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莎兒一聽哥哥說會想辦法讓凌天遠娶自己,馬上就破涕爲笑了,聽話地點點頭,上了樓,如果自己忍一時能換來凌天遠的話,那自己願意。
哪怕自己現在很想見他,也會忍者不去見他。
汪管家見小姐上樓了,上前問幕逸晨:“少爺,那凌少他們我這就去請進來嗎?”
幕逸晨睨了汪管家一眼,不以爲然地說著:“誰說要請進來了,讓他等等,本少爺還沒有洗漱,還沒有早餐,等我一切妥當的時候,再讓他進來也不遲!”幕逸晨說完瀟灑地轉身進了衛生間。
凌天遠和阿杰在門外等了十幾分鍾,還不見管家來開門。
阿杰的耐性消磨殆盡。
想想他們家凌少在a市是何等風雲的人物,卻是在幕家大宅這兒吃了梗,讓他再那兒等了十幾分鍾,也沒見幕家有個迴應。
“凌少,這個窩囊氣咱們什麼時候受過,我覺著沒有見他的必要了,現在咱們手裡不是已經有了證據了嗎?直接交給律師,他可以給咱們律師函,咱們同樣也可以給他們律師函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咱們回吧!”說著就要過來推凌天遠的車子。
凌天遠蹙了蹙眉,伸出手做了一個阻止阿杰的動作,“再等等,我倒要看看幕逸晨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凌少!”阿杰真是不明白了,要是換做以往,凌少早就揚長而去了,可是今天,他居然強忍著在這兒等,阿杰真是看不透這凌少心裡是怎麼想的。
阿杰實在看不下去了,使勁地連續地摁起了門鈴,那樣子頗有把門鈴拆下來的衝動。
凌天遠知道阿杰這是在爲自己打抱不平,今天自己居然在幕逸晨這裡吃了閉門羹,他居然端著架子讓自己門外等,這是以往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兒,以往的凌少進出幕宅,就像是進出自己的家門一樣自在。
今非昔比了,一道門,隔開了幕逸晨和凌天遠以往的情誼。
凌天遠知道他和幕逸晨之間算是徹底劃清了界限。
聽見這聒吵的門鈴聲,站在地上的汪管家有些著急,但是也不敢吱聲,他偷眼望向幕逸晨,此時的他居然還在悠哉地喝著喝著牛奶,翻閱著報紙。
直到尖銳的門鈴聲響起的頻率越來越快,幕逸晨被吵的皺了皺眉。
“汪管家,去開門吧!”
汪管家絲毫不煩怠慢,趕緊去開門。
門開了,卻是迎上了阿杰一張憤怒的臉。
“汪管家,這就是你們幕家的待客之道嗎?你們是聾了,還是怎麼了?我們少爺來了,卻是讓他在門外等了這麼久,你們家的幕大少爺真是越來越會擺譜了!”
“呵呵,阿杰,這個我是個做下人的,少爺昨晚回來晚,睡的正酣,我們少爺又有起牀氣,你說我要是直接去叫的話,我們少爺會怪罪的,我也著實爲難啊!”汪管家歉意地說。
“哈哈,你們家少爺的覺就缺這麼一會兒啊,現在可是睡到自然醒了?那今天你們家少爺要是睡到日落三竿,難不成讓我們家少爺等到那會兒啊!”阿杰對汪管家這個解釋不敢茍同,明明是在故意,還要說的那麼有理。
“進,快進吧!”汪管家做了個請的手勢,趕緊出了門準備去推凌天遠的輪椅。
不想阿杰走過去,拒絕了汪管家,兀自推著凌天遠的車向院子裡走去。
也沒和汪管家打招呼,徑自走到了臺階跟前。
阿杰扶起凌天遠,對緊跟在身後的管家說:“我扶我們家少爺上去,汪管家你把輪椅拿上來。”
說真的,這前段時間還玉樹臨風的凌天遠遭遇了那麼一場車禍之後,居然行動不便了,還真是命運弄人,可是即便是這樣的凌天遠,他們家的小姐也依舊愛的厲害,真是搞不清楚。
汪管家不敢怠慢,把凌天遠的輪椅拿到了門外。
阿杰扶著凌天遠坐了下來,然後毫不客氣地推開幕家的門,推著凌天遠徑直進了客廳。
此時的幕逸晨正悠閒地坐在餐廳的餐桌上,喝著牛奶看著一摞報紙。
對他們的到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看著此時幕逸晨的態度,阿杰一陣窩火。
“幕逸晨,你這是什麼意思,先是讓凌少在外面等,現在又是這樣一副德行!”阿杰憤怒地質問道。
幕逸晨這才緩緩擡起頭:“哎呦,我當是誰大呼小叫呢,原來是阿杰啊,哦,凌少也來了,你們息怒啊,真是不好意思,這報紙看得入迷了,竟然沒有看到凌少來,多有怠慢!”幕逸晨拿起餐巾紙優雅地拭了拭脣,然後走到客廳。
“凌少,快坐,快坐!”隨即馬上又改口:“哦,差點忘記了,凌少現在就已經是坐著了。”幕逸晨說著,嘴角浮上一絲冷笑。
他是故意的吧?阿杰看著幕逸晨這個樣子,心裡的那團火再次燒起來:“幕逸晨,你這是什麼意思?”
“阿杰!”凌天遠制止了阿杰,氣定神閒地望向幕逸晨。
“呵呵,阿杰的火氣還是那麼大啊,凌少也真是有福了,從小到大有這麼一個不卑不亢,不離不棄的馬仔跟在身邊,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嘖嘖,我怎麼就沒有那麼爲我賣命的人呢?真是羨慕至極啊!”幕逸晨臉上滿是不屑,諷刺著阿杰的身份就只是凌天遠跟前賣命的一個馬仔而已。
阿杰抑制住內心劇烈的快要迸發的火苗,狠狠地回擊了過去:“凌少的人品值得我賣命!想要身邊有願意爲之赴湯蹈火的人,還得人品人格都要配!”
幕逸晨冷眼睨向了阿杰,看得出很生氣,但是在極力抑制。
“凌少,這麼大早上的就來寒舍,還帶了這麼個吃錯藥的阿杰,想必是有什麼指教吧?”
“那我就開門見山!這次ht和麗影發佈會上的抄襲門事件是你一手策劃的吧?目的是在報復我?”凌天遠直接問。
幕逸晨深邃的眸子馬上就攏上一層冷寒,但是馬上就被不知所以的笑容所取代:“這個,凌少,你莫名其妙再說些什麼啊,我怎麼一點也不清楚!什麼麗影,什麼抄襲門?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