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這種動物,本是很原始而且智慧的畜生。
經書中也曾記載:“上帝說:我曾把一部分人變成了豬和猴子。”
豬這種動物,圈在豬圈里,就是家畜;放到野外,就會長出鬃毛和獠牙;站起來就會變得智慧。
豬站起來以后,雖然智力會急速提高,但因為沒有手指,不能進行勞動創造。因此需要切開蹄指,使之能夠像人手一樣活動自如。
這些豬出生兩個月就要切開前蹄,使之變成手,開始學習直立走路。五個月就能吃糧當兵,交配生子。
大抵與地球上的豬差不多,但他們是天狼星幾億年前的高智慧生物豬族的后代。
這些豬生在哪里便以出生地為姓。比如說山原,就出生在山原上;榆木,出生在榆樹下。當然,還有其他的姓氏,比如山底,井邊等。這里暫不細說,后文便能詳知。
但這種姓氏只是為了便于管理,并不像中國人的姓氏一樣,代表古老的氏族血緣,因此米粒天皇是沒有姓氏的。
(呵呵!寫到這,忽然想起一事。實在對不起,瀟湘絕非有意,純屬巧合。因為姓啥人家都得罵我民族歧視啊!我盡量不重著貴國的姓氏吧!讀者朋友也不要胡思亂想哦!)
且說皮志揚拿了詔書,和歐陽犯賤各帶一個團的豬兵,抬著山炮,前去捉拿卜志秀。
將到西營,皮志揚與歐陽犯賤道別。
“兄長!煩你先在后山埋伏,我若得計,必不用費一槍一彈;我計若被識破,必然有一番大戰。哥哥聽見槍炮聲響起,待他全力攻我,你卻從后面掩殺。此賊必破無疑!”
“兄弟放心!你只管拼全力迎戰,我趁機奪了軍械庫、戰車和高炮。他卜志秀沒了戰車高炮,與我們野戰,只有挨槍子的份。”
歐陽犯賤說著,向皮志揚敬了一個軍禮,轉身率部急向西營后奔去。
皮志揚率軍來到西營,手揚詔書對著衛兵喊道:“我奉米粒天皇詔旨,前來西營檢查軍務。快去報告卜志秀,叫他即刻開門迎接。”
一個衛兵隊長急忙跑到卜志秀的山洞,并不見卜志秀人影,便把情況告訴了值班的副官。
副官聞言,急忙到關押肖玉燕的山洞。
推門進去,只見卜志秀嬉皮笑臉,正在那里哄勸肖玉燕。
肖玉燕手拿著一把軍用刺到,抵在心口,誓死不從,因此卜志秀不敢用強。
“報告將軍!”副官敬禮道:“衛兵報告,皮志揚將軍帶著一個團的人,手里拿著天皇詔書,說是奉旨檢查軍務,叫將軍前去開門迎接。
卜志秀正為不能得逞而心煩,猛聽副官說皮志揚帶著一團豬兵來了。便知道這小子不服自己獨占肖玉燕,從中挑撥,帶兵前來抓他。
卜志秀頓時暴跳如雷,急命副官組織軍隊,前去迎戰。
一時魔兵集合完畢,卜志秀大喝一聲,拔出指揮刀一揮。
一萬多魔兵分三個梯隊。
第一梯隊由副官指揮,沖到營口,占據有利地形,向皮志揚所部猛擊。
第二梯隊占據高處炮臺,向皮志揚所部猛轟。
自己坐鎮后軍,拿著望遠鏡觀看戰況,隨時準備沖鋒。
皮志揚本以為卜志秀輕易不敢打他,大不了和他來個城下之盟,共享肖玉燕。
沒想到“呼啦啦”沖過來幾千豬兵,槍聲亂響,子彈黃蜂般呼嘯而至。自己的一團人馬,頓時打死打傷一半。
皮志揚急令豬兵后退,尋找天然掩體反擊,緊急構筑防御工事。
一時間山炮齊發,兩軍互相掃射。
歐陽犯賤在后山聽見前面槍炮亂響,知道打起來了。也不著急進攻,等了約有一個小時,才率領所部一個團豬兵,悄悄從后山摸進西營,分兵奪了軍械庫和戰車。
自己親帥兩個營,從后面猛攻,幾十門山炮齊發,端了卜志秀的炮臺。
卜志秀被皮志揚和歐陽犯賤前后夾擊,豬兵頓時打亂。也不管豬兵死活,帶著百十個侍衛向東逃了。
皮志揚見歐陽犯賤從后面猛打,西營豬兵哭爹喊媽,亂作一團,急命向前沖鋒。
兩軍合在一處,全殲西營豬兵。
兩人在俘虜里面仔細尋找一遍,不見卜志秀的蹤影。
歐陽犯賤道:“卜志秀這賊滑的很,被他跑掉了。這里只有向東一條大路,必然是往東跑了。哥哥坐鎮這里,先把肖玉燕享用了。待兄弟追了卜志秀回來,也讓我嘗嘗鮮。“
皮志揚笑道:“兄弟只管放心,左右是個玩物,咱倆誰先嘗鮮都行。”
歐陽犯賤大喜,急帶幾百豬兵,前去追趕卜志秀。
皮志揚叫西營副官帶路,來到關押肖玉燕的山洞。只見肖玉燕玉面憔悴,媚眼含淚。真個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昨晚夜黑,加之早上急急忙忙拖拽,他并沒有仔細看清肖玉燕的容貌。當時只是覺得肖玉燕皮膚白嫩,彈指可破。以為只是個上品女子。
如今仔細一看,頓時如癡如醉,鼻血直流。
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疼得難受。
“難怪卜志秀想獨霸,要和肖玉燕結婚。這樣的絕世佳人,幾千年才出得一個。我要能娶她做老婆,就是為她死也值了。真不該答應歐陽犯賤,與他共享。”
皮志揚踱來踱去,不禁起了惡念,要殺歐陽犯賤。
