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懷憂沒并阻止帝龍,任由帝龍探之。
帝龍探完,滿臉古怪加不解地覷一眼姜懷憂,又歪著腦袋獨自琢磨。
姜懷憂問:“有何不妥?”
帝龍“嗯”一聲,道:“大概是人族與別的族類不同吧。”
姜懷憂問:“此話怎講?”
帝龍說:“天性不同吧。人族閑下來喜歡琢磨事,會覺得閑得無聊,有些獸族群天生暴躁好斗、生來喜歡爭戰,還有一些族類性子靜,閑時就喜歡趴著打盹或窩那一動也不動。”
姜懷憂輕聲笑問:“你是說你嗎?”
帝龍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一眼,仿佛沒聽到姜懷憂的話似的。
姜懷憂道:“不爭不斗能成得了上位者么?能上位的都是把對手踩在腳下,身為上位者,誰又能服氣誰?”她望向帝龍道:“幫我建座城吧,仙界界庫交給你,任你取用調度。”
帝龍道:“好。我建城不需要仙界界庫,仙界界庫你留著慢慢花。”以她如今的實力,她想要怎么弄不來。
姜懷憂道:“我要的城要比帝城堅固,帝級之戰都打不壞,要富麗堂皇堪比帝王宮殿,要容納各族類、各行業、甚至還要有民居住宅街巷。這座城要如同凡間皇城一般,有帝王貴族的宮廷、華宅,也要有三教九流的居住。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城中央還要有一座巨大的廣場,在廣場上立下豐績碑,上鑄宇宙至強者的排名。戰力、功德、乃至殺孽、各行業的技藝、陣法造詣皆在榜上。”
帝龍眼巴巴地瞅著姜懷憂,眼睛都瞪圓了。
姜懷憂解釋道:“如此一來,各行各業各類精英為名,得來此一拼一戰,為精益求精也要與同行的佼佼者切磋取經。建下這樣一座城,也能夠使我招攬各方英才豪杰。城不著急建好,你可以慢慢建。”
帝龍的身子一歪躺在姜懷憂的懷里賴著不想動了。姜懷憂要建這樣一座城是打算累死她啊!
姜懷憂拍拍帝龍,淡笑道:“你慢慢建,我還需要沖擊大帝境!”
帝龍沖姜懷憂翻了個白眼,環臂摟住姜懷憂的腰不撒手。
姜懷憂問:“想歇一歇?”
“想在你身邊,姜懷憂,我們很久沒有交\配了。”帝龍仰起頭滿眼期待地望著姜懷憂,尾巴不自覺地又伸了出來,翹得高高的在空中晃動著。
向來淡定從容的姜懷憂瞬間緊張起來,她目光如水的瞅著帝龍,問道:“現在?”
帝龍的眼睛一亮,瞬間躍起撐起一道結界阻絕周圍天地,徑直把姜懷憂撲倒在地。
姜懷憂驚得眉頭一悚,低呼一聲:“這是在野外!”光天化日之下這是要白日宣淫?野合?她抬手抵住帝龍,道:“回宮!”身形一晃,從帝龍的懷里鉆出,轉身飛奔。
帝龍化成一條丈余長、周身金光燦燦的金龍扭動著修長、秀美的身軀緊緊地跟在姜懷憂身側,道:“就在這不行么?”她見姜懷憂速度極快眼看就要撞到她所布下的結界怕姜懷憂撞傷額頭,趕緊把結界撤了。
姜懷憂嗔惱地瞪一眼帝龍,貝齒輕咬下唇,大步一邁出現在寢宮中,待得帝龍跟在身后追進來,她一把按住帝龍的脖子把帝龍壓在地上。
帝龍就算是龍,這會兒被姜懷憂按住脖子壓在地上也和被按住七寸的蛇沒兩樣,她不敢反抗啊,只扭過腦袋瞪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十分無辜地望著姜懷憂,龍嘴一張,口吐人語:“你要是想和這模樣的我在地上交\配我也會從了你的。”
姜懷憂被帝龍著實噎了把,氣叫道:“你一身堅固的龍鱗護體,我怎么和你交、配!”話一出口,驚覺自己失言把那事也說成“交、配”,很無語地瞪了眼帝龍,道:“起身,化成人,不許變成龍,不許把尾巴伸出來。”她想起上次她也這樣說過,結果被帝龍用尾巴折騰得失態至極,再不愿相信帝龍。她把帝龍按上床,祭出自己的殺劍把帝龍的尾巴困住,道:“尾巴不許動,否則后果自負。”
隔著龍鱗,帝龍仍能清楚地感到混沌殺劍上的殺氣,她膽戰心驚地望著姜懷憂,叫道:“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姜懷憂問:“你是公的嗎?”
