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文學小說網(wǎng)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小說網(wǎng)”即可速進入本站,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你們找誰?”屋子裡走出來一個與我們年齡相仿的小夥子。
“你是.......”看著這個陌生人我有匈疑,“我們找趙大媽。”
“誰找我呀?”我的話音剛落,屋子裡就傳來了趙大媽熟悉的聲音。
“趙大媽,是我呀,祁天下!”由於激動,我的聲音都些顫抖了。
正房的門簾撩起,趙大媽急步出來:“小祁同志,真的是你呀!”
“可不咋滴,就是我。”我滿臉堆笑迎了上去。幾句寒暄過後,趙大媽把我們一行人讓到了屋裡。然後對著那個小夥子說道:“立國,去給客人倒水。”
我看著立國的背影,不解的問:“趙大媽,這是……?”
“咳,忘了給你們介紹了,他叫立國,是娟子的男人。”
“啊……娟子都結(jié)婚了?”我有性驚,因爲娟子在我印象裡還是個小丫頭呢。
“結(jié)了,今年剛結(jié)的婚,你當兵那年娟子才16歲,你復原時,娟子已經(jīng)19了,現(xiàn)在又過了兩年,娟子已經(jīng)21了,在我們鄉(xiāng)下,她結(jié)婚算是晚的了。”
趙大媽這麼一說,我掰著手指頭一算,還真是這麼回事,看來歲月不饒人哪,時間過的真。隨即又向趙大媽問起了娟子:“娟子沒在家呀?”
“她上二嬸那做針線活兒去了。”趙大媽叫了一聲立國:“去把娟子叫回來,告訴她,她天下哥回來看她了。”
“唉。”立國應了一聲,轉(zhuǎn)身出去。
見立國出去了,趙大媽告訴我,立國是她招的上門女婿,人勤,也實在。從自他和娟子結(jié)婚後,家裡的農(nóng)活兒基本上都被立國包了。看到趙大媽和娟子現(xiàn)在過的不錯,我也替她們高興。不一會的工夫,娟子就回來了。她人還沒進院子,就在外面喊起了我:“天下哥,我天下哥呢?”
我聞聲也迎了出去:“娟子!”
娟子一看到我,就跑進了院子。拉著我沒完沒了的嘮了起來。趙大媽在屋裡喊她:“娟子你就讓你天下哥,在院子裡站著和你嘮嗑啊?”娟子聽完,這纔想起來把我往屋裡讓。一進屋就看到了猴爺,於潞和阿皇。我向娟子一一介紹了他們。這才坐下接著聊了起來。
猴爺一看到娟子也挺能侃,就加入了嘮嗑的行列,向她問起了我常說的黃大仙的故事:“那些事都是真的嗎?大聖丫老跟我提。”
“可不咋滴,那傢伙都是真的,要不是天下哥救我,我在黃大仙廟就自殺了。”娟子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於潞見娟子說得神乎其神,也饒有興趣的聽著,不一會也被情節(jié)吸引了,加入了嘮嗑的隊伍。
不知不覺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娟子一看天色不早了,便說:“你看這事兒整的,光顧跟你們嘮了,都忘了做飯了。天下哥你們等一會啊,我這就給你們做飯去。”
“我來幫你。”於潞站起來也要跟著娟子出去。
我問於潞:“你還會做飯?”
“我不會做,還不會洗菜呀?再說我還沒見過用大鍋做飯什麼樣呢,我想看看。”
我看於潞對山村裡的什麼事都很好奇,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不過阿皇卻有些猶豫的站起來,叫了聲:“小姐……”
“沒事,你就別管我了。”說完於潞便去了廚房。
她們剛一出去,我又向趙大媽問起了破解上身的辦法。因爲那次和屍魅的遭遇中,正是趙大媽那種辦法才救了我們,我想要從趙大媽這裡瞭解一下這種辦法的出處。不過趙大媽的回答卻讓我很失望,她告訴我,那種辦法就是一種民間的土辦法,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至於出處她可說不上來。不過對於破解上身時,先罵一通被上身者的做法,卻是我理解上的一種錯誤。因爲那次趙大媽怒罵的時候並不是在罵娟子,而是在罵黃大九品文學小說網(wǎng)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小說網(wǎng)”即可速進入本站,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仙。當時我只看到她指著娟子的鼻子大罵,便以爲趙大媽是在罵娟子,而且還把這一項當成了破解上身的必要程序。
趙大媽看我聽得糊塗,就把破解上身的手法又重新跟我講了一便,一但發(fā)現(xiàn)有人被上身時,只要直接在他腋下掐出一個大包來,再推到脖子後面扎破就可以,罵人的環(huán)節(jié)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於是我嘆了口氣,看來在契丹墓裡,被猴爺?shù)哪且淮箢D臭罵是白捱了。
正說到這裡,娟子已經(jīng)把熱騰騰的殺豬菜端了上來。於潞進來的時候,小臉上還是黑的。趙大媽說:“這丫頭的臉都成了小花貓了。”然後就打好水,讓於潞洗把臉,準備吃飯。
立國拿來了一瓶村裡的土燒招待我們。猴爺一看到酒就又樂了,吃飯的時候,我,立國,猴爺,都倒了滿滿一碗酒。當問起阿皇時,他卻擺了擺手,死活也不肯喝。我說:“你是不會喝呀,還是不敢喝呀?”
阿皇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於潞笑了笑對阿皇說:“你喝點吧,今天沒有外人,你也不用老是擔心我的安全。”
阿皇聽完,露出了少有的笑容。他拿來一個更大的碗,倒了滿滿一碗酒。自己直接就來了一大口,喝完大喊了一聲:“舒服!”
我和猴爺吃驚的看著阿皇一臉享受的樣子,心裡暗道:“這傢伙也是個同道中人啊!”
飯間趙大媽和娟子向我們問起了此行的目的,我當然也是如實相告。當了解到於潞的爺爺原來是抗日將領時,趙大媽比較吃驚。當知道我們想進山去找於潞的爺爺時,趙大媽更是吃驚。她告訴我們,這大興安嶺的深山裡,還有很多人跡尚未涉足的地方,就連山裡人都不敢輕易進入深山,我們要是進去,危險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她勸我們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於潞的去意已決,趙大媽的勸阻對她來說毫無作用。最後趙大媽只好決定讓立國明天一早帶著我們進山,這樣一來起碼也會安全一點。
立國是土生土長的山裡人,他的家在大山深處。那裡有一個極其偏遠的村子,村子裡的人基本上以狩獵爲主,交通閉塞,日子也過得比較貧苦。所以立國纔出了山,來到山營子屯給趙大媽當了上門女婿。不過別小看了立國,他從小出生在大山裡,又有狩獵經(jīng)驗,對大山裡的一切都很熟悉。有了他當嚮導,我們找到於潞的爺爺想必也會容易很多。
吃過飯後,我們四個就在趙大媽家裡住下了。男的一屋,女的一屋,全睡大炕。猴爺選了個靠牆的位置躺下,讓我睡在他旁邊,離他近一點。我說:“擠著睡,你丫不嫌熱呀?”
猴爺看了阿皇一眼,小聲跟我說:“我怕大黃晚上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