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對于節(jié)目的事情依然沒有頭緒。雪哥哥曾想幫我請最好的舞蹈老師特訓,因為我本身有跆拳道的功底,身體柔韌度是沒有問題的,加緊訓練,說不定可以依照葫蘆畫個瓢,但就在親眼見證我可以把所有的舞蹈動作跟著音樂扭成東北二人轉(zhuǎn)以后,就閉著眼睛扶著額頭放棄了。
難道作為天使,我不該有個特異功能啊,金手指啊之類的能力么……好不公平,還不如個穿越重生女。
“咻~噹!”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痛感,我不耐煩地抓住砸在腦袋上的紙團,無奈地瞟了眼姚樂樂,正要繼續(xù)讓紙團往齊天行那里劃出拋物線,卻看見姚樂樂沖我直擺手,嘴巴一張一合。我把手收了回來。姚樂樂用夸張的嘴型說著“給,你,的”,還用手指指了指我的方向。我疑惑地看著紙團,對姚樂樂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滿眼問號。姚樂樂點了點頭。
我滿心疑慮地打開紙團,上面寫著“下課后能聊一聊嗎”。
平日里和姚樂樂并不熟知,葙楠不算的話,和她最大的牽扯也在齊天行身上,突然跟我,有什么好聊的。該不會是醋意大發(fā),懷疑我和齊天行有奸|情吧……
我沖姚樂樂的方向點點頭。
下課之后,我磨蹭了一會才去了班門口的弧形看臺,姚樂樂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我還以為你忘了。”姚樂樂笑著對我說。
“剛要出來的時候,天行正好問我關(guān)于節(jié)目的事,說了兩句就耽擱了。”我輕描淡寫地答道。
姚樂樂轉(zhuǎn)過身看向天臺前方:“我老公還真是關(guān)心你啊。”
“如果是有人打翻了醋壇子需要收拾殘局,那可能就找錯人了。”我直截了當?shù)卣f道。
“我自問沒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卻似乎對我有很大的意見么。”
我撇著嘴巴無奈地聳聳肩:“那你可想多了。天行沒告訴你嗎?我不討厭你,只是你全身上下沒有讓我喜歡的地方而已。”
姚樂樂轉(zhuǎn)過身來,重新面對我:“所以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是嗎?”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暢快。”我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準備回教室,“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可要繼續(xù)回去思考關(guān)乎我的重大事件去了,恕不奉陪。”
“那關(guān)于柳葙楠呢?”姚樂樂沖著我的背影說道。
“什么?”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姚樂樂。
“我知道你跟柳葙楠關(guān)系好,可她那個人你了解嗎?乖張,孤僻,敏感,多疑,還會**別人老公!”姚樂樂帶著警醒地對我數(shù)落著葙楠。
我輕笑了一聲:“**別人老公?你說這話的時候不怕咬著自己舌頭嗎?”
“不管怎么說,齊天行現(xiàn)在是我的,你最好告訴柳葙楠不要在我面前使媚子。”姚樂樂像是正宮娘娘一樣對我發(fā)號施令。
“怎么?聽你這意思是在害怕嗎?對這方面你應(yīng)該很有自信才對,無論葙楠做什么,在你面前都是班門弄斧吧?狐媚子祖師爺?”
面對我的挑釁,姚樂樂怒氣升級:“我沒有心思跟你費口舌功夫,你替我轉(zhuǎn)告柳葙楠,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眼前這個女人不僅不了解葙楠,也不太了解我。我邁著步子走近姚樂樂,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也麻煩你替我轉(zhuǎn)告你自己,敢動我身邊的人,我也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說完我對姚樂樂歪嘴一笑,看著姚樂樂眼里的慌亂與怒氣混合,我轉(zhuǎn)身走回教室。
背對著姚樂樂的那一刻,我就沒有了剛才的姿態(tài)。葙楠究竟做了些什么,又為什么要瞞著我呢。
葙楠埋頭苦讀的樣子,看不出有任何異樣。既然現(xiàn)在葙楠不想說,只能等過了這段風口浪尖的時間,再找個機會去跟葙楠好好聊聊了。
我回到座位上,繼續(xù)著接下來的課程。
“還是沒有什么辦法嗎?”大概是太憂心我,亦或是上了一天的課太過疲倦,瑞可沒精打采地撅著嘴,迷迷糊糊地問我。
我叼著筆,左手拖著腮,右手食指輕敲著桌子,像在寫作文的時候卡文一樣。此時此刻如果誰能給我一點點靈感,只要一點點,我就能文思泉涌。可是這一點點被老天藏到哪里了呢。
“唉,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瑞可見我正在思索中,又默默得把頭轉(zhuǎn)了回去,自己跟自己叨叨,“武和舞明明是同音,但是你卻偏偏擅長一個,白癡一個。”
舞和武是同音?
這句話像一道閃電一樣橫穿過我的腦回溝,剎那間柯南附體,找到了線頭,所有的謎團都可以順著線頭理清,一切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
我緩緩地回頭,眼睛里噙滿了淚水,滿懷憧憬地看著瑞可,仿佛一道圣光從天而降打在瑞可的身上,還在她腦后形成一個實心光圈。我大力攬過瑞可的肩膀拍了拍,覺得不夠,又一把抱住瑞可瘦弱但結(jié)實的身體,狠狠地拍了兩掌在她的后背上。顧不得瑞可被我拍地咳嗽了兩聲,我只是狠狠地抱著她,帶著興奮又激動的哭腔說道:“瑞可,你真是個天才啊!你簡直就是我的吉祥物啊!得友如此夫復(fù)何求哇!”
一番感慨之后,我松開了瑞可,瑞可滿臉疑惑和驚悚地瞪著我,我都可以看得到瑞可放大的瞳孔和鼻孔。
“別怕!”我又雙手按住瑞可的肩膀,激動地說道,“是你救了我!你是個英雄!”
瑞可放棄了癲狂不止的我,把目光投向坐在前面哭笑不得看著這一切的單曉洛。
“你神經(jīng)發(fā)完沒?嚇著瑞可了。”接到瑞可的求救信號,單曉洛提醒我道。
“嗯!”我收回自己的魔爪,又大力地拍在自己的腿上,堅定的點頭,好似明天就要揭竿起義的陳勝吳廣。
單曉洛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我要提前恭喜你了。”
“還是我先恭喜你。”
我嘴角掛著看著單曉洛一臉的疑惑,接著說道:“生日快樂。”
單曉洛一臉寫滿了“什么玩意”的表情,沖我眨了眨眼,苦悶的問道:“就這樣?”
“那,你還想怎么樣?”
“現(xiàn)在沒想好,就先答應(yīng)我一件事,至于什么事,我想好之后告訴你。”
“成交!”單曉洛話音剛落我就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又讓單曉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