這小子也是個見利忘義的壞種,急帶一千人馬,駕駛著坦克戰車,前來追殺歐陽犯賤。
追了約有一個小時,追到一處洼地。
但見歐陽犯賤率領豬兵已把卜志秀團團包圍。
兩軍正在那里放槍激戰。
皮志揚一聲令下,也不管是卜志秀還是歐陽犯賤,坦克戰車摧枯拉朽,一頓猛轟。
歐陽犯賤見皮志揚反目,知道這小子和卜志秀一樣想殺了自己,獨占肖玉燕了。便與卜志秀合兵一處,一起撤進山地反擊。
皮志揚見卜志秀和歐陽犯賤撤進山區,坦克戰車已然無用。于是棄了戰車,自己與副將各帶五百豬兵,分左右兩路進攻。
歐陽犯賤與卜志秀見狀,各帶豬兵,占據有利地形,迎頭痛擊。
皮志揚雖然人多,一時也攻不上去。
兩軍構筑工事,相持不下。
再說狍鸮貪吃,被荊軻趁機一劍刺死。張道士謝了荊軻,帶著徒弟回到東岳山沖天觀。
此時早已天亮,張道士惦著肖玉燕,急忙趕到肖玉燕家里。
他雖與肖玉燕的爸爸王芝山有交情,王芝山也很敬重他。但他一個道士,貿然進去找人家閨女,也知道不好意思。
王芝山的家雖在西郊,但這周圍并不亞于城市,也是個繁華地段。
四周民居店鋪,人來人往。
張道士繞著肖玉燕家的院子轉了幾圈,急切想知道肖玉燕回來沒有,只得使出飛移法術,慢慢地飄了起來,悄悄趴在窗口,往肖玉燕房里窺探。
路上過往行人,見他平步飛升,都以為白日見鬼,嚇得四散奔逃。
張道士看了一遍,不見肖玉燕蹤影,心道:“她家里家教甚嚴,自己性格又宅,平時在家,除了和我約會,并不怎么出門。這一大清早的,想來并不會出門。一定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了。”
想罷,駕著狂風,往東岳山飛來。
此時正值臘月,城里多少閑逛的百姓,東岳山上多少上香的人。青天白日的,猛見狂風呼嘯,半空中飛著一個道士。
那些不認識張道士的人,無不嚇得亂竄;那些認識張道士的人,個個對著道士禮拜,口念活神仙。一傳十,十傳百,驚動原州城方圓幾十里的人,都跑到沖天觀上香磕頭。
張道士心系肖玉燕安危,也不管驚動鄉民,把東岳山找了個遍,凡能藏人的草窩、土坑,也都找了。就差沒有挖地三尺。
張道士找不到肖玉燕,心里發急,不覺眼前一黑,跌落下來,半晌才緩過氣來。
張道士心道:“燕兒如果有什么閃失,我一劍把脖子抹了吧!”轉念一想:“虧我還是個散仙,竟然如此脆弱不堪。即便燕兒死了,憑我上天入地的本事,也要把她救活了。她是個有福之人,必然無事。興許是遇到別的妖魔鬼怪了。看我使個千里聽音之法,看她可有聲息?”
張道士使出千里聽聲之法,把那三界之內,一切風吹草動,人聲犬吠,細細聽了一遍。忽然聽到東邊玄外之地,槍聲亂響;更有肖玉燕的低泣之聲。
張道士急忙使出千里傳音之法,召集寶瓶兄弟六個前來助陣。自己駕著狂風,徑往東邊玄外之地飛來。
飛到交火的地方,只見王明元三個徒弟帶著一兩千豬兵正打得不可開交。
“壞了!早聽王明元說過,他有個父皇,原是天狼星數億年前的豬族之王,一向在六盤山中休養復國。今見這么多的豬兵,想來已成氣候。我受天皇大帝所托,在人間降妖除魔,將來還要蕩清三界,掃除妖氛。此族坐大,如何了得!肖玉燕必在豬兵巢穴,待我滅了他吧!”
張道士來到豬兵西營,見有十幾個衛兵在門口站崗。
“各位大哥!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蘭光寺王明元?”
一個豬兵頭領答道:“那是我們太子殿下!你是哪里來的人類,怎么知道我們太子殿下名諱!”
張道士心中暗喜:“這些豬精果然是王明元的父皇老豬精的部下,這里想來必然是老豬的巢穴。待我詐他一詐,看他能不能識破!”
“我是沖天觀的張道士,與你們太子是東岳山上的鄰居。你們太子聽說這里抓來一位女子,叫我過來放她回去的。”
那豬兵頭領笑道:“你這個道士倒會哄人!我們太子經常對我們說,沖天觀張道士是他的死敵,叫我們看見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死有賞。怎么可能派你來叫我們放人。再說了,這個女人是我們皮將軍的老婆,將軍說了,千萬不能讓她跑了,等他打死歐陽犯賤和卜志秀,就回來圓房的。”
“將軍原來不知道。我以前是與你家太子有些過節。但我們畢竟是鄰居,磕磕碰碰在所難免,氣過了,也就和好了。你只知道我與你家太子有過節,說起來,我對他也是有恩的。今年夏天時候,他廟里的燕子長了牛那么大,我去幫他,被大鵬鳥把我們一起擒了。他被座山雕吊在門樓上拿龍筋抽了一頓,險些打死,還是我給他喂得丹藥把他救了。后來座山雕還要打他,是我替他挨了一頓。這些恩情,他沒有對你們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