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熒光棒的亮起,整個地宮之內(nèi)的景象也全部都被照亮。
地宮一共有兩層,但他們并沒有看到有通往二樓的樓梯,甚至其他的東西都沒有。在地宮的正中間,擺放的不是吳風(fēng)等人走的鏢--石棺,而是一個被鐵鎖鏈捆綁著的黑衣人。
鐵鏈從四周的柱子上眼神,將一個黑衣人給束縛在了半空之中。他的雙手和雙腳上都被鐵鏈牢牢捆綁著,而在他的身上還纏繞著一根鐵鏈。從露出的手腕和腳腕可以看到,這個人已經(jīng)只剩下了骨架,經(jīng)過歲月的累計,他的皮肉已經(jīng)腐爛掉了。
雖然皮肉已經(jīng)腐爛,但他身上的那件黑衣卻還完整無缺,沒有一點被損壞的跡象。這就讓他們很納悶了,按理來說,衣服只是布料,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成破爛,可這件衣服并沒有這樣。
栗旭陽正打算上前,卻被姜博通給攔了下來,沖著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輕易上前。
“這個人太過于古怪,在沒有弄清楚之前,還是不要上前的好。”
姜博通說完,站在了哪里靜靜的看著那個被鐵鏈捆綁著的骨架。這個人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這里?又為什么會被人束縛在這里,這一切都太過于懸殊。還有他先前看到的黑影,是不是就是這個人?
“這個人你認識嗎?”想了一會之后,姜博通看向了查哈,然后問道。
查哈搖了搖頭說道:“不,不認識。看服飾,應(yīng)該是你們哪里的人,絕對不是我們這里的。”
“也就是說,這個人不是吉吉澤爾了?既然不是吉吉澤爾,那會是誰?”姜博通想著。
“不知道。”查哈也看著那個骨架,雖然有些畏懼,但比起來先前看到的那個雙面郎君,這簡直一點都不恐怖。
“有沒有那種情況,吉吉澤爾死后,被人換下了衣服,然后...”
“這不可能。”
姜博通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刻被查哈打斷:“我們這里的服飾是專門對我們這里的人來設(shè)計的,即便是死了,也應(yīng)該穿著我們這里的衣服,根本就不能用其他的衣物。”
“那是什么?”
在姜博通和查哈兩個人議論的時候,栗旭陽一直都在看著那個骨架,在往下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在那個人下面的地上,好像有什么東西。
“嗯?”聽到栗旭陽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哪里。而那里的確擺放著一個東西,看起來像是一本書。
“我去拿。”
栗旭陽說著,便動身前往,再次被姜博通攔下。
“不,讓吳耀紳去。”姜博通看向了吳耀紳,然后說道:“你的身份我們一點也不清楚,要讓我們相信你,你得做點什么,證明一下自己。”
吳耀紳在聽到姜博通的話后,臉色變了變,隨即立刻恢復(fù)然后笑著道:“好,前輩。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前方會不會有危險,我們誰都不知道。那就讓我這個命不值錢的人去吧!”
他說完之后,便優(yōu)哉游哉往前走去,面
對未知的危險,沒有露出絲毫的恐懼與害怕。
他慢慢的來到那個骨架身下之后,然后將手從褲子口袋中拿了出來,彎腰便去撿那本書。在他撿到之后,立刻返回到了姜博通的身邊,將書放在他的面前說道:“給前輩,這下相信我了嗎?”
姜博通看了一眼他,接過書之后,說道:“再說。”
這本書已經(jīng)很久遠了,但雖然有些破舊,但紙都沒有被損壞。將外面的塵土吹下去之后,姜博通打開了那本書。
在書的第一頁,上面寫著《禁術(shù)十二章》五個字,而第一章便是“五釘封魂術(shù)”。栗旭陽站在一旁,看的十分的清楚,只是納悶。為什么記載著的“五釘封魂術(shù)”的這本書,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如果說這本書在這里已經(jīng)存放了百年之多,那木扎汗又是怎么學(xué)會的?難道他來過這里?這不對,要是來過這里的話,外面龍爪的機關(guān)應(yīng)該會被破的才對,可相反并沒有。
“這個人黑衣人,會不會就是當(dāng)年的那個?”栗旭陽看向了那個骨架,然后猜測的說道。
“不...”姜博通本想否定栗旭陽這個猜測,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也有可能,方才說道:“不一定。”
黑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從百年前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一個謎。而那個黑衣人到現(xiàn)在是否還存在,他們?nèi)闻f不知道,可這些事情也沒有基本的聯(lián)系,根本無法串聯(lián)在一起。
百年前的黑衣人,至今生存的陸天宏,還有會“五釘封魂術(shù)”的木扎汗。再加上現(xiàn)在這個地宮之內(nèi),被鎖鏈困在這里的這個已經(jīng)成為骨架的人,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陸天宏的目的十分的簡單,就是為了雙龍椅的下落。而那個黑衣人,則是吉吉澤爾的軍師,在他死后,自然上下一切的事情都應(yīng)該由這個黑衣人來打理。可木扎汗呢?他沒有來過地宮,怎么會的“五釘封魂術(shù)?”
