外出的這些日子,也實在是苦了姜博通了,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都鎖著門。鄰居們,也都開始對栗家議論,有的人說,栗旭陽這一家招惹了社會人,被害死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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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都還沒有睡醒的時候,門卻突然響了起來。
“旭陽,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來一下,我想和你談談。”
“栗旭陽,我知道當初的事情了,想必你也應該知道了。所以,你不能出來見我一面嗎?咱們把事情說開,我不想我們這么久的感情,因為那點小事,而變成陌生人。”
“王宏志?”被敲門聲弄醒的栗旭陽,在起床之后,卻突然聽到了他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