帝龍低頭:“我是母的。謀殺親妻也不對……”話音沒落,姜懷憂低頭在帝龍的唇上輕印一記,道:“下次不許這樣。”帝龍不解地問:“哪樣啊?”她想起剛才姜懷憂驚呼的那聲:“這是在野外!”,恍然大悟,叫道:“好的,下次我一定回寢宮或者搬座房子過去再和你說要交、配!”
姜懷憂氣結地在帝龍的唇上一咬,道:“你能含蓄點么?”她伸手往帝龍的尾巴底端、右肢兩腿間兩片緊合的鱗下探去,指尖略微用勁,一道淡淡的混沌勁氣透出,便聽帝龍“咝”地抽口冷氣,那片鱗甲分開,露出柔軟的內壁。粉色的內壁覆了層晶透的粘膜,還泛著陽光折射在露水上的光澤,猶如粉色的珍珠貝內殼,卻又滑膩細柔。姜懷憂探指便戳了進去,緊、窒的裹束感從手指傳來,與此相隨的還有一股強大的吸吞之力。
帝龍的那地方十分敏銳,那探進去的異樣感讓她癢癢的更似觸雷似的全身鱗甲倒豎,她不由自主地拱了拱屁股,又想擺尾巴,可觸及混沌殺劍上的殺氣她還真不敢亂動尾巴,她雖沒挨過混沌殺劍劈卻也知道被混沌殺劍戳中會相當痛。帝龍乖乖地趴在那一動也不動,她偷瞄姜懷憂一眼,見姜懷憂面頰帶粉正專注地用神念探向她的尾端那處正被姜懷憂手指探進去輕劃的地方,沒有注意到她的別的舉動,她果斷地收了尾巴,后腿一曲便要跳起來撲向姜懷憂。她剛探起上身,姜懷憂已是手臂一展摟住她的腰將她抱在懷中,并用柔軟的舌尖撬開她的唇,以唇舌輕覆她的唇齒,游走幾圈之后,姜懷憂才低聲威脅道:“再不聽話我便將你的尾巴束起來倒吊著讓你好好享受。”話到此處,姜懷憂深深地吸了口氣,呼吸都變得急促。那樣一來,小龍兒必定雙腿大開,露出那隱秘的門戶和柔軟的內處。
帝龍想了下那動作,估計不會難受,便不懼姜懷憂的威脅,她剛要動,體內涌起姜懷憂指尖挑起的觸感,令她難以自抑地扭扭臀部同時怯意地仰起頭,收起自己滿身鱗甲露出光潔如玉的身子,她微微張開豐盈晶透的嘴唇舒服的嘆了聲,才說:“我才不會像你這么別扭害羞,明明覺得舒服享用偏還要難為情——”“情”字隨著姜懷憂突然加劇的猛烈動作變成了一聲高昂的嚎叫,身體的刺激令她瞬間繃起身子就想彈射出去,卻被姜懷憂一把按住肩頭然后給推倒在床上壓得死死的。姜懷憂封住帝龍的唇,不給帝龍逃開的機會,她強行令帝龍抬高身體、分開雙腿令那處大大的張開展現于身前。姜懷憂的手指在帝龍的體內大開大合的進出。她并不擔心弄傷或弄疼帝龍,以帝龍身體的韌度這點力道連她根毫毛都傷不到。
帝龍被姜懷憂這樣撩撥,弄得十分難受,覺得身子空空的想要占有姜懷憂,想要和姜懷憂融合在一起,她拼命扭動纖細的腰肢,不滿地哼嘰,以神念傳音姜懷憂:“姜懷憂,還是你躺著吧。”
姜懷憂問:“為何?”