能夠解決這些問題的,那就是去猜測。假設(shè)黑衣人并沒有死,一直都沒有死,只是換了一個人或者說是換了一個方式存活了下來,然后找到了木扎汗,教會了他“五釘封魂術(shù)”。這樣來解釋雖然牽強,但也算是目前最為合理的解釋了。要是這么來說,那個黑衣人絕對是一個非常難對付的對手,因為他對吳風(fēng)等人的洗腦卻成為了“神”的存在,這也讓栗旭陽現(xiàn)在倍感壓力。
可為什么木扎汗要對栗旭陽的父親出手?栗旭陽家和木扎汗根本就沒有什么過節(jié)。難道是因為受到了柳飛的高價聘請嗎?
栗旭陽想的問題,姜博通也正在考慮,他們的想法基本上一致。這些事都太過于蹊蹺,完全就像是有人在暗中策劃的一樣。
“這本書的撰寫著是我們一派的一位修道者所寫,早在以前我聽到師傅提起過這本書,只是不知道這本書竟然會在這個地方。”姜博通將書合了起來。
這本書上記載的都是禁術(shù),沒有其他的東西描寫,甚至就是連“黑衣人”這三個字都沒有提及。
姜博通記得,在他小時候,他與王笑開兩個人一同在聽師傅的教誨。在那次,他們的師傅偶然之間提起到了這本《禁術(shù)十
二章》,并且還說道,這本書已經(jīng)失蹤了很久。而這本書卻關(guān)聯(lián)著另外一個人,那就是他們師傅的師叔--閆成光。
閆成光道號為耿恒,為人十分正直。可在百年之前,卻突然失蹤,一直未尋得其下落,生死未卜。在當(dāng)時一起失蹤的,還有這本《禁術(shù)十二章》。
禁術(shù)是不傳之秘術(shù),一旦被人所學(xué),最終還會害人害已。所以才會被稱之為禁術(shù),可見禁術(shù)的危害是相當(dāng)?shù)目膳碌摹?
“難道面前的這個人,就是在當(dāng)年失蹤的耿恒?”
姜博通看著那個骨架,心里多少有一些猜測,但還不敢太早定義。其中間也可能會發(fā)生其他的變故,比如耿恒被害,搶奪了他的這本書,然后又逃離到了這里。
“要不我們把那個人放下了,看看在他的身上能夠找到什么線索。”栗旭陽提議道。
姜博通搖搖頭:“不,鐵鏈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數(shù)百年,可都未曾生銹,以我們的力量,想要斬斷鐵鏈,除非有削鐵如泥的利刃在手。如果沒有,也許會傷及到那個死人,最終得不償失。”
“看來,我們無法證明其身份了。”栗旭陽聳了聳肩說道。
“嗯。”姜博通點了點頭繼續(xù)說:“我們此行的目的,不是查詢真.相。所以,還是盡快要找到黃金吧!”
“恐怕,并沒有那么容易。”
在姜博通的話音剛落之后,一直都未說話的吳耀紳卻淡淡的說道。
“哦?為何?”姜博通蔑視的看了一眼他,然后問道。
“這個地方的空間,我們已經(jīng)全部看到,這里根本就沒有黃金,難道要上二樓嗎?可樓梯在哪?怎么上去?我記得你是有一條繩子,可是繩子留在了外面,我們現(xiàn)在連出去都無法出去了。”吳耀紳說著,臉上還不免有些高興,那種得意的樣子,時刻都洋溢在臉上。
“看起來,你很希望我們出不去啊!”栗旭陽在一旁說道。
“不,相反。我很希望你們能夠出去,但我希望只是希望,是沒有一點用處的。”吳耀紳怪笑了兩聲,然后才止住了笑容。
止住笑容之后,他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匕首,匕首看起來非常的普通。而在匕首從鞘中拔.出的時候,卻慢慢的閃過了一絲光芒。
“這匕首...難道是...”姜博通愣愣的看著那把匕首。匕首的表面并沒有什么裝飾,從外表來看和大街上賣的西瓜刀沒什么區(qū)別。
“對,這把匕首是玄鐵打造的。經(jīng)過了很長時間的淬煉,再加上血祭,這把匕首可謂說是一把魔兵。”
吳耀紳說著,用匕首在自己的掌心畫出一道血口,血流出之后瞬間被匕首吸收。匕首在吸收掉血后,順便變成了一把紅色的匕首,在來到了鐵鏈下方之后,他舉起了手中的匕首。
只見他輕輕一躍,直直跳起了好幾米高,等身形穩(wěn)定之后,匕首的光芒在空中閃現(xiàn)了幾下。隨后吳耀紳便落在了地上,而鐵鏈也傳來了“咔蹦”的斷裂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