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中近日可謂是安靜十分,尤其是幾個搗亂因子在祠堂罰跪后便變得十分的安靜,這種安靜讓蘇舞錦非常的不安,她倒是希望她們可以隨時來找找茬,弄出點風波,若是現在這樣,反而有些不好的樣子。
“小黎,綠繞,今日小姐我帶你們出去溜溜,怎么樣?”
“小姐想去哪里?”
至于去哪里,蘇舞錦不會告訴她們的,即使是心腹,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想著這些,蘇舞錦便趕緊隨便收拾了一下便帶著小黎和綠繞出門了。
當然了,這次出門只有小黎和綠繞,當然還加了一個相對來會一點功夫的侍衛,四個人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小黎和綠繞也是許久沒有出來了,所以像是一匹被放養的羊一般,自己看起東西來了。
然而,蘇舞錦拉著小黎偷偷的進了一個制衣間,隨手點了幾匹能看的布料,讓小黎在這里等著,當然也不忘記告訴小黎,自己有點事情要辦,就在這里等著她就行。
小黎雖然很擔心蘇舞錦回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畢竟是一個女孩家家的,但是看到蘇舞錦拿著是一個男子的衣服便更加的覺得奇怪,不過沒有多問,只是點頭告訴蘇舞錦,自己會在之類等著她回來。
對于小黎做事,蘇舞錦一直都是非常的放心的,雖然綠繞玩心重,但是侍衛是不可以在小姐進了制衣間后也進來的,所以只要小黎在這里等著就不會有破綻。
于是,再次從制衣間后面出來的一位便是一位翩翩佳公子,銀灰色的錦緞,袖口稍窄卻用金絲縫制,腰間配掛著一個通透的翡翠墨玉,上面隱約的可以看見一個“楚”字。
之前,蘇舞錦可謂是直接將天佑茶樓如何進入,如何出來都研究透徹了,如今自是識得路的,所以在熱鬧的大街上翩翩佳公子,手執一紙扇,紙扇上寫著,“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的豪言壯語,進入福澤酒樓后便遣來掌柜的。
“這位公子不知叫小人來是想要?”
“據說天佑茶樓的茶水較好,本公子是特地來品的!”
這句話說出來,掌柜的自然也知道蘇舞錦想要做的事情,不過就是談論朝政罷了,既然天佑茶樓是想要開門迎客的,這位公子自然是進得去的。
“公子喜歡這天佑茶樓的茶水,自然是好,只不過公子可否回小人一個問題?”
“掌柜的,請說?”
說完,蘇舞錦便伸出去手作了一個邀請的手勢,掌柜的也沒有扭捏直接詢問:“不知道公子對于這百花盛宴上蘇府嫡四小姐所作的一畫和秦哲老先生所賦的一詞,有何想法?”
蘇舞錦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這個掌柜的竟然直接詢問這個問題,這個問題當時在場的人可都不敢問,當然在場的人也都知道,這蘇舞錦定時為了討好名揚長夫人,卻不曾想過,雖是為了討好名揚長夫人,實際上只是為了逃避鋒芒而已,所以處處有所指。
“掌柜的這個問題問的好,在下不認為這蘇四小姐是為了討好名揚長夫人,只不過是蘇四小姐的一個請求罷了。”
“不知道公子是如何解釋?”
蘇舞錦端起桌上的一個茶水輕輕的呡了一口菜看向掌柜的,那雙大眼睛里寫滿了自信。
“蘇舞錦所畫只是當時百花盛宴的場景,以茉莉花茶引蝶只是為了贏得蘇大小姐,那一只舞原本只是霓裳舞,卻不知道哪里出來的別離殤罷了,至于那首詞,秦哲老先生作何想,蘇四小姐如何能夠知道呢?只不過這天時地利人和造成了這一副討好名揚長夫人的場景罷了?!?
掌柜的瞬間如同醍醐灌頂一般,忍不住的稱贊道:“好,好一個天時地利人和,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姓楚,單名一個莫!”
“原來是楚家人,怪不得,怪不得!”
說著掌柜的便直接將蘇舞錦領進一個地方,而一進去,蘇舞錦便看到坐在每個椅子上的人,原來這里的人都是想要去見見所謂的天佑茶館的主人。
而蘇舞錦只是為了混進這里來,打探聽探聽有沒有千山雪蓮的痕跡,只不過果真只是談論朝政嗎?
還不等蘇舞錦說話,一個穿著得體的婢女就直接過來,端著一杯茶水放在一個桌子上,邀請著蘇舞錦坐下。
“還請楚公子坐下,待會天佑這里會有一個很好玩的游戲,如若是贏了,可以去見見我們主上?!?
“嗯?如此甚好!”
蘇舞錦小心的打量著那個婢女,而那個婢女談吐如此的清雅,可見并不是什么俗人,再看看在場的人,都是義憤填膺的樣子,蘇舞錦輕笑了一下,便拿起茶水來輕輕啜了一口。
“果然是好茶,清冽沁脾,若是這山泉水換成花露珠不知是否會更好一些!”
說完,蘇舞錦在輕輕的喝了一口,果然真是的不錯,比起那玉龍雪山也不差分毫。
那個婢女暗暗的將蘇舞錦的話給記下來了,有幾位剛剛討論完的公子哥看到蘇舞錦一個人坐在那里,便出聲詢問。
“你是哪位?在下穆陽青!”
“楚莫!”
“不會是楚家之人吧?”
“在下不才,不是主家人!”
不過就算蘇舞錦不算是主家人也算是半個主家人,而穆陽青等人想著,這位公子,就算不是楚家人,但是能夠姓楚也絕對的不簡單。
“既然如此,楚兄,在下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不知道楚兄可否替在下排憂解難?”
“穆兄,但說無妨,在下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既是如此,不知道楚兄對當今逍遙王有何看法?”
逍遙王,三個字讓蘇舞錦頓時愣了愣,沒有想到就算來到這天佑茶樓還是逃不過這個男人,真的是個可怕的男人。
不過,蘇舞錦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只是盈盈一笑,瞬間讓在場的男子都被她吸引過去了。
“當今逍遙王可謂是神將,當年半壁山一戰于他而言可謂是遺憾!”
“楚兄,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