帝龍抗議道:“哪有你這樣光撩撥不讓人好好享用的啊。”
姜懷憂微怔,隨即反應過來:小龍兒這是嫌她不行?太溫柔了?自尊心瞬間受到打擊。她心想:“難道要粗魯殘暴點才行?”她咬咬牙,用上更加用力,每次都刺得極深,同時灌上混沌氣勁。
混沌氣勁刺中體內的柔軟又癢又麻伴隨著還在承受范圍里的微疼,令帝龍把頭一仰將唇從姜懷憂的唇上移開,張嘴發出“嗷——”地一聲叫。
姜懷憂問:“如此合適否?”
帝龍點頭,道:“合適。”剛吱完就被姜懷憂以唇舌再次封住嘴,同時又一道混沌氣勁透入體內。“唔!”帝龍悶哼一聲,刺激得她全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趕緊以神念傳音:“不要這樣了!”
姜懷憂不再以混沌氣勁刺激帝龍,她以左手托住帝龍的后頸,以舌纏住帝龍的舌糾纏嬉戲。她怕帝龍不適,放平帝龍的身子,只以右手指尖輕拂帝龍。
帝龍本來嫌姜懷憂力氣太輕,可這溫柔的撫摸像對待至珍至愛般讓她十分享受,特別是那含在口中似游魚輕靈跳脫又似蛟龍翻搗攪動她的口腔的靈舌勾得她心馳蕩漾如癡如醉。帝龍在心里喟嘆一聲:“原來不用很用力也可以很享受啊!”輕柔的觸感像春風細雨般一直滲進深處,令帝龍全身酥軟地躺在床上任由姜懷憂動作完全忘了要和姜懷憂雙修把姜懷憂壓倒狠狠享用那一茬,她連自己的鱗都全部收了起來,把最細嫩的肌膚展露在外面任由姜懷憂寸寸撫摸寸寸親吻。帝龍終于明白為什么人族不長鱗了,不長鱗在歡、愛的時候才舒服啊,姜懷憂那輕巧的小舌在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身上輕輕挪移,勾得她嚎不出來,跟不會說話似的“咦咦哦哦”,帝龍喜歡得恨不得把一身龍鱗全扒下來扔了全部不要了。
姜懷憂望著帝龍那雙如癡如醉的眸子和滿臉潮紅的容顏,很是無奈地在心里暗嘆口氣。這會兒倒是不人、獸了,卻很有一種和還不會說話的奶娃兒行歡好的錯覺,只是這奶娃動情時也是滿臉嫵媚誘得人只想以身試罪,且身軀也極具誘惑,曲線玲瓏無一不是妙得恰到好處,肌膚溫暖如玉竟比人族修仙者的肌膚都還要嬌嫩許多,且十分敏感,輕輕碰觸都能引起帝龍的回應。她將帝龍白玉似的玉足握在掌中,小巧的玉足盈盈一握,圓潤的腳趾仿似珠玉般,此刻因為動情,連腳趾都泛著誘人的粉蜜色。姜懷憂打量身下的帝龍,心想:“若是再過些年歲褪去一身青澀稚氣、長開了,只怕也是個絕世尤物。”她將嬌軟如若無骨的帝龍擁在懷里,貪戀地摩挲著帝龍,唇一點點地落在帝龍的額上,嗅著帝龍身上那淡到幾不可聞的獨特香氣,一顆心都快化成了水。
帝龍喘息著說道:“姜……姜懷憂,下……下次……我也這……這么輕……我……我的……我……我的龍……龍鱗……全……嗯……嗯哼……全送……送你了!”
“嗯?”姜懷憂不解地哼了聲,也沒為帝龍這沒頭沒腦的話多想。
帝龍張開紅艷欲滴的唇又道:“我……我不要了!”
姜懷憂在帝龍的耳邊輕聲問:“不要什么?”她吐氣如蘭,聲音更帶著極具魔性張力和誘惑,勾得帝龍全身顫栗,不由自主地朝姜懷憂貼去。
“不要龍鱗。”帝龍現在只想癱軟在這溫暖的懷抱里,什么都不要了。
姜懷憂愛憐的輕輕含住帝龍的耳垂,低聲道:“說糊話呢。”她愛極帝龍這雙眼迷離如癡如醉的模樣,溫柔的將帝龍攏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